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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个提剑的英气女子,见了我,先是一愣,继而暴怒,拔剑就砍:“淫贼,受死!”
得,不用想,肯定又是一个夫人。
我内心哀嚎。
我不知道多伦有没有武功,但我是真的没武功。所以,我只能看着剑光如虹,朝我砍来。
“苍”的一声,那柄剑没有砍在我身上,而是与另一柄剑相撞。
“走。”
花木兰显然是个怕麻烦的,撞飞那女子的剑后,又将她踢到一边,就直接拉着我蹿走了。
好吧,我又一次体会到轻功的爽感。
但是,她的轻功似乎不太好?
因为我是摔着落地的。
待我擦干疼出的眼泪,才发现,她不是轻功不好,因为她自己落地分明轻盈得毫发无伤。
“你故意摔我!”
我控诉。
她瞥了瞥我,没有回答,而是朝房间走,去睡觉。
我有些恼火地跟了上去:“你干吗嘛?你给我站住!”
我觉得我这一辈子就是来练就铜皮铁骨的╰_╯
她回转身,有些寻味地看我:“你真的喜欢女人。”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这话听着不对,似乎有谁已经告诉过她我喜欢女人似的。
我皱了皱眉:“我是喜欢女人啊,那又怎么样?”
“哼。”
她小猪似的哼了一声,就转身继续走。
我觉得好可爱,忍不住咧嘴喊:“我就喜欢女人怎么了?我还喜欢你呢!”
她的脚步僵住。
我一看有门,继续喊:“你看不出来我喜欢你么?不然干吗对你那么好啊!”
她回过了头,沉默片刻:“如果你喜欢我,就先杀了你们大汗。”
似乎怕我反对般,她又加了一句:“反正他也不是你真正的父亲。”
我并不反对,虽然贪生怕死,但如果能安全地杀个民族敌人,我也高兴。
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杀了大汗,你就愿意跟我在一起么?”
“杀了再说吧。”
她再不停留,直接跨入房内。
我有些怔。她的意思是,杀了大汗后会给机会?
或许我该高兴,起码已经有了追求的方向。可,怎么感觉这么怪呢?这么理智的交换,真的还是爱情么?
当晚,我是在书房睡的,因为花木兰不给开门。我怕吵着她睡觉,也不敢多敲,只好去找我家乖巧的子心,被安排在了书房。
第二天早上,我是顶着熊猫眼起床的。
花木兰对此很熟视无睹,吃自己的那份早餐吃得很安逸。
我很不爽地凑上去,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昨晚为什么不让我回房睡?”
她先是一愣,继而眼里有若有若无的笑意,却仍是一脸的硬邦邦:“我怎知你要进来睡,还以为你要回去找你的九夫人呢。”
“我……”
我不要死才会再去找她好么!
不过,她这口气什么意思?难道?居然?吃醋了?
就这样,她已经吃完粥出去练功了,我还在那偷乐。
直到,我的母亲到来。
“可敦。”
我恭敬行了个礼。
在皇家,骨肉亲情从来都没有礼数大。
可敦优雅地扶起我:“我儿身体刚好,不用行礼。来,让我看看,你身体可大好了。”
“谢可敦关心,多伦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
“嗯。”她拉着我,上下左右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四顾张望,“对了,子心呢?”
“可敦找她有事?”
“我不找她有事,找你有事。”她含笑望着我,颇有看到自己孩子初长成的意味。
我给她看得心里一“咯噔”。
“不知可敦找我何事?”
“呵呵,你这孩子,过两天就是你二十岁的生辰了,你可记得?”
我心中一暖,抓抓头:“孩儿忘记了。”
“就知道你不记得。不过啊,做娘的可给你记着呢。”她笑眯眯拉着我的手,“二十岁啊,在中原有个说法,叫弱冠。也就是说啊,我们的多伦长大啦,该成家立业啦。”
我心中一“咯噔”,刚才的那点暖意瞬间转凉。
依我多年看电视小说的经验,这种中年老妈对儿女所谓的“成家立业”,基本停留在前两个字上。
也就是说,她要指婚什么的。
只是……我这女扮男装的王子身份,她准备如何指呢?
我倒实在好奇了。
“不知可敦想让多伦娶哪位姑娘?”
可敦对我的上道很满意,点了点头,便挥手让其他人全下去了。
然后,郑重拉着我的手:“孩子,你现在能娶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子心。”
“什么?”
难道皇后不都是为孩子张罗政治婚姻,要求对方根红苗正么?怎么会让我娶子心一个侍女?
可敦显然看透了我的心思,笑着安抚:“傻孩子,你可不要以为子心是个普通的侍女,她可是当朝首辅的亲嫡孙女!只因天算师说她骨骼清奇,天生与他有缘,便带了她去修炼。而且,这些年她早已被天算师说成是可以克制你戾气的唯一女子,又天生命格奇特,说白了,就是可敦之命啊,配你这未来的大汗!”
“可敦!”
虽然只是个柔然大汗,但也不能如此私下谋撺吧?
“你放心,这里没有别人,也就我们娘儿俩私下说。”可敦拍了拍我的手,“你想想,从你的身份,到这么多年的传说,我们一步步安排,不就是为了那一天嘛?如今,子心是你的最佳选择。再说了,她与我早有契约,不会点破你的身份。”
“可是……可是……那子心的幸福呢?你有没有想过,嫁给我,她这一辈子就完啦!”
我可不认为全天下的女子全是拉拉。更何况,就算她真是,我这辈子也只能爱花木兰的。根本给不了她幸福啊。
“糊涂!”可敦对我的话显然不以为然,“有了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她还有什么不幸福的?”
我发现话不投机半句多,跟这样一个三观与我完全不符的人,没办法说下去了。
刚好这时,有人匆匆在外面喊:“大事不好啦——”
因为是我跟可敦密谈,没有人敢进来,只敢远远大声喊着禀报。而听那声音,只怕也是可敦的贴身老嬷嬷。
“何事惊慌?”
可敦站了起来。
老嬷嬷这才快步走了进来,惊慌道:“回可敦,子心姑娘和那花木兰打起来啦!”
“什么!”
可敦的脸色也白了。
而我却有些懵:子心跟花木兰打起来了?她一个弱质女流,怎么跟花木兰打?
第97章 金牛…花木兰(七)()
等我和可敦冲出来的时候,花木兰和子心已经深入开打了。
确切地说,是子心被打==
但,却被打得精彩!
虽然我不懂武功,却也看得出这两人武功都是绝顶。花木兰占着上风,子心却也打得漂亮。
旁边的宫人们没有主人的命令,不敢轻举妄动,只焦急地望着。
“来人,给我拿下花木兰!”
可敦怒喝。
“是!”
一群人蜂拥而上。
而那边的花木兰看到这边的动静,大约也明白对手多了,当下不再恋战,咬牙下了狠招,以快如闪电的速度,将子心踢飞。
与此同时,可敦手下的人已经到了花木兰面前。
双拳难敌四腿,更何况可敦身边的贴身侍卫肯定不是省油的灯!
我急了,大喊:“住手!”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古代世界里,我这个大王子发话,足以让受到可敦命令的人停下所有动作。
一时间所有人都望着我。
“你要干什么?”
可敦用眼神警告我。
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我维护花木兰,等于就推定了跟子心的婚事。
但,我还是走向了花木兰,拉住她的手,带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谁敢伤她,就是跟我多伦作对。”
这是我丢在背后的唯一一句话。
其实对这王府我也不熟悉,走来走去也不知道往哪逛,就干脆拉着走了出去。
两人也不知走了多久,到一个小溪边才停了下来。
花木兰掬水来喝。我吓一跳:“这是生水,不能喝的。”
她却不以为然:“我们行军打仗的时候,能有溪水喝就不错了。”
我无语。
看她继续捧溪水喝,突然觉得很郁卒。
这个人,是什么时候都那么理智么?
“我这样拼尽全力救你,你不感动?”
虽然自己也觉得这话傻乎乎,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她愣了愣,道:“谢谢你。”
谢谢我?
这样淡淡的三个字,让人很想掀桌啊!好没诚意好么!
“你知不知道我娘正在跟我商量我跟子心的婚事?”
我想我已经抓狂到胡言乱语了。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花木兰,你爱不爱我?”
我觉得等不及了。妹的,还从来没这么目的性地追过女生好么。好着急啊,为什么她还不喜欢我?
她看着我,眼神里显然没有情意。
终于,她开口:“你真的不知道子心的真实身份了么?”
“什么身份?”
我一半由于确实惊奇,一半因为话题跳跃得太快。
“你觉得,一个普通的侍女,会那么高的武功?”
她望着我,目光灼灼。
我一愣,这才想起来,今天看子心,虽然不是花木兰的对手,却显然也是个高手。
她确实不是一般侍女,而是首辅千金。但,首辅千金应该也不会是绝顶高手啊……
“我怀疑她就是你的影守,所以出手试探了一下。看来,我的推测没错。”
她认真分析。
“你为什么会那么怀疑?”
“因为当初我派人暗杀你的时候,只有你跟子心两个人,可我派出的人却死了。我本来以为是你杀的,因为柔然国早就有了你武功高强的传闻,但与你交过手后,我发现你几乎不懂武功!那么,杀我刺客的,必定另有其人。这个人,我猜就是子心。”
“就这样?”
“不止。在王府,我能感觉到有人时时隐匿的存在。甚至,当你在需要子心的时候,她总是能第一时间出现。也就是说,她会隐匿功夫。不是我夸口,以我的武功,能在我面前隐匿行迹,只怕只有传说中的影守了。”
呃,也就是说,影守对于藏匿是专业的,而花木兰不是?
唔,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而是——
“那现在怎么办?”
“你觉得呢?”
花木兰看着我,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内容。
我咽了咽唾沫,还是说出了自己所想:“要不,咱们就此离开,携手天涯?”
“还没有杀你们大汗呢,我不能空手回去。”花木兰淡淡笑了笑,“再说,你的可敦也不会允许你离开。听,他们已经来了。”
我又没内力,自然听不出来。
直等了好大一会,追赶的人才出现==
我相信以花木兰的能力,只要想带我走,根本就不是难事。但,她还要留下来杀大汗。
没办法,我只好配合。
再次回到王府,我有些别扭。
因为,不敢面对子心。
“来来来,多伦,快来跟子心道歉。”可敦含笑迎了上来。
这一刻,这个大汗的正妻与民间给儿子媳妇撮合的母亲无异。只是,我清楚看得到她笑眼里的威胁。
“子心,我……对不起。”
我并不是畏惧可敦的威胁,而是真心想道歉。
毕竟,来这后她是我唯一的心腹,我相信她也能感觉得到。但今天,我为了花木兰,直接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虽然我很想解释:在她受伤的时候我却护着花木兰而去,并不是完全不在意她的死活,而是我知道她不会有性命之忧,而花木兰,一个不慎,就可能真的毙命当场。
但当着可敦的面,没了说的兴致。再说,这种事人家没问,自己巴巴的去说,有些自作多情的意味。
不过,我是真的有愧疚。
“王子严重了。”子心向我恭敬地行了个礼,“子心不敢怪王子。”
我能感觉都这礼节里的疏离。
而可敦显然不这么想。她趁机打哈哈:“呵呵,不生气了就好。嗯,都是快成小两口的人了,闹闹别扭也正常,多伦,以后要多让着子心,女孩子,要哄的。”
她望着我的眼神,威胁更甚。
然而,还没等到我确定要不要反对这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