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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主公背后的男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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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血认亲是做不得准的。”平陵御并没有想给对方普及后世基本的血型尝试,只是淡淡一笑,

    “就算是两个陌生人也有可能血脉相容。所以这并不能够说明你是不是你父亲亲生的儿子。”

    “我生下来就没有母亲,有记忆以来都是父亲,他是个小乡绅,那时候我们住在榆钱镇,镇子上还是有不少长舌妇,她们指责我生而克母,是父亲命家仆将他们驱散的,可是为什么到最后偏偏是他不相信我?”也许是这一夜的月色太温柔,少年忍不住抬头看着出钱买下自己的青年,眼中带着伤痛和迷茫。

    “你只有一个父亲,可是他却不止你一个儿子。”白露冷笑,笑对方痴傻,尽然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给那样一个男人找寻抛弃他的借口,这世上有合格的父亲自然也有懦弱自私的男人,“你的继母比你的生母家事显赫吧?”

    “母亲故去多年,外祖家早年行商,后家道中落。”少年皱了皱眉。

    “要知道按照我朝例律,家中恒产,嫡长子继承六成,其余嫡次子无论兄弟几人继承三成,而庶子统共只能继承一成,如今世道纷乱,多数商铺无以为继,田产的收益显然是大头,而你的继母刚刚诞下幼子。”平陵御其实并不愿意从最坏的一面去推测,但是这是一个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时代,他不愿意自己身边的人都是愚孝的傻瓜,所以他必须要点醒对方,“比起一直以来悉心培养几乎可以独立门户的你,换成一个在乡下长大大字不识生性软弱易掌控的孩子,哪一个更有利几乎是不言而喻。”

    “可是为什么阿父就相信了呢?”心头有熊熊烈火在燃烧,少年一双晶亮的眼眸却含着深深的恨意。

    “因为他想要保全你。”平陵御想了想还是说开了,“你的身份已经被证实并非他亲子,而不论真假至少展现在世人之前,他嫡亲的血脉却在乡下庄子里被养成那样一副模样,他必须要有所行动,必须对世人有一个交代,必须要在意家族的名声;而你阿娘先前留下的老仆想必也因此被放逐被处死,再不成气候,由此可见你的继母绝非庸才,如此情形若你的阿父真的留你在哪个家才是真正的害你,因为你已经泼了一身污水,心肠恶毒,对上不孝,对幼不恤,再难结一门亲事,且前程尽断!”

    “而将你逐出家门凭着这个世道,你的父亲是相信你有机会能够活下去。”转眼就走到屋子跟前,平陵御从荷包中取下钥匙,就着月色开了门口拴着的铜锁,“他不定指望着你能找到一个可怜你的主人,几年之后世事翻新,还能有改头换面重新做人的机会。”

    随着他一说完,那少年仿佛终于找到了可以发泄的地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从那下仆对主人的态度就能看出来,那个家庭里真正做主的不是郎君而是夫人,平陵御看了看失声痛哭的少年,养个人在身边又不是养个猫儿狗儿,就是猫儿狗儿也是有着感情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孩子,不然对方不可能等到这么多年才续娶。

    而就算这样当深爱着的孩子被邻里闲话的长舌妇指责生而克母的时候,他却只是让家丁驱散了对方,与其说是善良,平陵御却觉得这更是一个性子软弱的人,他从来都学不会对抗,从来都只会被动的接受。

    因此他明知道长子被继室欺凌,却只能选择这样无可奈何的手段来对抗,因为他做不到对身怀有孕的妻子出手,也不能放任长子被戕害,他更不清楚对方是否真的是被掉包了,到最后他自欺欺人的让这个孩子以这样的形式离开那个家族,至少能够保证这个孩子能够活着。

    “先生,请赐我一名。”少年不是傻瓜,他听出了平陵御未尽的话语,当即用手抹去眼泪,纳头便拜。

    “你姓什么?”平陵御为对方的聪慧感到欣慰,说到底在看到一提起父亲就全身是刺的白露,他更多的是不愿意让这个少年真的对世情就冷漠下去,不愿意对方如同白露一样小小年纪就对亲情失去希望。

    “如今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是阿父的骨血,他定然也不愿意我跟随他姓。”少年说道这里一阵哽咽,但他很快又止住了眼泪。

    “那就和你的母亲一个姓吧,纪念她给予你到人世间走一遭的机会。”平陵御微微一笑,他看重少年的潜能,但他不愿意对方真的成为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所以他希望有什么能够让这个少年铭记,记住他的父亲那份懦弱的父爱。

    “我阿娘姓韩。”少年低头沉思。

    “你的父亲是个性子柔软的人,我却想你拥有铮铮傲骨,自此便单名一个铮吧!”

第七章 蓄势() 
昨夜太晚,主仆几个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睡了,等到第二日初阳升起,平陵御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他们本来只有三两银子并几十文铜钱,昨日不仅花了十五贯,还将那剩下的零散的铜钱一并用了出去,如今整个家里就十五贯钱,虽说现在是四月,田间地头不乏吃食,屋子里还有一大缸的米面,且从原主的记忆中知晓了他名下还挂着二十亩田地,又因为他已经是秀才的身份所以并不用上交税赋,好的年成的收入能够他好几年的嚼头,差一点儿的年头也足够寻常农家生活,但平陵御还是觉得艰难。。

    拿回记忆他也知道三个孩子,韩铮最为年长如今十五,是个半大的少年郎;白露今年十三,正是花一样的年纪,他想将这个小姑娘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而霜降却将将十岁,因着之前底子好,各子显得比同龄人高些,虽然及不上白露,但看着也要比年龄稍微大一点儿,正是要费力管教的时候。

    都是处在成长期的孩子,平陵御怎么舍得让对方忍饥挨饿,更何况就自己这身体,昨日去了丹阳城,今日就在屋子里躺了一早上,以前父亲还在的时候日日吃着冰糖燕窝温养着,就原主那万事不操心的性子都经不起折腾,更何况自己日后走的注定是劳心的路子,如今一场大病元气大伤,他可不敢掉以轻心,而糖和燕窝都不是什么便宜的吃食。

    再加上如今世道不算好,不得不早早备下些银钱以应不时之需。

    “先生醒了?”听到内间响动,白露捧着盆子敲门进来,木盆里盛着小半盆热水,她将帕子浸湿拧干,递给平陵御。

    “你们用过早食了么?”平陵御一边擦脸,一边套上白底蓝紫双色缠枝莲纹镶边的大氅,而后在榻上跪坐下来,由着白露给他梳头。

    “自打先生过去吩咐过,我们便不再等先生了。”白露笑着将对方一头长发梳顺了挽起来,而后带了一个朴素的竹冠,“如今炉子上小火煨着银耳羹,先生倒是适合这时候吃上一碗,混合着桂圆红枣倒有一股子清甜,最是滋补不过了。”

    “等下收拾完了,将过去的箱子翻整一番,先给阿铮找一套换洗的衣裳。”平陵御本来想给三个孩子都各做一身衣裳,无奈囊中羞涩,只得将原主的衣裳翻出来给韩铮做欢喜用。

    “好勒!”白露听了抿唇笑了笑,又服侍着平陵御吃了一碗桂圆红枣银耳羹,笑吟吟的去了。

    平陵御自觉躺了一上午也有了些许精气神,便慢慢踱着步子去了书房,见两个孩子都乖巧的伏案看书,不由笑道,“你们这样的年纪,合该好生念书,只是书中各有杂学,最容易看进去偏离了正道,我好歹也是一个秀才,你们跟着我不论将来做什么,总不能做个睁眼瞎子,到底是要明理立身的。”

    “先生。”霜降正是好耍的年纪,闻言不由嘟囔着嘴凑到平陵御身边撒娇道,“旁人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自有黄金屋,可是我什么都没瞧见,只觉得闷得很。”

    “那倒是我的不是了。”平陵御含笑,心头一叹,原主虽然天赋卓绝,然而到底受年龄和阅历的限制,对于这满屋子的书册并不能完全明白其中的价值,自己以往在系统空间虽然有名家授课又有实战教学,但是还真的没有好生自己梳理沉淀过,如今借着给两个孩子讲课倒也是一个温故知新的过程,“日后每日下午我带着你们学一个时辰,不拘于经史百子,风俗历法,只是上午的时候你们要好生休息武艺才是。”

    前世平陵御曾经得到的任务奖励就是一套槊的使用训练,那个时候他得到之后原本想着用来培养骑兵大将的,却没想到还没付诸实践便夭折了,如今他想将这法子传给韩铮试试。

    “先人有词句:堡戍标枪槊,关河锁舳舻,我瞧你筋骨强健,家里收藏着一套三十六式马槊的槊法,你可愿意学?“平陵御招呼着韩铮和霜降在书房里坐下,他先示意霜降去案前练字,自己先

    跟着韩铮说话。

    “愿意!”韩铮大喜,忙朝着平陵御拜了一拜,“还请先生教我。”

    “只是如今没有马匹,你得先将筋骨打磨好才是。”平陵御微笑,握着对方的卖身契在,对方又不是天生反骨之人,他并不是很担心对方会背叛自己,更何况这些武学从来都是家传,自己投之以琼瑶,对方即使不以千金酬谢,只要不是白眼狼,平陵御其实并不是很在乎对方是否忠诚,说到底还是受他第一世做师长时候的影响。

    说实话平陵御三世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让他教人练武,说是误人子弟都是轻的,好在还有系统的存在,虽然一开始平陵御还想要弄明白他身上带着的系统的来历,毕竟当年在第一世的时候他也曾经看过一些小说,然而他的系统说到底相当于一个高级计算机,能够发布一些无关痛痒的任务,传授知识,还有对人体潜力进行扫描之外,小说之中的衍生出智能、能够储物、兑换各种逆天的灵药等都是没有的。

    而教授韩铮练武,他并不自己下场,借用着系统严格的推算,能够分析对方肌肉的发力等活动是否达到最佳值,所以他才大言不惭的说教导对方习武。

    进入盛夏以来,草木疯长,田间地头多蚊虫生长,虽然有纱帐,但是平陵御仍旧觉得夜里睡得不踏实,他又不好意思让白露守夜,只能一个人苦熬着,每次都是将近天明才睡着,自然也就过了午时才清醒,因着昼夜颠倒,倒是越发显得消瘦了,只是系统没有对身体发出警报,他也就听之任之,只是家里三个孩子忧心忡忡,可是却又不从劝解,只好各自咬牙努力,就连最坐不住的霜降也能好好生生专心念书。

    因着附近沟渠纵横,农人多种芙蕖,莲藕白嫩经久不坏,能够放着越冬;莲子新鲜的放在丹阳城也是十几文钱一斤,更有那等大户人家喜欢买来熬炖各种羹;莲花盛开着香气宜人,有爱美的小娘子摘下新鲜的放在篮子里送到集市去卖,也能换取不少银钱……而莲叶更是镇上药铺子里常年需求的一味草药,晒干了煮茶更添一段清香,又有消暑清热的功。

    白露容颜娇俏,声音甜美,在村子里走一遭倒有不少上了年龄的阿婆送她些许新鲜的蔬菜,这荷叶翩翩的时节更是愿意采摘几片交给她,白露素来懂事,以往去镇上给自家先生买药的时候总是随手带些糖果回来散给村子里的孩子,一来一往,情分却越处越深。

    这一日,白露去村头摘荷叶,远远便瞧见一辆马车前簇后拥径直朝着村子走过来。

    “小娘子,小娘子。”那马车行至白露身旁停了下来,走在前头的男人利落的下马快步走到白露跟前作揖道,“敢问小娘子可知平陵先生家在何处?”

    “你找我家先生做甚?”白露仔细瞅了瞅,对方一身雪青色的袍子,虽然不见绣纹,但那料子也不是寻常人家穿得上的,她不知道对方来历心中忐忑,但见对方言行知礼且提到自家先生的时候语气多为尊重,当即叉手行礼退了一步道。

    “是我来找你家先生啦!”听得外面两人一问一答,下一刻马车帘子掀起,一个身着桃红竹叶纹样缎面镶边水红暗花绸缎大衫的少年郎,腰间系着香囊、佩着玉佩、带着荷包……总之零零散散带了许多样,随着他的动作七零八碎的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

    “原来是陈家小公子。”白露年纪轻,记性好,一眼就瞧出这是前些日子在丹阳城中见过的意气风发的陈家小公子,而随之她却想起自家先生提到这陈家和庄家之时颇为无奈自嘲的样子,心里更是坚定不论对方是上门来干什么的,她总不能堕了自家公子的面子,“即使这般,还请小公子允许婢子在跟前带路。”

    “好呀!”这小郎君当即兴致勃勃的跟在白露身后,一路上向着走在跟前步步生莲,举止妙曼的少女询问着乡间常见的景象,倒是觉得格外新奇,而那一众彪形大汉皆沉默的跟在两人身后,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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