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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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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垂在身侧,轻抚着腰间的玉如意:“你想多了。”

    卫衡笑,更是扬眉:“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二哥和那位是怎么走到今天这步的,无非不就是一个轻敌?你老早跟我说,这是你妹子,是你家姑娘,要是无动于衷,到头来也怕是白忙活啊,白忙活。”

    说着好奇地嘶了一声:“对了,我听说你被人家拒婚了?”

    回眸,顾青城嗯了声。

    卫衡顿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也有今天,皇上问了你几次了,你左一个不中意又一个不中意的,到底要搪塞到什么时候?以后可别拿我挡刀子,我是正经人,要定门好亲事的。”

    顾青城伸手挑着窗帘,微微探了身出去。

    能看见少女还站在车边,远远地也能看见霍征,却没想到他年轻个几岁时候,竟是这般模样,口中虽然不说,其实怎能不怒。

    坐直了,也是垂眸:“快了。”

    卫衡侧身:“什么快了?”

    顾青城轻勾着唇:“皇上再问起我,你就说我心中有人了,要问是谁,就说是赵家的姑娘。”

    卫衡:“诶????”

    马车行过,天边染上一片红霞。

    回了将军府了,二人下车,顾青城一进府,立即有人上前回话,问起地下修建的暗池,说是已经完工了,只差引水了。

    他点着头,吩咐下去,引水。

郡王本尊() 
第六十一章

    闭了一会的气;透出水面。

    徐椀一扬头;伸手抚过脸面;靠坐了木桶里;温水在她身上流散开来;想在这桶里折腾闭气;到底还是小了点;自己也施展不开。

    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她洗澡的时候会故意练习闭气,可进入里的那种窒息感还是太过强烈;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这么一来,她倒是想起了将军府的地下暗池,那个池子她最喜欢了;引了温泉水;尤其是天冷的时候,进去泡一泡;浑身舒坦。

    可惜将军府没有。

    手腕上的红布条一直还没有解开;该死的霍征竟然系了个死扣。

    徐椀一抬起胳膊就能看见;洪珠进来给她添水;瞧见了;赶紧去拿剪刀:“小姐不要理会他;我看他不像是什么好人。”

    回头到了浴桶跟前,徐椀伸出胳膊,配合着她把红布减了下来:“你听他没一句正经真话;也是稀奇;能把真话说得那么假,又能把假话说得那么真,也是难得。”

    洪珠给她后背浇着水,也是哼着:“我就没瞧过这样的人,没个正经。”

    徐椀伏身在浴桶边上,一手还撩着水:“我见过。”

    擦背的手一顿,洪珠也是笑:“别这么说,你这么一说好像”

    说到后面已经笑得不行了,徐椀知道她猜到了,也是忍不住,她爹这些日子日日在娘眼前晃悠,这么多年了,脾气秉性可是一点未变。

    不过,她伸手敲着浴桶,也是摇头:“他比我爹要甚,我爹那点心思都放我娘身上了,他这竟是连香火钱都要打主意的,可见此人不信牛鬼蛇神,心术也是不正,信不得。”

    洪福在一旁听见了,也是过来了,接了半句:“谁信不得啊!”

    徐椀笑,不在意地摆摆手。

    拿到自己的玉了,她可是真是恼了,原本以为他嬉皮笑脸只不过是混惯了,没想到竟然还自作主张摸了她的玉去,气得她当即翻脸。

    低头把自己埋没在水里,在水里还能听见洪珠和洪福说着话,她从来不敢一个人的时候闭气,生怕出什么意外。

    洗漱一番,那边洪福已经铺好了被褥,徐椀换了中衣中裤,也擦干了长发,这才过去,床褥之上,一团白色的小东西已经先躺在枕边了。

    她坐在床边,看着猫儿,它也察觉到有人看它,抬着头看她。

    时候不早了,洪福点了熏香,到了跟前:“小姐看着猫儿多可爱,给它也起个名字吧”

    小小一团,柔软的毛发服帖地在身上,小脑袋瓜还蹭着枕头,无论从颜色上还是模样上都和小白小时候如出一辙。

    徐椀上床,看了它两眼,随口嗯了声:“那就叫小黑吧。”

    通体都白,怎么又想叫小黑了,洪福看着她,见她已经盖好了薄被,抿住了唇。小猫儿在旁喵的一声,想上前吧,还有点犹豫。

    徐椀已经闭上了眼睛:“给猫儿抱走吧,我睡了。”

    以前总是要抱着小白的,现在对这个猫儿可谓是真算冷淡的了,洪福也没办法,直接把猫抱了起来。

    出了里间了,洪珠已经收拾好了,见到她抱了猫儿出来,小声上前:“怎么了,还是不喜欢啊?”

    洪福点头,把猫儿放进了笼子里。

    姐妹两个人一起退了出来,外面繁星点点,洪福直是叹气:“看着小姐也不像是伤心的样,怎么就高兴不起来呢!”

    洪珠拍了拍她肩头,二人走下石阶:“你是不知道,小姐从来念旧,怕是一段时间都不能忘了小白了,别勉强了,这猫儿怕是不能得她欢心。”

    洪福应了声是,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窗口威风吹过,寂静的夜里,其实徐椀睡不着,昏暗的屋里,似乎只剩下了她自己的呼吸声,浅淡的,还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霍征,她讨厌不起来。

    想着去东宫的事,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一早起来,大嘴巴的花桂就过来了,本来是来拿日用东西的,结果到了后院就一直唠叨个没完,徐椀这边正洗着脸,她就在身后来来回回踱着步。

    “小姐,赶紧过去看看吧,主子怕是要疯了,疯了啊,也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婚书,这不可能按理说这不可能肯定是被你爹劝的现在她就一心奔着你爹,竟是什么都忘了,怎么能都现在这个样子了,再办婚事得多少人笑话小姐”

    徐椀洗漱一番,也穿上了新裙:“我娘自有她自己的打算,她的事依着她就是。”

    花桂当然是不放心:“可她现在还怀着身孕,要我说不如还远远走了去,咱们在外面不是也过得很好么,不知道老太爷都没了,还在京都干什么。”

    徐椀让洪珠拿了香品,这就往出走:“天下之大,躲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难得活得痛快,就随她们去吧!”

    花桂见她这般说了,也是低头不语。

    洪珠过来拉了她袖口,两个都到外面去说话。

    洪珠是察觉到徐椀近日的情绪的,低声求着她:“小姐这几日都有心事,就是不说而已,但凡能不到她面前的事,就别和她说了。”

    花桂却是叹气:“是了,我也觉得小小姐怎么竟说老成的话,她怎么什么都懂了似的,本来我就是想让她劝劝主子”

    话还没说完,徐椀已经走过来了。

    香品都放在了一起,洪福伸手拿着,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到了前院,赵澜之果然在,新宅准备妥当,不日就要搬过去了,他和徐回两个人商量着婚事,徐椀出生时候是没有办法藏着掖着,到了怀着的这个,爹娘都是一样的想法,让孩子光明正大的出生,只怕到时候她都要改姓赵了。

    婚书已经拿到手了,爹一时把差事又放下了,专心照顾着娘,走了石阶下面,听着他在屋里又罗里吧嗦地,没有进去。

    徐椀的心智毕竟已成人,珍惜这得之不易的一切。

    走出徐家大门口,没等洪运赶车出来,顾家的车先到了,马车就停在她的面前,窗帘挂了起来,顾青城端坐车上,光侧颜对着她。

    明显是来接她,侍卫队紧随其后,悄无声息地靠近,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马车走得不快,徐椀坐了顾青城的身边。

    他回眸,瞥着她:“好些了?”

    徐椀点头,低着头:“好多了,谢谢你,也谢谢你送的猫儿。”

    她脸上也无半分欢喜,他都看在眼里:“不喜欢?”

    徐椀轻摇着头:“不是,只是更喜欢小白,看见猫儿更添伤心罢了,就是再像,也不是小白,我养了那么多年,平时就跟着我住,和我玩闹,日日在一块儿的个东西,怎么能忘的了?”

    他闻言偏了些身子过来:“你倒是念旧。”

    继续点头,她下意识唏嘘着:“人非草木,怎能无情,日夜在一块的,别的也是无可替代。”

    她只当说着那猫儿,顾青城却是垂了眼。

    从窗口往外看,街上人渐渐多了起来,他沉吟片刻,才是抬头:“你我孽缘甚深,非三言两语能讲清,不过你这话深得我意。”

    什么话,徐椀看着他,莫名起了警惕之心。

    她不说话,光目光灼灼。

    可即使这样,她也没有坦白的意思,可能今生怕是要打定主意与他撇清关系了,顾青城扬眉,轻笑出声。

    难得看见他笑,其实他笑起来更是俊秀。

    她怔住:“你笑什么?”

    他别开脸去,淡淡地:“幼时曾做过一个梦,本王征战沙场,脸上还落了疤,回京封王娶妻徐氏。”

    徐椀胸腔当中的那颗心,飞快跳了跳:“”

    顾青城又回头瞥着她了:“梦中虚幻,我却觉着那新娘子与你有些相像,你可做过这样的梦,红烛高挂,与本王磕了头的。”

    她心如捣鼓,却是强装镇定:“没,没有。”

    不自在地别开眼去,一抬眼却发现马车行过的地方,并不是去东宫的,她探出头仔细张望,回头来顿时急了:“我要去东宫的,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男人眉眼间隐隐的怒意,只淡淡的:“去东宫之前,得确认一件事。”

    徐椀见他脸色,心生惊恐。

    不知为什么,虽然从时间上来,是提前了三年,但他和成亲后模样太过相像了,这会看着可是心生不安:“什么事,我得去东宫,我与小殿下约好了的。”

    说着起身就要往外冲,被人一把拉下。

    顾青城抓着她的手腕,把她又拉回身边:“别急,我带你去见一位旧人。”

    “什么旧人?”

    “到了,你就知道了。”

    也是实在不远,到了门前,顾青城才放开她任她下车。

    徐椀左右张望,一直跟着她的洪福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只侍卫队侧立两旁,府院大门上悬将军府匾额,竟是到了顾青城的新宅院来了。

    他也下车,几步到了她的面前。

    本来是为避嫌,想远离两步,他一把拉住她手,握得紧了。

    脚步也快,他几乎是一直在扯着她在走。

    徐椀直挣着:“你带我去哪里?”

    他不许人跟着,力气又大,一时也挣不脱,到了他面前,恐慌之际完全忘记了自己还能反抗,踉踉跄跄跟着走到偏院,竟有地下暗室。

    走下石阶,暗道昏暗点着灯。

    两边挂着灯的模样也似曾相识,再往下竟然能听见潺潺流水声,徐椀越发的心惊,顺着石阶走下去,暗室里面一览无遗。

    暗池,还冒着热气。

    她目光在室内转了一转,就连摆设都和之前的那个一样。

    跟着到了池边,她不由看向了顾青城,抿住了唇。

    他上前一步,她退后一步。

    “你也”

    他不开口,更是步步逼近。

    徐椀更是慌张:“你别过来!别过来!”

    可惜,顾青城哪里能停,他再往前来,她急的往后一退,一脚落空直直摔进了暗池当中去,落水声被自己的惊惧的心跳声遮住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地她就开始扑腾,闭气也忘记了,顿时呛水。

    幸好也只呛了一口,人立即被捞了上来。

    顾青城比她高出许多,抱着她往上托举,两个人几乎一平了。

    两个人都湿透了,徐椀两只胳膊攀住了他肩头,吓得双腿也盘了他的腰上,源自于水里的恐惧,她甚至是都忘了怎么呼救。

    他抱着她走了池边,把她放在池边的平台上坐着,踩上了水中的石阶,这才欺身过来。徐椀吐出口中的水,也顾不上擦身上脸上的温水,扬着脸,已是一脸怒容。

    顾青城低着头,光是看着她,虽然曲线毕露,但是到底还是小小少女,胸型还小,光只腰细和三年之后的她还差得多。

    浑身都湿了,徐椀伸手抹了一把脸:“我道什么旧人,原来是郡王本尊。”

    话音才落,男人双臂已然按在平台上,将她圈了起来:“嗯,正是本王。”

    说着往前一凑,薄唇落在了她的鼻尖上。

历历在目() 
第六十二章

    四目相对;徐椀目光灼灼。

    她没有动;光只抬着眼;看着顾青城。

    他双臂将她禁锢在身体和池台当中;眸色沉沉。

    地下的暗池引了水来;分明是炎炎夏日;这么被水一泡也是浑身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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