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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维加斯的案件应该是非自然案件,并且很可能和阴魂不散的“杜鹃计划”有关。
“kent先生接到了三通电话,虽然和媒体报道时间不同步,但是却周期一致,”Reid扣起我的手,半对我解释,半告知自己的组员。“如果不是和他手上正在处理的事有关联,那么···”
Reid的话并没有说完,大厅就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铃声。声音不大,却非常引人关注。
“各位,”一位我从未见过的男人,站在了白色椅子的后面,也是整个大厅的核心位置。他外表看上去三十多岁,却有着更沉郁的气质,也正是这种气质,让他平平无奇的外貌显得十分有味道。他懒懒地开口,低沉的嗓音里含着理所当然的傲慢,“今天,在这里会谈论一些你们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的问题,但是,离开这里后,除了你们彼此,绝·对·不·能提及。”他环顾四周,每个人都觉得是看向了自己。“我只说一次。”
他按了一下手上一直握着的黑色遥控器,白色的圆拱形墙壁映现出各式各样惨不忍睹的死亡照片,这让Garcia不堪忍受地小小呼出了声,但是大厅里的其他人都异常地平静。
“半年前,拉斯维加斯开始出现一些人,或者,一个人,”他面无表情地挥挥手,照片不断地闪现、增多、更换,“他不断地捕杀一类人,直到三个月前,我们才发现,被杀的人大多都是被我们标记了的人。”他顿了一下,眼里产生了一丝波澜,“也就是和‘杜鹃计划’有关的人。”大厅里除了BAU还有些许疑问,其他人看上去都对‘杜鹃计划’心知肚明。
“没有外伤和体表介质。”他自顾自的说着,并没有解释词汇的意思。“据检查,应该是一类人,但是他是谁,怎么做到的,目的是什么。这是我今天找你们来的目的。”似乎现在才想起介绍自己,又或是不想被别人问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他极其敷衍地再次开口,“你们可以称呼我K先生。”
“残留物?图画、文字?”开口的居然是Reid关注已久的物理学家,70好几的老大爷说起话来尤为简练。
“都没有。”一个助理模样的青年在K先生的示意下上前回答。
这位声名煊赫的物理学家并没有计较K先生的傲慢,反而直接对着助理青年继续发问,“少了什么?”
虽然他的话过于简陋,但是助理显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在看向K先生得到懒散的一眨眼后,不卑不亢地对着Aiden Scott回答,“鞋子。所有死者的鞋子都没有了。”
“我不明白我们在这里的意义。”Morgan低声和其他组员抱怨着,似乎因为这些已经脱离了他曾经的世界观。
“他们负责找出原理,我们负责厘清轨迹。”虽然现场的话题超出了自己对现实世界的理解,但是Hotch还是听得极其认真。“人,或者,‘其他东西’。”他找了一个自己稍稍能接受的词,“心理轨迹都是一样的,这是我们的工作。”至于为什么找到BAU,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是因为我“感染”了他们,让他们能够感应到超自然的世界。然后被“相关单位”拉来做苦力。一则是一事不烦二主,用业务卓越的BAU,也省了更多人知道内情,另一方面,则也是为了警告他们不要乱说话。
对此,我有些心虚和愧疚,毕竟我这个感染源给他们带来了诸多麻烦,甚至未来可能出现的危险。
一旁的Reid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心绪,扣紧了我的手,拇指摩挲着我的手背,带着安抚的意味。我抬起头看着他隽秀的侧脸,感觉到一阵心安。
Reid真的很奇妙。有的时候迟钝的要死,只顾神神叨叨着自己的知识世界,有的时候又过于敏感,哪怕不需要语言,也能感觉到别人的情绪。
“我才不知道我在这里干嘛呢。”我整了整自己的情绪,笑着和Garcia眨了个wink,“明明没有你们的专业技术,在,呃,那方面也是个半吊子。”明明是想打趣调节气氛,但说着说着我反而真的觉得自己存在有些多余,“就像是走后门空降一样。”我这样给自己定性,还点了点头。不过这种说法又让我想到了我那再次夭折了的面试,不禁有些黯然神伤。
但是我不知道,我无意中的一句话,让reid和部·分·几·位心思敏捷的BAU,想得更深入了一些。
“最近一些被我们标记过的人,也因为某些未知的原因,正在往拉斯维加斯汇集。”那里的话题已经进展到了另一个阶段,年轻的助理已经在回答另一位中年男子的问题了。
但是这句话,怎么听起来似曾相识?
“我们假设这个凶手与杜鹃计划有关,但是猎杀计划中的参与人,是为了什么?”还没等我想起来到底在哪听过这个问题,又一个人开始发问。
“忘了说,现场没有灵魂残留。”似乎终于聊到了点子上,又或是引起了他的兴趣,K先生直接开口,看着对方像是要反驳的样子,“不会有错。”
没有灵魂残留?怎么做到的?
对于这种说法,我不禁打了个寒战。这么惨烈的现场没有灵魂残留只可能有两种情况,一个是这位凶手用不知名的方式毁灭了死者的灵魂,另一种,就是他用某种方法将死者的灵魂“收集”了。可是收集灵魂用来干什么呢?
“鞋子、杜鹃计划、拉斯维加斯、灵魂······”一旁Reid低声喃喃,陷入了自顾自的思考。
BAU的大佬Da·vid和hotch似乎并不准备在现场进行侧写,保持着沉默,显得更加高深莫测。而Garcia,因为这些超自然话题,显得既兴奋又恐惧,难得的不开口说话,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场内进行“那个世界”对话的人们。
而在这场各类“专业人士”汇聚一堂的另类会议展开的同时,那个话题中心的“猎人”还在马不停蹄的收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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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g,我从来不知道原来真的有灵媒。”Garcia盯着最后一位出去的灵魂学者,利用Morgan掩藏自己过于灼热的视线,快速地、低声地八卦着,“那是不是真的有温彻斯特兄弟?我超喜欢Dean的,他实在是So Hot···哦!哦!哦!快看,那个是白内障吗?我一直以为灵媒是戴白色美瞳来着呢。你说我能去算算我的恋爱运吗?”
“我想可能不行,baby girl。”Morgan还没从超自然的话题里脱离,看着Garcia暗戳戳的动作,有点无奈,“也许你可以去街角的sister moly试试占星术。”
“你还去那种地方?”Garcia的表情一言难尽,不过她马上就想到了别处,“嘿!难道那里也是真的占卜师吗?我一直以为是美甲店呢。”
不,那的确是美甲店,不过里面的店员是Morgan的某任女朋·友。
上个月,我和Reid、Emily在酒吧的时候,见识过那两位的贴身热舞,并见证了他俩的共同蒸发。鉴于Emily现在不在,reid也并不知道那位姑娘的身份,所以我不准备揭穿他。
“不过说起来,那位K先生看起来蛮···cool的。”我斟酌了一个词,总觉得那位K先生有些隐隐的违和。
“其实那位助手才是负责人吧?”Da·vid叔叔起身走到我们的一侧,稍稍弓背侧头,看了一眼已经空了的中心位置,“现在CIA还玩这种把戏,真的是······”
hotch和Morgan一脸了然,就连reid都没有显出惊讶,看来早就已经发现了。
“what?我还觉得那个K先生气场很强,长得很像Colin Firth呢。”Garcia显然有些失望。
而我在一旁暗暗点了点头。
的确很像(shuai)。
“那位助手虽然每次都看K先生,以示询问,但是他的脚并没有转过去。”Da·vid叔叔转了转手上的戒指,为我和Garcia答疑,“那位K先生的正面却一直随着助手先生的站位,稍稍偏转。”
“而且每次助手的视线先于K先生的回答,虽然不明显,但是K先生对于助手的视线也太过注意了。”reid接着补充。
“现在的CIA不如从前了。”Kent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好像特地等着reid说完了才开口,脸上带着一种“这真的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cia”的表情,“不过这不重要。”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极其麻烦的事,眉头稍稍皱了皱,转而看向我,“Joshua collban死了。”
“What?”前两天刚刚见过的人就这么突然就死了?虽然当时他的状态并不好,但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恶灵缠身的问题只需要洗掉那个撒旦纹身就可以了。想到这里,我赶忙追问道,“Emily呢?”最后见到Joshua collban的时候,Emily是和他一起离开的。
“agent Prentiss被发现倒在Joshua collban的尸体边,还处于昏迷状态。”Kent叔叔握了握我的肩膀,眉头并没有舒缓,“没有外伤,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BAU小组的人听到Emily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虽然还是悬着一颗心,但是也稍稍缓了一口气。在Hotch的示意下,作为小组的联络官、一直没有开口的J·J侧身拨打起电话,另一只耳朵仍密切关注着这里的对话。
像是特地等我松口气的Kent叔叔,放下握在我肩膀上的手,忍不住还是泄漏了一丝叹息,“Luke summers也死了。”
Luke summers?
我花了四五秒才想起那个生魂游离的少年,也是Kent叔叔老友的孩子。
“半年前···他不是已经醒了吗?”我记得Kent叔叔对我说过。说实话,我并不太相信Luke会死,至少和他相处的一段时间,这个孩子并不像他表现的那样高智低能。
“当时醒来的,并不是他”
“什么意思?”Garcia听了半天忍不住问了一句,但是看到Kent叔叔糟糕的脸色,下意识的往Morgan身后躲了躲。
Kent叔叔看了我一眼,才开口回答,语速比之前稍稍放慢了,“他也是杜鹃计划的受害者,而在他回到自己的身体之前,别的人占据了他的身体。现在···至少他的‘身体’死了。”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
作为一个智商188,并且通过了CIA测试的孩子,Luke summers的确不同于一般的孩子,但是除了IQ/EQ的出众外,担任CIA高级探员的父亲已经去世了。他和其他被盯上的杜鹃计划受害者完全没有可比性。而且替换这样一个太过聪明的孩子,实在是太过引人注意。
那么他为什么被挑选上?
杜鹃计划又到底是依照什么条件选择‘载体’?
一系列的疑问推翻了我之前的简单推测,Kent叔叔眼里的欲言又止,也让我感觉到一种前未有过的不安。
寒毛随着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酥麻一圈圈地竖起,血液似乎从脚底开始失踪,冰冷麻木的感觉一直蔓延到脖子,只剩下大脑一阵嗡鸣着灼热。
忽然,手心传来一阵暖意,我有些迟钝地看着附在手背上的修长手指,顺着淡蓝色格纹衬衫袖往上,看到了reid带着担忧的脸。暖棕色的眼睛里一如既往的清澈见底,将其中的情感映照地一览无余。
“这个和Ethel有什么关联?”不止我一个人感觉到了Kent叔叔的欲言又止,Da·vid叔叔直接问了出来。
“Ethel恐怕是我们所掌握的最后一个活着的超感者。”Kent的脸色愈加暗沉,他紧了紧眉头,“不管他是否还继续杀人,都必定会找上你。”
“从现在起,你不能一个人行动,直到我们抓到那个‘猎人’。”
108。Plan B()
虽然Kent叔叔曾经说过那位超感“猎人”必定会找上我; 但没有一人能想得到; 这个必然来的那么快。
甚至在众多特工和警员的眼皮之下。
我是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窥视感中醒来的,心悸阵阵的鼓痛伴随着浑身无力的酸痛; 让我的眼睛也变得无比沉重。
“你醒了。”
角落里的女声让我刚支起的胳膊吓得一跌,循声望去; 明亮的落地窗前; 坐着一位淑女。
是的,淑女。
那是一位极富古典气质的女士,穿着保守的米色长裙; 十分端庄地坐在绿色的皮质靠椅上; 美丽却摸不清年纪; 有着二十岁的明媚和三十岁的风情。她的头发是稍稍深重的麦穗金色,一丝不乱地挽在脑后; 只余下额前鬓边几缕蜷曲的卷发,修饰了稍有棱角的轮廓。细长优雅的眉毛下面; 是一对夺魂摄魄的眼睛,清澈的蓝色眸子里折射着金绿色的光芒; 就像洒下细碎宝石的海洋。但就在你觉得她的眼睛太过迷人的时候; 你又不由地为她的鼻子叹息。只有绝世的美人才能长出这样的高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