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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十月海道线-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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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幸村似乎一直都是以一个会走的传奇形象出现:他出生在普通家庭;非富非贵,在学校也从不是数一数二的优等生。在他学生时代的个人履历上,除去在国中至高校的几年间管理网球部,偶尔兼顾园艺社和学生会的部分零碎事务外相当低调,和同时期的迹部完全是两种类型的人。

    但就是这样一个“漂亮的普通人”,却偏偏赢得了挑剔的百年老校立海大附属中多数人的肯定和尊重。

    藤川凉和幸村接触不多,却对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精心营造的疏离感印象深刻。她看到的幸村置身人群,对接近他的所有人都友好又温柔,但也始终小心翼翼地与人拉开着距离。而就像是为了冲淡这种看似体贴实际冷淡的不实际感,他一直都笑得格外可亲,无论是面对赞赏他的师长,刻意找茬的前辈,憧憬他的后辈,爱慕他的女生或是球场上网那端的对手。

    通常当他笑起来的时候,眼里总是跳动着细微的光点。但只有了解或是看懂他的人才会知道这里面有一种故作爽朗的嫌疑。

    其实是一个一眼看到就让人觉得累的人啊。

    门外面不断传来细细簌簌的说话声,显然来这里的不只有幸村一人。“该死的英语!Stupid English!柳学长我不想补考怎么办!I hate English!”能听见有一个声音拖着哭腔自顾自地抱怨,藤川凉猜那大概是网球部那位比柳生和幸村低上一级的,终生坚持与盎格鲁·撒克逊语系为敌的可怜后辈。

    紧接着又有一个带着浓重南方口音的声音训斥他:“住嘴!Stupid Akaya!我听不见里面在说什么了!”

    “仁王前辈你太八卦了!连安慰学弟都不懂!”

    “是是,Stupid Akaya,下次考及格就行了,所以快住嘴吧!”

    “这有什么区别!仁王前辈你……唔唔唔唔!”后面的话似乎被掐死在了喉咙里。

    同门内安静甚至略显尴尬的氛围相反,门外的动静竟有越来越难控制的趋势。幸村脸上显然也有些挂不住,“抱歉啊,藤川桑,请别介意……”他似乎是有些无奈地指指背后声音传来的方向,当即转身,拉开门就往外走。片刻的安静后就听见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向楼梯的方向转移,仔细辨认大约有三到四个人的样子,中间还夹杂着推搡抱怨甚至这个年龄的男生间惯常的玩笑式咒骂。

    等到所有声音消失在走廊尽头,幸村才带着不变的微笑凯旋归来,“那么,一起下去吧。”

    柳生迎着他的目光点了头,顺从地收拾东西,随幸村和藤川凉一起出了门。

    幸村锁了画室的门,一路上他们三人不约而同保持了沉默——幸村像是对他们刚才的见面毫无兴趣,自始至终只字未提;他身边的柳生也没再询问藤川凉任何事件细节,像是心里已经稍稍有了底;藤川凉同样配合地不说话——她明白柳生还没有在他的认知范围内将事件完全理清,过早追问显然得不到结果,倒还不如给他时间由他自己处理。

    曾经的忽然背叛,如今的举止异常。事到如今,即使具体的前因后果还不清楚,但有些东西已经基本能猜到。从前的她是局外人,莫名其妙成了柳生与麻生纠葛之间的牺牲品,如今她终于能静观事态发展,就算看到的与以前忽略错过的不可能百分百一致,就算她不可能藉由这个机会改变什么,只当给自己的过去一个交代,这样想想,也就足够了。

    “藤川,”临走前柳生又叫住了她,“我会再和你联系的。”

    藤川凉点头,和他们挥手道别。

    回去的时候,天上下了雨。密密麻麻的雨点压下来,水气穿过它们浮了上去。

    透过车窗能看见海平线上卷着滚滚浓云,像是平地而起的密林。

    忍足来车站接她,拿走了DV,顺便给她带了伞,“问到什么了吗?”他问她。

    藤川凉摇头。

    “真搞不懂你,”忍足叹气。他们沿着逼仄的车站通道往外走,“先不说柳生,为什么连麻生的事,你都会那么在意?”

    雨还没有停。藤川凉打开了忍足带来的长柄伞,听了这句话后动作一滞,但没有吭声。

    忍足似乎将藤川凉的沉默当作了「继续说吧」式的应允:“你看,入学第一天就为了麻生顶撞栗原……喂,别用这种怀疑的眼光看我啊。我确实不在场,但今井对我提过那次的事。还有后来,迹部他也说……”

    藤川凉连忙制止他说下去,“先别说了,忍足,这些我真的没法向你解释,很抱歉。”

    惠比寿,全国大赛,台场,学园祭,京都,再加上这回的变相跟踪。她确实在忍足知道或可能知道的范围内流露出了太多对麻生的不该有的关心,这点忍足在第一次在惠比寿见面时就已经清楚察觉到,当时的逼问如果不是仁王等人的忽然出现,藤川凉完全没有想过除了落荒而逃外还能如何收场;但之后他却忽然奇怪地收起好奇和探究,屡次向身处尴尬的藤川凉伸出援手却不再追问什么。

    藤川凉感谢他,发自内心的,同时也意识到当初忍足和现在的自己做出的是一样的决定:他们都在追问和忍耐中选择了后者,如今忍足选择打破那道屏障,选择向她询问关注麻生的真正原因,而她对柳生,以及过去发生的一切的好奇与不甘,显然也已经到了尽头。

    或许真的快到一切结束的时候了。

    忍足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坐上了和藤川凉同方向的车。“要去的地方就在你家附近,想一起来吗?”他问藤川凉。

    “要去做什么?”

    “见一个人。”

    “谁?”

    “恨我的人,哦,不,也不是我,但我应该去看看。”

    “我在也没关系?”

    “我想她不会介意。”

    作者有话要说:卧里个槽,画图纸画了我10个小时

    卧里个槽,好久不上bs上去就看见过黑村哥的雷文

    卧里个槽,还真当村哥是狗剩乱糟蹋阿

    亚伦筒子,赏那作者一个天雷救赎她吧

    啥?私人情绪为啥要在这里发泄?

    因为青森我没胆没料,不敢树洞不敢当面挑衅,但实在讨厌黑原著人物的文,所以私下发发牢骚

    啥?这里也有作者的粉?

    麻痹我早就知道了看bs那贴的第一页我就自插双目了麻痹原来我和那作者是一票货色吸引的读者都一样

    麻痹我下次也应该开个嫖文去嫖狗剩操光哥强奸大爷啊

    麻痹我失态了这段时间心情本来就不好还看到那么多奇葩嫖也算了黑也算了还精分还地图炮阿你以为别人都不查ip的阿?

    真的有点受不了

    这里的那作者粉,你也别跳别骂了,自插双目出去吧,我战斗力弱,掐不起啊

    皮埃斯,忍足结局确实快完了,我尽量加快速度

Chapter 55兩不相欠〔下〕() 
雨渐渐停了;天色也在慢慢暗下来。最初像有一支蘸满深蓝颜料的笔在上面反复涂抹。那些曾有过的颜色:金色;橘色;紫红色都被慢慢覆盖,直到浓稠的藏蓝与纯黑一起成了天地间的主宰;最终只剩下店家和民居内的灯光映亮近处的天空。

    其实藤川凉不喜欢这样的光。那些自以为是的灯光跃入夜空;在深蓝的底子上涂出脏兮兮的褐色,就像流入蓝色大海的肮脏泥沙,让她浑身不舒服。

    出车站后,忍足在附近的花店买了一束白色剑兰。

    藤川凉抱着胳膊站在边上,看忍足付了钱;然后要求花店的工读生用透明塑料纸仔细将花包起来。“先生;需要写卡片吗?”围着围裙的女孩子看起来分明年长于他们两个,但当对忍足说话时却恭恭敬敬用着敬语。在学生时代就尝试着让自己加入真正的成人社会;努力沾染那些残酷又阶级分明的味道,这样的经历,被禁止打工的冰帝学生是不会有的。

    如此错过,不知道该遗憾还是庆幸。

    忍足拒绝了:“不用,包起来就好。”然后拿了花示意藤川凉往外走。藤川凉沉默地打量朴素的白色花束,剑兰扁平的花瓣因为吸足水分显得饱满晶莹,成穗状排列在花茎上,确实是非常适合送人的花,可照理却绝不该是刻意剔除掉黄,粉,紫等鲜亮颜色的苍白——这一点恐怕连刚才的店员都没有意识到。

    尽管之前忍足没有明确说清要去看的是谁,但藤川凉只是稍稍想了想,就基本猜到了大概。

    因此当忍足为她撑住花店的玻璃门时,她忽然问他:“是要去朝着多摩方向的山坡吗?”

    忍足没有表现出丝毫吃惊的样子,似乎早就猜到对方会这样问,“对。”

    简短的一问一答。藤川凉不再说话。

    山坡面朝多摩的方向,除了附近一所短大的宿舍,就是这一带唯一的一片坟墓。

    也即是说,忍足所谓要去看的人,事实上已经死了。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一起爬这段缓坡,但却是第一次爬得这样尴尬又沉默。路上忍足始终走在快藤川凉两步的位置,背影挺拔得像一棵树。与此同时藤川凉内心的好奇也在急速膨胀,她迫切想知道忍足要见的故人是谁:忍足不是东京本地人,照理不会有亲戚葬在这里,去掉这种可能后剩下的就是老师,朋友这类相对亲近的人。

    但忍足偏偏又加了注解,说那是个“恨着他”的人。

    多了这层内疚,其中的缘由似乎也变得扑朔迷离。

    黑黝黝的路上因为刚才的雨有了积水。偶尔有汽车打着车灯沿坡道上行,漏出来的汽油混在里面,在灯光下折射出各种扭曲的鲜亮色块。

    “黑透了啊,天。”快要到坟地的时候,忍足忽然放缓脚步出了声:“不觉得怕么?”

    “觉得。”藤川凉爽快地承认。人对死亡,对黑暗,对未知都有与生俱来的恐惧,并不是值得害臊的事。

    “哈,这种时候你倒是意外的坦诚,”忍足笑着揶揄她。雨后的初夏空气非常清爽,忍足将目光投向远处的黑暗,深吸了一口气,“不瞒你说,我小时候也相当怕鬼。”

    “看恐怖片的关系?”通常意义上的鬼,这世上多数人没有见过。因此对小孩子而言,最初自然不可能在脑内补完它们的形态,也无法谈得上害怕与否。直到后来逐渐接触到了各种媒体或人为渠道,才真正开启了“恐怖”的感官。

    “有一些,但也不完全是。”忍足的回答模棱两可,“小时候,我和谦也经常会去我爸的医院打发时间。医院那样的地方,你也知道,总会有那么些……不干净的东西。虽然通常我们这样的普通人看不见,但不代表没人知道它们的存在。”

    “有通灵的人对么,比如遇到奇怪事件的护士或病人?”

    “当然有啊,只是我没那么走运罢了,一直都和这类戏剧性的经历绝缘,”忍足似乎是很遗憾地耸了耸肩,“比如「传来莫名哭声的空病房」,「照出不属于你的脸的厕所镜子」,「整晚走不到头的楼梯」,「有病人去世前出现在病房里来回走动的死神婆婆」,这样的传说在医院里有许多。听谦也说有次他错走到了医院后面的停尸房,想原路返回才意识到必须重新穿过刚才来时的那条路。你设想一下,两边的平房里停满你在外面看不见的尸体,而你必须从中间那条窄窄的路穿过去。最重要的是,你的心情和刚才来的时候已经完全不同了。”

    “他一定吓坏了吧?有没有尿裤子?”

    “别说得那么直接嘛……虽然没尿裤子,但吓坏是当然的。据说谦也穿过那条路时,背后忽然莫名奇妙起了大风。”

    “果然是邪风。”

    “嗯,最邪的是,他发现原本应该牢牢关着的平房窗子居然打开了几扇,窗帘就这么朝外面高高飘了起来,露出里面黑洞洞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真可怕,风分明是从外面进去的吧。”

    “是的,谦也也发现了,所以他开始没命地朝前跑。”

    “唔阿,浪速之星原来是这么回事!”藤川凉想象着谦也狼狈快跑的样子,一时想笑又不敢笑。或许是被话题中相对轻松的细节感染,尽管他们仍旧走在前往坟地的,黑暗又荒凉的坡道上,但害怕的心情已经不知不觉荡然无存,“那后来,后来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后来他就一路跑回了大路啊,”又是那一脸惋惜的表情,“重新看到住院部大楼和正走在外面的医生护士后谦也才停下来。但这件事还没有完,就在他弯腰撑着膝盖缓气的时候,他忽然看见有一对母女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我猜,一定是那孩子看到什么了吧?据说小孩子的眼睛能看见意想不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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