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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你这大晚上的怎么不在屋子里待着还到处跑啊?”
美女摇头说道:
“这又不是怀湖村,我没有家啊,不知道去哪,就在你门口不远处坐着玩手机了!”
我闻言惊愕的问道:
“你坐在我门口一宿?”
我一拍脑袋,喝酒喝多了,小女孩又不是邓剪纸的人,没给她安排住处是正常的,我光让她出去玩,都忘了她没有地方可去!
正聊着,这间房子里的嚎叫声也停了下来,突然变的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老刘嘱咐我多次叫我不要多事儿,想罢,我没有再推门进屋,领着她回我屋子了。
好在头半夜睡的不错,这会头已经不疼了,我让她坐我床上,自己搬个凳子过来,她还在低头玩手机,虽然外貌跟以前千差万别但是她这份认真的样子像极了当时的小女孩!
“小妹妹,你还玩不够啊?”
她头也没抬的“嗯”了一声。
以前叫她小妹妹还好,但是她现在出落的大方漂亮,叫小妹妹有点别扭,我问道:
“对了,我一直都给你叫妹妹还从来没问过你叫啥名字呢?”
“小巧!奶奶以前就叫我小巧!”
小巧,很有灵性的名字。可能提到了邱老太让小女孩想起了什么,她突然放下了手机长叹一口气。
邱老太是因我而死的,见她悲伤难过的样子我十分心疼,想来她要是以前的样子我早就搂过来怀里了,我伸出手去悬在半空中想了想还是不妥,只是拍拍她肩膀说道:
“小巧,你是想奶奶了吧?奶奶是因为我死的,以后你就跟着我生活,大哥哥虽然没什么出息,但也不能让你比以前生活的差了,等再过几天,就带你进城玩!”
终究还是小孩心性,听得能去城里,小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噙着泪水高兴地点点头。
邓剪纸给我安排的这间屋子不大,现在才四点钟,离天大亮还得有一会,我让小巧上床躺着玩,自己推门出去坐在院子里抽根烟!
烟叼在嘴里,火机刚打着火,我明显感觉到一阵阴风吹了过来,吹起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烟还没点着,我奇怪的四下一看:
正在我房前经过的这些男男女女,全部愣在原地静止不动,一脸惨白的盯着我看!
他们的眼神呆滞木讷,盯的我后脊骨发凉!
我楞个神后突然反应过来,这是纸人村啊!!全是纸做的,不能点火!
想罢,我赶紧把火机关掉,这群人却依然不动,全部都扭头盯着我看!我让他们看的发毛,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的懂,略带歉意的说道:
“不好意思啊老乡们,忘了忘了!”
就这样又跟我僵持了一会,他们才终于恢复如常,该走的走该忙的忙!
我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看着像人又不是人的东西真让人惊悚,想想如今小女孩已经活了,我也实在不想继续在这么个鬼地方待着了!
天亮后,我赶紧去找老刘计划着接下来的去处,这次来求邓剪纸十分顺利完全出乎老刘的意外,依照老刘的意思,他是想继续留在这的!
我跟老刘讲了小女孩复活成大姑娘的事儿,老刘摇摇头苦笑一声,也无可奈何的说这邓剪纸太古怪!
聊着聊着,我提到了昨晚的杀猪声,我跟老刘的房间挨着,他自然也听得见!
老刘虽然也懂得一些剪纸方面的异术,但并不精通,村子里全是不用吃饭睡觉的纸片子,为啥要杀这么多猪他也解释不了!见我实在不愿意待在这里,老刘便同意去跟邓剪纸辞行!
邓剪纸听见我跟老刘说要走,让我十分意外的是他居然一句挽留的话也没有,似乎今天我们不说,他就要主动撵人了!
中午邓剪纸又安排了一桌子酒菜当做送行宴,他帮了我大忙,我接连敬了他好几杯酒!
一轮酒后,邓剪纸又跟老刘攀谈起来,这两位灵异大佬,三句话都离不开他们圈里的事儿,什么牛鬼蛇神,就跟讲一样,听的我很入迷!
又一轮酒后,邓剪纸有点喝多了,拉着老刘的手说道:
“老刘,你这次回东北一定多小心,我听说咱圈里最近外边出了件大事儿!”
老刘冷声回道:
“现在又不是民国了,这么太平圈里有啥大事儿?”
邓剪纸红着脸蛋撇了撇嘴说道:
“老刘你这一直在外边混的,咋都没有我消息灵通呢?我听说有个大家伙跑出来了,虽然还没闹出动静,但你等着吧,这事儿小不了了!”
老刘摆手说道:
“你老邓新高气傲的,什么东西还能让你这么上心啊?”
我闻言也打趣说道:
“是啊邓村长,你这本事随便剪个纸人就跟活人一样,你要是剪他几千几万的,那不都成军队了吗?我看最厉害的是你了!”
邓剪纸瞅我一眼呵呵一笑。
“你这小子嘴还挺甜,我剪纸又不是没边没界的,你没看见村子不大,周围都裹着栅栏呢嘛!我剪的这些纸人啊,都只能在栅栏里活动,他们一步也出不去!”
这句话倒是挺让我意外的,邓剪纸的本事超出邱老太不止几个档次,他这些纸人完全能够以假乱真,想不到还是有着这么大的缺陷!
但话说道这里,我突然想起来小女孩,问道:
“邓村长,你剪的纸人都不能出村子,那我让你帮忙复活的那个小女孩可以出村吗?”
邓剪纸一撇嘴说道:
“哎呀,出不了村是因为纸不行,你那片红纸不一样,那可是难得的好料子,我正打算用这纸剪成个。。。。。”
话说到一半,邓剪纸突然止住不说了。尴尬的咳嗽一声,举起酒杯,又跟老刘碰了一个!
他这不经意的半句话给我吓一跳,小女孩已经复活了,他要剪成啥?难不成他还打着小女孩的主意呢?
又一杯酒下肚,邓剪纸故意转移话题跟老刘说道:
“老刘,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事儿你得上点心,这东西据说厉害着呢!”
老刘冷声附和着问道:
“哦,多厉害啊,有八三年松原出来的大蟒蛇厉害吗?”
邓剪纸点点头坐直身子认真的说道:
“你还别说,这东西呀,没准比八三年那条蟒蛇还厉害!”
老刘来了兴趣,冷笑一声说道:
“老邓你开玩笑了,八三年的绿蟒可是建国以来咱圈里公认最大的邪祟!”
邓剪纸一撇嘴说道:
“你咋还不信呢?小李子头几个月来说的,我这个人没啥朋友,就跟小李子好,小李子你还记得不?”
“那个会过阴的小李子?”
见邓剪纸点头,老刘脸色突然认真起来。
“哎呦,小李子这人我知道,他不乱说话呀,都能跟绿蟒放一起了,在哪出来的?”
邓剪纸眼神发直,缓缓说道:
“就你们东北!”
东北!邓剪纸这话一落,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他嘴里说的厉害东西,会不会就是道癫在苦苦抓捕的大患呢?
邓剪纸接着说道:
“八三年的绿蟒就是从东北出来的,按小李子估计,这东西还有可能就是当年那条绿蟒呢!!”
第184章 不是纸人()
大患是个啥东西,一直都没人说得清楚,记得跟丸子头在山里躲避市领导抓捕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守护地下村庄的山羊胡老头,他倒是说过,大患可能是一种什么东西成精了!
而且尤为重要的事儿,那山羊胡老头也说大患是偷跑出来的!!
我心里不由得一紧,这个大患,也就是那大东门午夜饭馆的老板,是一条有道行的蟒蛇精吗?
我自然没有在饭桌上讲出关于大患的事儿,老刘听得绿蟒表情十分凝重,问邓剪纸说道:
“老邓啊,八三年的绿蟒事件前后死了那么多先生,这事儿可不是开玩笑,小李子带来的这消息准吗?”
邓剪纸笑着回道:
“八成吧!看小李子行色匆匆的样子,脸都吓白了,反正是不好对付!”
老刘点点头,沉吟一会问道:
“小李子这些年也很少在圈里活动了,他来找你是干啥的?”
“找我干啥,给你一样啊,剪纸续命!”邓剪纸说完这话顿觉失言,突然转头看了我一眼。
老刘见状冷笑一声说道:
“没事儿,这小伙子跟我也算忘年交了,我的事儿他都知道!”
老刘当年大火烧烂了半个身子,用剪纸续命我早清楚不过,如今提起这茬,我方才联系起来,原来老刘的半条命,就是这个邓剪纸给续的!
邓剪纸见老刘这么说终于放下心,夹了一口菜一边在嘴里嚼着一边说道:
“小李子过阴过多了,阳寿都快折没了,不续命都活不过你了!”
说到此处,邓剪纸抬头看看老刘问道:
“哎对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今年就是你的大限吧?金汤树找到了吗?”
老刘没有回话,反倒是转头看了我一眼,半晌才点了点头。
邓剪纸给老刘倒了杯酒,提起酒杯说道:
“老刘你可真是老了,这怎么问你句话还得想一会这么费劲呢?金汤树关系着你的命啊,找没找到你不是应该张嘴就来的吗,不顺利?”
老刘冷笑一声,说道:
“顺利,我的事儿不打紧,我就是在想小李子要是说真的,八三年的那条绿蟒要是真跑出来了,这事儿就坏了呀!”
邓剪纸点头道:
“圈子里有能耐的老一辈都死的差不多了,这年头要是绿蟒出来了,要说还能有本事压住它的也就何先生了吧?”
老刘闻言叹口气说道:
“何先生在几个月前也死了!”
“啥?”
这个消息吓了邓剪纸一跳,手中的酒杯都脱手扣在了桌子上!
他眯起眼睛压低了脑袋难以置信的小声又问一遍:
“何先生死了?”
老刘点点头。
“确实是死了!东北都知道了!”
邓剪纸重重的叹了口气,半晌倒满酒自顾自的大口干了一杯说道:
“何先生是这一代最后一位高人呐,还救过我命呢,他老人家都不在了!那完喽,那完喽。。。。”
老刘也不乐观,想了想说道:
“听你这一说,我们东北确实出了一个大患,已经引的崂山道癫下山了,就不知道是不是那条绿蟒!”
邓剪纸点点头。
“道癫那道士我听说过,但要真是绿蟒出世,他一个人绝对不行!”
我在一边插不上嘴,听着这俩老头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就好像末日不远了一样。
这一顿饭就在他们二人的猜测和担忧中度过了,老刘这顿没少喝酒,最后撒场还是我给他扶回屋子的!
回到自己房间见得小巧正躺在我床上玩手机,我没打扰她,笑着在一边坐下来倒了杯水喝。
屋子就这么大,床也只有一个,虽然她不用睡觉,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坐门口啊,我索性把床让给她,随便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趴桌子对付了一宿。
。。。。。。。。。。。。。。。。。。。。。。
天亮后,我们也该出发了!
我领着小巧和老刘跟邓剪纸道了个别,便急冲冲的赶出村外,指人村和商丘郊区间隔了一座山,我们不敢耽搁计划要在天黑之前翻过大山找住处!
路上无聊,我好奇于昨晚老刘跟邓剪纸关于绿蟒的谈话,问老刘道:
“老刘,昨晚你跟邓剪纸说的那什么绿蟒是咋回事儿?”
老刘没有跟我藏着掖着,拄着破棍子一边走一边讲道:
“那都是八三年的事儿了,当时是在松原的一处工地挖出来一条绿蟒蛇,这是这么个东西,挖出它的当晚一个工程队的人都没了!”
“那人呢?”
“吞了!因为没有骨头没有血迹的,应该是活吞了,这事儿出来之后,去了不少阴阳先生,没一个回来的,一时间这大绿蟒谁也治不了,全国各地的这个门那个派,也都不知道灭了多少个了!”
“何先生去了吗?”
老刘摇摇头。
“没去,那个年代还有很多老前辈在呢,最后是大伙合力把它给压下去了!好像说是封哪个山里了,二十来年一直没有事儿,以为这就过去了呢!”
老刘说完烦愁的叹了口气。
“就为了压这条大绿蟒,前前后后死了百十多个先生!好多人把那年叫做绿蟒年!那还是在当时,现在圈里退的退死的死,懂门道的不多了,道癫下山抓的,要真是那条绿蟒就麻烦了!”
虽然听上来像是电视电影里的桥段,老刘说的也比较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