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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锦衣卫大人-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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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人,你这么污蔑,可是有证据?”赵季反问。

    “没有。”李路道。

    “也对。”赵季扯开一丝微笑:“你们锦衣卫办案从来都不需要证据。”

    李路也不同他反驳,只是道:“赵堂主,我知道您不信任我,可是您要明白,当下不是谈信任的时机,我也不是来和您结盟的,我只是来告诉你,长公主和宋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此话刚落,乌衣神色大变。

    这个时候,李路方才从赵季的脸上看到震惊的神色,李路嘴角弯了弯,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微笑。

    案上,油灯里面的火苗欢快的跳跃,将屋子里面映照的明亮极了,映照着上面隽秀整齐的小楷。

    赵弗用蜡将信纸封好,在信纸上面写下四个大字:徐春亲启。

    然后她拿出来一块木头,那块木头是差不多早就成型了的,隐隐约约看得出来眉眼的模样,不出一盏茶的功夫,桌子上面就多了一堆木屑,赵弗手中赫然出现了一个咧嘴笑的胖娃娃,然后写了一张字条,贴在胖娃娃的脑门上面,上面写着三个字:给琬琬。

    忙完了之后,夜差不多已经深了,赵弗刚将东西准备好,想着明日呃她背靠着椅子,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她回想起今日发生的种种,只觉得事情远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她靠在椅背上面,越想越觉得不简单,她想起来了那日吴藩说的话,既然吴藩都能够猜到她是济世堂的人,那么宋玠和长公主怎么可能猜不到。

    尤其是长公主,她怎么可能容忍一个来历不明,只不过带着一纸婚书的人进来宋府而不探查呢?

    赵弗心中满腹疑惑,只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除却,前提只有一个,那就是长公主早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她千方百计替自己隐瞒。

    可是如果说李路替她隐瞒,说是为了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赵弗或许还会相信,可是若是长公主替她隐瞒,这可是欺君之罪,对于她,对于宋玠,甚至整个宋府,又有什么好处呢?

    ——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长公主早就知道她是赵弗,是当代神医赵黎的徒弟,能够医治好长公主的腿伤和宋琬的脸。

    那么,宋玠知道吗?

身份暴露() 
赵弗抬眼望向窗外;对面的屋子里面早就灭了灯;一片寂静;赵弗再也坐不住了;她推开房门;决心去长公主那里问个清楚。

    宋玠本来就是辗转反侧;黑夜之中;虽然看不见什么东西,但是饶是他听力好,还是发觉对面的房门打开了;应该是赵弗出门了,宋玠翻身下床,推开窗户细看;果然在他意料之中;看见一片绿衣消失在东厢房门口。

    宋玠回身拿过衣架上面的外衣,紧跟了上去。

    更深露重;漆黑如墨的夜空中悬挂着的明月被重重云雾遮挡;即便它拼尽全力想要从夜云的怀抱之中挣脱出来;也于事无补。

    月黑风高夜;正是下手的好时机;盗贼作案最喜欢这样的夜晚;也是因为如此,不仅仅长安城的守卫加强的巡逻,宋府的府兵也更加谨慎小心;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可即便如此;黑夜之中仍然有两个人的身影悄悄向宋府逼近,迅如闪电。

    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人指间弹出来一块石子,石头迅速雷电,破风而出,击打在不远处树上,惊鸟飞起。

    “谁?”府兵顿时提起警惕之心,往那边树边看去。

    那个黑衣人冲身边身材娇小纤瘦的黑衣人点了点头,二人几乎同时飞身起来,跃入府衙之中。

    柳嫣被禁足在房间之中,此刻正值深夜,她坐在床边,只觉得心有不甘,这一日来,她被李路那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气的压根就吃不下饭。

    本来她和李路说的好好的,李路也答应她了,说要帮她想办法,柳嫣忽然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相信李路这个小人。

    李路当年就是像那日答应一定会将周芜的真面目查清楚一样斩钉截铁,答应她说是一定会想法设法,让她能够顺理成章地留在宋府。

    可是最终的结果呢——那场大火,的确她趁乱救长公主出来了,成了长公主的救命恩人,自此可以光明正大地留在宋府,再也不用理会别人的眼光。

    甚至她因为救长公主肩膀处被火烧伤了,表哥还特地每日过来看她,她也成了第一个洗脱嫌疑的人。

    可是唯一让柳嫣心怀愧疚的,就是宋琬。

    她那个时候压根就没有想到宋琬和侍女玩捉迷藏,藏在了长公主的床下。

    最后虽然宋玠冲进去救她,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宋琬的半边脸已经被烧伤了。

    为此,柳嫣对于宋琬一直心怀愧疚,再加上宋琬的性子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对于她的态度也不如从前,一双眸子藏着不合年龄的深沉,每次看到宋琬的那张脸,柳嫣都胆战心惊。

    宋琬脸上狰狞的伤疤好像一面镜子,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她曾经犯下的罪孽。

    所以柳嫣一度都闭着宋琬,不敢看她,后来随着宋琬年龄的增长,宋琬似乎也觉出来柳嫣的不对劲儿,小孩子心思敏感,最能够看出来谁喜欢她,谁不喜欢她。

    所以宋琬和柳嫣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就连那日桃木粉事件爆发,长公主也不好再苛责下人,只不过赶出府去,尽管怀疑,可是毕竟柳嫣是她的救命恩人,长公主也不好明面上说什么,宋玠即便是怀疑,仍旧没说什么。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柳嫣,只是当年柳嫣不顾大火救长公主出来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有恩于宋府。

    关心则乱,宋玠不愿意想,也不敢想,这些年来他已经将柳嫣当成了家人,虽然不算亲近,可是也不疏离。

    直到这件事情爆发出来,长公主已经明面上警告了她,柳嫣方才觉得,她其实在宋府这么多年来的地位,都是因为救长公主那件事得来的。

    所以,柳嫣一点也不后悔,不后悔同李路设计出了这场戏,即便是让宋琬的脸受伤了——可是,现在不也已经治好了吗?

    但是从那一次的警告开始,柳嫣就发现长公主和宋玠开始防备她了,那日晚上,柳嫣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在长公主翻找东西的时候,猛的扭过头来发现宋琬站在她身后的时候,左半张脸上面全都是血,生生将她吓醒了,背后全是冷汗。

    从那个时候开始,柳嫣方才知道原来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那些努力她想要忘掉的事情,其实早已经在她心中根深蒂固,挥之不去。

    事实上,就算宋玠和长公主再怎么命人查,在李路的安排下,宋玠也只能查出来是宋府的一个奴才,曾经全家被宋玠带领的锦衣卫而杀,故而因恨寻仇。

    宋玠再也查不到更多了——因为他妹妹脸上的伤追根究底,罪魁祸首是他自己。

    她不相信长公主无动于衷,毫不怀疑,要知道当年在那场大火之后,长公主可是将宋府里里外外都查了个遍,圣上更是大怒,如果不是李路暗中动了手脚,在诏狱之中让几个宋府的奴才招供,只怕入诏狱死的就是她了。

    这样越想越不对劲儿,柳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上次我就是在这儿迷路找错人的。”一个男人的声音低低传来,柳嫣凝神细听,似乎又是那日偷偷进来她屋子里面的男子!

    柳嫣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好半天方才使自己镇定下来。

    柳嫣翻身下床,东翻西找,也没有找到旁的东西,她顺手拿过放在小几上的青花瓷瓶,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门口处挪步。

    夜深人静,宋府把守森严,尤其是她现在还在禁足,理应外面有人看守的,这样想来,柳嫣稍微松了一口气。

    可是过了片刻,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是个女子的声音——“我说,这几个小厮也真没用,不过一点点迷香而已,竟然一下子就昏过去了,当真没意思的紧。”

    “是你的迷香好。”男人吹捧着女子:“江湖高手都抵挡不了,更何况是那几个没用的家伙呢。”

    这几句话听的那个女子心情格外愉悦。听得见她抬手拍了下男子:“有人!”

    柳嫣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他们两个进来,自己一个人招架不住。

    可是外面声音很快就没有了,越来越远,许久之后,柳嫣方才觉得,那两个人已经走远了。

    那个男人一定是来找周芜那个贱人的!柳嫣死都能听出来那个人的声音。

    她推门出来,也顾不得仪容,匆匆忙忙就往东厢房跑去,无论如何这次她都得彻底戳穿周芜的真面目。

    柳嫣已经打定注意了,先找表哥,那贼人只要进了宋府,在表哥的眼皮子底下,怎么都不可能逃脱的了的。

    长公主房中。

    半夏看着坐在桌前看书的长公主,关切地提醒道:“殿下,已经夜深了,奴婢服侍您休息吧?”

    “再等等。”长公主也不抬头,只是翻看着手中的书籍。

    “殿下还在等什么,少爷今日已经问过安了,二姑娘也早已经歇下了,怕是没人过来了。”半夏道:“奴婢先伺候您卸妆,再给您端来热水泡脚,到时候您靠在榻上舒舒服服地看书岂不好?”

    “我等的不是他们两个。”长公主依旧没有起身宽衣的意思:“她一定会来的,再等等。”

    半夏服侍长公主这么多年,也晓得长公主的脾气,于是不再追问,只是走到一旁拿了剪刀,剪了剪烛花,油灯里面的火焰升的更高了,屋子里面也更加明亮起来。

    院子里面传来赵弗的声音:“祖母可是歇下了?”

    长公主合上手中的书,嘴角浮现出来一丝笑意:“我等的人,她来了。”

    赵弗走进长公主的房间,长公主看了半夏一眼:“你先出去。”,话音刚落,半夏顺从地退了出去,眉眼低垂,出门的时候,顺带将门掩上。

    屋中只剩下赵弗和长公主两个人,长公主抬眼看着赵弗,往日这个时辰,长公主早已经歇下了,如今她却衣冠整齐地坐在屋子里面等着,很显然,就是在等人。

    赵弗抬眼凝视着长公主:“殿下是在等我?”,她不再叫长公主祖母,而是“殿下”两字,立刻就将两个人的关系给拉开了。

    长公主点了点头:“我就知道你会来,所以我就在这儿等着。”

    赵弗垂眼笑了,声音依旧带着晚辈对于长辈特有的恭顺谦让:“如果我不来呢,殿下准备等我一夜吗?”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长公主道:“事实证明,我想得没错,你的确来了。”

    长公主凝视着赵弗,赵弗的每一寸表情她都尽收眼底,赵弗没有惊讶,没有疑惑,没有愤怒,甚至就连失望也没有,她只是平平淡淡的。

    “殿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的身份的?”赵弗眸色一沉:“莫非,婚书是假的?”

    “婚事是真的。”长公主道:“而且远在你进宋府之前,我就知道有个冒牌的姑娘要上门来自称是我未来的孙媳妇了。”

    赵弗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惊讶,即便是一闪而过,也还是被长公主给捕捉到了。

坦白身份() 
在她来宋府之前;赵弗脑海之中闪烁过无数片段;最后赫然抬眼;看着长公主;眼睛眨了眨;忽然自嘲了笑了一声:“原来杨大人那日跟我的谈话;都是假的。”

    “杨大人告诉我;说当年在周芜小时候去黄州看过她的,其实杨大人压根就没有去过,对吧?”赵弗道。

    长公主抬手端起来桌上面的羊奶;轻轻啜了一口:“你很聪明,可是太后知后觉了。”

    赵弗看着面前的长公主,气度从容而又淡定;她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那长公主既然知道我是假的;完全可以在我进宋府的那一刻,就派人将我抓起来;为什么还要让我进来;甚至在刚开始宋大人怀疑我的时候;您还替我说话;难不成早就知道我是赵黎的徒弟?”

    “刚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知情。”长公主道:“甚至;我压根连你为什么来宋府的目的都不知道。”

    赵弗有些意外,她原本是觉得宋玠已经知道自己身份,只不过和长公主一样;看透不说透罢了;可是这么听长公主一提,好像宋玠从来没有对长公主说过,她来宋府的目的是为了刺杀,那么,宋玠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到了这个地步,说宋玠压根不知情,赵弗绝对不信。

    也对,如果长公主要是知道她来宋府的目的是为了刺杀,那么绝对不可能这么放任一个杀手在宋玠身边的。

    “最先开始的时候,我就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姑娘冒名顶替来着。”长公主神色之中多了些少年般的狡黠:“是不是因为爱慕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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