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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儿,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你想杀了冰雨?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他是你哥哥。”
“哥哥?有他这样当哥哥的吗?他不是我哥哥,爹爹,你为什么要带他回到这里来?你不知道他就是一个扫把星吗?因为他,哥哥都面壁了两次,爹爹,你让开,我今天就是要杀了他。”
“放肆,你给我回去,你若不听话我也让你面壁思过。”
“爹爹,你,,。”
“走。”
“左冰雨,你给我等着,下次让我再碰上你,我绝不会再放过你。”捡起地上的剑左蓉儿恨恨的扬长而去。
看着离去的左蓉儿,左冰雨这才松了一口气,就在刚才要不是自己处处忍让她左蓉儿怎么会将自己弄伤。
身上已经是血迹斑斑,脸『色』也苍白了许多。
“掌门。”
“别说话,快点进去,我帮你看看伤口。”
从怀里探出一个小瓶子后倒出一粒小『药』丸塞进了左冰雨的嘴里,这才扶着他往屋里走去。
“谁?”眼角瞥见树林里的那一道身影左宗堂顿时大喝一声,手中一把短剑已经朝着树林处飞去。
避开袭来的短剑,那一道身影以着极快的速度消失在那里。
考虑到左冰雨此刻的伤势左宗堂只好先放下去追赶那个蒙面人的打算扶着左冰雨进了屋里。
“冰雨,你是不是曾经有得罪过什么人?竟然会引来蒙面人在树林里窥视着?那人是谁你可知道?”找来伤『药』亲自帮左冰雨将『药』给敷上后左宗堂问道。
“没有,我从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既然没有为何会有蒙面人出现而且还是三番五次?”
“我想您肯定是看错了吧,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闯入青龙门。”
“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你可以跟我说,我是你父亲。”
“真的没有,如果有的话我一定会跟您说。”
“好吧,既然你不说那就算了,不过有什么事你一定要记的来找我,看来这个蒙面人还真是胆大包天我竟然敢闯入青龙门,完全不把青龙门放在眼里,看来这青龙门的防备还是要加强,以免有弟子受他毒手。”左宗堂坐在床边陪着左冰雨说了一会话这才转身离去。
看着消失在门口的那一道背影左冰雨的眼里第一次感到有点湿润,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此时如此伤感,难道只是因为自己受伤了而他刚好救了自己又帮自己上了『药』?还是因为心底深处对他的那一道陌生感觉正在被亲情所代替!
他真的是他的亲爹吗?有事他真的可以去找他吗?他真的可以让自己相信吗?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左掌门,跟自己的身份可是差之千里。
第八十章 证明士可杀不可辱()
如果可以他还是想离开这里,曾经以为会在这里见到自己的娘亲,可是这三年过去了,自己依旧无从知道娘亲的下落。
不觉间眼角一滴眼泪滑落,左冰雨的心头再一次想起魔都府的花小纯,想起雪花飘扬的世界里那一道清丽出尘的身影。
窗外,夜『色』笼罩,左冰雨在沉沉睡去后终于醒了过来,看着窗口那一轮月亮左冰雨忍着身上的伤坐了起来。
他不喜欢这里的孤寂与冷漠,也不喜欢这里那些所谓的家人,他在他们的身上找不到一丁点的亲情,他宁愿回到那个冷清的山谷里也好过呆在这里尔虞我诈斗个你死我活。
门口传来吱呀的声响,接着传来古风的脚步声,屋里的灯火被点燃,一份热腾腾的饭菜摆在了左冰雨的面前。
“吃一点吧,我刚从厨房里拿过来的。”
“谢谢。”原本没感觉到饿的肚子因为古风带来的饭菜突然间变的很饿很饿,左冰雨也不客气,端起碗筷三下五除二将眼前的饭菜给吞到了肚子里。
身体也感觉有了些力气,左冰雨这才下床来,给自己擦了把脸。
俩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如往常一样静静的呆着,过了好一会古风这才站起身来。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收拾好碗筷古风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向门口走去。
“古风师兄,你知道魔都府在哪个方向吗?”
停住脚步的古风并没有转过身来,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这才应道:“以后,有的是机会,我劝你还是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目送古风的离去,左冰雨没再说什么,他很明白古风说的话,没有师门的命令擅自离开,一旦被抓回将会按师门祖训废去全身功法逐出师门。
尽管从一开始他并没有想要拜入青龙门,也从未拜过正式的入门之礼,可这三年来他一直住在这青龙门里学着青龙门的功法确是真实存在的。
第二天因为身上有伤左冰雨自是没去武场上跟那些师兄们一起练剑,这让蔡头跟向羽很是奇怪,当然,这俩人自是等不到大家散去就私自颠着屁股来到了左冰雨的木屋前。
“左冰雨,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去练剑呢?你是不是学会了架子也大了偷起懒来了。”门外,大大咧咧的蔡头一把推开木屋的门。
吱呀的声响突然将蔡头给吓了一大跳,扯着大嗓门哇哇直叫,惹来身后跟着的向羽的白眼。
看着躺在床上的左冰雨,蔡头跟向羽这才从左冰雨那苍白的脸『色』上看出了一丝端倪。
“左冰雨,你怎么了?你这是哪受伤了?”
“没什么,只是一点小伤等过几天就好了,只是这个时间你们怎么不在场上练习跑到我这来了?难道你们就不怕被俞执事知道你们在偷懒?”
“放心吧,这几天青龙门里来了许多正派弟子,说是商量什么大事,所以俞执事自是没空再来搭理我们,今天是兰衣师兄来监督我们的,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可是兰衣师兄要是知道了你们也会受罚的。”
“放心吧,兰衣师兄对我们好着呢,哎!先不说我们,说说你吧,你这是怎么弄的?是谁打伤了你?莫非是左青泉?不对,现在他可是在面壁思过,难不成是左蓉儿?”
“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骗谁呢?你这肩膀上的可是剑伤,若不是左蓉儿难不成你脑袋抽风了用剑往自己身上刺?要我说在这青龙门里除了左青泉跟左蓉儿那俩个冷血怪物外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乱』来。”向羽在一旁一语道破。
“向羽你说的对,想我们青龙门岂是外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现在左青泉被关面壁思过,这伤定是左蓉儿所为才是。”一想到那俩兄妹蔡头也是满腔愤怒。
“好了,都过去的事了,你们也别为了不值当的人生气了,对了,今天的练武场上有什么消息没有?”
自从加入练武场的方队后左冰雨的世界不再与世隔绝,他也可以通过这里的所见所闻了解到一些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同时他的思想也不再固守迂腐。
“也没什么消息,还是那些哪个门派跟哪个门派比武什么的,谁又赢了谁,谁的修仙门派又扩大了些,弟子又多了些,一点都不好玩。”
“我说蔡头,你这消息就不够灵通了吧,最近不是刚刚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吗!”
“有趣的事情?什么有趣的事情?”
“还说什么自己是包打听,我看你还是叫包起来算了,什么都不懂,呐,让我来告诉你最新消息,你可听好了,说是不知从哪来了一个妖女脸上蒙着一方面纱,谁也没见过她长的什么样子,只知道她浑身上下都是冷冰冰的,哦,我是说她给人的气场是冷冰冰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听说她仗着自身的功法高强,竟然独自一人去各个门派下战书,说是什么如果输了的话就必须要帮她做一件事。”
“对对,是这样,我怎么把这件听闻给忘了呢,我还听说这个女子在比武时从不伤人,一切也只是点到为止,可就算是这样她也已经是惹怒了许多正派弟子,想来谁人会忍的下败在这样一个女子手上,那无疑就是一种侮辱,所以自是有一些弟子当着众多人的面以死洗辱,所以这个女子也就得罪了许多人。”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比武可是双方约定好的,凭什么你输了想不通了『自杀』了就要将罪过推到那个女子的身上。”
“就是就是,我也感觉这样有失公平,是你自己想不开要『自杀』的是不是?又不是人家拿刀架在脖子上『逼』着你『自杀』是不是。”
“所以啊,最近这各门各派都派出了信使开始联络,都说如果再有发现这个女子定当联手杀了她,以免再有弟子遭受毒手。”
“遭受毒手?难道他们都将过失推到一个女子的身上?真是可笑!还自喻什么名门正派,依我看也就是一些偷鸡『摸』狗之辈。”
“就是就是,我也认为可笑,输赢胜败乃兵家常事,有什么想不开的,对了,这么一说今天来我们青龙门的那些正派弟子难道是为了此事而来?”
“也许是吧,谁知道呢,好了,不说这些了,反正这件事是真是假还未得知,再说了也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也只是左耳进右耳出不是,对了,左冰雨,我们也该回去了,等下午从练武场上回来后我们再来看你。”
于是,左冰雨目送着蔡头跟向羽这俩个话唠一先一后离开木屋,对于蔡头跟向羽俩人讲的话左冰雨倒是有些感慨,这些个名门正派的一个个自喻顶天立地的大丈夫,碰到这么一点挫折就随意的『自杀』,只因为自己的技不如人?只为了证明士可杀不可辱?然后就随随便便的将罪名扣在别人的头上。
第八十一章 昭告天下()
这就是大丈夫所为吗?大丈夫所为不是能屈能伸吗?
不过那个女子到底是何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目的是什么?输的人又要帮她做什么?她为何要采用这样一种方法去得罪人?难道只是为了证明她的功法有多了不起?还是只是她的率『性』而为?
嘴角边『荡』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自己这是庸人自扰呢!
想归想,过了一会左冰雨也就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左冰雨总会得到蔡头跟向羽从厨房里偷出来的母鸡,三人就窝在木屋里啃起了鸡骨头,有时也会碰到古风的到来。
“左冰雨,我跟你说,这青龙门里就属左青泉最是目中无人,仗着自己是掌门人儿子的身份在这青龙门里欺凌弱小,挤压同门,我实在是看不下去。”
“蔡头,你也别跟他一般见识了,我们还是少去招惹他的好,反正,你记住,碰到他我们能绕就绕,实在绕不了我们就当没看见走过去就好了。”向羽倒是挺冷静。
“对,向羽说的对,我们犯不着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好吧,听你们的就是,还好咱们青龙门里不是只有左蓉儿这么一个师妹,如若不然就凭这个害人精岂不让我羡煞别门别派的那些修仙弟子。”
“就你会说,不过你说的还真是有道理,你不知道就那个什么秋水洞的那个杨师妹还真是温柔如水啊。”
“就是就是,哪会像左蓉儿完全就是一个母老虎。”
“看来我明天要跟着大良师兄去秋水洞走一趟。”
“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想见杨师妹?”
“关你什么事。”
四人又窝在屋里说了会话,这才离去。
因为身上的伤这些天左冰雨是无法再到山上的山洞里练习心剑口诀,而对于练武场上的功法他也同样只得落下,好在经过好些天的休息左冰雨终于回到了大方队里。
场地上兰衣师兄正站在台上训话,左冰雨奈着『性』子听着,私底下蔡头跟向羽俩人各自做着鬼脸以此来打发千篇一律无聊的训话。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左冰雨总感觉今天兰衣师兄的说话声似乎特别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他一时又说不上来,他在想也许是这些天没见兰衣师兄,没听他说话所以也就感觉他的声音很特别。
“左冰雨,大家都开始练剑了你还楞在这里做什么?”
傻傻的看着兰衣,左冰雨一时忘记了此刻自己正身在练武场上。
“哦!没什么,对不起!我,我这就开始。”
收回思绪的左冰雨一边心不在焉的练着剑,一边想着为何会在此时感觉兰衣师兄的声音很特别,难道平时的他从没注意过兰衣师兄说话还是曾经在哪发生过什么事情会让此刻的自己如此的在意兰衣师兄的声音?
在哪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这句话一出现在左冰雨的脑海中他在下一秒突然的就想起那个在山洞中被中山神扑倒在地的夜晚,在山洞里他明明听到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