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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话像利刃刮着乔淼的心,她四脚冰冷的僵站在那里,“对不起。”
“对不起能让我孙子复活吗?”老人冲过来狠狠一嚷,声音很大,本来就是普通的病房,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
大家的指责声也传了过来,“当人家的小三,把人家正室的孩子给撞没了,多狠的心啊。”
各式各样的,乔淼抬头看向那些说话的人时,那些人又委委缩缩的闭了嘴。
“阿姨,我会付责任的。”乔淼哑着声音说,被打的那半边脸很快浮出一个巴掌印,肿痛着,可却丝毫不影响她的气质。
“付责,怎么付责?这事就算赔钱也解决不了,你等着坐牢吧。”老人很不耐烦的一吼完就回了病房。
里面的女人在吃着提子,看到老人,笑了笑,“妈,别演得太真了,一会把自己气出病就不好了。”
老人晃了晃自己的手,“手都疼了。”
“我哥还在外面啊?”女人又吃了颗提子,随意的问了句,老人点了点头,比起外面的人,里面倒是显得十会不和违。
乔淼前脚刚走,就有个送便当的小伙到了病房,一个信封放在了病床上,“这件事要闹,闹得全城人尽街知,你们的好处少不了。”
病房里的人狠狠的点着头。
这钱真的太好赚了!
容家。
贺洁月被容文耀叫到后院,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心神不宁的,老爷子从医院回来后,就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看。
推开大门,她十分端庄的叫了声,“爸。”
容文耀坐在那,端着菜像在品茶,对于贺洁月的进来跟称呼,像没有看到般,整个客厅里,都是杯盖沏过杯檐的声音。
贺洁月心越来越不安,脸上却把这种情绪隐藏得很好。
“爸,新茶马上就要出来了,到时候我让人多买点回来给您喝。”贺洁月笑着说道。
容文耀这才看了她一眼,接着声音却冷如锋刀,“洁月,该收手了。”
贺洁月一愣,随即是茫然的望着容文耀,“爸,您说什么?什么收手?”
容文耀徐徐站了起来,负手而立,即使年近古稀,却有着当年的风范,他看着贺洁月的目光很锋利,有些事,他不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一而再,再而三,你越是姑息,越是得寸进尺。
“修烨的事,难道不是你所为?”容文耀丝毫没有转弯抹角,直接指出。
贺洁月脸色瞬间一白,随着是委屈跟震惊,“爸,这罪可不能安给洁月,我都已经是五十的人,我背负不起这样的罪责。”
容文耀嗤笑了一声,“背负不起?洁月,你19岁就嫁到容家,二十岁生下修谨,三十年,我们容家对你怎么样?”
除了容修烨生母一事,容家真的待她不薄。
当年跟容子令虽然是家族联姻,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有情。
“你的眼里就当真容不下修烨吗?偏要置他于死地?”
“爸,请明鉴!多从来没有害过修烨,我发誓!”贺洁月已经举起了手,一副要发毒誓的模样。
容文耀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大叠东西,直接丢到她面前,“这就是你说的没有害过吗?”
贺洁月脸全白了!亚华反技。
这些照片,这些证据,容文耀什么时候拿到的?
全是十多年前的照片,那时候,她很漂亮,却刻意乔装去许家,有去许家的照片,有单独跟贾巧琪相会的照片……
浑身哆嗦了一下,贺洁月没敢继续说话。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洁月,当年的事,我没有揭发,你知道原因吗?”看在大孙子的份上,看在容子令的份上,看在整个容家的份上。
贺洁月双膝一曲,跪在了地上,“爸,以后不会了。”
“不会?那你针对乔淼是想干什么?”
“我没有!我发誓,今天的事跟我毫无关系!”贺洁月有些激动,从她的眼睛里,容文耀确实没有看到她的闪躲。
难道,他猜错了?这事确实不是贺洁月所为?
“我要的只是安静,和气,你再背着我搞什么小动作,这些东西不是出现在你面前,而是在子令眼前!”容文耀诉斥,声音里透着警示。
贺洁月点了点头,“爸,您放心,我会做好自己本份。”
离开了后院,回到前院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儿子翘着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
刚才在容文耀那里还心有余惊,脸色都还没有恢复好。
“妈,你去看了修烨了吗?”
一听容修烨,贺洁月把容修谨叫到房间,关上门,“你记住,你跟他虽然姓容,但你们不是兄弟!”
容修谨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妈,你瞎说什么,同父异母的兄弟也是亲兄弟。”
贺洁月真没有想到自己儿子那么不成器!
把一个连抢他的继承权的人当成兄弟!脑子没有毛病吧?“修谨,以后不许跟乔淼走得太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他私下找了乔淼好几次了!”
“她是我弟媳妇,我找他于情于理啊。”容修谨依旧还是笑,见母亲气得上气不接下手的,脸又白,走了过去顺了顺她的气,“妈,你就别操心我了!我都三十岁的人了,自己难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最好知道!”
贺洁月脸色慢慢缓了下来,但还是不安心,又补充了一句,“我告诉你,你将来要娶的女人一定要是我认可的!是由我安排的!你别拿那些二手货,离异女来忽悠我。”
容修谨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附和着,“当然,我们容家门坎高,可不是一些小兵小蟹可以进得来的,妈,你放心,这么多年了,我一直谨守你这条规定呢。”
贺洁月多看了他几眼,像在审查这话的真假,看着容修谨那双真诚得不能再真诚的眼睛,最后嗯了一声。
她想,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想到刚才容文耀的话,贺洁月心头还是很不舒服,即使是容子令的父亲,但是的容家,不什么事都是她在操心吗?
心头也不是滋味,可却无可奈何!
这贾巧琪做事太不小心了,才刚发生,就已经有人怀疑到自己身上……猪脑子吗?
容修烨望着刚推开门的人影,微微一顿,眉头一皱随着又松开,语气有些僵硬,“你怎么来了?”
第97章 不甘()
“听说你住院了,我来看看你。”唐谷雪微微一笑,脸色有些苍白,走到他旁边时,很规矩的坐下。
“疼吗?”她又问,伸手握住放在床沿边上的大手。修长干净,骨指分明,很温暖,唐谷雪甚至感觉他手里的温度传到自己身体各个角落。
她有些难受,他现事,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她。
可是,她却什么也不能说,只是静静的陪坐在他身边。
“没事,皮外伤。”容修烨淡淡的回答,望着她瘦了的脸,那种内疚越来越浓,“那天的事,是我不对。”
如果不是他强行要她捡起那些文件。或者她也不会去跳河。
听到他这样说,唐谷雪轻轻的笑了,有些释怀的笑,“不怪是,是我自己没有想通!从小,我就觉得你是我的,除了我,你谁也不能要。你只能对我好,只能宠着我,护着我,可是,我忘记了。你有你自己的立场。在容氏,你是那里的总裁;在家里,你是淼淼的丈夫;你有那么多的身份,我不能体谅你,反而给你造成麻烦,是我的原因。”
她垂着头,脸上的神色很淡,可是她的话,却让容修烨一愣。甚至有些心疼。
他认识的唐谷雪一直以来是善良,开朗,为人着想,又有些调皮,很可爱的性子,可是此时。
容修烨也分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
“阿烨,你对我好,是不是只是因为当初我救了你?”仅此而已?唐谷雪抬头,挽着唇角冲着他笑。
告诉自己不在意,可是笑容却有些苍凉,她的心都在滴血,却告诉自己,不能落泪。
“别乱想,你看你,都瘦了。”容修烨伸手拍了拍她的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嗯,我不乱想,我听你的话。”唐谷雪点了点头,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亲落下一吻。
“你饿不饿?我让我妈煲烫过来。”
“不饿。”
“那好,我在这里陪着你。”唐谷雪说完,就一直坐在那里,握着他手的手也始终未松开。
男人都会心疼那种深明大义,什么苦什么痛都往自己心里咽,强装坚强的可怜的女人,你越是强势的逼问,只会适得其反,只会让对方感觉到厌烦。
唐谷雪她看到这话时,觉得自己是时候改变一下了。
再那么刁蛮,说不定,把这个人都给推远了。
趁着他对自己还有情意,她只能牢牢的把他抓住。
简易收到乔淼撞车的消息时,已经很晚了,他想告诉容修烨,可想到他还在住院,所以把这个消息压了下来。
乔淼去了龙冈镇,这边的事也会慢慢压下来,到时候也许也没事了,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大事。
“妈妈,妈妈……”孩子站在那里一直叫自己,小小的眼睛里全是泪水,像在控诉着自己为何不好好保护她,乔淼想要过去,脚上却像灌入了铅一般,无法挪去一步。
那么远,那个孩子就这样一直看着她,一直叫着她。
她长得像他,眉宇之间全是他的样子,很可爱,很可爱……突然之间,又有一个孩子走了过来,一把拽住自己的孩子,强行把她拖走。
嘴里还在说着,“快走,再不走她会把我们都撞死的!”
“妈妈,妈妈……”
乔淼突然惊醒过来,望着车窗外黑压压的一片,捂着胸口按着,好真实的梦。
额头全是汗水,旁边递过来一张纸巾,陌生的男子对着她浅浅一笑,“你也是龙冈镇的人吗?”
乔淼没有去接纸巾,只是点了点头。
坐的是班车,现在又是晚上,男子她不认识,她哪敢接陌生人递过来的东西啊?
男子一点都不觉得尴尬,把纸巾收了回去。
两人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脑海里全是刚才那个梦,那个叫自己妈妈的小女孩,长得很像容修烨,就是那个孩子吗?
别人都说梦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她从来没有去想过,孩子的样子,梦里,却清清楚楚的。
很可爱,叫她妈妈时,泪眼汪汪的样子让她很心痛。
是她没有保护好,才会让她没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那个男孩子说的话,此时清晰的闪过,撞死……
是今天车祸里的孩子吗?乔淼坐在那浑身冰冷!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是人命啊!
很难受,像要呼吸不到空气似的,只要一闭上眼,就是梦里的画面,剩下那一个小时的车程让她感觉自己随时要崩溃般。
一到站,她逃一般的下了车,外面的冷风一吹,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也没有那种窒息的感觉。她打出租车去医院,在医院门口刚下车,后面也来了辆出租车,里面下来的男子就是刚才递纸巾的人。
微微一顿,乔淼礼貌的点了下头,很快跑了进去。
见到奶奶在病房里跟其它病人聊天时,乔淼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可是莫名的心眼里涩得发疼。
看到乔淼,奶奶很开心,“淼淼,你来了啊。”
多久了?三个多月没有见了……
而这些时间里,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奶奶的视线落在乔淼身后,没有看到有人,微微失望的问,“阿烨没有过来吗?”
是啊,那个时候,她住院安胎的时候,他以来她在这里,过来找她。
心莫名的抽了一下,有种想哭的冲动,却被她强行逼退,她望着奶奶微微一笑,“他在忙。”
奶奶握着乔淼的手,“淼淼,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就是那个人。”奶奶刻意压低声音,那个人,乔淼知道,指的就是当初她救的那个少年。
也是除了唐谷雪外,乔淼唯一告诉的人,就是自己的奶奶。
只是,奶奶并不知道,她喜欢他;知道的是她救了他。
听了乔淼的话,奶奶笑了,她拍了拍乔淼的手背,“淼淼,也许就这是缘份啊。”
缘份……,乔淼笑了笑,却不语,一场相遇,换来十五年等候,再见面,他却是自己小姨的男朋友,后来怎么会自己成为他的妻子的?乔淼已经不想去想。
“他知道当年你……”
“奶奶,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乔淼打断奶奶的话,口吻很淡,不太好的脸色让老人家马上明白,两人又闹矛盾了。
“你的脸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