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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干什么?我还能劝退她?我来上中原本想跟她多了解了解,上次我也是说话最后有点冷场,结果呢?摆脸色给我看。”
陆卿截住母亲的话:“我们俩之间有点误会,妈你先不要参与进来。”
陆母点头:“本来就不是一婚,大家都是为了好好过日子,要是能作的女人还是算了,你再婚一次得挑准了。”
陆卿开着车回到小区,敲门半天没人开,拨打乔荞的电话。乔荞此时正坐在娘家的桌子上啃螃蟹呢。
女儿回来了,张丽敏身上带着气儿,还是去市场给买了螃蟹回来。
“你蘸着醋吃,省得太寒。自己身体一点不注意,有毛病不知道吗?”
乔荞一边听一边继续啃。手机响了,张丽敏进了卧室里把乔荞的电话给拿了出来:“你电话。”
乔荞看了一眼,没接,对方挂了。然后,没过多久手机又响了起来,乔荞接起,不接的话,她妈也会误会的。
“喂。”
“你现在人在哪里?”
“我在家呢。”
“给我开门,我就在门外。”陆卿说。
乔荞一下子就明白了:“我在我妈家,请问有事儿吗?”
请问?陆卿看了一眼电话:“我能问一下,我怎么着你了吗?我们俩之间出点问题了吗?”
乔荞干净利索地回答:“没有,纯粹就是我个人觉得我们不太合适。”
知道母亲在偷听,乔荞也不想继续讲:“那就这样吧”
“乔荞,出于礼貌,就算是你对我不满意,也得告诉我问题出在哪里吧?前几天我们相处得好好的,然后你现在突然对我说不合适?你耍我?”陆卿垂下眼眸。
“我现在说话不方便,等下我发短信给你。”乔荞果断挂了电话。
乔荞起身从厨房出来,果然张丽敏就在厨房边站着,立马问她:“相亲的对象?单位的同事?同事介绍的?”
“妈,我跟他不合适。”
“人不行?”张丽敏问。
乔荞回到屋子里带上门,觉得烦:“你别管了。”
乔荞想发短信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抓起来钱包,交代一句,说自己要去超市,就带上门离开了。走出小区拿着电话:“我是乔荞。”
乔荞的话说得又急又直白,她也是忍到一定的境界了。
陆卿这个委屈,他怎么就不接电话了?
“你什么时候打给我的?”
陆卿的私人电话当时是扔给了秘书,秘书后来有跟他讲过,但是他也没过脑子。
乔荞报了时间。
“这不是第一次,陆先生,那天我发短信问接你妈的事情,我一直等到十二点”
陆卿觉得乔荞这人很较真,其实这都是小事儿,对于他来说真是不需要放在心上的小事儿,结果就伤害到人家。
“你看是我没有顾虑到,我在这里向你说对不起。”
“不需要了,我们俩不合适。”乔荞说。
陆卿脾气也上来了,不就是几个短信和几通电话吗:“乔荞你应该冷静下来听我说”
“我现在很冷静。”
这就是没得谈了?陆卿觉得自己也拿出来态度了:“那好,今天打扰你了,再见!”果断冷静地挂了电话。
乔荞气鼓鼓地将手机放进口袋里,直奔超市买了很多吃的解压。
陆卿看着手机,觉得乔荞不可理喻。他转身上车,点了一支烟,自己吐着烟雾看着前方。
乔荞离开的时候钥匙留在门岗,陆卿拿了钥匙回到家里。
陆卿忙完工作闲着就在书房的电脑上登陆上了,随手点开网页,乔荞之前浏览过的就跳了出来,是乔荞的微博。
乔荞越是想越是觉得生气,自己在微博上写了几句,手指敲打着键盘:遇见贱男了,相处不接电话,发短信不回。
陆卿看得眼疼。
陆卿手摸着键盘,自己就想打字:你在单位,我托了关系去照顾你,我这样还是贱男?
字打了出来又挨个儿删除,好像又小心眼了。
乔荞这边已经唰唰唰连发了五条微博。不过,除了第一条是说陆卿的,后面的就都不是。
乔荞写完就后悔了,马上又给删了,觉得这些东西都是私密,哪怕别人看不见也不能写出去。最后,把光标定格在陆卿的那一条上,她点了删除。
淡定,不能随随便便骂人,层次太差。乔荞果断地自我批评。
陆卿手指尖的烟蒂一闪一闪,他刷新了一下,果然都删除了。这是醒悟了?
乔荞的最后一条微博内容颇有些搞笑:我明天就出家当尼姑去!
陆卿手里的香烟烧到了指尖,他缩了一下,他能想象到乔荞说这句话时候的脸部表情。
不处就不处,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的!
陆总傲娇了。
乔荞人在单位,乔梅来了电话:“乔荞你在哪里?”
乔荞拿着手机下楼,乔梅的车停在门口。乔梅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又搬出一个箱子:“给你拿点枇杷,阮雷说是他朋友给带回来的,你尝尝。”
乔荞接了过来:“拿多少还给我送,你自己吃得了。”
“我留了。”乔梅看着乔荞说,“那2b什么时候有空啊?姐跟他见一面吧。”
乔荞秀丽的五官有些扭曲,咬着牙:“黄了。”
乔梅一愣,这才处几天就黄了?
“我这里有两万块钱,你替我拿给黎明。”乔梅从自己包里拿出来一个信封。
乔荞接了过来:“你何必呢?黎明挺懂事的,你就是见他,孩子也不会怎么样的。”
乔梅拍拍乔荞的肩膀:“你不懂,晚上就给他送过去吧。”
第19章 嫁出去了(7)()
乔荞点头:“我晚上下班就给他送过去,你放心。”
周一早上起床起得晚,早饭也没吃,匆忙穿了衣服拿着包就下楼了。
到单位吃的早饭,进了办公室开始工作,下午两点钟的时候快递给乔荞打电话:“是乔荞吧,这里有你一份快递,现在能下来拿吗?我就在门口。”
快递?她最近什么都没买呀。
狐疑地起身,乔荞下楼接了快递上来。
rv的平底绸缎鞋,乔荞买过这个品牌,不是便宜货。谁给她买的?
看着快递单上面的名字,乔荞给快递员又打回去了电话。
“你好,我想问一下快递是谁邮寄出来的?”
快递员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那手机号能告诉我一下吗?”
快递单上的手机号有些模糊,看不清。快递员一念,乔荞就知道了,这破号码她太熟悉了。她就觉得陆卿是个暴发户,手机号码一串的8。这人什么意思?
同事看见乔荞手里的盒子,看过来一眼:“真的假的?”指指这鞋。
乔荞笑:“假的。”
“行啊,二乔你这总有神秘的王子”
乔荞苦笑,王子?陆卿算王老五,但是算王子吗?
这东西自己不能要。乔荞憋到下班,给陆卿去了一通电话。
“把你家里具体地址告诉我,我把鞋给你邮寄过去。”
陆卿还没下班呢,接到电话满头冒问号,鞋?什么鞋?他早忘了自己干的事情。
“你买的鞋不是吗?留的是你的手机号。”
陆卿终于闹明白了:“给你吧。”
乔荞冷笑一声,她凭什么无缘无故要人家的鞋子:“你把地址发到我的手机上。”
“你这人怎么就这么龟毛?不就是一双鞋,你不愿意要扔了就是了。”陆卿也来劲儿了,有完没完啊?
乔荞还有气儿呢:“陆卿,这样就挺没劲儿的,你也别来这套”
“有病!”陆卿直接挂了电话,觉得脖子上的领带勒得自己很不舒服。这女人到底自我感觉有多好?
陆卿叫秘书进来:“你现在去拿回来一双鞋。”
秘书看着老板这样气冲冲的,原本还以为怎么了呢。
陆卿把手机扔给秘书:“就最近通话的那一个,你跟她去联系”
秘书联系上了乔荞,乔荞快速将手里的盒子拿给秘书,自己头发一甩走了。
陆卿晚上下班司机送他回家,还特意提醒陆卿一句:“陆总,鞋子在后面呢。”
陆卿拎着鞋盒进了家门,把鞋盒扔在地上。
陆卿准备睡觉,可满脑子里就想着乔荞的话。
乔荞跟同事去吃饭,一直吃吃喝喝到了八点多,乔荞出来上卫生间,她出门往楼梯那边去。陆卿他们是才从电梯里出来,他衬衫的扣子开了几颗,看起来有些放荡不羁。
两个人视线绞杀,乔荞往左走,陆卿的朋友就往左,两个人跟玩杂耍似的。
这朋友也不认识乔荞,觉得今天真是邪门了。
“漂亮的小姐,我的腿看见你就迈不动路了”朋友适当地开了一句玩笑。
乔荞的脸跟黑锅底似的,开口:“你先过吧。”
陆卿笑:“真巧!”
乔荞眼皮都没抬一下,傲慢地就离开了。
朋友没忍住,用胳膊推推陆卿:“怎么得罪人家了?连个斜眼都懒得给你。”
陆卿有些含糊不清地说着:“点头之交而已,脸也不是我喜欢的。”
乔荞挂着一张冰块脸回了包厢里,同事用胳膊碰碰她的胳膊:“怎么出去一圈好像见鬼了似的?”
乔荞翘唇:“要是见鬼了还好呢,比见鬼都恶心人。”
陆卿几个哥们生冷不忌地说着荤笑话,乔荞她们准备离开,正好经过门口听见了。乔荞就觉得陆卿这人怎么说呢?不定是什么玩意儿了。
陆卿原本笑着回话,结果扭头的时候看见乔荞那张不屑的脸,陆卿那个郁闷。
乔荞晚上闲得实在没事儿,就拉着张丽敏去逛超市。
超市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倒霉根据地,这次她又遇上了蒋晨。
蒋晨搂着女人的细腰,两个人卿卿我我的,耳鬓厮磨。乔荞手里拿着罐头,就这么一转身,跟他对上了。
“怎么不说话了?”黄茗问蒋晨,娇滴滴地推蒋晨。
蒋晨倒是没有推开黄茗,就那么看着乔荞。
乔荞将罐头瓶子放在推车里,自己就当眼前的人是垃圾,张丽敏的脸色就难看许多了。
“妈,买点水果吧。”乔荞挽着母亲的手,在心里祈求自己妈千万别闹起来。
好在张丽敏今天好像头脑比较冷静。
蒋晨的眉头不由得一皱。
乔荞走了几步,张丽敏感觉出来女儿的手在发抖。
“就这小王八蛋,你趁早给我忘了他,什么东西!那怀里的就是他新娶的?”
乔荞听过谢聪聪的声音,恐怕不是,但是这个时候她也没有心情去说这些。
乔荞觉得自己的心是凉了又凉,到底还是自己不争气。
拎着东西回到楼上,电话响,乔荞接了起来,电话里面的声音很熟悉,低沉且性感:“乔荞”
“我没有什么好跟你说的,永远不见!”乔荞挂了电话,却没想到对方很不知趣又打了过来,乔荞不断按掉。蒋晨不断打进来,乔荞到底还是接了,“你想干什么?”
“这么久没见面,一见面火气就这么大?”
乔荞的脸色煞白煞白的:“蒋晨,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蒋晨脸色难看。
“你要是这样,我只能换号码了。我留着号码不换并不是因为你,而是我很多朋友平时不怎么联系”
乔荞坐在电脑前,一会儿叫一声的,屁股压到了手机,然后按到了陆卿的名字。
半夜一点电话响,陆卿迷迷糊糊地接了起来:“喂?哪位?”
“我的妈呀”
乔荞嗷地喊了一声,差点把陆卿的魂儿都给吓飞了。
陆卿从床上一激灵爬了起来,怎么了?失火了?发生命案了?
赶紧开灯,心脏咚咚咚地跳着,等看清名字,陆卿说:“你有病吧你,大半夜的扮鬼。”
陆卿恶狠狠地将电话给挂断了,乔荞被陆卿吓到,光着脚跳到床上,扯着被子把自己给包了起来,有鬼啊!
乔荞这一夜睡得不是很好,早上拿着手机,发现上面有跟陆卿的通话记录。
乔荞今天值班,打车去的单位。
陆卿昨天也是没有睡好,这一天头痛欲裂,疼得难以支撑,脸色有些难看。
“陆先生,你是不是哪里难受?”陆卿的秘书跟着他从里面退了出来。
陆卿问:“有没有止疼药?”
秘书一愣:“是哪里难受?”
陆卿的太阳穴跳跳地疼,整个脑子有点跟不上了。
“该死的女人。”陆卿恶狠狠地骂着。
秘书很快买回来了止疼药,又送到陆卿的手边一瓶水。陆卿扫了一眼:“不是我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