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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经被莫名其妙的送离了这一片竹林,这里对于他们来讲同样觉得神秘莫测,他们仿佛永远都看不够也看不清这里的一切。
仿佛置身于其中,左冰雨跟花小纯等人跟在苗婆的身后一路被一道无形的磁场快速的吸住往前移动,然后穿过那一片竹林,来到了一处碧水潭边这才停住脚步。
碧水潭边竖立着一座石碑,这石碑看上去似乎年代久远。
咋一看似乎是一座石碑,可是再仔细一看却是一面如镜子般光滑透亮的铜镜,这一面铜镜的四周生满青苔,若不注意你根本不会察觉到这里有一面铜镜。
看着镜子中模糊的身影,左冰雨将自己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还是没从这种不切实际的幻境中缓过神来,刚才的他明明身在一处墙壁前丝纹未动,为何此刻却身在这里,难道这是幻影不成?
一切都有如雾里看花般好不切实际,正在左冰雨感到不可思议时,那一面铜镜里竟然出现了一道从远到近的模糊影子,随着这一道影子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左冰雨见到了一头龙首狮身的怪兽出现在那里。
“中山神!”左冰雨不禁轻呼出声,下一秒他一下子掩住自己的嘴巴,不让声音发出来,他害怕自己的这一声轻呼会泄『露』了他心底里的秘密。
也就这么一声轻呼,花小纯却已经是听的一清二楚,不过,她并不知道左冰雨口中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再说了此时的花小纯可是一门心思都在这一片神奇的竹海里。
好在隔着远一些的苗婆并没有听到这声轻呼。
一道绿『色』的亮光再次从苗婆的手掌心发出,左冰雨整个人已经被那一道光束给往前送去,随着被抬起来的左手背贴上那一面铜镜后又落了下来,左冰雨发现自己的手背上已经被刺上一道刺青,手背上有着不是很明显的血迹,只是他一点都没感觉到痛。
恍惚间,他一下子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个看上去很眼熟的刺青好似在哪里见过,原来,这个刺青的图案竟然是中山神的头像,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魔都城里的刺青会是中山神的图像,难道这刺青跟中山神有着什么关联?或是这魔兽地宫跟中山神又有着什么关系?
看来身在魔都城里的自己还是得倍加小心才是。
就在左冰雨胡思『乱』想间,耳边传来一道婴儿般的叫声,这一道叫声从近到远再从远到近最后消失在耳边,接着耳边很快就传来一道杂『乱』的低低的吼叫声,随着这一道声音的响起,耳边又传来一道沙沙声响,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巨大响声。
四周莫名的突然刮起一阵飓风,将原本平静无奇的竹林给刮的四处摇晃哗哗作响,眼底所见之处竟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与此同时,一道血红『色』的亮光伴随着一道凶狠的眼神自左冰雨的眼中一闪而逝。
顿时,只见苗婆神『色』大变,慌『乱』间带着他们已经快速的往后退去,只感觉眼前一片绿『色』晃过,等到左冰雨再次回过神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山洞里,面对的还是之前的那一面金黄『色』墙壁。
这里暖意融融,风平浪静,左冰雨只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梦,而且还是在大白天,他当然不知道刚才那一刻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面对的会是怎样的一个后果。
“苗婆,刚才那些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为什么听上去会如此可怕?还有那婴儿的叫声,难道那里面有人住在那里?还是从魔兽地宫里发出的?”对于刚才那恐怖的一幕花小纯跟萧琪等人惊魂未定。
许久,没等到答案的花小纯在抬头时却见到陷入沉思中的苗婆,而那沉思中的神情却带着一道不可思议的眼神一晃而过。
“苗婆,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你的伤好点了吗?”
“没什么,苗婆好的很,少主,你们还是快点走吧,苗婆想要休息了。”
第四十九章 惊弓之鸟()
回过神来的苗婆却是答非所问,想想刚才的情景,苗婆不免出了一身冷汗,就在刚才如果不是自己眼明手快带着他们这几人快速的退了出来,他无法想像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好吧,那我们就先走了,苗婆休息就是。”既然苗婆不想讲,那么她身为少主,自是不好多问,因为花小纯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着不同寻常的因素在里面,而这些因素定不是自己所能知道的,虽说苗婆是下属可他毕竟是前辈。
出于尊敬,花小纯还是对苗婆行了一礼后带着左冰雨等人离开了无情宫。
身后,苗婆将左冰雨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他发现自己并没有从这位少年的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任何答案。
不过,为何会这样,却是成了苗婆心中的一个问号,要知道这百年来但凡来到这里刺青的魔都城子民没有一人会出现这种现像,难道这真的会是因为左冰雨的原因?还是只是凑巧,可是刚才的他不是什么都没做,而自己也站在一旁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再说了石碑中的那个影像也没有出现什么异常不是。
还有竹林中的那一道婴儿叫声到底来自哪里?会是铜镜中的那一道影子吗?
刚才那一道震耳欲聋的兽声以及那电闪雷鸣他可是记的一清二楚,绝无差错,只有感应到了什么或是得到了强烈的危险信息,这魔兽地宫里的魔兽才会发出如此可怕的声音,而这一道声音意味着什么苗婆比谁都清楚。
看来定是那一道婴儿声起了作用,对于那一道婴儿声,苗婆的思绪一下被拉回到了百年前。
可是怎么可能!龙城不是已经覆灭,欧阳震天也不是已经消声灭迹了许多年。
算了,也许这只是自己一时心慌出了错觉也说不定,也许是自己太过于小心翼翼不知不觉中成了惊弓之鸟,要知道铜镜里的那一道影子只是影子,一直以来,这一道影子并没有发出任何有用的信号也没能找到它的元神不是吗?
可是,就算今天这个现像是自己太过于紧张造成的,那么对于前一段时间所发生的现像又是做何解释,难道那一次也只是凑巧?
记的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原本平静无常的魔兽地宫里突然的就发生了『骚』动,若非有外力的原因地宫里是不会发生这等事情的,可是这么久以来苗婆一直都没找到那个令魔兽地宫里的魔兽无法安宁的原因来,再说了在这样一个四处充满危险又非常人所能来的地方又哪来的外力所为,只是却不想今天又再次上演这一幕。
而对于从魔都府里传来的消息称,最近这魔都城里出现了许多的陌生面孔,难道这些陌生面孔的出现跟这地宫里的『骚』动有关?还是只是这个左冰雨跟地宫有关?
想到这里的苗婆不免悄悄的再次将目光定在了渐渐远去的左冰雨身上。
难道真的因为他?一个小『毛』孩?似乎不大可能!
面对离去的左冰雨,苗婆怎么都想不明白,他更是一时忽略了左冰雨眼中曾一闪而过的那一道血红跟凶狠戾气的眼神。
无情地宫的门口外。
尽管对于刚才所见的那一片竹林左冰雨的心中有着太多的疑问想要找苗婆找花小纯问个清楚,可是他也明白苗婆是不会告诉他的,至于花小纯,也许她也搞不明白刚才在无情地宫里所发生的一切奇怪之处。
反正,在左冰雨的心里这无情地宫已经是个神神秘秘的地方了。
“对不起,少主,我们并不知道左冰雨真的是您的朋友。”
平常萧琪等人对魔都城的少主也只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魔都城少主的模样。
“算了,你们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我还真是有点怀疑我们魔都城的这个规定,为什么手背上没有刺青的人都要被扔到魔兽地宫呢?如果都这样的话,那么这样一来不是会滥杀无辜了吗?而且我们魔都城也会少了许多朋友不是。”
“对于这一点我想可能跟百年前的那一场浩劫有关吧,不过,这并非是我们可以议论的。”
萧琪随口应道,下一秒他已经后悔自己的心直口快。
“什么百年浩劫?难道你知道些什么?”花小纯连忙问道,她知道萧琪这句话可是包含了太多的悬念。
“也没有,我也只是曾经听那些老一辈的人说起些零零散散的片断罢了,至于具体怎样的我们也不知道,对了,左冰雨,今天还真是对不起,希望你别记恨我们才是。”
“哪里会,你们这也是忠于魔都府不是,再说了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所以你们也不必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才是。”
“好吧,我们这也是不打不相识,希望我们以后可以成为好朋友,好好努力一起好好保护这魔都城,保护这魔都城里的人。”
“是,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在这魔都城里谁要是再敢欺负你,跟我们说一声,我们兄弟跟他拼命。”身后唐小宁慷慨激昂。
“谢谢你们,我左冰雨能够跟你们成为朋友,真是我的荣幸。”
“左冰雨,现在你的手背上也已经有了这个刺青,从现在开始你无论走到魔都城的任何地方都不会再有人跟你做对了,也不会再有人敢为难你了。”
“看来我这算是加入你们魔都府了是吧。”
“那是,现在你已经是我们魔都府下的人了,所以从今天开始,你有了都主,有了我,有了家,有了朋友,你不再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
“不再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对于花小纯的这句话左冰雨深有感触,曾经几何时,在南溪镇上他是个人见人怕孤苦无依的人,现在他却一下子有了家有了朋友有了庇护。
“走吧,我们回去,等过两天我带你们一起去女儿谷。”
花小纯一路蹦蹦跳跳往前走去,身后是左冰雨跟萧琪等人紧紧跟随。
沿途充满了欢声笑语,恍若树上的小鸟般叽叽喳喳。
就这样,从刚开始的争锋相对到现在的称兄道弟,左冰雨再一次因祸得福得到了萧琪跟唐小宁等人的友谊,每一天跟在他们的屁股后面勤勤恳恳的学着来自魔都府下的功法心得,他的功法自是也涨进了不少。
因为不知道南溪镇到底在哪个方向,又该从哪个方向离开这魔都城,又因为这魔都城里有这么多的朋友在一起,每一天都过的有滋有味,此时的左冰雨也就一时将回到南溪镇龙首山谷的想法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只是对于那把心剑跟那头中山神,左冰雨依旧是不敢将这一切告诉给花小纯知道,虽然在他的心里也早就认定了花小纯对自己的友情有多忠诚,可是出于对自己的安全以及对花小纯的安全考虑,左冰雨也就一直不敢将这件事说出来。
第五十章 一探究竟()
就算是这样,左冰雨总认为自己对花小纯还不够坦诚,心中总感觉有愧于花小纯对自己的掏心掏肺。
每一个夜晚,他总是趁着夜深人静时悄悄的起床,然后穿过那一片红『色』的花海来到路的尽头处将那把心剑悄悄的念了出来。
月光下中山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出了那个宽大的衣袖,将掌中那一株晶莹剔透的冰叶草递到左冰雨的跟前后,安静的坐在地上抬头看着眼前的小主人正聚精会神的练着功法。
虽然这些日子以来有了花小纯跟萧琪等人的帮忙,左冰雨的功法也长进了不少,可是对于他所要练习的这把心剑来讲,作用还是微乎其微。
不过,要说都没有作用那也是不可能的,至少他现在已经可以很轻松的将那一套看似不记得的功法给练的不七不八了,尽管每每练到后面那一道紫『色』光束总是不受控制的一冲飞天,可左冰雨知道,离自己想要随心所欲的控制好这一道紫『色』光束还是早着呢。
他并不知道凭着现在的他已经是将这心剑给练的入木三分,掌握了一成的功法,而有这样的结果又是多亏了他之前那些阴差阳错因祸得福的遭遇。
眼看着这一次又是无法掌控这一道紫『色』光束,左冰雨这一下是万分恐惧又万分小心的回到屋子里躺下。
身后,一道白『色』亮光闪过,中山神已经再次钻进左冰雨的衣袖中。
借着窗口透进来的月光,躺在床上的左冰雨瞪着一双精神十足的眼睛看着月『色』下的朦胧屋顶想着刚才那一冲飞天的紫『色』光束,他很害怕这一道光束会再次将那个魔都主给引来,还有那个自称是他爹的青龙门掌门人。
此时的左冰雨并不知道自从他被那个魔都主带到这里后,就在他开始在每一个夜晚练习这把心剑时,这魔都城里就已经在不断的出现一些陌生的面孔,而那些人的手背上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