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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平时对他左青泉也算不错,他左青泉真就可以做到不顾手足之情同胞相残?他左青泉还是人吗?!
不过想来也并不奇怪,他左青泉本就是狼心狗肺丧心病狂之徒,何时有过一寸寸的好心肠。
心中打定主意要在此时撕下兰衣的真面目,随着左青泉的加入左冰雨已经心剑在手,面对如此俩个心狠手辣之徒他已经不用再顾及同门之情,出手也就不再手下留情,反正他们俩人此时同样是黑布遮脸,他左冰雨又哪会知道谁是谁。
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左冰雨还是很好的控制了剑身上的紫气。
随着左冰雨手中的心剑出手,兰衣的目光顿时『露』出一道贪婪,是的,对于心剑他也早已经垂涎三尺,可是他更加知道这把心剑的厉害,因此他顿时提高了警惕。
可惜了那个左青泉,从未见过心剑为何物,更加自以为是的认为这天底下除了他们青龙门的青龙在天外没什么功法是他们的对手了,所以他自是没把左冰雨手中的心剑放在眼里,一味的强攻不知死活。
正所谓是不知者不畏!
面对左右夹攻左冰雨并没有感到有丝毫的力不从心,只是不远处的左蓉儿倒是对他产生了影响,随着一道口哨声的响起,此时几道黑『色』的身影正向左蓉儿奔去。
虽然这几年来左蓉儿没少要置左冰雨于死地,可不管怎样他们毕竟是兄妹,就算撇开这一层让人不愉快的关系他们也是同门,出于这么一层关系他左冰雨没有理由也无法做到视而不理而不出手相救。
于是,在见到左蓉儿被掳走的那一刻左冰雨想都没想的就展开鬼影神踪追了上去,身后是兰衣跟左青泉的紧追不放。
眼见着左蓉儿的身影很快的消失在黑夜中,兰衣在一剑虚晃下朝黑暗处隐去,看来今夜兰衣的目的不在左冰雨而是左蓉儿。
面对左青泉的死命纠缠,左冰雨已是忍无可忍。
“你这猪狗不如的左青泉,难道你是睁眼瞎吗?你没看到左蓉儿已经被那一伙人掳走了吗?你为何不想着将左蓉儿救回而是这么非得在此刻置我于死地呢。”
话落左冰雨的剑已经到了左青泉的颈下,只要那么轻轻一抹,左青泉将一命呜呼。
“你好自为之。”
无暇再跟左青泉纠缠,左冰雨朝着黑暗中飞去,无轮如何,他都要将左蓉儿救回。
面对左冰雨的识破与离去,左青泉除了惊讶之外只剩下满满的不甘与怨恨,心头哪还有什么兄妹之情更别说有一点点对左蓉儿的愧疚。
黑夜中一道身影在月『色』下很快的在一座破旧不堪的破庙前追上了那群蒙面人,月『色』下破庙前齐刷刷站满了一排蒙面人,已经不见了左蓉儿的身影。
虽然这一路跟来左冰雨也想过这可能是一个引诱他前往的诱饵,可不管怎样他还是无法做到对左蓉儿置之不理无动于衷。
“看来,你左冰雨也并非是个绝顶聪明之人嘛,这么轻易的就被我们给引到这里来,兄弟们给我上,今晚不杀他我们怎么会睡的安稳。”
话落,为首那个蒙面人手一挥,他身边的那些个蒙面人已经朝左冰雨『逼』近,明知道这些打手对于左冰雨来讲根本不起什么作用,不过用来拖延一点时间还是有的,更何况他兰衣除了青龙门剑法外还有着另一种功法用以对付他左冰雨,只要等到主人将正事办完那么这一切都将成为定局,而他兰衣将会从此摆脱主人的控制。
黑暗处,一道得意又狂妄却又带着满意的笑容自兰衣那张充满诡异的嘴角边『荡』漾开来,今晚若不是有左青泉的突然加入搅局想来这事情也没这么顺利,看来这左青泉真是够笨够狠的,不过笨的好,没有他的笨又哪来的坐收渔翁之利呢,看来主人这次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心剑口诀了。
真是一箭双雕的好办法!
这里左冰雨被兰衣一伙人缠住,另一边被掳走的左蓉儿已经被安置在一处幽暗空『荡』的房间里,手脚被紧紧的固定在一张木板上,
此时的左蓉儿手脚无力动弹不得意识却是清醒的很,满室难闻的『药』味充刺着她的鼻腔,让她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欲望,无奈手脚被绑身不由己也只得痛苦的忍着,对于这个陌生恐怖的空间左蓉儿只剩下满满的恐惧害怕,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更不知道将她掳到这里来的是何人。
突然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进入她的头顶上方,让担惊受怕中的左蓉儿一时间感到无比兴奋的同时仿佛看到了救星。
“啊啊。”张开嘴巴的左蓉儿想要说出话来,无奈到此时她才突然发现自己好好的嗓子竟然会突然失声。
第一百五十章 可惜不会有来生()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啊?嗯,我知道,你是不是想叫我帮你把这些绳子给松了。
“嗯嗯。”无法动弹的左蓉儿听的他如此说拼了命的点头。
“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过,不急,我会帮你把这些绳子给松了,不过不是这个时候。”
听得眼前这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如是说,左蓉儿一时间很是不明白,为何他要这么说,难道他不想将她救出这里?难道他忍心看着自己被绑在这里而不心痛?
“啊啊。”左蓉儿拼了命的在木板上挣扎,睁着一双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张脸。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不过,我不会把你放掉的,因为把你放掉之后你就不会乖乖的听话了,你就会跑。”
当听到这些话时左蓉儿更是懵了,他不是她最亲的长辈吗?他为何要将她绑在这里,他这是想要做什么?他这是生她的气了?气她不听他的话非得跟着大队伍前往魔都城还是气她平时不够认真练习功法?又或者是气她老是给他丢脸?可是就算是这样也用不着将她绑在这里啊,他有很多种方法可以告诉她呀。
“啊啊。”左蓉儿依旧在木板上挣扎。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只是我并不想听,因为你太吵了,所以你还是乖乖的闭上嘴巴,这样,也许等会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些。”
当左蓉儿听到这句话时她的双眼瞪的比铜铃还要大,她不相信他会说出这些话来,他这是怎么了?他真的想要她死?他莫非真的傻了不成?
直到头顶上方出现了一把刻着鹰头的匕首后左蓉儿这才相信了他讲的话,他真的要她死。
直到这时她也才明白过来,是他将自己掳到这里的,今晚的一切都是他的安排,他这是真的想要她死,可是,可是,她不是他最亲的人吗?他为何要她死?他这是想要做什么?眼睛里是满满的不敢相信,啊啊的声音不断的从左蓉儿的嘴里发出,在这间空『荡』的屋子里显的那么的无助绝望。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趟,沿着耳朵边流到了木板上,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她最亲的人要她死?不,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啊啊。”左蓉儿拼了命的在木板上挣扎,眼睛里是满满的伤心绝望,被勒出一道道血痕的手腕上已经血肉模糊,可左蓉儿似乎没有察觉到痛,或许此时她心里的痛远超于手腕上所带来的痛苦。
“你是不是想要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好吧,就当我大发慈悲在你临死前告诉你真相吧,那是因为你是月圆之夜出生的女子,而你的血可以成为我的『药』引子,恰好我在一时间又找不到这个时辰出生的女子,不得已只好用你的血了。哈哈哈!”
随着狂妄的笑声充斥着这个邪恶的空间里,左蓉儿的手腕被那把匕首划出一道细细的长线,一道鲜艳的血『液』自这道细细的长线上流出滴落在一个盛满黑『色』『药』丸的器具里。
似乎没有给左蓉儿更多的时间去哭以及去想这一切为何会变成这样,她只记的在她失去意识前,这张原本看上去慈祥的脸在这一刻如同一只魔鬼般可怕,同时左冰雨的脸不经意的就那样闪现在脑海中,这一刻她终于知道被亲人背叛的感觉有多让人挖心的痛,她也终于明白这些年来她对左冰雨有多残忍,她想如果有来生她一定好好的跟左冰雨说声对不起,好好的对他!
可惜!不会有来生!
随着左蓉儿失去知觉的同时自这张脸上撕下一片人皮面具,一抹可怕的诡笑浮现在这张儒雅书生气的脸上。
距离这里不远处的那间破庙里,左冰雨一剑挑下兰衣脸上面纱的同时那把心剑已经抵在了他的颈下。
“果然是你!”
“没错,就是我。”
“我问你,左蓉儿在哪里?”
“左蓉儿?你不会是还想要救她吧?”
“是,我就是要救她,快告诉我她在哪里?“
“你不是也希望她死吗?为何要救她?”
“我从未想过要她死。”
“难道你不记得她曾经如何对你?难道这些年来你从未恨过她?”
“恨与不恨那是我的事,我只问你左蓉儿在哪里?”
“她?想来已经死了吧。”
“兰衣,你可曾想过她可是青龙门掌门人的女儿你的师妹。”
“师妹?青龙门那些弟子们的命在她左蓉儿的眼里贱如草芥,她的眼里何曾有过他人的存在,她左蓉儿死不足惜。”
“是,左蓉儿纵然有千般不是,可她还是我们的同门,再怎么样你也不能杀了她。”
“左冰雨,我很奇怪你为何要救她,莫非这些年来你所受的委屈你当真可以做到不去争辩不去报复?只因为她是你的妹妹?”
“我说过这跟你无关,我只知道她是青龙门弟子,她的一切不是都有青龙门来说了算。”
“青龙门弟子?哈哈哈!”听的左冰雨如此说,兰衣似乎是听到了多好笑的理由不由的放声大笑。
“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没错,是我看错了,是我想错了。”
兰衣嘴角边原本浮现的那抹残忍笑意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落寞的神情,这一生,他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有的只有惟命是从,左冰雨口中所谓的同门在于他都只是一个陌生的词语。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这世上的人和事都跟他想的一样,没有人不利己,没有人有替他人着想过,可是左冰雨的话让他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那是一个充满亲情充满友情的世界。
这么多年来他是否全都想错也做错了?!
也许是人在将死之时才会想到自己走过的一生,此时的兰衣也正是这样,这些年来从不曾回过头来审视自己走过的路的他竟然在临死前想起第一次见到欧阳震天时的情景。
如果不是他也许欧阳震天跟他的一家子也就不会有事,那么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一切恩怨。
“说,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要一直潜伏在青龙门?谁又是你的主人?为何要三番五次的置我于死地?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要杀要寡随便你,别那么多废话。”
“好,既然你有这么硬的骨头不怕死,你又为何要卖主求荣卖命于别人?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东窗事发后你怎么去面对如父的师尊,怎么去面对那些敬你爱你的师兄弟们?你对的起青龙门吗?”
“在我的世界里只有我负天下人没有天下人负我。”
“好,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不念同门之情。”左冰雨手中的剑又往前送了一点,兰衣的脖子上顿时沁出一道血丝。
“你说如果我死,那么我的主人是不是也得为我拉个垫背的?难道你不想救左蓉儿?”
“看来我还真不能指望从你的嘴里套出些什么有用的话来,不过我还真不知道你还真是一条忠心的狗。”
第一百五十一章 嫌命活的太长()
左冰雨知道对于这种冥顽不灵的叛徒再多的言语都只是对牛弹琴,当下最为要紧的是救出左蓉儿。
当下左冰雨不再多话,手中的剑往前一送,下一刻如果不出意外兰衣将毫无悬念的丧生于他的剑下。
“左蓉儿在这里,想要就拿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声音响起,随着这句话落的同时一道白『色』的身影在月『色』下被抛了出来,就在左冰雨一把接住的同时,两道黑影一前一后相继离去消失不见。
怀里是软软的娇躯,还有温度,一股淡淡的女子体香伴随着一道血腥味进入左冰雨的鼻腔内。
“左蓉儿?”就着皎洁的月『色』,左冰雨惊呼出声。
如一道旋风般展开鬼影神踪的左冰雨带着左蓉儿离开了这里,他知道如果不走,到时他将百口莫辩,左蓉儿将无力回天。
正如他所想,就在他离去的片刻后,这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