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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柳斯停住脚步,坐在沙发上,愤愤道:“吃你的饭吧!”
段楚扬乐得不行,贱贱地上前挑/逗道:“有老婆在还吃什么饭,当然先吃你了!”
“那我走了!”易柳斯淡淡瞟他一眼。
段楚扬只好老老实实坐在总裁椅上吃饭,边吃还边瞅着易柳斯,那表情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易柳斯忙找些话题聊聊,别等下精虫上脑的男人又把他扑倒了。“今天工作完成了吗?”
谈到工作段楚扬总算正经了些,他放下手中的饭盒,严肃地问道:“如果我要压制你哥哥的生意,你会怎样?”
易柳斯沉默了一阵,最终还是道:“我相信你有分寸。”
“那就好,相信我。”段楚扬嘴里塞满了饭菜含糊不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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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楚扬的工作开始愈来愈繁重,每天回到家的时候易柳斯已经睡下了,早上上班的时候易柳斯又没有起床,两人在家里基本没怎么说话,相处的时间也仅限于每天易柳斯给他送饭那会儿,每天如山堆积的工作都要把他逼疯了,他已经有将近一个多月没有碰过易柳斯了啊!
黑夜漫漫,总是冲冷水澡不是很可怜吗!
这天段楚扬正想着要提前回家,怎料助理又捧了新的文件夹进来,一本正经道:“总裁,关于奥易财团的生意走向我们已经大概了解了,下个月他们会竞标跟东阳企业合作,价格估计比我们高百分之五。”
“知道了,把文件给我,你下班吧。”段楚扬心如死灰地接过文件夹,忽又道:“给我泡两杯咖啡过来。”
助理点头,正欲走出门口忽然提醒段楚扬:“总裁不送戒指给您的爱人么?是这样的,我下个月就结婚了,见总裁与您家那位这么恩爱,不给点实际行动吗?”
段楚扬一拍后脑勺,还真的是,他真是忙昏了头了,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下班后段楚扬便顺路去订了一对男戒,反正还有不到三个月就是情人节,刚好可以作为情人节礼物。
而易柳斯因为大学课程轻松,总是一个人在家码字码到天昏地暗,到点了就去送饭,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溜过去,好几个月的日子,生活地充足、安逸。
为了提升饭菜的质量,易柳斯每天晚上都会回家跟钟婶学做新的菜式,不知不觉竟也像个厨房达人起来,想到那个男人每次吃饱喝足的慵懒样子,嘴角就不禁漾起笑痕。
而这些美好的笑容被站在厨房外的易勋尽收眼底,从什么时候起,他发现自己不再了解这个人,仿佛一直收藏的宝贝马上就要被人抢走了,在他眼里段楚扬就是那个土匪,无时无刻不再觊觎着他的宝贝。
“你最近很开心?”易勋走到易柳斯的身后幽幽道。
易柳斯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幸福,笑道:“恩,很开心。”
“每天做饭给谁吃?”
易柳斯结巴了,“做做……给繁华吃。”
易勋挑眉,“是吗?他比你还会做菜……这是什么?”易勋指着易柳斯锁骨处的痕迹问道。
“我……”易柳斯不知所措地拉高了衣领,往后退了几步。
看到他惊慌的样子,更印证了易勋心中的猜想。“你又跟段楚扬在一起了是不是?我早该猜到的,难怪他最近卯足了劲要和我斗,无论是奥易看中的地还是合作伙伴,他都搅和着。”
“我没有……”易柳斯微弱地辩解道。
易勋冷笑,“我不相信你,我会叫阿刀查的。”
“哥哥凭什么管这么多,你只是哥哥而已!”易柳斯突然大吼道。
易勋震住了,只是一刹那他又醒了过来,“你不必知道凭什么,我只是不想你受伤,你听我的,不要再和他纠缠不清了,哥哥不会害你。”他轻轻抚摸着易柳斯的脸颊,低叹道。
“我只爱他,只求这次,哥哥不要再干涉我的事!”易柳斯一把推开呆怔的易勋跑了出去。
不要干涉……易勋苦笑,他何尝想干涉呢?只是,心中有只狂暴的恶魔时刻叫嚣着,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十天?半个月?还是半年?他真的无法保证,欲念,越来越强了。
急需发泄的易勋想到了一个人,一个自动送上门的男人。
恍惚间又记起第一次的对话,他问祁陌:“没有爱,如何做?”
那男人笑得阳光般好看,歪着头道:“做多了,就爱了。”
好,那就做吧,易勋压下心中想毁灭一切的欲望,拨通了祁陌的手机,只留下二字箴言:“做吧。”
在祁陌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已自顾自地挂了电话。
临近年尾最容易生出事端,就连上个街都得提防着会不会被扒手注意到,人人都想过个好年,所以尽量避免上街,夜晚的街道冷清无比。
在段楚扬忙得焦头烂额处理各种杂事之际,却收到一份意外的请柬,仿佛一束阳光暖在心头,忽觉得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了,段楚扬打电话预定了一份大礼,并提早下班告诉易柳斯这个好消息。
说是提前,其实也提不了多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八点,大厅里只开了暖洋洋的小灯,照得整间屋子无比温馨,逛了一圈都没发现爱人的段楚扬进了主卧,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
随意瞥了一眼,却发现浴室门大开着,眼前这一幕差点刺激地段楚扬血脉汹涌倒流而死:那只妖精正背对着门口慢动作解着自己的衣服。
所以说,有个洗澡不喜欢带衣服也不喜欢关门的爱人究竟是好是坏呢?今天提前下班真是捡到宝了,平时洗澡的时候都把门锁得好好的……段楚扬暗想。
段楚扬好整以暇地倚在门边,看着易柳斯动作优雅地解开衬衫上的纽扣,深紫色的衬衫衬得他肌肤白皙紧致,背上还有段楚扬昨夜留下的痕迹,星痕遍布,虽然颜色淡了些,可对比那白皙的肌肤还是很显眼。
易柳斯仿佛在思考什么难解的事情,衣服褪得尤其缓慢,像是慢镜头一样几秒才褪下那么一点,那深紫色的衣裳下包裹着的身躯像罂粟般诱人吸食,段楚扬只觉得自己唇干舌燥,只看了几分钟而已,身体已发出“觅食”的讯息。
段楚扬看看旁边的试衣镜,自己的表情简直就像是准备对无知幼童下手的怪蜀黍,邪恶而猥琐。
心中有只巨大的猛兽叫嚣着:快点!脱快点!炽热的火焰迅速遍及全身。
不管了!何必苦苦压抑着自己!段楚扬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扑了上去,搂住眼前明晃晃的妖精。
易柳斯被他突然的袭击惊住了,愣愣地回头看他,好半天才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段楚扬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洗澡不关门是想诱/惑我吗?亲爱的,你成功了。”指尖轻轻碾压着他胸前的突起,段楚扬笑得如深山里的老狼。
“啊?”易柳斯回头看看浴室门,可爱无比道:“我又忘记关门了。”
“你这样我怎么敢放你在外面洗澡?要是去到别人家里岂不是被人看光光了?”段楚扬探到易柳斯的耳边低喃道,声音变得沙哑无比。
易柳斯低头检讨,红着脸来了句:“在别人那里会记得。”
“记得什么?”段楚扬边问边亲吻他的耳垂,手指灵活地顺着脖颈往下摸索着。
易柳斯抬头道:“记得关门啊!恩——不要乱摸,我还要洗澡。”
“一起洗!”段楚扬用脚关上大门,抱起易柳斯往浴缸走,脱了一半的紫色衬衫掉在地上,像圣洁娇媚的紫色花儿大片大片地晕染在洁白的大理瓷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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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要去出差]()
“见到你就更好了。”段楚扬把易柳斯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帮他洗澡。
激烈火拼一场后,段楚扬看着趴在自己旁边的人儿不禁得意一笑,“老婆真美味。”
每次看到段楚扬露出这种食髓知味的表情,易柳斯都愤愤不已,为毛线他爽了后下不来床的是自己?这压根就不公平啊不公平!
段楚扬翻身与易柳斯并排趴着,神色飞舞地说道:“对了,柳斯,千灏要和沐悠结婚了!”
“真的?太好了!他们终于要开花结果了啊!”易柳斯的凤眸里漾出惊喜,将下巴抵在段楚扬的背上,一开一合说话间磕着他的背部。
段楚扬眨眨眼睛,“千灏爸爸知道自己儿子男的女的都喜欢,这会儿是个媳妇,还买一送一的,当然催着他尽早结婚了!”
“什么?有宝宝了?那可真是双喜临门!真好,真好……”易柳斯突然声音就低下去了,“我们什么时候也能这样呢?”
段楚扬摸摸他的脑袋,“相信我,在不久的将来,我们肯定也能结婚!”
易柳斯靠近段楚扬的臂窝,心中祈祷:这世上若有神明,请帮我留住现在的幸福吧,不要……不要再破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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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安夜的日子,千灏与秦沐悠举行婚礼,段楚扬带着同样穿着西装的易柳斯出席,虽然是两个男人,可是两人之间流转的恩爱情长也羡煞旁人。
*的教堂,盛大的婚礼,易柳斯看着他们交换戒指,深情无比地接吻。
秦沐悠因为怀孕并没有穿高跟鞋,可也不喜欢穿那些平底鞋,觉得让婚礼掉价了,于是她裸。露着洁白的脚丫子踮起脚尖接吻,化了淡妆的脸上沾满幸福的光芒。
千灏成熟了许多,也许是因为即将要当爸爸了,收起了以往混日子的败家样,倒也有股子强者的味道。
婚礼接近后半场的时候,一位戴着棕色帽子的长发男子坐在了易柳斯身旁,妖孽般的脸庞扬起妖娆的笑:“柳斯,阿沐居然结婚了啊!”
易柳斯点点头,“是啊,繁华,这说明我们要老了,老妖精。”
而段楚扬的右手边坐了祁陌,正死性不改地逗着周围的未婚妹子,交换手机号码忙得不亦乐乎。
段楚扬凑近祁陌的耳边道:“你不是喜欢易勋?”
听到这个名字祁陌微微一震,忽又满不在乎道:“那又如何?他又不喜欢我。”
段楚扬无言地拍拍他的肩膀。
举办婚礼的两人简直是金童玉女,看起来很般配,转移到酒店敬酒的时候,秦沐悠还跟千灏小打小闹的,看来怀孕并没有制住她那活泼的性子,反倒更甚。
敬酒轮到段楚扬这桌的时候,千灏伸手抱了抱段楚扬,男人之间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上一秒可以是敌人,下一秒也可以是兄弟,冰释前嫌也就那么回事,段楚扬拍拍千灏的肩膀,真心道:“好好对你老婆,祝你们白头偕老!”
千灏饮下杯中的酒,郑重其事地点头。
当看到段楚扬身旁的易柳斯的时候,千灏还是很惊喜的,可也只是惊喜而已,看着自己身旁的妻子,还有还未出世的孩子,他的心变得安定无比,轻轻对易柳斯点了点头道:“好久不见。”
易柳斯笑得灿烂,对千灏说:“恭喜,等宝宝生出来后一定要来找我们讨红包。”
秦沐悠大笑道:“你们一个个都逃不掉,我要生两个孩子,每逢过年过节都上门讨红包去!老公,我们就靠儿子的红包钱过这辈子吧!”兴致勃勃地跟千灏说。
众人被秦沐悠的话逗笑,纷纷点头道好,说只要她生得出,他们就出得起这红包钱。
千灏满眼宠溺地看着秦沐悠,“你老公有的是钱,还用得着他们出么。”
夫妻间琴瑟和鸣得仿佛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懂得对方,易柳斯噙着微笑心里头无限羡慕,段楚扬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偷偷在桌布下握住了他的手,很紧很紧。
看着段楚扬坚定的目光,易柳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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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后便到了平安夜与圣诞节,段楚扬要到日本谈一项大生意与处理那边分公司的一些事情,告诉易柳斯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当时脸就垮了。
“我会尽快回来的,我会想你的。”段楚扬手忙脚乱地亲易柳斯的脸颊和唇瓣,奈何他就是一副呆呆的样子,不作反应。
段楚扬以为他生气了,跪在他脚边哄道:“要不我带你去?柳斯,别这样,看着我,我会想你的,会每天打电话给你。”
易柳斯摇摇头,“没事,只是习惯你在我身边了,突然听到你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有点不适应而已,要去多久?”
“快的话两周,慢的话可能差不多要一个月吧,要不我带你去吧。”段楚扬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