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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主动出现在路漫漫面前,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如果有一个人是假的,那必定是自己。
一直以来将世界万物视为实验对象,到头来却发现,自己竟然只是一堆数据。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荒谬可笑的事情吗?
这个世界全都是假的,每一个人,每一颗植物,每一粒沙子都是由数据组成。而这些数据能够正常运行,靠的则是天网塔发射出的信号。
这个构想,一直隐隐约约存在于他的脑海中,被路漫漫以那样的方式激发出来。
天网塔中间并非时间停滞,而是因为天网塔是维持这个世界的基站,每一个天网塔信号覆盖的面积都是有限的,而在信号最边缘的位置,就需要建造一个天网塔,发射新的信号,而最中心的位置由于信号叠加作用,产生了空间扭曲,数据在其中会产生溃散,当离开中心位置之后如果损害程度不够,就会自动修复。
所以,他用微生物做实验的时候,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
傅宁的心底泛起一阵阵的寒凉,自己只是一堆数据,而路漫漫才是真人。
他只是一堆数据。
他真的只是个npc而已。
但是即使是npc,他也绝对不允许别人随意操控自己的命运。
傅宁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可惜,她只和我上过床……”
“她和我提起你的时候,对你没有表现出任何那方面的兴趣。”
傅宁的笑容里充满了恶意,他了解自己,了解这个已经疯狂了的傅宁有多嫉妒自己,了解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因为那就是他自己。
他狠狠戳中中年傅宁最软的那一根肋骨,“她不喜欢和年纪大的老爷爷上床。”
傅宁满意的看着对方初露狰狞的脸,淡淡的扔下最后一颗炸弹,“她爱我。”
“哈哈哈。”中年傅宁大笑,眼中闪烁着红光,“她爱你?真是可笑。即使真的爱你,如果知道你只是一堆数据,还会爱你吗?”
路漫漫和傅宁猜测的都正确,中年傅宁确实疯狂的嫉妒着眼前这个年轻英俊的人工智能。
他嫉妒他,不仅仅是在他的生命中从来没有尝过爱情的味道,还有年轻健康的**,没有经受过磨难的平静的灵魂……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疯狂的嫉妒。
他嫉妒一个由他亲手编写的代码,脱胎于他年轻时候的复制品。
中年傅宁的脸上一片狰狞,他漆黑的眼中再也不像表现出的那样平静,反而变得如同闷雷滚滚的天空,触目惊心。
他一挥手,傅宁的身边突兀的出现了一个封闭起来的空间壁垒,他下意识的伸手去触碰,却发现这层薄薄的空间壁垒根本无法穿透,就像个牢笼,将他死死的困在里面。
傅宁眼中漆黑一片,冷冷的问:“你想要做什么?”
中年傅宁大笑,在这个世界里,拥有最高权限的他就是真正的神。
“既然她爱你,那我就当你好了。”他眼中满是兴奋,亮得骇人。
听闻此言,傅宁脸上的平静终于被彻底打破,刚才中年傅宁说过的话还言犹在耳,他觊觎着谢玉致那具敏感度翻倍的身体。
“不许你碰她!”
中年傅宁走到傅宁面前,白色的雾气随着他的走动流走,似乎是被两人之间可怕的气氛吓到了。
明明是同一个人,却恍若不共戴天的仇敌。
他们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空间壁垒,但是却是两个不同的空间,无论傅宁怎么努力,都不可能碰触到他。
“你想把她留在身边,我也一样。”中年傅宁笑道,“想要拥有她,让她的眼中只有我。”
傅宁深吸口气,讥笑:“你在做梦。”
“她喜欢和你上床,我可以用你的样子……不,是我年轻时候的样子。”随着中年傅宁的话,他的五官慢慢发生变化,一点点变得和傅宁一模一样。
他脸上带着笑,一步步向天网塔外走去。
傅宁看着他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背影远走越远,冷声道:“她会认出你的。”
他的声音很低,也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对中年傅宁说。
两个警卫员在隔离网外面焦急的等待,傅宁已经进去很长时间了,还没有出来,他们都准备再等五分钟就不管不顾冲进去找人了。
正在这时候,从白茫茫的雾气中,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们立刻站直,敬了个军礼,“傅教授。”
傅宁点头,再次听到有人叫自己傅教授,这种感觉简直恍如隔世。
这个念头一起,他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可不就是“隔世”了吗。
“傅教授,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傅宁翘了一下嘴角,说了三个字:“回军区。”
他本来是想先去找谢玉致的,不过她已经离开帝都大学了,还是先回军区比较好。
只要是路漫漫,他都喜欢。
真正的傅宁参与到了这个荒唐的“游戏”当中,而npc傅宁则被关进了时空牢笼之中。
这里充斥着已经废弃的代码,乱七八糟的,有些甚至能组合成奇怪的东西,傅宁甚至在里面看到了另外半个自己。
——确切的说,是另外半个组成自己的代码。
他被拆除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机械的重复着在傅宁看来简单至极的理论中,找不到解答的方案。
傅宁看着他盯着不知道哪儿找来的最基本的生物知识,眼中一片呆滞。
他在心里露出嘲讽的笑了起来,看来那个人建造了不止一个这样的虚拟世界,另外的应该全都崩溃了。
他随手拆了那个傅宁的身体数据,看着复杂的代码迅速扩散,消失在无边的虚空之中。
即使是网络构成的虚拟世界,也同样有着微妙的平衡,稍有差池,就会造成整个世界的崩溃,而他自己无疑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
真正的傅宁在这个世界上花费了那么多的心血,他不会轻易删除某些数据——例如傅宁,因为这样很容易造成系统的崩溃。
傅宁讨厌别人随意操纵自己的人生,既然他们两个同为傅宁,他能够支配这个世界,为什么自己不可以?
傅宁故意激怒他,就是为了暂时脱离那个世界。
傅宁要深彻的研究它。
而那个真正的傅宁,早已失去了应有的冷静和理智。
即使再极力掩饰,傅宁也能透过那个充满魅力的皮囊看到里面疯狂丑陋的灵魂。他没有兴趣去想自己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他只告诫自己,不要变成那个样子。
路漫漫醒过来的时候,立刻发现自己的身体又变得正常了,敏感度过高的问题得到了有效的抑制,但是让人失落的是,傅宁又不见了。
路漫漫静下来,仔细回想昨天傅宁说过的话,每一句都在心中反复回想,她总觉得傅宁在通过那些话传达着什么信息。
路漫漫简直抓狂,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人监视得了他吗?他已经是偷窥界的no。1了好吗?
只有他监听偷窥别人的份儿,别人谁……
不,路漫漫眼睛猛地一亮,还有一个人能偷窥到傅宁。
路漫漫立刻意识到这个信息代表的含义,这意味着两个傅宁正式怼上了,而且傅宁他处于下风。
路漫漫跳下来,她要抓紧时间,一旦有一方表现出明显的优势,这场角逐很快就会结束。
如果傅宁输了,她就要防备着另外一个傅宁了。
天知道他会不会变得更加老奸巨猾,更加扭曲变态,更加难缠。
路漫漫简直像尖叫,她觉得自己如果能解决这个难度如此之高的任务,等她回到自己的世界,简直能满世界横着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下午六点之前更六千,晚上再更四千,哼哼哼,我是要码一万的是大帅比!
感谢
古巳扔了1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7…01…24 01:41:03
古巳扔了1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7…01…24 01:41:25
第102章()
这时,被弗兰西斯关在刑室中的路漫漫也同时醒了过来。
意识还没彻底清醒,剧烈的疼痛就从全身各处传了过来,她控制不住溢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睁开眼,还是熟悉的刑室,身体依旧被铁链吊在刑架上,衣服被撕碎,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又冷又疼。
弗兰西斯板正地坐在她对面,神色严肃,衣服依旧穿得一丝不苟,连一个褶皱都没有。
这个血腥而迷乱的夜晚结束在一根冰冷坚硬的铁链上,在弗兰西斯即将彻底占有她的时候,他摸到了捆在她身上的铁链。
刺骨的冷瞬间召回了他在不停挣扎的理智。
常年刻入骨髓的警惕和自制力在这种时候发挥了作用,他心中隐隐约约察觉到的异常立刻明晰起来——他的身体饥渴得不正常。
弗兰西斯是渴望着占有自己的妻子的,这一点没有任何疑问。但是他绝对不会做出在刑室里和她欢爱这么荒唐的事情。
他被某种东西影响了。
弗兰西斯立刻就强迫自己停了下来,让军医来检查路漫漫身上是否有异常之处。
军医在路漫漫身体内提取出了催情用的物质。
听到这个预料之中的答案,弗兰西斯心中的滋味难以言表。
使用这种东西,尤其是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即使再不自恋的男人都难免想歪,认为这是路漫漫特地为今晚准备的,而且她还穿得这么美丽。
事实上,路漫漫自己都不知道傅宁给自己的香水中还含有这种东西,怪不得弗兰西斯的反应会那么激烈。
但是下一秒,这具娇弱的身体就已经到达了能够承受的极限,不可避免的昏了过去。
弗兰西斯看着彻底昏过去的路漫漫,脸色又黑又红。
军医在心里八卦这夫妻两个,脸上依旧一副专业严肃的模样,“首长,你被药物影响,会产生强烈的性|欲,没有必要使用药物,用合理的方法解决就可以了。”
至于什么是合理的方法,这个就不需要他一个当医生的详细说明了,是男人都懂。
说完,军医就提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把空间留给弗兰西斯一个人。
合理解决,外人不宜观看。
弗兰西斯强忍着快要爆炸的痛苦,走到昏迷的路漫漫面前,拨开她被冷汗浸湿的长发,露出那张苍白的脸。
弗兰西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今天早上还神采飞扬的女孩,现在竟变得这样冰冷苍白,奄奄一息。
弗兰西斯进来的时候就让人暂时关闭了刑室的监控,里面只有他和路漫漫两人,无论他在里面做什么,都没有人知道。
他看着女孩苍白的脸,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手探了进去。
自从结婚以后,这项技能他越来越熟练了。
弗兰西斯回想这军医的话,忍不住心生侥幸,说不定其实自己的妻子是被别人逼迫的,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说不定她心中也是期待着成为自己的妻子的……
弗兰西斯只能用这种漏洞百出的借口暂时性的安慰自己,难道要让他相信,自己的妻子嫁给自己为的就是背叛吗?
他没有叫她,就这么坐在这里坐了一整夜,等着她自己醒过来。
听到那声音呻|吟,弗兰西斯灰色的眼睛瞬间变得犀利,他冷笑一声,说:“谢玉致,如果你再不说实话,我就要请谢大人也到军部走一趟了。”
听到这句话,女孩脸上还未褪去的迷茫顷刻间消失得一丝不剩,她那张自从被送入刑室就波澜不惊的面孔终于有了别的表情。
她惊恐的看着弗兰西斯,颤抖着摇头,“不……和我爸爸没有关系,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不要告诉我爸爸。”
她近乎哀求地说着这些话,在用刑的时候都没有变化的眼睛第一次流露出无助的凄惶。
看着她无助哀求的模样,弗兰西斯就像是在用刀子割着自己的血肉,即痛苦,又畅快。
他脸色微微扭曲,用平静的声调说出残酷至极的话,“如果你再不如实交代,我就只能请你的父亲大人来和你做伴。”
“你知道的,特殊时刻,国防部有权对华国境内的任何一个人进行强制性调查。”
路漫漫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不要……不要告诉我爸爸……”
弗兰西斯被她的冥顽不灵气得浑身发抖。
他强压着怒火,低声说道:“玉致,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不是有人威胁你?告诉我实话,你是我的人,我会保护你。”
“你是如何和他们联系的,军中的奸细是谁?和傅宁有没有关系?”
弗兰西斯一句接一句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