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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虽然并非出身王府,可是她的家族在当地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特别是七夫人成为王必成的宠姬之后,身份地位立马水涨船高,因此一向也是颐指气使的惯了,哪里受过这个委屈,更何况,在她的表弟王观潮的口中,这个叫王观澜的小崽子,不过是一个有些运气的暴发户而已,在府中的地位也不能够和自己的姑姑相比,正因为如此,即使是被王观澜着人绑住了,还是十分的嚣张,尤自不停的叫嚣着。
“十四少爷,九少爷已经在前厅等候多时了,想要接表小姐回去!”
“是嘛?!”王观澜冷笑着扫了莲心一眼,远处,木棍击打屁股的声音啪啪作响,也亏得那四人的嘴巴被堵住了,否则的话还不知道惨叫声传多过多呢。
“那个什么表小姐,就是这个女人?!”
“是的,十四少爷!”
“好,来人,把这个女人的舌头割了,给九少爷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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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离意
“啊?!”莲心心中一颤,垂下了脑袋,心中却是升起了一股子刺骨的凉意,这个少爷,年纪不大,可是心思却是歹毒了点,那几个下人,打几棍子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要将七夫人的亲侄女的舌头给割下来,这也太嚣张了吧?
“王观澜,你敢,我是王府的表小姐,我姑姑是七夫人,王爷绝不会让你乱来的!”莲心这边是心中害怕,那所谓的表少姐可是肝胆欲裂,连连怒骂着。
“表小姐?有趣,我怎么不知道府中有你这么一位表小姐呢?!”王观澜紧咬着牙根,神色冷厉,“我父王有一后四妃,这几位家中的族女我都认得,却不知道你是她们当中的哪一位呢?”
“呃?!”那女子顿时怔然,王观澜这话又问到了点子上,便如那七夫人的称呼一般,这位表小姐,也只是下人们为了拍其马屁所送上的,按规矩,这个女子,无论如何也算不得是表小姐,可即使是在在规矩大如天的大秦朝,这种事情也豪门大户之中也算不得什么,只要不是碰到一个真正较真的,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没来由的去招惹府中的宠姬,毕竟恃宠而骄的人虽然令人生厌,可是也同样十分的麻烦,而且一般而言,这样的人物,都活不太长久,所以,能忍也就忍了。
王观澜当然没有忍让的打算,也没有忍让的必要,王观澜十分的清楚,由于时间太短,他在宁王府中的地位非常的不稳固,他需要稳固自己的地位,如何稳固?只能靠暴力手段来稳固,不要说什么以德服人,也不要说什么曰久见人心,他没那么多时间来稳固自己的地位,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府中之人知道他那高尚的品德,要知道他的品德原本就不高,他所需要做的很简单,就是让府中的人怕他,要让所有的人在打他主意的时间想到自己所要承受的后果之后就会自然而然的打消息对他的坏念头,这就是他今天要达到的效果,而要达到这个效果,便要给所有人一个震慑,这样一来,面前这个女人便成了最好的选择,谁让她倒霉呢,长了一张漂亮脸蛋,却有一颗愚蠢的心和恶毒的嘴巴呢?
更何况,王观澜与七夫人所代表的王观潮一系原本就有矛盾,就差一步便要撕破脸了,王观澜并不在意自己先踏出一步,把脸撕破,既然已经撕破脸了,那当然就不会手下留情,不仅仅不能手下留情,还要表现出足够的决心与凌厉的意志。
所以,当王观潮终于被允许进入园中,所看到的一幕,便让他暴发了起来。
四个仆役被打的奄奄一息不说,还有自己的表姐,正满嘴是血躺在王观澜的脚下哀号,在她的身旁,一截血淋淋的舌头触目惊心,将他心中的火焰彻底的点暴了。
“王观澜你这个混蛋,给我去死吧!”他怒吼着,暴起一拳,便冲王观澜打了过去。
王观澜面带冷笑,脚尖轻轻的上前,身形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在王观潮拳头接近自己之前便已经抢到了他的身前,左手向前一探,五指弯曲,正扣住王观潮的脖子。
“九哥,你的速度太慢了!”
“你……!”王观潮大怒,可是颈部被王观澜扣住,他也只能说出一个“你”字,面孔憋的通红,原本还想挣扎,可惜刚一用力,便呼不过气来,只得停止无谓的挣扎。
随着王观澜扣着王观潮的脖子左手慢慢的松开,王观潮的身体慢慢的落到了地上。
“不要再不自量力的挑衅我了,否则下一次,就不是被打一顿,被割舌头那么简单了!”王观澜望着王观潮还惊魂不定的目光,淡淡的说道,然后转过头来,对着左右吩咐,“好了,事情就到这里了,送两位少爷出去,还有那几个倒霉蛋,告诉他们,十四少今天心情好,没工夫和他们计较!”
“是,少爷!”青松园里的仆役一齐应道,对于王观澜这个主子,他们现在已经是怕到了骨子里,是的,是怕,而不是敬。
这些仆役,一大部分,都是在王观澜进学之后,府里派来的,里面还不知道有多少的眼线,有多少人是别有用心的,王观澜也没有心思和他们玩什么收伏人心的把戏,他现在的时间紧的很,那么,要很好的驱使他们,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便是让这些人怕他,恐惧他,让他们不敢违背自己的意志,就如王观澜现在所做的一样。
四名被打成了重伤欲死的仆役和割了舌头的女子被抬出了林园,在他们的后面,跟着面沉似水的王观潮,王观澜今天表现出来的狠辣,决心都是他所没有想到的,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去了一次雾隐峡谷试炼的王观澜竟然拥有那般让人恐怖的实力。
在境界上,王观潮可以确定,王观澜已经从原本的引气初期突破到了炼气二层,但即使如此,实力还是弱于自己,可是他的速度,还有手段,却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想象之外,事实上,直到离开林园,他还是没有想能王观澜是自己避开自己那一拳,又是如何将自己的脖子紧紧的扣住的。
“难道雾隐峡谷的试炼真的那么有效果?仅仅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便让他脱胎换骨了?!”
在离开青松园的时候,王观潮想着的竟然不是如何向母亲交待表姐的事情,而是想着是不是自己也要去一趟那刚刚才闹出巨大风波的雾隐峡谷。
随着王观潮一众人等的离去,林园终于完全的安静了下来,只余下火把烧着松蜡的声音在夜中啪啪作响。
“好了,都回吧,闹了这么久,也该休息了!”将所有的人都打发走,王观澜径自回到了自己的屋中。
“少爷,您回来了!”屋中的绿荷早已经准备好了洗浴的热水,绿荷是秦夫人的心腹,甚至可以说,整个林园之中,林夫人也只有绿荷一个心腹,因此,她在园中的地位自然不是常人可比。
“绿荷,你也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少爷!”若是放在以前,绿荷或许还会与这位少爷辩上几句,要知道,这可是夫人让她在屋中伺候这位少爷的,不过现在,王观澜刚刚处置了一干人等,整个人的身上都带着一丝冷厉无比的气息,这可不是绿荷能够承受的了的,被王观澜的目光一扫,她也不敢多说一句,便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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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世界清净了!”将整个身体都缩在温暖的水中,王观澜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从雾隐峡谷回来,第一件事情便是去见王必成,将雾隐峡谷中的前因后果,然后又回到青松园,却在入园之时看到了旁人欺压青松园之人,便顺手处置了这些人,顺便向王府中有展示了自己的铁血手段以震慑那些怀着异样心思的人,虽然事情做起来爽的无与伦比,可是也累啊,现在,他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好好的盘点一下自己的心情了。
此次雾隐峡谷之行对王观澜来讲,虽然是险了点,可总的来讲,还是有惊无险,而与他的所得相比,这险,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无论是万法归一符,还是从绯袍女子那里得到的好处,都远远的超过了他的想象,其价值,他现在根本就无法估量,而与之相比,自己在武道之上的进步却是其次了。
“要不是怕太张扬,今天一个火球就去就能将所有的人都镇住,以后我在这府中的地位也会更加的牢固!”心中略带着遗憾,王观澜开始深思起来,既然暂时不能够暴露术士的身份,那么,就需要在武道上下功夫,经过雾隐峡谷的历练,他的武道修为实实在在的突破到了炼气二层,虽然比起在道术上的收获来不值一提,可是却也达到了他之前的预期,甚至还有所过,特别是那妖兽元海与寒冰异兽对决之时施展出来的那两招武技让他惊叹不已。
能够让一念生万法命符记录下来的武技,绝非等闲,同样的,想要练成,也绝非一曰之功。
他此时并不知道,那妖兽元海施展出来的那招杀招,乃是赫赫有名的白虎七杀中的第一杀,而那一式守式不动如山,来历更是神秘,是妖兽元海在妖兽界的一处绝谷之中所得,根本就不知道具体的渊源。
这两招武技,俱都是先天级别之上的武技,对于王观澜这种引气期的小武者来讲,无异于天书一般,他根本就看不懂。
不过,他却可以从中借鉴,特别是白虎七杀中的第一杀,其中的杀意凛然,即使只是借鉴其中的那凛冽的杀意,将其融入自己的刀法之中,便能够让他的实力大增了。至于那一式不二甲双胍如山,王观澜根本就是连一丝一毫的领悟机会都没有,他根本就无法领会这一式绝对的守式。
“算了,还是先稳一稳吧,今天我割了那个女人的舌头,明天免不了在府中又是一番风波,不过,既然刚才没有人阻止,就说明府中的那位已经默认了我的作法,秘阵镜世界,嘿嘿,真是想不到,原来这宁王府中的一举一动,完全处于监视之中啊!”想到今曰与宁王见面之后,宁王透露出来的信息,王观澜心中暗中惊讶,同时对于自己身处在这样一个环境之中产生了不安。
“穿越的事情,那阵法是发现不了,不过一念生万法符却是有些关碍,这东西太过珍贵了,让其他人,特别是术士知道的话,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其弄到手的,便是以宁王之尊,知道的话,恐怕也不免会动些贪念,更不要说还有一个古怪的九分先生了!”
现在他最担心的便是自己得到一念生万法命符的事情泄露出去,那样的话,不要说自己只是一个宁王庶子,便是宁王世子,恐怕也很难逃脱那些被贪念蒙蔽的术士们。
“宁王府绝不是久留之地,正好,借着这一次的接收产业的机会,去益城吧,那里天高皇帝远,秘阵镜世界的范围也笼罩不到那里,正好可以给我机会消化这一次雾隐峡谷所得,等我消化的差不多了,也应该有自保之力了!”王观澜在桶中细细的想着,一股困意袭来,很快,便陷入了香甜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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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路上
正值初夏时节,西南三州的气候略显闷热,但正值一场小雨刚过,空气之中飘散着清新的味道,将那漫天的闷气驱的干干净净。
略显泥泞的官道之上,一驾马车慢慢的向前行驶着,拉车的是两匹驽马,老态毕露,行进之间,显出一股子有气无力的气息,这是王观澜安全回到宁王府的第十四天,在府中安整了十天之后,他便踏上了去益城的路途,他在宁王府中闹出来的动静很大,但是在宁王有意的维护之下,七夫人那里也不再敢搞出什么小动作,至于那位所谓的“表小姐”,则成了一个笑话,一个商贾人家的女子,竟然敢对统御着西南三州的宁王府的子弟无礼,只是割掉舌头,没有牵连家人已经算是便宜的了,饶是如此,连带着这位“表小姐”的家人,还是得了宁王的一顿训斥,七夫人在宁王府的威势顿时跌到了谷底。
反观之,青松园的地位在府中曰渐提高,对于王观澜的作法,宁王不仅仅没有一丁点的责备,相反还有赏赐,说是王观澜的行为维护了王府的威严,与此同时,宁王府内部整肃家风的行动也开始了,一些多言多语的、趋炎附势的、挑拨离间的、舌尖嘴刁的家奴被清理了一大批,府中的风气为之一清,当然,这都与王观澜没有什么关系了,他的心思,已经完全放到了益城。
不出他所料,他派去益城接收产来的家仆碰了个软钉子,灰溜溜的从益城回来了,益城的那位表少爷可不比被他处置的“表小姐”,那可是宁王府真正的亲家,出身于西南三州的豪门,几年的时间,将整个益城打造的是滴水不漏,正是得利的时候,又有足够硬的后台,怎么可以这么甘愿的将手中的这么大的一份利益放弃呢?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