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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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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原本以为要睡着了的赵昶忽然叫了一声,一手捂在他的唇上,挣扎着,一手又捂住了徐椀的脸,生生将两个人分开了来。

    自此,他一点不困了。

    也不肯让顾青城抱了,下了地了,谁也不跟,就一直牵着阿姐的手,警惕地看着她们两个。

    也真是哭笑不得,徐椀只得牵着他手。

    顾青城绕过这小家伙,在另外一侧,偷偷牵她的手:“多则一年,少则三月,霍征定回,到时,不管他变成什么样,你万万不能动心。”

    她笑着瞪他:“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由于赵昶一直捣乱,两个人也没说得上什么话,明明分别这么感伤的事,被个孩子搅了,也觉得悲伤不起来了,时候不早了,顾青城等不得了,到底隔着赵昶再拥了徐椀。

    薄唇就落在她的额头,又落在她的鼻尖,往下又落了她唇上。

    千般不舍,万般不舍,也到底是走了。

    等他走了之后,赵昶才消停了些。

    不多一会儿,徐回也回来了,小家伙一见了亲娘,立即撇下了姐姐,被弟弟缠了半天,这会儿只剩自己了,空落落的,徐椀站在自家院子当中,脑子里却是那一身红衣。

    前世今生,纠葛已断。

    上辈子,她没有见过霍征,但是顾青城却是与她不同,霍征若有事,只怕他于心难安。

    他等,等霍征的消息。

    她也等,等前生所有因果,亲手了断。

    快步走了后院马厩,牵出了一匹马来,院子里的小厮瞧见她了,都追着她问腰干什么去,她心如捣鼓,快步出了后门,飞身上马。

    是了,她还有一句话没有告诉他。

    马儿疾驰了出去,徐椀长长出了这口气,她要当着他的面告诉他,心悦他,也非他不嫁,今生若是无缘,她就去当姑子去!

等不及了() 
第一百五十章

    春光盎然;又一年春时;桃花开得正盛。

    天香楼上的雅间里;一人临窗而坐;她一身青黛;单手托腮;微风轻抚过脸庞;眉眼如画,精致得她整个人都似乎融入了美景当中。

    她坐了好一会儿了,正所谓春困秋乏;阳光暖暖的照在她身上,迷迷糊糊就入了梦。梦中少年少女都看不清脸庞,正觉心动;耳边珠帘微动;珠玉叮当响着,一下将她从好梦当中惊醒了。

    洪福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双手还捧着一封书信:“主子来信了;从送到的。”

    女子点头;不是别人;正是徐椀;伸手拿了信来;当着洪福的面这就拆开了,自从大半年之前的一别之后,她和顾青城二人再未见过。

    他回青城封地;她留守京中。

    春祭之后;李昇改年号为元庆,正式登基了。

    娘亲和赵昶后来也被爹爹接走了,留下徐捥在京中看守祖业以及霍征名下店铺,春祭时候,向宫中送的衣料每一件她都亲自掌了眼,可算告一段落了,才歇了这么一歇。

    这么大半年的时间,她和顾青城一直靠书信来往。

    她忙得太久了,甚至已经忘记了上一次回信是什么时候了,打开书信,密密长长,从上看到下面,她勾着唇,实在抑制不住的笑意这就漾了出来。

    街上敲锣打鼓的,也不知什么事喧闹得很,她无心观看,让洪福去拿了笔墨,坐了这窗边开始回信。

    她一切还好,她只是想说,一切都还好,只是很想他。

    近日发生的事情,想事无巨细地都讲给他听,可更多的是想念,想得想要不管不顾奔了青城去,这就和他在一块,日夜都缠在一起,也是有心挑着逗他心,写得更是露骨,抿着唇笑,回想他的来信都是一本正经的,想象不出他什么样的表情,自己笑嘻嘻看了半晌,才是干咳两声,放下了笔。

    洪福在旁研磨:“小姐好歹也写点煽人的话,这一来一往还不得月把的,唉,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徐椀笑笑:“时间长了,也很有意思。”

    洪福叹着气:“这么远的地,见也见不到,有什么意思,主子在青城也不知怎么样了,小姐就一点不担心的么?”

    徐椀收好了信,揣了在怀里:“担心什么?”

    她站了起来还抻了个懒腰,推了洪福往出走,说要回去了。

    天香楼外停着她家马车,洪运正在一边和人说着话,洪福叫了他,过来给徐椀拿马扎,空中白云飘远,这春日暖阳照在人身上,可是舒服得很。

    徐椀提裙上车,让洪福也上车她却只说坐了外面。

    掀开车帘,才要进去,徐椀僵在了那里,车内不知什么时候早坐了人,他一身锦衣,坐了里面一手扶窗,慵懒至极。

    进了车厢里了,啪嗒放下车帘,她直接奔着他就扑了过去!

    顾青城伸手接住,她这就挂了他身上,坐了他的腿上,埋首在他胸前:“你怎么来了呀!也不说一声,这边书信才到,你人就到了,故意的吧!”

    的确是故意的,顾青城低头嗅着她发间的香味,也拥紧了她:“青城那边已经安顿好了,你这怎地还杳无音信的?”

    徐椀靠了他肩上,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不知道,霍征还没个消息,我这两日托了人,可也没问出个什么动静。”

    呼吸渐近了,两个人也靠得更近了。

    她怀里还揣着给他回的信,他伸手碰到,两指一夹拿了出来:“这是什么?”

    天,里面可写了许多令人酥麻的话,不能让他看见,徐椀连忙抢了回来,抓了手里直揉巴:“别看,人都在跟前了,还看什么,都是给你写的回信。”

    可惜他长臂一伸,再次夺走,打开了书信,举着读了起来。

    徐椀捂他脸,扑着不让他看:“诶呀,别看了啊,说了好多不知羞的话呢!”

    人都在跟前了,那些挑,逗他的话想起来让人面红心跳的,耳根都红了,可她这么一说,他更是要看,躲着举着,是一目十行,看到后面,也是面不改色地扫过,最后被她抢走。

    徐椀又揣了怀里,推开他,自己坐了:“你看到哪里了?”

    顾青城回眸:“就扫了两眼,没瞧见什么。”

    马车慢慢颠簸着,徐椀将书信捂严实了,狠狠捂了:“没瞧见正好,说点别的。”

    他嗯了声,神色不变,伸手牵了她的手,紧紧握了手里。

    十指交缠,徐椀眼皮都发热了,依着他的手劲靠了他的肩头上面,她低着头,光洁的颈子上面就连细小的绒毛都看得见。

    好半晌,他都没有动。

    徐椀抬头,看见他喉结微动,人却是闭上了眼睛。

    她心底那点隐隐的期盼,竟是有些失望,想念他,靠着他,他竟是不为所动,平时在书信当中,也无半分涟漪,多半都是寥寥几句,问些近况的。

    她从最初的想念,到见到人之后的狂喜,也慢慢平静下来,依着他的肩头,轻轻叹了口气,心中不由唏嘘起来。

    声落,手又被他握紧了,顾青城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怎么,叹的什么气?”

    她如何能说实话,就哼哼着了:“心情不美,自然就想叹气了呗,你在京中呆上几日,可还有别的事?也不知霍征什么时候回来,没个头绪。”

    他似轻笑,揽住她肩头入怀:“失望了?嗯?”

    说话间马车已是停了下来,徐椀掀开车帘往外看了看,外面眼熟得很,正是郡王府当年宅院,李昇把这院子留了下来,头脸都没碰一点。

    匾额上面还挂着从前模样,她诧异地回头:“怎么来郡王府了?你这也无亲人,还不如和我去徐家坐坐呢!”

    男人牵着她手下车:“去徐家坐坐?想什么呢!”

    下了马车,又回头吩咐了洪运和洪福,让她们回去收拾东西,徐椀还不明所以,可是顾青城一直拉着她手,快步就上了石阶。

    她一直跟了他的身后:“收拾什么东西,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跟我说说啊!”

    顾青城只脚步匆匆,走在前面。

    他牵着她手走到后院,院子里也只有平时洒扫的两个丫鬟在,见了他们忙是跪拜,徐椀跟了他的身后,也是走过青砖小路,发现这院子和从前并无两样。

    掀着帘子进了屋了,她才缓过了神来:“诶诶,上这来干什么了?”

    丫鬟们在外面给关上门了,顾青城一直将徐椀拉到了里间去,按了墙上,这城放开了她,他目光灼灼,里面那团火像似要燃透了人似的。

    徐椀望进去,心如捣鼓:“干、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他一手抬起她的下颌,薄唇这就吮住了她的,开始还是浅尝而止,可一沾染上了,便停不住了,天知道在车上隐忍了多久,她的眉眼,她的鼻尖她的唇瓣,她的颈子,一一都不放过,他呼吸逐渐重了,直在她耳边叮咛着:“你那信上怎么写的,你想跟我日日夜夜一起的,想干什么?嗯?”

    原来他竟是都看到了!

    徐椀大窘:“诶呀,你都看见了还问我!”

    他伸手与她十指交缠,又是低头:“本王等不得了,等不得了”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徐椀浑身疲乏,也被顾青城叫了起来,穿了新裙,因是晚风还凉,他给她披了披风,将她整个人都捂得严严实实的了。

    出了郡王府,马车已经备好了,徐椀以为要送她回徐家,也未太在意,结果一上了车了,洪福和洪珠都给她带了干粮了,她疑心顿起。

    顾青城也上了车,看着他提了灯,也是看着他:“为什么带干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他回眸,勾唇:“再见一见徐家人,这就回青城。”

    她隐约已经猜到了些,没想到这么快,也是靠了他的肩上:“那霍征呢?他回来了吗?”

    他轻点着头:“回来了,怎么,你想见吗?”

    她几乎落泪,等待都是值得的,更是靠紧了他:“他平安回来就好,不必相见,希望他日后过得好,足矣。”

    顾青城嗯了声:“留了洪福和掌事的与他交接就好,不见也好。”

    他握着她的手,也是紧了紧。

    马车到了徐家停下,徐椀进去见了舅舅舅母,也与才出月子的表姐依依不舍地告了别,表姐生了个女儿,高家上下都待她母女极好,也是欣慰。

    一一告别,也是不舍。

    大舅舅和舅母也是千叮咛万嘱咐,去了青城自然也是要先拜过爹娘才能议婚事,她知道的,一一别过,时候也是不早了,最后看了一眼自己闺房,还是离开了那里。

    上了马车,也是靠了顾青城的身边:“总算把人盼回来了,真好。”

    他嗯了声,吩咐前面车夫连夜出城。

    到了城门前,一人坐了高头大马上面,扯着缰绳,直安抚着马儿,他一手轻轻抚着马鬃,在昏暗的街角看着车队。

    一直等到车队顺利出城了,他才一抖缰绳,从暗处走了出来。

    马儿轻轻嘶鸣,年轻的男子在月光下转过脸来,他右侧脸颊上,一道明显的疤痕就在眼角往下,清秀的脸上因着这疤,而显得成熟不少。

    他想吹声口哨还是忍住了,调转马头,也是往京中去了。

大婚() 
第一百五十一章

    青城的日落特别美;之所以作为边关之城;因为地势险峻;一边临海;一边高山峡谷通往外地;也正是因此站在城墙上面;看着夕阳;别有一番美感。水面上波光粼粼,夕阳的余晖扫过海面,卷着浪花拍打着海岸。

    城中百姓无不聚集在青陵君府邸前;吉时到时,城内鞭炮齐鸣,喜乐从长街上一路响起;从城门到府邸都铺了红绸;街边路上也全都装饰了一番。青陵君大婚,对于青城百姓;那就是天一样的大事。

    听闻王妃是骠骑大将军赵澜之的女儿;百姓们也是好奇得很。

    新娘子是从外地送亲过来的;所以这会儿远远瞧见了花轿和车队过来;都欢呼起来;顾青城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

    他一身喜袍,难得脸上还有些微笑意,偶尔也将目光投射过来;对着并不相熟的百姓点着头。

    到了王府前;他先下马。

    喜娘已经等候在前了,新娘子一身喜服,肩头垂着一圈珍珠,头顶盖着红盖头,上面也是金色双边绣线,图案繁琐精美,绣工一流,见她动作时肩头流苏来回晃动,更有妩媚之色。喜娘将新娘子背了起来,由新郎带着往府院里面走。

    长公主夫妇走得早,拜天地的时候,拜了赵澜之夫妇。

    夫妇二人以父母之名,当街散了许多钱财,百姓们无不哄抢,流水宴席摆了三条街,热闹非凡。

    夜幕降临,新房当中,徐椀眼前一片红。

    拜了天地之后,又到新房,她一直蒙着头脸,低着头乖乖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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