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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老刘这话就急了,厉声道:
“不知道也算是答案啊,你这不是无赖嘛!”
老刘拿过他那根破棍子,拄着下了床,冷冷的说:
“你这末班车的复杂关系不是你能想象的,就算我现在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你还接受不了呢!”
老刘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又接着说:
“况且啊,有些事我也不清楚,你还是先跟我去趟开发区见见那个第四任司机再说吧。”
老刘这般推脱我自然是不服的,可是秘密在他肚子里,他不说我又没办法。
最后只好跟他约定,明天中午出发,去城西的开发区,找那个神秘的幸存者,13路末班车的第四任司机。
白帆听说我要出门,便张罗着一起吃个饭,我想正好她还没见过小六,就把小六也叫上了。
我与小六先到饭店,等了足有半个小时,白帆才领着一个姐妹出现。
白帆见到小六,热情的跟他打了个招呼。
我也站起来想跟她姐妹握个手,手刚伸出去,我才看清这个姑娘的样子。
这一仔细瞧不要紧,可把我吓傻了!
她居然是在水库边寻死被我救下,第二天又跪死在铜钟前的红裙姑娘!!!
不会错的,她今天虽然没穿红裙子,但是这大大的眼睛,精致的五官我早就记在了心里,如今出现在白帆身后,着实让我心神巨震!
见我愣住,白帆笑着解场说道:
“李耀,你见到美女都看傻了啊!她是我闺蜜,叫汤尧!”
我收了收心神,强装镇定的跟她点了个头。
这叫做汤尧的姑娘也笑着伸出手,我见状赶忙把手收了回来,我可不想跟死人有任何的接触。
小六见到这姑娘倒是开心的厉害,一个劲的跟她打招呼,还像是个老朋友一样问东问西。
我们四个围着桌子坐下。
白帆似乎跟她很要好,饭间一直低头细语还时常开怀大笑。
这顿饭我是一点都没吃下去,他们俩个不知道情况罢了,我是跟她聊过天的,那天夜里她跟我讲述的凄美爱情故事,正是警察报告上的死者事迹!
这无论如何都解释不通,眼前这个深得白帆和小六信任的汤尧,是鬼无疑!
饭后分别的时候,我还看到这个漂亮的汤尧诡异的向我笑了一下。
第二天中午,我与老刘准时踏上了去开发区的客车。
一路上我都心神不宁的想着这个姑娘,她跟白帆是闺蜜也许是真。
可就是在白帆出差的一周时间里,她才死掉的,白帆现在很可能并不知道情况。
我想到这里给白帆编辑一条信息:
“汤尧有问题,等我回来跟你说,别跟她继续接触!”
白帆的回复让我哭笑不得。
“就接触!”
老刘见我一路上阴沉着脸色问我是不是病了。
我把事情原委告诉他之后,老刘却很淡定的冷笑一声。
“你怎么看谁都像鬼,之前说我是鬼,现在又开始猜忌人家小姑娘”
我原本想的是老刘听我一说,会脸色骤变张罗着回头救人。
可如今却只埋怨我神经不对!!
我失望的替白帆捏了把汗。只希望在我回来之前,她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
到达开发区已经晚上八点钟了,我与老刘图便宜,住进了一家道边的偏僻小旅店。
刚一进门,一个个子矮小体格瘦弱的中年男人嬉皮笑脸的迎了过来。
“两位住房啊!”
我点了点头说:要两间大床房。
老板到吧台电脑看了一眼,说:
“不好意思,只剩下二楼最里头一个标准间了!”
常出差的人都知道,住酒店宾馆有个忌讳,就是最好不要住楼梯口和走廊尽头的房间,因为那里阴气重。
我转头看了眼老刘,他无所谓的点了个头。
老板领着我俩上了二楼,这小旅馆一共就两层,里面基本没什么装修,抬头都能看得到穿插而过的水管子。
这间标间也不大,屋子里除了两张床外再没什么其他空间。
老板把钥匙交给我手后便转头出去了。
我与老刘简单洗漱后,就躺下来睡觉,这老刘到底还是上了岁数,一粘枕头就呼噜上了。
房间隔音不好,身边老刘打呼噜,隔壁也在呼噜,这前后的呼噜声此起彼伏,震的我是实在睡不着。
我叼了根烟,想去外边透透气。
今晚是个雷雨天气,外边大雨下的正欢,我站在走廊透过窗户欣赏着外边的雨景。
我正看得出神,突然,后背有人拍了我一下。
我惊出一身冷汗,猛的回头看。
旅店老板正穿着睡衣笑嘻嘻的看着我。
“小哥,雨夜天凉,在外边别待太久了!”
我惊魂未定的点了点头,老板便转头下楼了。
我长吁一口气,这烟已经抽不下去了,我把烟掐灭,就要转身回屋。
却发现隔壁的房门“吱嘎”一声被风吹开了一个缝子。
这屋子里的呼噜声跟老刘不相上下,我可是记忆犹新,想到这家住客睡的这么熟开门容易受风寒。
我手欠的想把门关上。
握着门把手刚要把门拽上,我透过门缝突然发现,这屋子居然是空的!!!
两张床并排放着,被子叠的整齐,跟本没人入住。
我正疑惑间,突然有人从后背推了我一把。
我一个跟头就栽了进来。
等我惊慌的抬起头来,差点吓的我魂飞魄散。
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正与我在一厘米间四目对视!!
第27章 帮忙()
这双眼睛瞪的老大,待我赶紧后退一边稳定心神,仔细一看。
坏了!!
这正是在医院与我结怨,一直在找我的黑社会,光头大汉!
我惊诧的看着他,记得清楚,当晚他带了十几个小弟手持砍刀来公司寻我报仇。
结果一行人愚蠢的闯进了一楼大厅,全部命丧钟前,最后倒确实有一个人满头是血的跑了出来,是他吗?
光头大汉见我吓的惊魂未定,笑的前仰后合。
“我说你也不行啊,邪钟都收的了,胆子还这么小!”
我松了一口气,问他道:
“你到底要干什么,老爷子那误会我也道歉了,你怎么还没完了呢?”
这光头大汉点上根烟,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低声说道:
“有完?就算我爹的事过去了,我那十几惨死在你公司的兄弟,这账算了吗?”
“那天晚上是你们闯进大厅,再者说,是铜钟杀的人,又不是我。”
大汉吐了个烟花,冷笑一声说道:
“少他妈跟我绕来绕去的,那天要不是老子脑皮厚一下没撞死,这阵你就是在跟鬼讲话呢!”
大汉低头想了想,又笑着跟我说道:
“这事儿也不是没完,除非你帮我个忙!”
这汉子行走黑道,手下小弟众多,应该也是个颇有能力的人,我疑惑的问:
“找我帮忙?我能帮上你啥?”
“我大嫂在依兰路那边刚买个四层小楼,想干个酒店,可是那地儿挺邪门的,你和那老头帮我去收拾收拾!”
我听了这话,紧绷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这大汉定是看了我们收邪钟的新闻,才故意在这设套等着我俩呢。
“那你说说,那四层小楼有啥怪的?”
大汉把才抽了半颗的烟扔在地上用鞋撵了一下,凑过来说:
“这小楼不在闹市,周围都是小区,七年前本来是个大型超市,后来保安乱扔烟头闹了一场大火烧死了不少人。”
大汉说到这抿了下嘴继续说:
“出了这事商超就黄了,后来一个外地不知情的土豹子花钱把搂买了干了个宾馆,你猜怎么着?又他妈着火了!”
我惊诧的说道:
“这么巧?那这两次死了不少人吧!”
“百十多个是肯定有了!”
我听到这不解的问:
“这楼死了这么多人,你大嫂为啥还要买呢?”
“便宜啊!”
大汉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
“这两次事下来,这楼一直荒着没人敢接手,但是我大嫂这人偏偏不信这些个妖灵鬼怪的,楼买下来三个多月了,每次都是装修到二楼,莫名其妙的就是一场火,还死了好几个装修师傅,我大嫂要不是上头关系硬,早被抓起来了!”
我听到这就明白了,首先这楼是不干净,其次这个大嫂也不简单啊。
“那行,试试吧,先说好,这事我帮你了,以后别再没完没了的!”
大汉听我应允豪放的笑了两声,一个大巴掌拍在我肩膀上。
“妥妥的,这事你帮我做好,以后在开发区我让你闭眼睛过红灯!”
这牛皮吹的我差点笑出声来,大汉说完就站起来要出门,回头又说了一句:
“我叫张强,道上喊我强哥,兄弟间都叫我丸子头,你以后叫我丸子头就行,明早我派人来接你。”
说完,这外号叫丸子头的汉子就推门走了。
回到房间,老刘还在一边震耳欲聋的打着呼噜,我躺下后一直在想着心事。
他这种人有仇必报,我以后要还想有个清净日子,这忙肯定是要帮的。
第二天一大早,丸子头就派人来接我俩。
老刘一脸迷惑的跟我上了车,路上我给老刘讲了一下事情大概,求他帮这个忙。
老刘虽然依然冷脸拒绝,但我了解这个老头,心里热乎着呢。
到了地方,我就被这地段惊呆了,这四周果然都是小区,而且还是那种中高档的富人区。
小四楼位置正处在这些个小区出口的必经地段。
老刘从下车起就盯着小楼频频摇头,我赶紧凑过去小声说:
“老刘,这么多人呢,你别摇头啊,显的这么不自信。”
老刘用他那根破棍子怼了我一下,便自己往楼里走。
我赶紧跟了上去,丸子头在身后大声喊着:
“那个啥,我就不进去了您二位小心啊!”
进了楼内我不禁吓了一跳,虽然没什么东西,但这壁纸装修,天棚吊灯都相当豪华。
看的出来,这里曾经定是个供土豪挥金的地方。
老刘进楼后,就皱起了眉头说:
“这楼里可没少死人呐!”
这句话说的又准又狠,我补充道:
“听说着了两次火,挺惨的!”
老刘点点头拿着手电就要上楼,我担心的拽了他一把说:
“老刘,直接上去?”
老刘冷冷的回了一句:
“不碍事!”
虽然是白天,但这废楼里没灯,四下无光比夜晚还要黑。
上了二楼,是一条长廊,两边的屋子有的开着门,有的紧锁着。
依仗着手电的光亮,我们一路走到二楼尽头,忽听的前边黑暗处,响起一阵奇怪的吱吱声。
我紧张的贴近老刘,这响声越来越大,听的我头皮发麻,老刘看样子一点都不怕,还是匀速往前走着。
当手电照到这声响处时,吓的我猛一扭头。
这是一个头发蓬乱的女人,脸颊脏的厉害右眼还有一块红胎记,她后背披着一个麻袋,正蹲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们,似乎根本不怕手电筒的强光。
我缓了一下,小心问道:
“这乌漆墨黑的,你在这干啥呢?”
这女人居然笑了起来。
脏乱的头发下边,她咧着大嘴,笑的让人发冷。
“我拾荒啊!”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楼内如果没有照明设备,伸手不见五指,在这里拾荒?
说罢,这女人便起身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
我见这女的下了楼,小声跟老刘说:
“老刘,别再往里走了,挺渗人的。”
老刘盯着这女人背影看了半天,然后点点头。
出去之后,丸子头紧张的跟了上来问:
“咋样刘老,是不是挺麻烦!”
老刘高冷的性格根本没搭理他,拄着棍子当他是个透明人一样就走了。
我随后张嘴道:
“没事,就碰见个捡破烂的女的,你们看见了吧!”
丸子头一脸懵线的看着我说:
“啥捡破烂的女的,这里头能有啥值钱破烂,再说我也没见有人出来啊。”
“没出来?!!”
丸子头这话又让我吓了一跳,没敢多想,我见老刘已经走远,便跟他点个头去追老刘了。
老刘一边低头走着一边想着什么,半晌说了一句:
“这楼麻烦有点大,不好弄!”
我见老刘都说麻烦大,不禁捏了把汗。
“想要收拾这个楼,还得晚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