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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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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老夫人身上有诰命,与长公主都是一品,二人品级相同,自然无需对她行礼。

    可这位嘉德长公主乃是嫡出公主,又是今上的长姐,身份非同寻常,老夫人自然要去亲迎,以示重视。

    嘉德长公主手一抬,让屈身行礼众人免礼,随后被陆老夫人请入上座。

    她的身后跟着一名着胭脂色披风并立领袄裙,眉目清秀的姑娘,甫一入内她面上便挂着浅笑。

    端庄得体,瞧着十分令人心生亲近。

    嘉德长公主落座后,好些夫人便借机与她攀谈,吹捧道:“这位想必便是静和郡主了,生得眉清目秀,端庄得体,真真让人好生羡慕。”

    漂亮话人人都爱听,对于一个母亲而言,夸耀子女比赞赏她自己来得更加畅快妥帖。

    嘉德长公主笑着回道:“许夫人谬赞,阿梨可淘气着呢。”

    阿梨,是静和郡主的乳名。

    乍听嘉德长公主唤静和郡主阿梨,阿宁手指微颤,下意识拢紧了眉。

    “旁的夫人都恨不得夸耀自家女孩千好万好,母亲您倒好,尽在诸位夫人姑娘面前揭我的短,这叫我何是好呀?”静和郡主故作一副为难模样,逗得众人掩面摇头而笑。

    眼前的静和郡主俨然一副少女的天真模样,轻而易举便哄得诸位夫人喜笑颜开,可谁知道这副天真的皮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心思?目光触及笑意盈盈的静和郡主时,阿宁只觉那日在昌平行宫时,胸腔内那种因毒涌心头而针刺刀燎的疼痛再度升起,一时竟让她有些站立不稳。

    陆媛见阿宁面色忽而苍白,扶了一把,担忧道:“表姐可是身子不适?”

    阿宁以指压额,摇了摇头笑道:“无事,只是人有些多,有些发闷罢了,一会儿便好。”

    “那你先缓缓,若待会还不舒坦,可别强撑。”

    “知道了。”

    阿宁快速收回视线,心中暗笑自己还真是不争气。本以为能够镇定自若处的,可面对曾经毒害过自己的人,她始终无法做到内心平静如水。

    嘉德长公主的驸马是崇德帝时期左都御史宋怀的嫡次子。

    宋怀与刘淮分属两派,素来不和。

    当年刘淮为乱,曾卷入一桩贪墨案中。宋怀联合群臣声讨刘淮,那时崇德帝还未沉迷丹药,还有几分清醒,因这事刘淮被狠狠斥责,一贬再贬,甚至差点因此丢了官职。

    后来刘淮替崇德帝找来好些道士分散他的心思,时间一长,崇德帝无心向政,一心向道。

    刘淮这才有机可乘,重揽大权。

    刘淮当年忽受打击,心中不可谓不恨,对宋怀一直怀恨在心,总想着借机打击。

    恰好此时宋怀二子的嫡长女,也就是嘉德长公主的女儿满月。

    满月宴上刘淮买通公主府的宦官,趁奴仆不备之际,盗走了长公主的女儿。

    刘淮本想借此要挟,谁知长公主的女儿竟就此失踪

    此事虽是刘淮所为,但其人狡猾如狐,做事滴水不漏,压根未让人寻到证据,事后除了公主府的太监奴仆被杖毙外好些外,再查不到旁的信息。

    驸马因自己疏忽而致爱女失踪,内疚至极。他本就体弱,因此备受打击,缠绵病榻半年,最后未能挨过就此去了。

    嘉德长公主接连失去女儿和夫君大受打击,身子也由此落了病根。

    此后长公主深居浅出,不再如年轻时热衷各类诗会雅集,一心扑在寻找女儿之事上。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嘉德长公主后来终于寻回女儿,母女团圆。原本因思成疾,郁结于心的病也好了大半。寻回爱女后,长公主立即请求永昌帝封她为静和郡主,十分爱重。

    静和郡主归来后,长公主的身子愈发的好,一扫从前的郁气,开始在京中夫人间走动起来,兴致浓时,还会办些诗会雅集邀请旁人一同赏玩。

    只是上一世长公主寻到静和郡主乃是晋王攻破京城之后,根据刘淮所言才寻到的。

    可这一世,静和郡主竟是在五年前便被长公主寻了回来,比上一世生生早出了三年。

    自重生来阿宁便在思索着一个令她费解的问题。她的锁骨处有一团淡淡的红色胎记,指甲盖大小,状似梨花。可惜在十四岁那次遇袭不幸受伤,恰好留疤,此后胎记便被疤痕盖住了。

    方才嘉德长公主唤静和郡主阿梨,她猜想便是这个缘故。

    若是如此,静和就算是拿了她遗失的玉佩顶替,必然也会被嘉德长公主发现。

第023章 生辰() 
阿宁心中隐隐涌出一种怪异之感;可具体怪在何处,她又说不上来。

    见老夫人正向诸位夫人介绍她;阿宁忙回过神来仔细应对。

    嘉德长公主目光落在阿宁面上,先愣了几瞬;而后恍然笑道,“原来是顾家的孩子,怪道和二郎有几分相似。”

    她口中的二郎,便是那位早去的驸马。

    宋怀的夫人姓顾,与顾柔的父亲顾茂是堂兄妹,因着这层关系阿宁与嘉德那位驸马相似正常。

    可她却未想到阿宁与驸马相似是因为二人血脉相连的缘故。

    静和郡主见嘉德长公主盯着阿宁看了半晌先觉纳闷,听了她的话这才释然。

    嘉德长公主笑笑对阿宁招了招手;“好孩子;快过来叫我瞧瞧,我一见你便觉亲近得很。”说着,接过身后丫鬟递上的锦盒;从里头取出一个白玉绞丝镯,亲热的为阿宁套上,“初次见面;这东西你拿去把玩。”

    见阿宁戴上后,她很是满意地笑道:“你肤色白,生得又乖巧,看来我这镯子挑得没差;衬你肤色。”白玉绞丝镯一扣上腕子;果然将阿宁手腕旁边的肌肤衬得羊乳似的白。

    嘉德长公主早听说顾铭的遗孤在一个月前被平西侯寻了回来;听了此事后,她想到这位顾家娘子同自己的女儿一样流落在外多年便觉怜惜,加之阿宁又是顾家的人,她便特意让丫鬟备了礼,想着若是今日能见上,若她与她投缘,便将这镯子送出去。

    如此一来,顾家姑娘日后在京中也能过得好些。

    阿宁瞧着眼前对她笑的和婉,通体雍容,却并无皇家那种咄咄逼人之气的嘉德长公主,心中有些微涩。

    她哪里瞧不出,长公主这是在替她做面子呢?

    许是心境不同,知晓眼前之人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人,虽上一世并未与之深交,可就凭她眼下的举动,便足以让阿宁对之心生亲近。

    静和郡主道:“母亲的东西可都是好玩意儿呢,顾姑娘便快些收下吧。”

    闻言,阿宁瞧了过去,见静和郡主正对自己笑着。

    好歹是当过太后的人,阿宁不至于脸静和郡主这装乖卖巧的笑容这点也勘不破。

    只是从静和郡主的眼神来看,此时的她应当并不知晓她的真实身份的,否则她绝对不可能这般毫无芥蒂的与她调笑。

    脑中忽然忆起嘉德长公主上一世的结局,阿宁血液忽然自脚底上涌,心跳加快。

    眼前的嘉德长公主面色红润,气色十足,丝毫不像是重病之人,可为何永昌六年,也就是阿宁十六岁那年,嘉德长公主为何会忽然一病不起,最后药石无医,撒手而去

    她心中陡然浮起一种猜测,胸口压抑得有些难受。

    长公主的死极有可能是静和所为。

    她猜想静和郡主应是在永昌六年前后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在这之后不久后她便对长公主下了手。

    只要长公主一死,世上便再无人知她的真实身份,由此一来她的郡主身份便再不可能动摇。

    阿宁拢在袖中的手收拢。

    若长公主不是被静和郡主所害最好。若是静和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对毫不设防的的长公主下手

    她银牙紧咬,暗下决心,这次决不能让这个鸠占鹊巢的静和郡主为非作歹。

    “多谢长公主厚爱。”阿宁对长公主回以一笑,坦然的收下了的礼物。

    见到长公主对阿宁的态度,诸位夫人心中也各自有了较量,忙将自己提前备好的礼物拿出来送给阿宁。

    阿宁询问地瞧了陆老夫人一眼,老夫人笑着对她点点头,她才将这些夫人的见面礼一一收下。

    “小娘子生得真是标志,瞧你年龄,想来应同我家三娘一般大小。”

    阿宁见眼前有个妇人同她搭话,只觉眼熟,待看清她身后的两个许家姑娘时,尤其是穿绿袄裙的那个面容清丽的人时,呼吸重了几分,心中浮出一个名字——许芳华。

    这个名字让阿宁脑中难以抑制的浮现出了那段让她最痛心,最不甘,也最最无力的回忆。

    若非发生了那件事,她和陆昭行也许不会走到最后那般境地。

    永昌五年,太后千秋宴上阿宁被人设计,最后稀里糊涂失身齐王。

    最后查明此事乃太子妃许氏所为。

    那个太子妃许氏便是此时站在阿宁面前的户部尚书二女许芳华。

    事发之后被问及行事缘由,许芳华言太子痴恋阿宁,她嫉妒不已,心生怨怼,所以才会买通宫人对阿宁下手。一旦阿宁成为太子兄弟的女人,太子便再也无法觊觎。

    许芳华素有才名,虽说为人清高了些,可熟知她的夫人都对其赞不绝口,万未想到此人心肠居然如此歹毒。

    当时证物皆在,且所有矛头都指向许芳华,就连许芳华自己也承认了罪行。

    最后她因失德丢了太子妃之位,太子也因管教不力被罚,屡屡被御史弹劾。

    彼时看似无懈可击的理由,此时再让阿宁来看只觉漏洞百出。

    可惜当时的她眼界不够,突逢变故,觉得天都塌了,哪里想得到这些?

    为了遮丑,阿宁最终破罐子破摔的嫁了齐王。

    此时阿宁想着她至死还恨着许芳华,不由觉得十分可笑。

    她与太子素无交集,太子怎可能对一个毫无交集的人痴恋到让太子妃记恨,甚至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程度?

    前世看不明白的这些事,此时如同被擦去灰尘的镜面,清楚得多。

    除了太子以外,对那个位置虎视眈眈的梁王同样有行事的动机,且可能性极大。

    毕竟此事牵扯之大,太子妃一旦落实罪名,太子必然遭殃,而当时的齐王与静和郡主已有婚约,阿宁的事情闹出之后,他若不负责任,必会触怒平西侯。若是负责,同样会得罪嘉德长公主和宋怀。

    这件事说到底受益最大的乃是梁王,他的嫌疑自然极大。

    阿宁对许芳华回以友好一笑。

    这一笑,算是替她上一世那些毫无根据的恨做个了结。

    阿宁眸光坚定,这一世若她必然不会再步前尘,那些人若再妄图以她为棋她也绝不手软。

    眼看时辰差不多,老夫人便让花厅的诸位夫人媳妇移驾寿堂准备开宴。宴毕,又携着夫人们去看戏,今日镇国侯府请了京城最出名的戏班子,此外还有其他供贵客们观赏把玩的玩意儿。

    觥筹交错,迎来送往,一天下来阿宁已然累极。

    除了中午给陆老夫人敬酒时,她便再没看到过陆昭行。

    晚上回到院子的时,阿宁草草收拾一番便除了外衣和着中衣躺下。

    原本疲惫至极的她躺上床后,忆起白日种种,反倒是睡不着了。

    她记得很清楚,上一世太子和几位亲王为了避嫌只差人送了礼,并亲自来镇国侯府替陆老夫人贺寿。

    可今日,赵述怎会突然出现在花园?

    还那静和郡主又是怎样让嘉德公主相信她便是她们当年的女儿呢?玉佩她是有了,可胎记该如何解决?除非

    阿宁陡然睁开合上的眸子,除非她的身上也有胎记。

    越想她越觉得可能,心道必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好生瞧瞧。

    算算日子,开年元宵之后,女学的消息便要放出来了,到时嘉德长公主会被皇帝钦点为女子官学的负责人。她打算借此机会接近嘉德公主,到时候寻个合适的时机顺理成章的恢复自己的身份。

    心中石头落地,阿宁不知何时便睡了过去,半睡半醒间她忽然闻到了一阵食物的清香香味。

    京中贵族的宴会上的菜色大都为了好看罢了,根本没甚可吃,赴宴的人大都是提前过东西垫肚子,根本不指望靠筵席饱腹。她今日只用了早膳,后头的两道席面大都在观察那些夫人,思考着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压根没吃什么,早便饿了。

    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肚腹也在此时发出一声不雅的动静。

    阿宁也不觉尴尬,撩起床帘,正待下床,隔着影影绰绰的几道纱幔,忽见外头立着一道人影,心间隐隐一动。

    陆昭行吩咐人带了吃食过来,进了屋才听说阿宁已然睡下,目光从内室微微掠过便让听茗将东西放下作势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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