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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吃得很开心,段楚扬与易柳斯挨桌敬酒,接受着众人的祝福。
祁陌拉过易柳斯给了他一包东西,易柳斯皱眉,“是什么?”
“我和你哥哥送的贺礼,回家再看。”祁陌神神秘秘地说。
易柳斯点头,“祁陌,我希望我哥哥的爱人是你,你是全心全意对他的。”
“革命尚未成功呢,我还吃不准他对我到底是爱情还是发泄……”祁陌笑得勉强。
易柳斯静静道:“哥哥以前患过自闭症,要走进他的内心是比较困难的,但只要你走进去了,他就会认定你了,他不是花心的人……”
祁陌当然知道易勋不是花心的人,爱一个人爱了十几年,一直爱到他结婚,难道还叫花心?
“所以,祁陌,你要让他习惯你的存在,不管是哪一方面,只要他习惯了你,没有你在他会失落、不自在,你就成功了。”易柳斯瞬间披上了爱情大师的外衣。
习惯……他什么时候才能习惯……祁陌在原地思考,而易柳斯则捧着贺礼去找老公了。
“累吗?”段楚扬抵着易柳斯的额头问道。
两人躲在更衣室里你侬我侬,外面的宾客早已醉成一片。
易柳斯摇摇头。“刚刚爸爸妈妈们的发言……真开心他们认可了我。”
“我老婆这么好,当然得认可了!”段楚扬压低声音说道。“现在离结束还早着,不如我们先洞房一下吧!”兴奋地提议。
易柳斯扭头道:“你除了想这还能想些别的么?这间房太显眼了,有很多宾客看到我们一起进来——唔,不要,我不要你待会儿抱我出去,丢脸死了!”
段楚扬趁他说话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含糊不清道:“老公会留力气让你走着出去的。”
可是奸/情还没开始呢,门就被人撞开了,安贝大咧咧道:“抓住了,看来新郎是想硬上弓啊!”
段楚扬差点一口老血喷他满脸,“这是我老婆啊,我犯得着硬上吗?”
“你刚刚就想!”易柳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安贝摩拳擦掌,“看!证人在此。”
“柳斯~”段楚扬开始使出无敌必杀技。
易勋紧跟着走进来,“少在那儿恶心人,过来,打赢了我才放你们回家洞房。”
“不,打赢了还得有200个俯卧撑喂柳斯吃一百粒葡萄!二货,你说对不对?”安贝拍掌,用手肘顶了顶身后龙井岩的胸膛。
龙井岩补充道:“旁边放一杯子,柳斯要弄一杯葡萄汁出来才算过关。”
易柳斯无辜地摆手,“关我什么事?”
“神的誓言你不记得了?患难与共啊,你老公被折腾你能逃得掉?”祁陌挑眉。
易柳斯哭丧着脸,“那我今晚光吃葡萄就吃撑了!”
“不用你吃,把汁挤出来进那个杯子里,满一杯就成。”龙井岩空手变出个杯子,拿过一粒葡萄示范。
段楚扬目瞪口呆,“一粒葡萄才那么几滴汁而已,你们坑爹吗?一晚上也弄不出半杯啊!”
祁陌默默地关了门,拿张椅子靠坐在门上,“那不管,反正你们不搞定,新婚之夜可就这样过去了。”
门外有人敲门,段楚扬马上亮起希望的双眼,可哪知他爸妈潇洒地挥手:“整吧!不要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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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蜜里调油'()
不带这样玩的啊!段楚扬想靠过去开门,被易勋的手掌挡住,他邪魅地似笑非笑道:“让我试试你有没有新的进步。”
“不要打架,哥哥,要不就那个俯卧撑吧,不用打架了。”易柳斯怕段楚扬受伤,忙道。
易勋看穿易柳斯的想法,“段楚扬进步很快,我要是不用某些招数的话,他几乎跟我不相上下了,没事的,我保证不伤到他。”
“废话少说,来就来!”段楚扬脱了宝蓝色的西装外套,卷起袖子,摆好准备干架的姿势。
祁陌坐着有点为难,他该为谁加油?为小表弟还是老婆呢?想了想还是道:“老婆,好好干。”
“噗!”当即易柳斯就喷葡萄了,他哥哥!他那个冷面哥哥居然被人唤作‘老婆’,实在好难以想象啊!
易勋瞥了祁陌一眼,竟然没有还嘴。
段楚扬的确进步很大,对于运动这类,他向来是有发达的神经的,只不过以前懒得利用而已,不过易勋可挑起了他的好胜心,他要变强,才能让易柳斯更放心地依赖。
一个小时后,易柳斯无聊的坐在一张小床上,“居然还没完,你们要打到什么时候才能分胜负?我很困了。”
祁陌也从刚开始兴奋地喊着“老婆加油老婆加油”变成一滩烂泥浮着墙壁,看着还在对抗的两人,大呼伤不起。
安贝更是已经倚着龙井岩睡着很久了。
“柳斯困了,你让我赢一回不行啊?非得这么较真!”段楚扬气急败坏道。
易勋轻松道:“让你赢又如何?”拍拍掌道:“都起来吧,他赢了。”
安贝开始恢复兴奋点,“俯卧撑,吃葡萄,倒出汁。”
“他要怎么喂我葡萄?手都撑地板了。”易柳斯疑惑不解。
安贝笑得不怀好意,“谁说撑地板了?当然是撑床上了,来来来,楚扬君先在床上撑着吧。”
段楚扬非常乖地爬上那张小床,以俯卧撑的姿势撑着。
“柳斯,躺上去吧。”祁陌接着道。
易柳斯懵懵地问:“躺哪里去?”
“当然是——他身下!平时你们那什么什么的不都这样么!”安贝叫道。
易柳斯的脸又红得跟煮熟的大虾一样,结结巴巴道:“什么什么啊,你们别折腾我了……不躺行不行?”
“当然不行,除非,你想让你老公就这么一直撑着。”安贝凉凉道。
易柳斯看看铁面无私的几人,又看看汗如雨下的段楚扬,终于还是挪了过去,段楚扬撑得并不是很高,易柳斯躺进去的时候,两人的身体无限接近,就连段楚扬也有点莫名地紧张起来。
段楚扬出了一身的汗,喘息间的灼热气体喷在易柳斯的脖颈间,酸酸痒痒的,易柳斯看看他们,微颤着声音道:“然后呢?”
“葡萄在这儿,待会儿你老公边做一个俯卧撑叼葡萄喂进你嘴里,然后你将葡萄弄成葡萄汁,在你弄的过程里,你老公要一直撑着不动。”安贝说明道。
易柳斯划了满头的黑线,可现在自己都躺着了,也没得选择了,遂摆手道:“那开始吧。”
段楚扬侧头去叼了颗葡萄,凑近易柳斯的唇。
看着身下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颗葡萄觉得很可爱,段楚扬将葡萄送进了他微启的唇,易柳斯接过了葡萄压挤了一下,只有几滴紫色的液体流入杯子里,心里不禁腹诽道:难道一个晚上都要做这种无聊的事?!
几个来回后,段楚扬与易柳斯已经配合地很有默契了,一个叼葡萄一个接葡萄,杯子里的葡萄汁也终于上升了那么两三厘米,可离一整杯还差得远。
段楚扬还要在叼葡萄的时候做俯卧撑,胸膛一压下去的时候易柳斯紧张地不得了,真的好像在做某样事情,一起一伏的,想了不该想的,一张小脸就更红了。
都怪那群混蛋,怎么这样折腾他们!
段楚扬除了有点累外,心里还是挺乐意的,身下的人脸蛋绯红,额间细汗连连,有紫色的葡萄汁沾在那樱红的唇瓣上,带点纯然的魅惑,他看得有点愣住了,突然俯下身,灵舌探进了那香檀中追逐着那颗葡萄。
众人皆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只是一个小游戏而已都能勾动他们的欲望火花,不过,易柳斯穿着紫色西装那样躺在段楚扬的身下,那样纯洁无害的样子,确实很诱惑人。
人家小两口都热乎起来了,大家也不好再说什么,都默默地退场了。
易柳斯被突如其来的吻吓得有点懵,双手无助地抓着段楚扬胸前的衬衫,微眨着凤眸。
嘴里的葡萄不知不觉已经被咬开,微酸的葡萄汁漾进嘴里,顺着易柳斯的嘴角往下流,被段楚扬一一舔干。
“他们——呃?”
易柳斯侧着脑袋一看,发现原本每张椅子都坐着的人没一个在了,又回过头道:“他们放过我们了。”
段楚扬吻吻他的额头、挺直的鼻子、如花的唇瓣,“大概他们没兴趣看我们继续,回家吧,我们洞房去!”
易柳斯将脸埋进段楚扬的胸膛里,感受那强劲跳动着的心脏,点了点头。
从更衣室里出来的两人眼神略微有点闪躲,外面已经走了很多宾客,段爸爸喝得醉醺醺的,看见易柳斯出来,抓着他道:“我家儿子有出息了,娶了这么好的……媳妇。”
碍于段爸爸段妈妈的面子,而且还有些亲戚在,易柳斯也不敢多说什么,只一个劲地点头。
“小姑姑小姑丈好。”听见段楚扬开口叫面前的一对夫妇,易柳斯也跟着叫他们。
一人给了他们一个大红包,看不出年龄的女人开口道:“柳斯是吧,这孩子看着就乖巧,我是陌陌的妈妈,唉,要是我家陌陌也找个乖巧的男人就好了……”哀怨地看着不远处的祁陌。
咳咳……实在是很难将易勋与乖巧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易柳斯的嘴唇有些红肿,发丝也有些凌乱,安贝他们几个看着易柳斯一副被蹂/躏的样子还在偷笑,大家心知肚明也没人去揭穿,虽然易柳斯囧的样子很可爱,但在长辈面前还是需要收敛些的。
“小姑姑,爸,妈,我们先回家了,你们也别太晚。”段楚扬交代完就拉着易柳斯撤了。
大家都笑说小两口真是蜜里调油,一刻都分不开,说笑间又继续话起家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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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度蜜月'()
坐在装饰着百合花朵的婚车里,易柳斯有点昏昏欲睡了,今天一天收到太多的惊喜还有惊讶,脑子和心脏都有点累了,他歪着脑袋问段楚扬:“我们回家了吗?”
段楚扬将灯调暗,笑道:“你累了就休息一会儿,等下路过许愿桥还有个场景想让你看到。”
“是吗?那我不睡了。”易柳斯打起精神道。
早上的婚车绕了远路才到达许愿桥,其实距离很近而已,没过十分钟,易柳斯便看见了那座桥。
古老的桥上烛光摇曳,一个个心形跃进易柳斯的视线,待车子停稳后,易柳斯推门下车,看着整座桥上的心形兴奋道:“很漂亮。”
易柳斯看着桥下的流水,被烛火照得脸庞红红的,倒影在水面上,两个人的影子前后交叠在一起,暧昧不已。
“咻——”
天边开出绚烂的烟花,耳旁是微冷的风,段楚扬抱紧了易柳斯,两人十指相扣,碰撞的戒指闪耀着夺目的光亮。
深夜。深紫色的大床上。
段楚扬搂着易柳斯的腰道:“千灏送的这张床真合我意,弹性十足,够大够宽,重点是你躺在这张床上。”
“呃——说这……干什么?”易柳斯的双手刚揽上段楚扬的腰身,就被撞击得七荤八素的,修长的手无力地垂下,月光透进来,照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美得无与伦比。
男人的低吼夹杂着另一个男人的低吟,在深夜里谱起一曲别样的歌。
“小妖精,满意我们的婚礼吗?”在床上段楚扬总是喜欢叫他“小妖精”或者“老婆”,似乎这样叫更能宣示他的独占权。
易柳斯大汗淋漓,湿了的发粘在雪白的脖颈上,让人看着不禁蠢蠢欲动。
“满意,我一生都不会忘记。”易柳斯迷迷糊糊道。
段楚扬在他耳边道了“晚安”还有“我爱你”。
只是感觉没睡多久,易柳斯就被某种轰隆声吵醒了,他卷着被子坐起身,看到四周都是漆黑一片的,摸摸自己右手边的位置,也不见了段楚扬。
怎么不见了?而且好吵,像是飞机的声音,可是他们明明在家啊!
易柳斯用被子裹住赤身的自己下了床拉开窗帘,不禁捂住了嘴巴,真的是在飞机上,外面的天已经变为墨蓝,而不再是纯然的黑,看来马上就要天亮了。
“楚扬?楚扬!”易柳斯赤着脚在飞机上的红地毯上走来走去,不安感渐渐扩大,他攥紧了手中的戒指,告诉自己要淡定,一定是恶作剧吧!
在前面的段楚扬听到易柳斯的喊声忙小跑回去,看见他不安地坐在床头抱紧了自己的双腿,上前抱住他道:“怎么了?”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易柳斯将脑袋倚在他结实的臂膀上。
段楚扬弹他的脑壳,“说胡话,我怎么可能不要我的小妖精,我们现在在飞机上呢,你哥哥送了什么贺礼你知道吗?”
易柳斯茫然地摇头,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