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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搞不懂这遗传基因!
容修烨抿了下唇,孩子却在他身上蹦达着,小腿一个径的要往他背上爬,小家伙长得肉呼呼的,在身后玩的感觉,真好。
乔淼到了月半弯,里面没有人,又让司机送自己去暮色酒吧,现在天开始黑了,容修谨应该在那里……到了暮色,她让容修谨手下付了款,第一时间就往楼上跑去。
在走廊那里,碰到了阿暮,乔淼急忙叫住他,“阿暮,修谨呢?”
阿暮看着乔淼的眼神有些复杂,但还是指了指旁边的包厢,她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容修谨靠在沙发上,他面前的桌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
突然的门响吸引了他的视线,看到乔淼,容修谨眯了眯眼,以为自己看错了似的,再认真看,确实是她。
“芯安!”他的声音无比沙哑,乔淼走过去,望着一周未见,明显瘦了很多的男人,“修谨,对不起。”
容修谨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乔淼坐过去,她在他身边坐下,容修谨不说话,却不停的喝酒,整个人心情很不好的样子,眉宇之间也染着几分沉重,乔淼坐在那里,几次想伸手阻止,却总觉得自己没有资格。
她觉得自己配不上容修谨,觉得自己不值得他如此负出,这份情深,他付错了人。
“修谨,别喝了。”
“芯安,你还是我的芯安吗?”他抬眸望着她问,语气像问得漫不经心,可乔淼却能感受到他话里的沉重,她还是他的芯安吗?离开北城那一刻开始,她的名字就变成了夏芯安,是他容修谨照护的女人,四年,整整四年,乔淼两个字,只属于过去,已经翻篇了的过去。
她望着容修谨,眼里突然就干涩起来,控制不住的涌出了泪水,她说要跟他一生一世,却又跟容修烨发生了关系,她觉得自己配不上眼前这个男人,他从来不强迫自己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时时刻刻照顾着自己的感受,过去四年,他从来不主动提及北城的人,北城的事,就是不想她牵扯到已经愈合的伤口。
而她呢……
背叛了她对他的约定,她对他的承诺。
乔淼哭了,为自己,为他,为不知名的情绪。
容修谨把她掰到自己方位,冰凉的双手捧着她的脸,最后吻了过去!
跌跌撞撞的离开,推开旁边包厢的门,乔淼背靠着着门坐在了地上,大哭起来!
等她出来的时候,又碰到了阿暮,乔淼别开脸要从他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听到阿暮说,“容少身体不舒服,夏小姐请多关心一下他。”
乔淼僵硬的点了点头!阿暮看了眼乔淼脖子上的痕迹,声音顿时冷了下来,“你知道容少现在是什么病吗?你这样折腾他,他会没命的,你知道不知道?”
这是,乔淼跟在容修谨身边,第一次听到阿暮这般不耐烦的口吻,可是最后那一句,他会没命的却让乔淼整颗心都悬了起来,“阿暮,你在说什么?他,他怎么了?”
阿暮却很冷淡的瞥了眼乔淼,没有回答她的话,很理直气壮的走了。
乔淼慌了,重新回到容修谨所在的包间,刚到门口就听到他一直在咳嗽,像要把整个肺都给咳出来似的,乔淼僵站在门口,脑海里突然有个很不好的预感!
她没有推开门去找他,而是去了茶水间倒了杯热开水,重新回来。
看到乔淼,容修谨眼里明显划过抹意外的神色,手上的手绢不着痕迹的收起来放进了衣服口袋里,看着乔淼问,“不是走了吗?”
“别喝了!这是白开水,暖暖胃。”乔淼把他手里的酒杯压走,换上了自己刚倒的开水,容修谨目光紧紧的盯着她,想要从她眼里找出点不一样的东西。
可是,什么都没有。
“芯安,别离开,好吗?”容修谨问,眼里布满伤痛,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她陪在他身边,不管自己能活多长时间,一天,一年,还是二年!
他知道自己自私,在这个时候,还想着留她在自己身边,明明,她爱的人就是容修烨。
他输了!四年,终究比不过十多年,他终究是迟了,在她的心里装满另一个人的时候,她容修谨的名字无法刻进她的心。
“好!”乔淼边收拾着桌面,连回答。
容修谨一顿……
“我答应你,不会离开你!”乔淼再次重复自己的回答!
季家。
于惜念肚子有些疼,很快,她就感觉自己身体里东西涌出,她去洗手间看了看,裤子上有血,心一慌,急忙回到床上躺好。
堂姐于惜寒跟她说过一些怀孕初期要注意的事项,第一不能同房,第二即使同房动作也不能过于激烈……说了一大堆,然后就是如果见红,第一时间不要惊慌,准妈妈要保持镇定,让家人送自己去医院。以肠役圾。
她跟季云兮肯定没有同房,除了那一次意外,他即使在家,都不会跟她同床共枕,有她在,他宁愿打地铺。
打电话给他,于惜念拿出手机,找到他的电话号码,这是,两人结婚这些时日来,她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他,握着手机的手竟然在颤抖,于惜念笑自己,在害怕什么,在紧张什么?嫁给了他,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电话那边的彩铃很好听。
“明明很爱你,明明想靠近,
但是你的身边有人捧花总是拥挤,
我凭什么一一打败情敌,敢大声说要做你的唯一……”
彩铃重复一次,又一次,最后,传来嘟嘟的忙音,没有人接听电话,于惜念的心突然之间就凉了下来,手抚在自己的腹部,这是她跟他的孩子,她不容许出事。
有些人,说不上哪里好,可却那么一眼,就再也无法忘怀。
季云兮对于于惜念就是那个人,就那么一眼,她赴汤蹈火,也要跟他一起,成为他的妻子,然而,近二个月的冷漠,她的心也不像最开始那么热枕了。
有些不甘心,于惜念又重新打了一遍,依旧如此。
终究没有再继续打,她拿好自己上次去检查的资料跟表格,出了房间,家里,公公婆婆都不在家,季家的佣人都挺好的,一看到她,就笑着来问,“少奶奶,你去哪里?阳叔在后院,我去帮你叫他开车。”
于惜念点了点头,这里打车不方便,所以就让阳叔送她去医院吧。
阳叔很健谈,整个路程都在说季云兮小时候如何的厉害,如何的棒,长大后又如何的有能力,自己有事务所,又打理季家的生意……
谦谦君子,温尔有礼……指的,是他对所有外人吧,除了她于惜念。
季云兮后来是接到肖媚艳的电话才来医院的,胎儿不稳,医生说要住院保胎,季云兮一路都有些失神,以至于差点两次闯了红灯,孩子,跟婚姻,甚至于惜寒这个人对他来说都是意外,这个意外,总让他觉得是母亲跟容修谨两人强行塞给他的。
以至于,他对这个于惜念很讨厌。
以至于,他对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更是没有多少感觉。
可有,可无……
到了医院,肖媚艳对他就是一阵责怪,反而是于惜念替他解的围,越是这样,季云兮越是认为于惜念有手段,连母亲这么难伺候的人都讨得如此欢心。
后来,连季航生都来了。
病房里,只剩下季云兮跟于惜念的时候,于惜念终究是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孩子,对于你来说,是不是枷锁?一把钳制着你无法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一把牵制你无法前进的枷锁?”
季云兮很冷淡的看了她一眼,答案很明显。
于惜念浅浅的笑了一下,低声说了句,“我懂了。”
季云兮还在想着,这三个字的意思,于惜念已经从床上起来,既然如此,那没有必要保胎了,一个不受期盼的孩子,一个强行接纳的孩子,让他顺其自然吧。
“你干什么?”季云兮拉住于惜念的手,声音透着浓浓的不耐,于惜念没有看他,目光落在自己有腹部,“既然孩子不是被他的父亲所期待,那让他顺其自然吧!如果他生命力强,或者能够留下来。”
“你胡闹够没有?”季云兮蹙着眉反问。
于惜念笑了笑,“我不是胡闹,我是认真的!”
“你想用孩子来要挟我?于惜念,你是觉得我父母太看重这个孩子了,你才把自己的孩子当作筹码吗?”季云兮质问。
他说得一点都没错,他的父母,也就是她的公公婆婆有多看重这个孩子,于惜念深有感受。
“你说,你想要什么?”季云兮压低声音反问。
“除了爱,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肖媚艳突然推开了门,看到于惜念站在那,没有躺着,顿了顿,急忙扶着她上床,“惜念,你可不能起来,这些天,你只得躺在床上,哪里也不准去。云兮,你也不会说说惜念,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们就不能好好的商量吗?看着都是性子极好的人,怎么一遇到正事就反而闹别扭了呢?”
因为俩人在家里真的看不出有什么问题,连肖媚艳眼睛这么厉害的人,都没有发现,两人实际是一个睡床一个睡地板,可见演戏的逼真度。
季云兮站在那没有说话,季航生进来的时候,直接把他叫了出去。
找了个偏静的地方,季航生没有任何转弯,直接开口,“你跟那位乔小姐,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季云兮反问。
季航生垂了垂眸,“因为她是你妹妹。”
脑子因为这句话突然变得一片空白,季云兮张了张嘴,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父亲,在外人嘴里,说得父亲如何的不堪,但季云兮都坚信自己的眼睛。
从小,季航生对他的辅导,教育,所教给他的东西,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却没有想到……
“不可能!乔淼怎么可能是我妹妹,爸,你是不想我跟于惜念离婚,不希望我伤害她,所以才说出这种笨拙的借口是不是?”季云兮抗拒这样的理由,这个事实把他对乔淼最后一丝幻想都给掐灭了。
修谨现在得了重病,乔淼会不会跟容修烨走到一起,这是一个未知数,他们俩人之间有太多的误会跟伤痛,他不敢确定,两人会不会最终走到一起,但他跟乔淼之间相处的一直很舒服。
这个想法,仅仅刚滋生出来,就因为此刻季航生的话而……夭折。
“好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季航生很认真的口吻重复一次,季云兮已经僵在了那里,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怎么会,怎么可能……
他的父亲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他所听闻的,,贺洁月,容修烨的母亲周燕琼,怎么现在连乔淼的亲生母亲都是了?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那种感觉难以形容。
自己小时候崇拜的父亲,没有想到,如此凉薄!
季航生一回头就看到肖媚艳,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后,转身走了,季航生追了过去,在人少的地方,季航生拉住了她,“小艳,你听我解释。”
“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想到了什么,即使我不愿意承认,但也不能摆脱事实,季航生,你真的让我很失望。”以前,在外面玩女人,肖媚艳都不会去干涉,因为,她跟季云兮只是长辈定下的娃娃亲。
没进季家的门,她就没有权利去干涉他。
季航生垂了垂眸,没有说话。
“有我在的一天,她休想进季家的门!”丢下这句话后,肖媚艳走了……
季云兮重新回到病房,脑子懵懵的,完全没有从刚才季航生的话里反映过来,他跟乔淼是兄妹,他喜欢上了自己的妹妹,真是太搞笑了。
于惜念平卧于床上,呼吸声很浅,像是睡着了,季云兮望着她,总觉得刚才父亲的话是故意让他死心的话,季家跟乔淼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瓜葛,他也见过乔西凤,怎么说呢?
乔西凤不像父亲的菜。
容文耀到了普通病房后,整个人恢复得很快,现在,病房里,除了他,还有容子令跟贺洁月,容文耀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后叫外面的阿权把东西拿进来。
阿权从信封里拿出一张A4纸,很快到了容子令手里。
看到最下面的字眼,容子令一张脸僵硬着,“这不可能。”脱口而出这样的话,容文耀像是早料到他会这样的反映一般,“那你觉得怎么才有可能?”
容子令没有说话。
容文耀冷哼一声,“到老了才被人玩得团团转,你倒是给我长脸。”
这话,让容子令脸青一块,红一块,可谓是精彩了,自己的儿子凭了份随便给来的鉴定结果,他就能相信,想想,那时候肯定是冲昏了头。
“洁月虽然做了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