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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主公背后的男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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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呀!”这小郎君当即兴致勃勃的跟在白露身后,一路上向着走在跟前步步生莲,举止妙曼的少女询问着乡间常见的景象,倒是觉得格外新奇,而那一众彪形大汉皆沉默的跟在两人身后,看来是对小郎君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颇为习惯。

    却原来前些日子他在书房旁偷听得自家兄长朝着他极其佩服的姬家大郎谈论起关于华阳公主出嫁北魏的三条对策,言辞之间对于那个叫平陵御的寒门举子颇为推崇,又听得对方比自己年长不了几岁,心中一半是不服气,一般是好奇,便使唤着管家备车准备亲自去见见,反正他将丹阳城玩儿的差不多了,还没有去过乡下。

第八章 生钱的法子() 
“先生,有客来了。”白露敲门。

    此时正在上午巳时,霜降和韩铮在院子里习武,韩铮学的一套拳法,用以炼体,概因平陵御尚未寻得工匠制槊,且好的槊非十几年功夫不可得,他便先利用系统分析挑选出这套拳法用以打熬筋骨。

    霜降则不同,小孩儿年十岁,选的却是剑法,平陵御系统里并非没有好的剑法,但是受前世的影响,他十分看重基础,再经过系统推演之后定下令小孩儿每日劈,斩,截,撩,挑,钩,刺每个动作上千遍,再加上一套强身健体的拳法,霜降往前性子带着几分娇生惯养,但自打韩铮来了之后,在武艺上小少年可谓是霜降的师父,对待小孩儿十分严厉,他也曾经哭鼻子说不肯学了,但是韩铮却压根儿不让他闹到平陵御跟前,日子久了身上倒也多了些许精气神,平陵御见两人并不过火,也就装作不清楚,只暗中吩咐白露按着方子熬了汤药给两人泡澡。

    一个月下去,因着平陵御多用的是廉价的草药,但到底还是花去了大部分的钱财,就在他发愁该怎么办的时候,正好听见白露说有人来拜访。

    待他从种着蔬菜的园子里转出来,手上拎着一篮子李子,正巧看着打扮得像年画童子一般的小郎君。

    “原来是陈小郎君。”这宅子还是很有些念头,院子里种着的桃李正是成熟的时候,一大早两个男孩儿习武,平陵御便带着白露在院子里摘了新鲜的李子,放在篮子里系在井栏上,这夏日里的井水冰凉刺骨,午时将篮子提起来,果子仿佛被冰浸过一样,又解暑又好吃,只是他身子不好,一屋子三个人将他看的死死的,不许他多食。

    “你认得我?”世家多美人,陈讯也不例外,只是他是家中幼子,长辈多宠溺,此时一张脸带着婴儿肥,看上去越烦显得年纪小,到让平陵御想起前世自己养过的一只猫儿。

    “日前与令兄于茶寮一叙,令兄风姿雅望若珠玉在侧,今日见小郎君亦是芝兰玉树的人物。”平陵御将篮子交给韩铮,后者从厨房搬出一张竹制的矮几放在廊下,几分分宾主坐下,韩铮又回到院子里练拳,“寒舍贫寒,并无珍肴以待贵客,此为自家园子结的李子,清甜爽口,小郎君不妨尝尝。”

    “你就用这个招待我?”陈讯因着学武,说话最不喜欢咬文嚼字,见之前的篮子换成了粗瓷的敞口大碗,上面盛着青色的李子,又有一盘洗净的莲子,不由有几分目瞪口呆。

    “小郎君素日里品惯了美酒佳肴,在这山野之中食些山蔬野果,倒也是主人家一番待客的心思。”等了一会儿,白露在厨房烧水将荷叶和薄荷煮在一起,不多时剩在竹制的杯子里呈了上来,平陵御见小孩儿笨手笨脚的剥莲子,学着自己的样子去莲心,不由微笑。

    “你说话文绉绉的,忒不利落!”陈讯撇撇嘴,他看了看端坐在对面的男子,对方的手竟跟剥了壳的莲子一个颜色,简直跟小娘一样。

    “小郎君那日在登荣台出口成章,亦是文采非凡。”平陵御笑眯眯剥着莲子含入口中,正当时节的莲子,清脆爽口,对久病虚弱之人最是滋补不过。

    “小爷那才不是!”陈讯抓起竹制的茶杯喝了一口,“听家兄将郎君比之春秋之孙膑,大楚之张良。孙膑围魏救赵,著兵法,演阵图;张良则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此二人者皆非寻常人也,小爷以之为先贤,尔一村夫,体弱且多病,谄媚且悭吝,上不能安邦定天下,下不能济世安庶民,私以为差之远矣!”

    “足见令兄无识人之能。”早在登荣台便见识了小郎君的辩才,用后世来说就是毒舌,平陵御早就心有准备,见对方噼里啪啦训斥一通,慢悠悠替对方斟茶,露齿一笑。

    “你……”时人多推崇辩者,无论是寒门子弟亦或是世家子都以口若悬河而闻名,陈讯以往仗着口角伶俐没少出风头,这还是小少年活了十六年来第一次被人噎的无话可说,登时火冒三丈,猛的站起身来,急匆匆的就冲出门去,原本跟随在他身后的管家朝着平陵御躬身长揖,道一声告罪,留下礼物,一行人退的干干净净。

    “先生,他们怎么就走了?”因着平陵御的习惯,一日之间他们是用三餐,白露煮了茶在厨房中准备午食,拜之前的穿越者所赐,东秦的食物烹饪手段极其丰富,煎炒煮炸已经深入民间,白露这个年纪的姑娘原本是要准备嫁人了,她以往出身富庶多是开口指点,其余厨房诸事自然有仆役准备完全,然而不过两年光景,她如今整治一桌家常菜已然不是话下。

    “你先将他们带来的东西收拾好了。”平陵御吃过莲子,去书房取了祖父当年绘制的地图以及地方志细细阅读,借助系统扫描绘制地图,系统的使用自然不是无节制的,它需要从金银玉石里吸取能量,在上一世作为陈郡谢家的嫡长公子,平陵御是不缺这些的,也因为他担心出了意外,所以预先储存了许多,而现在平陵御发现自己比起上一世更加频繁的需要使用到系统,所需要的能量耗费巨大。

    因此平陵御将赚钱的法子想到了做夫子收束脩上,而且他需要名声,大乱将始,秀才的身份再也算不得什么,所以他需要一个名声在乱世中做为保命符的存在,也更需要一个名声来钓取自己想要辅佐的君主。

    “呀,竟是好些布帛绢纱、干果点心并一百两银子。”白露依言去了,布帛统共五匹,一匹雨过天青色的棉纱,一匹月白色的细麻,一匹靛青色的绢纱,一匹象牙色的棉布,一匹白底红玫瑰印花的麻纱,“这雨过天青色并这靛青色刚好给先生裁一件大衫一件外袍,象牙色的并月白色的做一件夹袄,等天气转凉了正好。”

    “我何处用的到这么多?”平陵御笑道,“往年的好些衣裳缎子都还在翻出来过水晒晒也就好了,你要真要做给他们两个并你自己做一身衣裳才是,只是这一百两银子你先收好便是。”

    “先生不准备买些田产,做个出息?”白露闻言一怔,她是商家出身,自是不肯平白放着银子在屋子里睡觉,但是她也知道世人看不起商贾,他家先生如今又秀才的名声,往后也是要做官的,自然不好做生日,但是买些田产也是不错的。

    “往后多的是银子。”平陵御笑的高深莫测。

    “这是为何?”白露将陈家管家送过来的点心用一个青色荷叶状的瓷盘装着端了过来。

    “你家先生我也要收个弟子才是。”平陵御瞧那点心,做成一年十二个月的鲜花样子,挑了一个六月荷花的吃下,却是伴着花干的馅儿,吃到嘴里带着莲子的味儿,“等他们休息了,你们端过去一并尝尝。”

    “先生可瞧上了那陈家小郎君?只是他岁数比之先生也就小了几岁,只怕他不会愿意。”白露掩嘴轻笑,她对自家先生信服得很,丝毫不觉得对方说的是空话。

    “陈讯性子有些许骄矜,然而家中父兄却因他年幼舍不得太过约束,更舍不得让他跌了大跟头一蹶不振,所以当有人能制住他,磨砺他的时候,你说陈家愿不愿意?”平陵御一面翻阅书卷,一面用朱笔勾画重要的地方,“这荷叶瓷盘还是当年先母的嫁妆,如今重新翻出来用倒也合适。”

    “先夫人?不知她是怎样的脾性才能养出先生这样的才干来。”白露收拾好东西,去厨房取了碗筷,又将饭菜摆出来,招呼练武的两人净手用午食。

    “母亲性子刚烈,眼底容不进沙子,行事不拘一格,然而世事对女子不公,稍有言行出格便视之若洪水猛兽,然则母亲不畏人言,不惧世人眼光,是有大果毅的女子。”平陵御待几人用过午食方才招呼着在书房坐下。

    “先生,先生,我听白露说你想收陈讯为徒?”霜降跪坐在平陵御下手,默写了一遍昨日讲的《尉缭子·战威》,走到回廊听白露跟平陵御说话。

    “先生不怕收了陈讯跟庄家对上?”韩铮到底年长一些,从后园里打了两桶水到厨房,方才往书房这边过来。

    “也算是借力打力。”示意三人跟着进了书房,平陵御方才开启了方才的话题,“先慈与陈家旁系有龌蹉,双方交恶已成死结,我虽是秀才但先父入赘,先慈与生父分离为两家人,并无宗祠可依;而当日在登荣台遇见的胥蔚,陈讯与之有口舌之争,且庄家觊觎陈家日久,二者不对付,当初我与陈诩仅点头之交,若是出事,即便他伸手援助却难免殃及池鱼,而今我欲收陈讯为徒,天地君亲师,占有师徒之名,陈家嫡系不能置我于无物,自然不怕庄家以及陈家旁系出手。”

    “先生不能不收陈讯做弟子么?”霜降眼巴巴的靠过来,蹭了蹭平陵御的肩膀,虽然遗忘了旧事,但是霜降仍旧像个惊弓之鸟,他担心自己被一直对待自己如兄如父的先生丢下,至于那个家伙不来拜师他则是想都没有想过,毕竟平陵御在他心里除了身体不大好基本上就是无所不能的。

第九章 兄弟() 
丹阳城城南有一所宅子,三进三出,小巧精致,带着一个巧夺天工的园子。

    园子中有不大不小的池子,引沟头活水,穿过竹林、假山、梅林并几个零散的院落在园子里汇成一汪碧水,此时正是芙蕖迎风盛开的时节,在邻水的高低上著有一亭子,上书“滴翠”二字。那亭子四面当风,中间摆着一张紫檀木大理石大案,案几上摆着诸子经史的书卷,并一个青瓷笔筒,当中摆着几只毛笔。

    临水的一方设着矮床,摆在案几上的紫金香炉正燃着合苏香,花梨木嵌银丝围棋盘上白子与黑子绞杀在一起,局势胶着。

    对坐的两人,一人着雪青色绣草虫纹的长袍,一人着水墨字画的白底大衫,前者容貌昳丽,装若好女;后者风仪闲畅,湛若神君。

    “大郎。”一身褐色短打的仆从从外进来,朝着二人作揖,“小郎君今日清晨命人备车径直往双桥村去了,同行的管家是阿袁,他备了礼物并二十两银子做礼。”

    “阿讯需要良师。”对坐的客人手执黑子,棋路开阖杀伐果断甚是利落,且手段中正大气,明知是阳谋逼得对手不得不入套,“他性子跳脱,又有陈家支持,一路行来顺风顺水,须知这世间尚有小人毒士,且近些年长安势乱,君为兄长必不舍幼弟受此磋磨。”

    “我观那日所遇郎君,眉眼清正,雅重之质,非小人。”陈诩一手支着下巴,白玉样的手指抓着雪色的棋子,两相皎然,倒不负他“玉人”的名称,“我记得当日元昭亦为此子之计拍手称赞,如今却这般评价,过河拆桥概莫如是。”

    “其计深远当得起鬼才之名,然而以一弱质女子为牺牲,纵近年来皇室无德,终究失之下成。”被他唤作元昭的男子颜色不变,一子落地笑道,“表兄的心思不在棋局,小弟略胜一筹。”

    “元昭既然认为此子性子狡猾,非君子之器,为何又认为他足当阿讯之师长?”陈诩将棋子丢开,斜靠着窗棱,选了一个舒适的姿势。

    “因他心存善念,阿讯性子率真,且陈家非一般人家,若是那等心恶之人我定然要劝你与之割裂开来,但他对一市集中的仆役都能心生怜悯而相救,纵然接着陈家之势,定然不会任意妄为。”被唤作元昭的青年神色淡然,纵然跪坐着亦是肩背笔挺,风仪非凡。

    “只是经此以来,他若言及当年母家往事,到显得我为了外人而伤了族人。”陈诩笑着从一旁海棠式的雕漆几。

    “君之手段,长袖善舞,又何必朝我哭诉?”元昭起身,踏着木屐,猛一抬手,长袖蹁跹,与时下涂脂抹粉的小郎君们倒是别有一股子英姿勃发。

    “好你个姬元昭,你我表兄弟,骨柔情亲,如今表哥有难,开口问询,你却置之不理,真是气煞我也!”陈诩见他说走就走好不潇洒,当即以袖掩面做小娘状,哀哀哭泣,但他生的白玉人样,此时这般举止非但不损其姿容,反倒使得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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