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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帅-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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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羡羽拉过穆七的左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又拉过右胳膊,最后扣住穆七的双腿,将他驼了起来。

    穆七比成羡羽预料的要重,她身一沉。

    冰棱往成羡羽脸上打,挡住了成羡羽的视线。她双手反扣着晕厥的穆七,腾不开,没有办法,成羡羽只得将脖子扭转到最大的弧度,将脸蹭在肩头擦了擦,擦去盖在眼皮上的那些雪花。

    她背着他,步步缓慢前行,从狭窄只容一人的小路里擦着谷臂穿过去。

    小路不长,成羡羽很快背着穆七走到尽头,放眼四望,谷外是辽阔一眼望不到头的空地,白茫茫一片,她依旧不知道身处何方。

    成羡羽反手将穆七的身体往后抬了抬,防止他滑下来,她想:先走一段路碰碰运气吧,看能不能寻着一户农家,进去取暖。

    成羡羽背着穆七,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在雪地,踏得深时,雪快到膝盖,踏得浅时,雪也没过脚踝。

    运气还真是不错,成羡羽走了半个钟头左右,就遇着了一户农家。

    成羡羽将穆七暂时放下来,伸手去叩院门,也许是因为风雪声掩盖了叩门声,这户农家迟迟没有人出来开门。

    成羡羽不由得越叩越急,越敲越响。

    “有没有人?开门啊——”成羡羽竟然运气内功喊了一句,响彻云霄。

    终于惊动了这家户主,户主披着大衣出了屋子,穿过院子前来开门。

    风雪中,成羡羽眯着眼睛看到这家户主是位四、五十岁的中年农夫。她就先朝着户主一拜,行了个大礼,又重新弯腰,半抱半拖扶起穆七,口中向户主央求道:“大叔,怎么不能让我们进来烤烤火?”

    这位农家大叔是个善良的人,见一位姑娘拖着一位冻晕的公子,当即敞开院门将两个人让了进去:“怎么昏过去了?快进来,快进来!”农夫见成羡羽蹲下身要背穆七,连忙抢着驮了穆七,催促成羡羽:“姑娘你快进屋,我来背这位公子。”

    但农夫看到穆七脸上满布的红斑,又突然被吓到,不敢碰穆七。

    “多谢大叔。”成羡羽感激道,见农夫犹豫,就决定自己重来背穆七。她身上也重伤,其实差不多快昏厥了,只是想到自己一晕谁来管穆七,就靠着这么一念支撑。

    农家大叔这么一瞧又不好意思,还是他来背了,和成羡羽一齐将穆七弄进了里屋。

    屋门一关,风雪都被挡在了身后,屋内生着火炉,暖意浓浓。

    屋内有位同户主年纪相仿的农妇,应该就是户主的妻子,比农夫还要热心快肠。她见自己丈夫背着个冻晕过去的青年进来,立马就朝农夫喊道:“你楞在原地干嘛呢,快点把人家弄炕上去啊!”

    “唉,好!”农夫很听妻子的话,旋即就背着穆七小跑到炕沿,将穆七小心翼翼地平躺在炕上。

    农妇又拿来一床被子给穆七盖了,令他更加温暖。

    成羡羽感激恸忍,朝农夫农夫深深鞠了一躬:“多谢大叔,大婶。”

    然后趴在床边,隔着被子给他再输真气,只盼环境暖和后,他能早点苏醒。

    农妇在一旁看着不解,就问:“小娘子,你这是对你相公做什么呢?”

    虽然穆七脸上红斑丑陋,但他看起来同成羡羽年级相仿,农妇将穆七和成羡羽误认成了一对小夫妻。

    成羡羽垂了眸,轻声告诉农妇:“我在给他输灌真气。”她说完停顿数秒,又道:“大婶,你这里有没有温热的姜茶?我想盛一碗给他喝。”

第64章() 
农妇很热情,一听成羡羽央求,当即就答应了。

    成羡羽在床边照顾穆七,农妇就去烧了壶姜茶,趁热就端了过来:“小娘子,姜茶来了,快给你相公喝了吧!”

    “多谢大婶。”成羡羽回转身正面面对农妇,恭恭敬敬用双手接了姜茶:“多谢大婶。”

    成羡羽连谢两遍,农妇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忙道:“小娘子你干嘛这么客气,每句话都要谢我,好别扭,唉,他醒了!”

    成羡羽听闻农妇惊呼,急忙转身,正撞上了穆七一双睁开的眼睛。

    他的眼睛澈亮有如星辰,成羡羽一时怔然。

    “你相公醒了!”农妇又多说了一句,听得成羡羽心往下一坠。想到农妇这句话定然也落入穆七耳中,她不由得别过头去,避开了穆七的目光。

    “呵——”却听见穆七躺在床上笑了一声,又听见他窸窣坐起身的声音,成羡羽忍不住瞥了一眼,望见穆七正拱着双手朝农夫农妇说话:“在下穆凌沧,多谢两位搭救之恩。”

    “唉,最该谢的还是你家娘子。”农妇忙推辞道:“这么大的雪天,也不知道她驮你走了多少路,才走到这来。”

    农夫也赞同妻子的观点:“是啊,是你娘子捡回了你这条命。”

    成羡羽将这些话听在耳中,她又重新别过头去,垂了双眸。

    成羡羽低着头,瞧见穆七的双脚正向着自己这边移过来,她上齿和下齿咬合了一下,鼓气抬头,迎着穆七的目光传音入密道:“穆凌沧是你真名?”

    谁知这一下传音入密发功太猛,成羡羽本来维持着的唯一一口气乱了,眼一黑就摇摇欲坠。

    成羡羽昏倒前模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农妇的惊呼:“你家娘子怎么也晕过去了?!”

    夜晚天黑点了灯,成羡羽才转醒,睁开眼睛正对上穆七距离她只有几厘的双目,禁不住吓了一跳。

    穆七身子趴在床边,脑袋歪搁在床上,冲成羡羽粲然一笑:“娘子你醒了?”

    “谁是你家娘子!”成羡羽终忍不住脱口而出。

    穆七见她生气,就眨眨眼睛不再提“娘子”了,转而回答成羡羽晕过去之前问的问题。

    他依旧趴在床边不起身,对她说:“穆凌沧是我母妃给我起的汉人名字,我同你讲过,我娘亲是江南汉人,懂六爻八字、我生下来的时候,娘亲自己给我算了,说我命中缺水,故而给我取名凌沧。”穆七说到这神色一黯:“以前是我不对,欺瞒了你。以后面对救我的恩人,我不会再报上假名。”

    成羡羽听闻吸吐了一口气,克制着不带任何感情地说:“当日你化名阿漆,‘漆’‘七’尚是同音,到是我化名阿筝,骗得更多些了——”

    “我。”穆七张口打断了她,但他才说出一个字,就很快又被成羡羽打断。

    成羡羽接上自己刚才的那番话,继续道:“不过这些骗多骗少,以后不必再提了吧,你我两相互骗,也算是两清了。”

    她语速极快,中间不曾停顿,仿佛担心会被穆七再次打断一般。

    穆七听了成羡羽这话,右手在床底捏了捏拳头,咽了一口把所有的话都咽下,沉默不语。

    农夫和农妇不在,屋内只有成羡羽和穆七两人,一时沉寂,气氛颇为尴尬。

    成羡羽就想缓和气氛,她思忖了一会儿,想到个得体而且平和的话题:“之前听穆公子击剑而歌时,便知道令堂能歌善舞,今日听了穆公子名字的由来,方才知令堂还会奇门之术,令堂令堂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奇女子。”

    夸赞穆七的母亲,他应该会是欢欣的,不会生气的。

    “哼!”谁料穆七却是冷哼一声,勾起嘴角讥讽道:“我母妃的确是奇女子,却可惜错配了我父王!”

    他提到自己的父亲,神色竟是极其鄙夷。

    成羡羽弄不明白,一时便不再好开口。

    穆七却开口问成羡羽:“你知道我平生最讨厌哪句话吗?”

    他问得突如其来,成羡羽斟酌再三,选择摇了摇头。

    穆七便瞥了成羡羽一眼,这一眼甚是淡薄,穆七觉着自己接下来说的这番话,成羡羽不一定能明白。

    穆七说:“我这半辈子,最讨厌的一句话,便是我们狄人信奉的‘多妻多妾,多子多福’,哼——”他又是一声冷哼,厌恶之情溢于言表:“要我说,多妻多妾多子,真真是无福断福!”穆七的双眸闪着戾气,只觉要将人吞噬:“我父王妻妾无数,子女有四十九个,只怕今年我又要再添几个王弟王妹,在别人眼中看来,他真可谓是福气大过天了,但是真的好吗?”

    穆七说着,自问自答地摇了摇头:“不好。”他摇完头,自己怔了一下,方才继续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父王每年来看我娘亲的,连那六十五天的零头都不到。”穆七嘴角嘲讽般扬到最高的弧度:“他虽然极是宠爱我娘亲,却依旧忙不过来。”

    当时穆七的母妃是最得宠的,分配下来,却也一年里凑不足六十五天。

    “我娘亲才色世间难得,却在等待里空耗了生命。”穆七垂下眼皮,长长的睫毛在震颤,成羡羽从他俊美的眼睛里读出了难过:“男子倘若妻妾太大,不是多情便是寡情,纵使他对每一位妻妾都宠着爱着,也还是不公平的,仍是负了她们。呵——”穆七长长笑了一声,似是自嘲地说:“我若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只怕你会觉得我荒诞可笑,生为男子当重情专情,我很早就决定,今生只娶一个人,两个人守着爱着过一辈子,才真真是最好的。”

    穆七说完瞟了成羡羽一眼,见她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穆七低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对不住,把你吓到了。”

    “没有吓到。”成羡羽旋即说,她眼睛有些酸,控制了好一会儿才能够防止液体涌出眼眶:“以前你同我讲,说你有个狄人朋友打算只娶一个,其实其实那个时候我就想对你这个狄人朋友大赞一番了!”讲到这里,成羡羽自己笑了:“当时问你为什么只娶一个,就是想看看是不是我心中思考的那个原因,结果你却不肯讲,说你那‘朋友’没告诉你原因!”

    成羡羽说完双唇还没有重新闭上,穆七就猛抬头锁住了成羡羽的目光,他的双眸熠熠闪闪,丝毫不掩藏惊喜。

    渐渐地,穆七的双眉弯下了,两边嘴角勾上去,向着成羡羽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他笑的时候好看极了,纵然脸上红斑未去,但一双明亮出众的眼睛就犹如银河流光一般夺目,璀璨风华。

    两人正说着,就看见农妇从另外一个屋又抱了一个枕头过来。

    成羡羽骇得从床上坐了起来,口中道:“大婶你这是做什么?”

    农妇抱歉地一笑:“我们家只有两间屋子,两床被子,枕头倒是很有几个。”农妇径直走到床边,将枕头放置在床上,又伸手将两个枕头拢了拢,并齐靠在一起:“得委屈你俩个将就着用一床被子了。”农妇见成羡羽低了头,耳根烧红,便笑道:“小娘子,你们新婚没多久吧?瞧你这还在害臊的!”农妇也没有顾忌,拍了拍成羡羽的肩膀,向她传授经验:“小娘子啊,别害臊了,以后夜里放开些,就好了!”

    农妇是个热情开朗的人,她边笑还边不忘叮嘱穆七:“你是做相公的,就该对自己娘子温柔点,那事上别太粗暴,小娘子新婚不久,还是皮薄害臊,你呀,那事上就该多疼疼她。要不你先同我去另外一屋,我叫我们家那口子给你传授点经验?”农妇边说,就边瞧见眼前年轻的公子渐渐低下头去,脸涨得比他家娘子还红。

    农妇心中就暗道:这个小相公居然也如此害羞,看来她必须得帮助下这对新婚夫妻了。

    过了会,农妇出屋又折返,过来塞给了穆七和成羡羽一本册子。她又朝两个人暧昧一笑,将门带紧出去了,关门的时候还不忘神情不自然地又笑了笑。

    农妇走后,是穆七先翻开的册子,他翻开第一页,手里就像捧了个雷子似地把册子扔在了桌上。

    成羡羽见穆七神情古怪,她反倒对这册子的内容产生了好奇,就走过去自己伸手翻开了第一页。

    一翻之下,只觉烫手。

    这册子是本画册,第一页上画了个不遮一物的女子躺在床上,一名同样没穿衣裳的男子站在床边,手抓了女子的双腿在行男女之事。这春宫图画风虽然粗糙,笔法却精细,连男女各自的私密处也勾勒了出来。

    成羡羽合了画册,胆战心惊,眼神闪烁对穆七道:“今晚你睡床,我就睡地上吧。”

    穆七却立马否决:“不行,你睡床,我睡地上。”他说完,自己就跑到角落里的地上躺了。

第65章() 
成羡羽嘴唇动了动,没说话。过了会,她自己上床,衣服未脱直接钻进了被子。她躺下了,又辗转反侧,想着穆七身上有伤,地上凉气重,便出声对穆七道:“你也上来睡吧。”

    成羡羽听得角落里窸窣的声音,似乎是穆七的身子颤了颤。

    成羡羽便起身将佩剑取了过来,压在被子中央,以剑为界,将床榻从中央一分为二。

    半响,成羡羽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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