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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上位记-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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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一定要好好的,我吃,吃

    破晓清晨,早膳之后,娇娘睡的后罩房里又陆陆续续来了几波人,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关心话,又都摇摇曳曳的走了。

    床上的娇娘却开始发高烧,浑身没有一丝热乎气。

    喜儿来喂药时发现了异状连忙去找老太太,老太太暗呼一声不妙,赶紧打发人去请扁素,即原本为娇娘诊脉的大夫。

    这人来看了看,把了把脉就一脸凝重的对老太太道,是惊着了,她腹中还有胎儿却不能用药,若是用了怕是那孩子便要不保,只能她自己扛过来。

    “这是个没福气的丫头。”老太太叹了口气,“听天由命吧。”

    “她一直喊冷,老太太,奴婢再去抱一床被子给她盖上吧。”

    “你去吧。”

    星夜赶路,凤移花终于在初四的午后潜回了长安,直奔贤德坊而去,迎接他的不是那个他彷佛期待了一生的家,却是一片冰冷的断壁残垣,枯架灰烬。

    不见娇颜,不闻欢笑,更嗅不到那淡淡的始终萦绕在他心头的香甜。

    黄昏,落了雪,渐渐的给那一地黑灰蒙上了一层白,像是发霉腐烂长出来的菌毛。

    满身风尘,左脸上还有一片彷佛在细碎的石子上擦出来的血痕,他手握长刀慢慢走了进去,脚上似乎缀上了巨石,每走一步都像能发出沉重的哐啷声。

    “大爷。”银宝追上去,面容凝重,张张嘴试图劝说些什么,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关俊彦扫视了这一片废墟,实话实说道:“房子烧成这样,里面的人怕是不能生还了。”

    “嘿,关七爷你别乱说,闭嘴。”金宝气哼哼的冲他挥舞拳头。

    “呃我说的是实话。”关俊彦无辜的道,猛然想起这里面住的可是凤移花的心头爱,他尴尬的脸色涨红,口吃道:“花大哥,对、对不起啊。”

    可前面的人什么也听不见,踏着满地灰,直奔雪梅院的位置,那里,两株老梅树已被烧的黑不溜秋,青木成炭,纵是神仙降临也不能使得老树复苏。

    他的心顿时冷了,他最怕的事情发生了,梅树死了,那她呢?还在吗?

    他自小熟读大经中经小经,最是不屑怪力乱神,他甚至曾对她说的话产生怀疑,一度以为那不过是她争宠的手段,可事到临头,他才不得不承认,他早已打从心里认定,玉娇娘不是原本的玉娇娘。

    他从不问她的出处,原来是害怕她的世界他丝毫不懂,更害怕,她一朝离去,他连去寻找的路都没有。

    他,还是什么都握不住,留不住,什么也改变不了。

    既如此,他忍辱负重,处心积虑的去谋前程去报仇还有何意思?

    倒还不如拼却一条命,把那些他恨的人都杀个干净!

    “事情既然已无法挽回,咱们还是尽快离开长安去疯人岛为好,凤兄以为如何?”另外一个人道。

    “蓝魁,你有点人性好不好。”关俊彦给他使眼色,你没看见花大哥才刚失去心爱的女子吗。

    “我只是提醒你们一句,抗旨是死罪。这里太脏了,到处是灰,我去外面等你们。”他低头瞅了瞅粘在鞋上的脏污,转身便走。

    “大爷,您说说话吧,您别吓奴啊。”银宝越看越觉得自家大爷的神色不对,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

    大爷太能忍了,心里的情绪越是激烈碰撞,他面上越是风平浪静,到得发作之时,谁个也阻止不了。

    凤移花闷不吭声,一双眼珠黑不见底,他蓦地握紧长刀,转身便走。

    银宝暗叫一声不好,伸手去拦,大喊一声,“大爷!”

    “滚!”他挥刀迫开银宝,眼风冷冷扫着他。

    “大爷,您要杀谁,奴替您杀去!”金宝挡在凤移花身前,发狠道。

    他也爱姜府,看着这里一朝化为灰烬,他心里难受的要命,想想自己,再想想大爷,他什么都明白了。

    “大爷,奴去替你杀了那只狗!”

    “金宝!”银宝狠狠瞪他。

    “好!”凤移花点头,主仆两个雄赳赳走出这片灰烬,就要直奔威国公府。

    银宝气的脸色青黑,跟在后面道:“大爷,您想想侯府里的姜姨奶奶吧,您若是出了事,姜姨奶奶只怕要哭死了。您对得起生母吗?”

    关俊彦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忙也来劝阻,“花大哥,不可鲁莽,即使要杀他,也不能打草惊蛇啊。”

    凤移花眯了眯眼睛,挥开众人,快走几步就拦住了一辆平板马车。

    正当银宝关俊彦以为凤移花真的失去理智时,就看见他蓦地掀开了盖住马车的白布,车内放置的是一具具烧黑的干尸。

    凤移花卧刀的手有些发抖,声音却还是冷静的,“这车上的尸体可都是从那片废墟里捡出来的?”

    “是呀。我说,你这人谁啊,拦着我的路想做甚?这里面有你的亲戚不成?我看你穿的这样寒酸,也不像是和青阳侯府那样的豪门有关系的人呢。”

    尸体被烧成这般,实在不能辨认,凤移花又问:“满府里死了多少人,可有生还?生还的去了何处?”

    “自然是青阳侯府,听说这里是青阳侯府的某位少爷还是老爷的,养外室的地方,不过一场大火,这里头住着的那个女人似乎被接回府里去了,因祸得福呦。”这拉尸的老头摇了摇头,嗨了一声,不耐烦道:“我说,你这位郎君,你没事就别挡我的路了,趁着天没黑,我要把这些拉到城外的义庄里去的。”

    “接回府里去了?”凤移花低喃。

    银宝顿时喜的裂开嘴笑,忙道:“大爷,您瞧,如夫人没事,咱还是别冲动了吧。已忍到现在了,实在不能功亏一篑。”否则连他这做奴仆的也呕死了。

    凤移花的神色却不见改变,依旧沉郁着,但还是把刀归了鞘,翻身上马道:“俊彦,你带着蓝魁先找个地方落脚,我今夜不能走。”

    “何时出发?”蓝魁深怕凤移花后悔似的,紧逼着询问。

    “何时出发,我自会通知你们。你把心放进肚子里,大丈夫一诺千金,更别说我是领了皇命的。驾——”

    猛一挥马鞭就冲了出去。

    银宝金宝赶紧追上去,策马狂奔。

路长路短() 
入夜了,雪越下越大,很快便将侯府通往各个院落的青石小路,鹅卵石花,径淹没了。回廊上,只剩下被冻的含胸缩背跑动起来的寥寥几个仆婢。

    老太太用过晚膳先睡了,春晖堂前院,灯火渐熄,后罩房也只剩下娇娘的屋里还亮着灯。

    地上铜盆里,炭火微弱,露着白灰,楠木垂花柱拔步床上,花帐垂落,娇娘正躺在里面,身上盖了两床被子,可脸色却还是冷白的。

    她睡的不是很安稳,眼珠快速的在眼皮下转动,似乎很是恐惧不安。

    “不是我,我不是玉娇娘,求你们放过我吧。”穿着白狐裘的采薇阴测测笑着飘过来,满身的血。

    “我是玉娇娘,不,我不是,我是虞美人。”她焦急的辩驳。

    “如夫人,你是玉娇娘,我不是,你才是,你去死吧。”采薇忽然面目狰狞,眼睛、鼻子、嘴巴开始腐烂。

    “谁是玉娇娘!”采薇身后忽然出现一个巨大的黑影人,他蓦地扬起手中钢刀,血红的眼睛盯着她。

    “是你!去死吧!”黑影人缩短了身躯,模糊的脸渐渐清晰起来,杜元春扬起手中泛着毒光的匕首猛的刺了过来。

    “啊——”采薇尖刺的喊叫声突然响起,那腐烂长虫的脑袋飞溅出去猛的砸在她的身上。

    “娇娘,是我,别怕。”凤移花的声音仿佛从远古传来,他的脸和天空一样大,倏忽俯冲下来。

    她蓦地惊醒,汗如雨下,一双眼瞪的大大的毫无焦距,眼白部分布满血丝,黑色的瞳仁紧缩。

    凤移花心口一窒,连忙踢掉靴子,坐到床上将她抱起,轻喊:“娇娘,快点醒过来。”

    可她的身|子依然僵直着,双眼依旧不懂得转动,似乎沉入了某个世界出不来。

    凤移花怕的便是她走了,只留下一具空壳给他,他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才能留住她,他只好轻轻的吻她的唇瓣、额头、鼻子、嘴巴、耳朵,哪里都是冷冷的,彷佛他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具肉|壳。

    凤移花突然顿住,看着娇娘,凤眸深暗,蓦地将她轻轻放在被子里,快速脱下自己身上穿的袍子,留下红色内衫,再度将娇娘抱起在怀,用自己滚烫的身躯温暖她。

    他在娇娘唇上落下轻吻,低喃,“别离开我咱们还要一起过日子,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娇娘,没事儿了,你别害怕,醒过来。”

    “娇娘,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别走。”

    娇娘的眼珠动了动,眼前开始出现一片白雾,雾气里,婴儿的哭声让她心疼,渐渐的,出现了一道门,她就站在门前,她喃喃低语:去死吧,死亡是另一段人生的开始,打开这道门,门后便是你心心念念的家人,爸爸、妈妈、弟弟,还有自由的工作,恣意的人生。

    身后,出现了一个男人,她背对着他,不看他,脑子里却清晰的映着他的面孔,嚣张的,坏笑的,温柔的,心疼的,还有那些缠绵刻骨的夜晚,欢乐抵达天堂,灵魂也被刺穿。

    她似乎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梦见过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她把他放在心底关押了上千年,本以为那是梦幻,却突然环境一变,他就出现在了枕畔。

    身子开始发热,像是在花洒下冲澡,水从眼睛里流入,注入四肢百骸,通体都被热气包裹。

    那扇门消失了,雾气散了,她的眼前慢慢出现了草绿色的纱帐,流苏香囊,鼻子里充斥着一个她熟悉的男人的味道,记忆里还残留着那天夜里的场景,昏暗的灯光,握着刀柄的黑衣人,浓稠的血腥味,采薇,飞落的头颅,迸溅的血浆,惨无人寰的尖叫,痛哭,绝望,逃亡。

    眼泪,大串大串的从眼眶里流出,她哽咽,也同时感觉到了痛。

    凤移花松开嘴,搂着她腰|肢的力道蓦地加重,她疼的愤愤瞪他一眼,哭的更惨了,含着鼻音道:“你干什么,我都醒了。”

    “知道痛了这就好了。”他轻轻舔|去在她脖颈上咬出来的血丝,铁臂收紧,呼吸相闻。

    “这是第一次。”他一边啃|啮着她的耳珠一边慢条细理的道。

    “什么第一次?”娇娘疑惑不解。

    “第一次你想离开这具身体,离开我。”凤移花锐利的瞪着她。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娇娘眼神飘忽不敢和凤移花对视。

    被凤移花看的急了,难为了,娇娘就开始委屈了,嘀咕道:“你不说安慰一下我,怎么还凶我,你可知我看见了什么?那是一场噩梦,是修罗地狱,我都要吓死了。”

    他不理会她的哭诉,继续道:“我不管,若还有第二次,我便用一尺长的金针刺你的指甲盖,用锤子狠狠的砸进去。”

    娇娘想象着那一尺长的粗针被用铁锤砸进自己的指甲缝隙里就吓的一个激灵,哭道:“你怎就那么狠呢,还有一点人味儿没有,知道不知道怜香惜玉啊,好歹人家也是一美人。”

    他有些想笑,转瞬又抚着她的背脊安慰,嘴上却继续威吓,“有句话叫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容你这一次,下次也还给你留着机会,可若你还有第三次,我就把你做成干尸用符咒封住你的魂儿藏在被子里,搂一辈子,你信还是不信?”

    娇娘浑身都开始打颤,十指指甲戳进他的肌肉里,使劲的掐,狠狠道:“你变态!”

    他仿佛不知道疼似得,轻描淡写道:“你若不信,咱们且走着瞧。”

    娇娘恨的没法子,低下头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也不阻止,就那么抱着她,极其温柔的给她以指代梳顺头发,正如娇娘所说,他现在和变态也真是没两样。

    可谁叫她吓他来着,这是对她的惩罚。

    娇娘咬的嘴酸,也没把他的厚皮咬破,只好放过他,身子绵软无力,头就那么散散的搁在他的肩膀上,双臂穿过他的腋下搂着他,“你怎么又回来了,要是回来,你也不知道挑个好点的时间,你早几个时辰也行啊。”

    “是我的错。”是他错估了人心,他没想到关青岳会痛下杀手。

    “采薇死了,就是给我喂芙蓉雀的那个丫头,长的白白净净挺漂亮的那个。我不怨她临死的时候把我指认出来了,我就是觉得她死的太突然了,就在我的眼前,头和身子分家了,血溅的到处都是,好惨。”

    凤移花心一紧,越发搂的她密不透风,轻声道:“都忘了吧,我回来了,不会允许任何人再动你一个指头。”

    “嗯。做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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