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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心中的疑惑,月时跟随着方焰快步离开了这片沾染了鲜血的街道。
是神秘人。
久经末世的人不会为杀戮和死亡引起过多的情绪,因为常见,因为习惯,所以漠视,但是唐时和周幽的到来能够引起比那个穿书者死亡更大的轰动。
专门捕杀穿书者的异能者,他们的追杀是因为他们意识到穿书者是在剥夺他们生命的权利吗?
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穿书者,杀也杀不尽呢?
月时清楚自己的订阅有多少,所以说……肯定是连他的盗文读者都算上了,无论正版盗版,什么途径,只要第一时间阅读完最新更新,就一定会穿越过来!
人们出离的愤怒了,他们的本就在与魔物们争夺着生命的机会,身为别人的造物的身不由己已经是种悲哀,现在还有什么劳子穿书者来体验他们的生活!知不知道这样他们就死了啊!
人们自发的开始杀死穿书者,其声势与波及的范围,让人有些想起中世纪的清除女巫行动。然而穿书者是杀不尽的,但是难道他们要坐视他们的世界被穿书者占领吗?
但是,任何力量一旦被运用就不可避免的滑落到深渊。
“先生,请你自重。”月时皮笑肉不笑,十分冷淡,手上用力很足的推着另外一名男性。
尽管他的内心十分想打死这个男人,但无论从力量上、身高上、攻受属性上,他都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正在壁咚他的男人是他们这个工厂的管事,末世的影响还有科技上的倒退,在这之前卫龙用的是全自动化的机器,而现在人力这种生物力被大量运用,月时和方焰处理的是魔物的身体材料。
魔物的骨头需要浸泡在一种溶液里才能取出来进行深加工,它的未来究竟是药用、军用都需要经过处理才能有一个方向。
魔物骨头被处理时,骨髓深处的负能量释放出来,让已经成为宇宙能量寄主的人类感觉很糟,要被锈蚀了,这放在以前算是高危、具有致癌物的工作环境了,需要被政//府查封、改造。
而在现在,政//府不得不承认他们人类必须要接受这种损伤,以未来为代价度过这一段时光,不活下去,连未来都没有,但是,他们有禁止童工的使用。
然而,这种世道,能活下去就行了,还奢望什么对未来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呢?
月时和方焰是废了很大的劲儿才能获准以比别人低廉的价格来这里工作的。
正因为他们处于弱势地位,月时才会被人占便宜。
月时思维运转,想找到脱离的办法。
秦修一只手撑在墙上,身体不断地压迫缩小他与月时的距离,月时的手虽然以墙壁为支点接力反抗。
但是,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他是一名武者哈哈哈哈哈哈
秦修低头准备采撷这朵娇嫩的花朵,冷不防方焰手里拿着要被处理的魔物腿骨对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地来了一下。
得救了。月时看秦修失神要倒下,说时迟那时快,抬腿把他踹的仰面倒下,用力的对准他脐下三寸的地方踩了一脚。
“这里留不得了,我们逃。”月时拽住方焰的手,拉着他往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近真的很忙很忙,请个假,大概过几天会回归qaq
对了,本书正式进入收尾阶段了,今年一定会完结的(我立下了一个大大的flag)
第66章 章 六十四()
周幽在很久之前有一个疑惑; 那就是为什么他不对人类赶尽杀绝; 后来他渐渐明白,他被创造出来的主要意义就是因为人类被宇宙能量侵蚀里,以相对概念为立身基本的周幽除了会被同样跟脚的白周幽干掉,也有可能因为自身存在根基被破坏而消亡。
周幽虽然被封印了记忆; 但他潜意识里是抵触这件事的,而他一直都并不知道这件事,所以他一直都疑惑着自己是因为唐时才没有这样做的。
要想让人类灭绝而自身存在不灭;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武者的基因成为人类的主基因; 这样周幽会被判定为已经完成了他的使命,或者是宇宙能量侵染了其他生物,人类不再是使他概念成立的单一支柱。
周幽不是武器,他拥有自己的意识与情感; 他不想死,不想唐时死,所以说; 他要活着; 人类也要活着; 但是; 在宇宙能量等多个异界入侵者的破坏下; 地球根本无法支撑太久。
所以; 对周幽而言,最重要的事情是斩断因缘,但是有得必有失; 他存在着就必须要承担这一分因果。
如何在让自己不死,唐时不死的情况下保护好地球,完成自己的任务,这一直以来都是周幽的目标。
月时和方焰行色匆匆的离开工厂,是的,他们的行为与表情都透露出可疑,做了什么大事,工人们应该警醒着,提前扣留这两人。然而这又有什么用呢?提前做好事情又不会有什么好处,相反这种好意会成为他们多出来的义务。所以,月时和方焰二人的逃跑很失败,却没有一个人有闲情去搭理他们,问他们去干什么。他们也就一点没耽搁的出了工厂。
不得不说,这些工人们原本最基本的职业道德也在这个崩乱的世道中逐渐消磨干净,只知道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了。这种他们没有考虑到细节却被完美的遮掩了。
力量,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望拥有。
方焰想要在这个流离的乱世拥有保护自己及他人的力量。可是,这谈何容易,强大如周幽尚有致命弱点,唐时要时刻警惕着不要一不小心领了作者的便当,那可是因果律武器,连周幽都救不回来他,至于墨川,那家伙不仅死女友,连自己也惨的不行,更遑论其他人了,不幸的已经死去,幸运的还在挣扎。
但是,方焰还在死钻着牛角尖,如果他强大,那个男人又怎么会占鹿云闲的便宜。而他们又怎么会像个罪人一样落荒而逃?方焰被月时拉拽着,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如果月时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一定会对他说,别想那些有的没的的事情了,各种恶心事总会遇到的,如果没有那是一种幸运,如果遇到那就以积极的心态面对。要往好处想,至少他也不过是被壁咚了,又没被啪。再说了,啪啪啪又不会让他掉块肉'大误'
月时没有听到方焰心声的能力,所以他也就不会去想自己小伙伴在想什么,他需要思考一些更重要的问题。
秦修被方焰打了那一下,可能死了,也可能只是昏迷,除了他自己的因素以外,还可能被其他人发现,然后救醒。总之,从他们逃出来,就时刻抱着会被人追上的心态。
但是,说到底,秦修尽管是他们这种弱小者无法正面刚的存在,但他的能量也不是很大。他秦修也不过是一个工厂管事的。只要他们逃出一个行政区,去往相邻的区,秦修的爪子能在工厂周围小小的施展威力,出了工厂就不那么好使了!
秦修被方焰用魔物腿骨狠狠地来了一下,造成了很重的颅外伤,血流不止,同时遭受到重击进入保护性昏厥的他也在这点滴时间流逝中逐渐流逝生命。
在最应当有人路过的时间没有人恰逢其会的经过,秦修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滚烫的血逐渐失去热度,失去鲜活的色彩。
秦修死了。
虽然他只是一个小干事,但他也算是基础的管理层,被人无缘无故不明不白的干掉,放着不管也是说不过去的一件事,所以他们展开了搜索。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在搜索的人慢慢走出工厂时,月时与方焰已经到了两区交界处。
那么问题来了。
为什么现在变的像古代一样,需要路引去往别的区?明明是同一座城市,划分的不同区域不能相互流通,why?
也不是很懂你们这群有想法的大佬。
去不了别的地方,只能选择不去吗?
并不是,月时和方焰也没有他们在现有行政区划生活的凭证。
这就很尴尬了,安静如鸡的两人被发配到了少管所,铁饭碗工作。
月时:我选择狗带。
血色琉璃小龙在游动着,它分明能感觉到自己的主人发生了什么变化,但除了战斗智慧一无所剩的它并不知道这个变化是好是坏,它只是略微疑惑着,满足的保护着周幽不被外魔入侵。
——若是因外物刺激而引起的内心变化并不在它防护的范围。
唐时不知道那个少年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周幽很在意,留下了印记,这印记不只是标记,还是保护。做了这个标记后,周幽才算放心的离开。
看他的意思,唐时想,周幽是要先把那些普通的穿书者都处理了,再剩下特殊的慢慢料理。
唐时:不管怎样还是为那两只少年默哀吧(然后听周幽的话捅死他们┑( ̄Д  ̄)┍)
周幽内心很清楚自己准备做什么,他也明白那名少年是谁。
没有人感觉到他的特殊,很自然的认为着他就是他所要扮演的角色,就算他的演技在周幽眼里浮夸到辣眼睛,但没有一个人觉得他奇怪。
他是他们的造物主。
按理说,周幽也应当如同其他人一样察觉不出来月时是作者,甚至不会多注意他。但是周幽和唐时在前不久试图突破维度的限制而失败,虽然失败了,他们也都触碰到了极限、边框,明白了身为低维生命的局限性。
唐时和周幽的差距就在于他没有被白周幽给予他一生的经历,不算长的人生因为在无数的平行世界中穿梭而成为了宝贵的经验,让周幽对时空法则的感悟甩出唐时一个地球。
正是因为如此,周幽才会一开始发现月时的特殊,以及知晓他的身份。
周幽: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少年有些特别?
唐时:( ̄へ ̄)不觉得。
周幽:抱紧我的智障老攻。
唐时:( ̄へ ̄)人家才没有智障呢,你有木有觉得我很特别?我吃醋了,你要哄我!
周幽:好,哄你,我们重来。亲亲抱抱举高高(然后扔掉)
唐时:'汪的一声哭了'你们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
这里管衣食住行就是自由受限制,这里就是少管所。
月时和方焰被放进来的时候,他们听到警卫在抱怨,里面工作的人已经满额了,上面应该把一部分人抽调到别的区。
月时不知道少管所是什么地方,应该说,他觉得他所知道的少管所跟眼前他们所身处的少管所应该并不是一回事,从方焰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当方焰听到本来应该把他们运送到劳改营却因为劳改营名额满了而转运到少管所时,挣扎着想要带着月时逃跑。
月时很茫然,他看着卫兵一个手刀砍晕了方焰,意犹未尽,惋惜他没有反抗。他身上起了鸡皮疙瘩,觉得要是他们俩都昏了会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那么,少管所是什么呢?
政府对青少年很重视,也很关心,毕竟出台了《未成年杀人保护法》'重点''划掉',所以说末世这么大的事,势必要保护好祖国的花朵们。
于是,少管所应运而生了!
像月时方焰这样的,大多都会被关进少管所进行保护。然而他们一开始并没有在少管所,而是在外面生存。因为,他们觉得少管所……不安全。
人总是对陌生的事物持怀疑态度,甚至是恐惧。
方焰和以前的月时就一直觉得少管所不是什么好地方,街上像他们这样的青少年越来越少,他们对此感到恐慌,觉得他们就是两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不知何时,就会有抓他们的人用麻袋把他们捆起来运走。
可是,月时觉得应该没那么糟糕,他低下头,首先他需要把方焰叫醒。
月时摇了摇方焰,没摇醒,旁边的人很不耐烦,提起一桶水哗啦倒在方焰身上。月时从那人弯腰提水桶的时候默默地远离了二人。
方焰惊慌失措的醒来,茫然的看了看眼前趾高气昂手拿水桶的人,然后看到不远处的月时,赶紧站起来,却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
引导员就是负责他们两人的工作人员,莫约三十岁左右,看方焰起来后,不再看他一眼,而是对月时说,“你们两个快点跟上,这一批人员昨天是最后集合日期,那些要说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了,你们自己问去。现在我带你们换好衣服。该死,为什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呢!”
月时脑中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什么,但是这灵感来的快去的也快,等到他想要细细揣摩的时候,他已经全都忘了。
他这一思索,身为作者跟其他人的脱节感表现在他突然停下的脚步上,方焰碰了他一下,“鹿云闲,你怎么了?”
月时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