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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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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青城翩然下车,本来到东宫通报一声就该出来,可真是身不由已,老皇帝半夜突然咳了血,赶紧又进了宫里探望。出来时候已经足足迟了一个多时辰了,脚步匆匆,立即上楼,他听见唱曲的孩在,也是松了口气。

    可以进楼上雅间里,也就站住了,屋里只剩个伙计在收拾残局了。

    徐椀母女都不在,伙计见了他,连忙上前。

    “将军,赵夫人给您留了句话,让我转达。”

    “说。”

    “她说,但凡是人,就有腿,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谁,会走掉的。”

    “”

珍惜自己() 
第七十九章

    日头偏西了;晚霞如火。

    说做就做;跟霍征定了店面;以及第一批香料和布料;徐椀还亲自给了他制香的方子;拿布料试了几次;香味不一;第一件成衣就这么有了雏形,霍征为此特意请了绣娘过来,他置办了房宅之后存银不多;也需要精打细算,正是犯愁,赵澜之派人送来两箱子金银珠宝;也算解决了燃眉之急。

    可给他吓了一跳;想要登门,被徐椀拦住了。

    想来是她娘的手笔;让他安心来用。

    先熏了香;晾晒起来等收。

    时候不早了;徐椀特意剪下来一块;用手帕包上了;放了锦袋里。

    霍征让人送了她;直奔了徐家旧宅,忙了一天,本来也是累了;这会走路都还带风;裙摆随着她的动作飘起来,美得很。

    到了后院,她娘果然还在。

    徐家上下都在,她娘给买的干果和东西都分发了下去,她回来时候正赶上家宴,草草吃了一口,天这就黑了。

    徐妧及笄之后,还是第一次相见。

    撤了饭菜,王夫人也让人给徐回倒了茶,徐椀拉了徐妧一起才要去她屋里,院子里又有哭声。女人哭得悲切,正是扰了几人的兴,王夫人低头一听,立即分辨出来,是谁在哭,连忙让瓶儿去看。

    随后,瓶儿匆匆而回。

    原来是出门在外的徐瑾瑜回来了,他不知哪里喝了酒,到了赵姨娘那抱了会儿子,正要就住那屋里了,陈姨娘让丫鬟去叫他,说是自己病了。

    徐瑾瑜听说她病着了,也就过去她屋里了。

    结果一去了,陈姨娘就是一个劲的哭,说自己命苦,给他做妾,为了他女儿都送了宫里去了,眼前没个省心的,活着没意思,不如死了。

    徐瑾瑜本来在外面就是受了气的,逗弄逗弄儿子本来忘了差不多了,听她满口抱怨,哭哭咧咧的烦心劲又上来了,转身就走。

    陈姨娘更是哭得厉害,就拽着他不让,他一时气急就推了她一把。

    得了,陈姨娘连哭带嚎,就到院子里撒泼来了。

    王夫人一听这个,忙下意识去看徐回,直叹着气:“你这个兄长啊,真是对不起你,阿回,难得你回来一趟,还让你跟着糟心。”

    徐回小腹隆起老高,坐时间长了也是难受,这就站起来了:“我糟心也就这一天,我走了你日日都在,赵姨娘也就罢了,陈姨娘越发不像话了,就你心软,这叫什么日子。”

    王夫人生怕她动怒,连忙来扶她:“你别管,小心动着胎气,孩子要紧,就当没听见,徐婼给送了宫里去,陈姨娘也是心里难受,都怪你兄长不争气。”

    徐回走了窗口去,往外看了两眼:“她们自己愿意送,怨着谁了?当初她进门时候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要同意,要不是你不大管,怎么会有她们两个。”

    徐瑾瑜年轻的时候样貌也算好的了,王夫人笑笑,也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叫了瓶儿过来关窗户:“天凉了,别开着窗了,关上吧。”

    说着扶了徐回,让她好好又坐下:“我怕伤了他脸面,这么多年也这么过去了,其实也是够了,只盼我阿妧别像我这样。”

    徐椀和徐妧面面相觑,互相拉了下手,默契让她们都读懂了彼此的意思。

    徐回人虽然是坐下了,但脸色还很不好:“你倒是给你闺女做个样!也叫她知道知道!”

    王夫人被她这么一说,立即站了起来:“是我糊涂了。”

    说着叫了瓶儿这就出去了,院子里的哭声立即小了许多,徐瑾瑜骂骂咧咧的,当然了他是文人,骂人也是之乎者也,满口的酸文片语。

    王夫人的声音不高听不真切,倒是陈姨娘的哭声更大了。

    徐回叹了口气:“真是一天也不让人消停,你们两个看见没有,不管以后嫁给谁了,成亲以后要紧地是要做好两件事,一件是俩人得有情省得他生外心,一件是得说一不二,不能让人小瞧了去。”

    徐椀看向表姐:“你快嫁人了,记着点。”

    徐妧靠了她身边来,也叹着气:“看我爹这样,我真是一丁点也不想嫁人了,可在这家里看着我娘这样,不如早点嫁了让她省点心,要是夫婿不错,也能让她抬起脸来。”

    正说着话,房门一下被人推开了。

    徐瑾瑜揉着额头走进来时候,还恼着,一抬眼看见自己妹子在,吓得立即精神了,哆哆嗦嗦走了她面前来,双手拢在了袖子里。

    徐椀和表姐面面相觑,果然大舅舅换上了笑脸,讪讪地:“妹子什么回来的,怎么没让人去叫我,我这外面吃了酒回来就想睡一觉,她们也不让我省心,这心那!”

    说完这句话,眼睛直盯着徐回,想来觉得自己和她距离太近不妥当又往后退了一步。

    徐回冷笑一声:“谁知道你哪去了,上哪找你去?家里就这么两个人,天天哭闹什么,没的都哭丧气了,谁也好不了,你但凡能硬气点,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样,徐家也不能这样,我也不能这样!”

    徐瑾瑜干只是赔笑着:“妹妹别恼,我也有奔好的心,好容易回来一回,别气着,别气着,孩子看着呢!”

    徐回也是见惯了他这样的腔调,回头瞥向徐妧姐俩:“看见没有,找夫君时候看准了,嫁对了,一辈子享福,嫁错了,就得换。”

    徐瑾瑜有点急了:“当着孩子的面,妹妹这是干什么!”

    徐回嗤笑一声,分毫不让:“你女儿日日住在后院,你倒是想过一回?当着孩子的面,成日让她看着你这当爹的这样,也想让她以后就这么过,找个你这样的随便嫁了?我真想扒开你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东西,保着徐家平安就得了,还惦念什么,醒醒吧!”

    徐瑾瑜低着头,垂手在身侧,不敢还口了。

    徐回也是懒得说他,只等片刻,王夫人回来了,叫了徐椀,这就要走。院子里已经安静下来了,陈姨娘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不敢言语半分了。

    见她们娘俩要走了,徐妧自然是恋恋不舍,两个人还没好好说上话,出来相送,也牵着她的手,拉了又拉。

    徐椀贴了她的耳边,低声细语:“别怕,我打听了,高家那人,错不了。”

    徐妧耳根顿红,更是推了她:“胡说什么,哪个要问他。”

    徐椀笑,搀扶着娘亲上车。

    马车行得缓慢,天才黑,徐回揉着额头,也是头疼。

    车内挂着一盏小灯,徐椀见她这般模样,心疼了:“娘,大舅舅舅那个样子,也不是一年两年,见一回气一回,何苦回回数落他一通,自己也是生气。”

    徐回叹了口气:“阿蛮,娘是真心希望你将来成亲了,没有后宅这些破烂事,没有利害的婆婆,没有难合的大姑小姑,没有小妾通房,哪里有女人,哪里就不能平静。可说到底这些麻烦是哪里来的,还是男人惹出来的,所以,你没有强到没人敢惹的娘家,没有笑里藏刀的能耐,拿捏不住谁的话,那真个不行。”

    徐椀从小和气惯了,哪里会争斗那些,也是咬唇:“娘,我不会那些,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可不会。”

    徐回伸胳膊将她揽在肩头:“这世上,还有一种人,从来不会做这些,也能轻易得到青睐,情之一字,谁能懂得,就好比你爹,他为着我,失去了太多的东西,但是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谁又能说他傻,他不傻,他若不是真心,不是做到这个份上,也万万不会有你,也不会有现在。所以,你不用回头看谁,你就走你自己的,谁跟得上来,谁真心待你,谁求之不得,日后必当万分珍惜你。”

    徐椀眼眶顿湿,前世哪里有人给她选择的机会。

    她不过是性子太随性了,随遇而安了而已,有了爹娘,有了主心骨,心中真是五味杂陈,蹭在娘亲的肩窝上,使劲睁着眼睛,才没有让眼泪掉落下来。

    不是想哭,她想笑来着,抱着徐回的胳膊,徐椀这就笑了:“娘,有你真好。”

    徐回一手抚在腹上,也是笑:“其实,娘比你更欢喜,以前万事得忍着,因不知生死,不敢相认,也不敢同你说。现在就在身边,又有了珍珠,其实娘最欢喜的了,当年也置办了不少田宅,光靠着这些地租,也足够生活。”

    两个人依偎在了一起,也觉片刻温馨,是那样的甜蜜。

    徐椀没有问她,那些金银珠宝的事情,正靠着,她娘忽然诶呦一声,吓得她赶紧坐直了,问怎么了,是怎么了。

    徐回笑,抓着她的手按在了肚子上。

    肚子里的那个小家伙翻身打滚的动着,动静大得隔着衣衫也摸得到,徐椀啊的一声,手都抖了起来:“诶呀啊她在动!”

    还动得很厉害,徐回当然感觉得到:“现在对于娘来说只有两件事重要了,一个是你,一个是她,只等她平安降生,此生圆满。”

    徐椀也觉欢喜,和她一起轻抚着:“娘,会圆满的,我守着爹娘和妹妹,一定一定好好守着你们。”

    车到徐家门前,来来回回不知踱了多少回的赵澜之,看见车停,连忙迎了上来。徐椀和花桂扶着徐回下车,她身体虽然不大方便,但是脚下仍然利落,见他伸手,也虚搭了一把。

    下车,赵澜之一手提灯,一手扶着徐回往里走:“阿回,宫里有变了。”

    他声音太低,旁人几乎听不大见。

    徐椀就跟在后面,听见有变,抬起了头。

    进了前堂,赵澜之拿了书信给徐回看,一个白日,接连接到了三封书信,其中两封内容差不多,皇帝咳血病重,不日宫中定变,还有一封字迹潦草,却是一首诗。

    是一首情诗。

    徐回见了,让人拿了火盆都烧了。

    赵澜之见她脸色,有些不快:“谁送的,你可知道?”

    徐回看了眼徐椀,也不理他:“我明早你还是先回东宫,这个时候还是守着李显比较好。”

    徐椀连忙称是。

    火苗燃尽,徐回让赵澜之扶着自己,这就走了。

可以抱你() 
第八十章

    徐椀将方子留给了娘亲;让她定期转给霍征。

    宫里一旦变天;她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娘倒是没说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只她爹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虽然不说;但是一直忐忑不安。

    徐回晚上吃了点甜糕,也不知怎么地,总是想吐。

    赵澜之更是焦躁;寸步不离。

    花桂给拿了苦茶来,想让她喝点解解腻劲,徐回喝了一口;又嫌弃苦;不想喝了,赵澜之只得千言万语一直哄着她;看着她;生怕她出什么意外。

    徐回恹恹地;更是心绪难宁。

    折腾了好半晌;才是消停下来。

    想要上去安抚安抚;赵澜之好容易给她娘哄着消停躺下了;这就让她快些回去吧,徐椀在她们屋里坐了一会儿,心里也是发紧。

    将军府没什么动静;这一墙之隔;阻隔了太多的东西。

    坐不住,这就回了自己的屋里,洪珠正到处找着来福,这只猫儿晌午时候还在院子里转悠,天黑了也没瞧见踪迹。

    怎么也没找到,洪珠有点急了,遇着徐椀回来,这就红了眼睛了:“小姐,来福没有回来,白天我带着它在外面晒阳阳来着,后来我去洗衣服没太在意,这都黑天了,也没回来呢,怎么办呀!”

    徐椀起身:“将军府后院去找过了吗?”

    洪珠摇头:“小姐不叫来往,我也不敢去。”

    她想了下,别开了眼:“你也很久没和洪福一起说话了吧,去吧,问问她,在将军府后院找找,猫儿都念旧,说不定就在那里。”

    洪珠听她许了,连忙跑了出去。

    徐椀走了门口去,侧耳细听,外面似乎只有风声。

    来福才没有多大,按理说,不会到处乱走,她站了一会儿,也扬声叫了两次来福,晚风拂面,有点凉。

    站了好一会儿,洪珠抱着猫儿回来了。

    她一脸惊喜,直叫着小姐,说猫儿真在将军府,到了跟前,来福直冲着徐椀喵喵着,伸手这就接了过来。

    转身回屋,猫儿身上也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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