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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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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恼羞成怒,徐椀在旁低笑。

    李显简直是咬着牙的:“没有人能骗得过朕,从来没有人。”

    因他眼高于顶,又目中无人,从未想过,他眼里那么好骗的皇后也会骗人,才软下来的那点心,一下子被愤怒填满了。

    以为她真是气病了,寝食难安,还特意去拿了点糕点来。

    徐椀回头看看,估计这个时候外殿的人也能告诉皇后了,皇后没有追出来,估计也在捶胸顿足地懊悔了。

    李显走路带风,徐椀直追着他:“别这样诶,别这样,皇后她一个人在宫里,你多疼惜疼惜她才是,你也知道了,她一天到晚就守着你”

    出了承泽宫,人才追上。

    后面跟了一大堆人,李显站住了,徐椀差点撞到他背上。

    本来就那么点怜惜之情,也被消耗得干净了,少年扬着脸,冷静了下来。走了桃树下面,伸手折下了一枝桃花来。

    低头嗅着桃花的香气,他也是叹了口气:“罢了,都怪我,”扬着花枝,他缓步向前,一副失落模样,“这宫里只一个我,哪里有那么多颗心能分给那么多人呢,也只能左右衡量,到处敷衍了。”

    花瓣在花枝上掉落,莫名地添了些许感伤。

    他又拿着花枝在她肩头点着,徐椀看见他这样,想起他一开始得知要迎皇后迎皇妃不得已的难处,也有些许心疼,不过一朝天子,他所得到的,必定要比失去的多,这就是他的命数。如今她在宫中三年了,已经更懂了一些。

    所以,她会自觉地避开一些,光瞥着他:“说得好像很可怜,可你有没有想过,皇后和贵妃她们比你更可怜,还有我等百姓,多少人还都不如宫里的女人,所以才有些人想进来,有些人想出去。”

    话音才落,已是站直了。

    她口中的那个贵妃已经快走了跟前了。

    李显脸上笑意顿失,没想到她会以那样的目光看着他,错愕之际见她指尖方向,又是抬起了头。

    邢贵妃已经到了跟前了,上前见礼:“臣妾见过皇上。”

    徐椀也是施了礼。

    邢贵妃比她还要高一点,是以看着她的时候总是半垂着眼,不过到了李显面前,她的目光也是追寻着他的。

    在这皇宫当中,多少女人那般看着他,也不知是幸还不幸。

    李显在邢贵妃面前,冷淡许多:“你怎么到承泽宫来了?”

    邢贵妃忙是低头:“这两日请安,都没能见到皇后,听说她身体抱恙,这两日都不大舒坦,故而过来瞧瞧,看看能不能宽慰一二。”

    邢贵妃就从来没有哭过,为人也冷冰冰的,他不近一分,她就也不近他身前,个子也是高挑,还是武将之女,向来不会娇滴滴的。

    她那双眸子,总像能看透谁似地。

    李显很不喜欢她那双眼睛,也很不喜欢她,至少得有两三个月没见过她了。

    听她一说是来看皇后的,手一摆,也不理会。

    他径直往前去了,邢贵妃在他身后还看着他,徐椀无法只得与她又福了一福。

    追了上去,李显是朝着南书房去了。

    徐椀到他身后,也是与他知会一声,要回去了。

    很显然,这小皇帝还有情绪,不许别人跟着,宫女和太监们都离得老远。他走了几步又是回头,叫住了徐椀:“阿蛮,在你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想好了再说。”

    这根本不用想,徐椀也站住了:“你越来越有皇帝的样子了,日后也定是位好皇帝。但是对于皇后和贵妃来说,你若一分真心不许,我觉得,你真是坏透了”

    她目光灼灼,也是抿住了唇。

    李显脸色顿变,往回走了两步,额角青筋都露出来了:“坏透了?在你眼里,朕就是这样的个人?坏透了的一个人?嗯?”

    没有别人的时候,她们在一起说话都比较随意,他也常用我与她说话,此时不自觉地,朕这样的字眼已经说出口了,多添了些许威仪罢了。

    即使顾青城不在,徐椀在宫中行走三年光景,早已有自己心得。

    不慌不忙提了裙摆,她轻轻一跪,低头垂下了眼帘:“皇上恕罪。”

    言语也轻,却似万千长箭穿胸而过,少年开口说了个你,脚下一动,竟是后退了两步。他手里的桃枝一下握紧了,指着她双目圆瞪,好半晌了,才愤愤扔了,转身去了。

    徐椀在他走后,才是起身。

    惹恼李显很简单,说真话就好。

    拍拍裙摆上的尘土,她是浑不在意。

    其实她本来可以含糊其辞地敷衍他,可李显常与她倾诉,不自觉地,就拿他真当了侄儿了,也是听闻顾青城回来了,也是有了情绪起伏,不愿再纠葛下去。

    这回没有人了,转身就往尚衣局走去,徐椀背后还背着箱子,她脚步也急,走过棵棵桃树,桃粉一片。

    到了尚衣局,洪珠早早迎了出来,响晴的天,多少宫女都在外面晾着衣料,徐椀穿梭其中,洪珠拿了她背后的香料箱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殿内无事,刘秀儿总管大局,她也放心得很。

    出来在染料和衣浆处又查探一番,挽起了袖子,亲自下手确定了香料和颜色,身边一直围着人,洪珠得不到机会,又等片刻,徐椀往出走了,她才上前,忙是捂着她耳朵说了:“那位回来了,等了小姐好半晌了。”

    徐椀顿时抬头:“在哪里?”

    洪珠附耳低语,徐椀笑意加深,她将剩下事宜统统交代了一番,这就往出走。

    微风拂面,走了偏殿住所去,门口也没有别人,轻快的脚步声逐渐重了些,徐椀提裙上了石阶,推门而入,也没有人。

    她不由失望,偏是这个时候,房门又动,吱呀一声。

    蓦然抬头,那熟悉的身影由远而近,顾青城一身朝服,也看着她,站住了:“走路都从不回头的么,跟了你一路了。”

    他等不及,去寻她,巧是她从尚衣局又出来。

    在后面看着她,也是一种光景。

    真是,他一直在等她。

    徐椀扬眉便笑,也未动,光是看着他:“哥哥可是,别来无恙”

    话未说完,人已快步到了眼前,一把将她揉进怀里,拥紧了。

心有所属() 
第一百二十三章

    跟着她的时候;才发现;她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和前世不同;和寻常女子也不同;说不上是哪里不同;在后面看着她走路的姿态;走近了些;就是那如玉的颈子,和那纤细的腰肢,总觉得风情无限。

    是了;就这么看着,也有风情。

    推开房门,徐椀蓦然回眸;她那柳叶一样的眉;还微微扬着,眼底还有些许诧异;即使瞧见他了;也似无悲无喜。

    顾青城快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揉了怀里。

    内殿当中;桌子上还放着一个花瓶;瓶中是桃花三两枝;有些花瓣已经凋谢了,若有若无的桃花香气,隐隐在她身上;嗅着她的香气;他便已动情。

    常年没有女人在身边,他差点忘了女人是什么滋味了,可他怀中的人却早早推开了他,甚至还退后了两步,光只瞥着他。

    顾青城上下打量着她,四目相对时,她也是长长叹了口气:“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又七八个月没见了,真快。”

    光是唏嘘,不见想念。

    他脸色顿沉:“这是何意,阿蛮?莫不是已经生了别的心?”

    远远都看见了,即使和李显在一起时候,她也是欢快的,那少年在她头顶洒落桃花,被她发现了也无非是瞪了他,转眼又是笑。

    相反,他反倒成了多余的人了。

    顾青城不怒反笑,回身坐了桌边,他一手搭在桌边,目光沉沉:“我似乎想起了些,自从本王不告而别开始,三四个月未归,还是五六个月未归,甚至这次是七八个月,你似乎都不大在意,怎么着,是要和本王拆伙了?嗯?”

    徐椀翩翩上前,轻轻一福身:“怎么说呢,我盼你平安归来,也不是一日两日,但我现在是什么人,王爷又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在宫中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成何体统?我如今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快十八了呢,知羞耻,懂进退。”

    不卑不亢,她甚至是一本正经地说着这话。

    他几乎看是着她一点点长大,凤目微扬:“阿蛮,你这等同于让本王猜谜,你让本王等你,本王等了,你让本王尊重你,本王也尊重了,你让本王只看你一个人,本王也做到了,如今,这是为何?”

    徐椀浅浅一笑,亲手来给他倒茶,她那纤纤玉手修长秀美,指甲处干干净净,莹润得像块皂子,光只盯着,也是赏心悦目。

    倒了茶,亲自推了他的面前:“阿蛮并非无理取闹,是王爷始终不懂我,前世今生,王爷左右衡量,权势,利益,提前三年封王也好,给卫衡下绊子也罢,都是衡量出来的,对王府最好的一面。”

    顾青城扬眼看着她,不置可否:“本王说过,前生之事不可逆,没有如果,也不会再重来一回。”

    见他还是不懂,徐椀笑笑,低下了头:“那我还是那句话,公主嫁给卫衡之时,就是我许王府之时。”

    卫衡抗旨不婚,也是顾青城并未想到的事情。

    其实对于一个没有家世的人了,他娶公主是最大利益化的个事,他的确是不懂,卫衡卫衡抗拒,也是不懂,徐椀为何纠结于此。

    见他不语了,徐椀心软,走了他的面前,伸手握了他的一只手来。

    她双手捧了,微微欠着身,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王爷,你始终不懂,你心里想非我不可,是执念还是什么,要不要也带我出去看看,嗯?一起去看看,卫衡为什么不想娶公主?你猜是因为什么?”

    顾青城反手将她手握紧:“非你不可,是圆满。”

    前生的执念,是遗憾,有她才圆满。

    那些因着她生出来的种种情愫,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和担忧,非要有她才圆满。

    站了起来,他看向她:“卫衡连降三级,为着安平的婚事,龙颜大怒,暂时圈禁在府内不得外出,你想去,可以。”

    徐椀任他牵着自己的手,甚至还往他身边靠了靠。

    她漆黑的眸子里,也全然是他,见他问到头上了,点头。

    得了她的应许,他一步不等,牵着她就往出走。

    门外已经赶回来的洪珠和洪福怔怔看着她们,也不知是该跟上来,还是该站在原处,走出偏殿,外面的侍卫队正巡逻撞见,一眼看见是顾青城,全都侧立在旁。

    顾青城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脚步也快,神色当中,带着些许淡漠,徐椀却觉与他更近一步,快步跟着他。也有南边的太监过来查探究竟,可谁也不敢拦着,两个人直接从北门走出,郡王府的马车就停在外面,先后上车。

    上了车,马车换换驶离,顾青城交代了车夫,让去卫府。

    他始终绷着脸,坐回她身边时候,也靠了窗边,并未再碰她。

    徐椀不以为意,掀开另一侧窗帘往外看,长巷当中,宫墙高得不可思议,那一方天地,她来来回回走了多少次,也是唏嘘。

    出了巷口,直奔卫府。

    二人谁也没有理谁,过了能有一炷香的功夫,马车终于慢慢停了下来,顾青城先行下车,等在车边。

    他举了一臂,徐椀迟一步走在后面,刚好搭着他的手臂,下了车。

    门口守着禁卫军,昔日属下此时将他圈禁,也不知是幸还不幸,顾青城走在前面,到了跟前,众军纷纷见礼,徐椀躲了他的身后,低了头也不作声。

    因是不许声张,直接开了大门,二人走了进去。

    前院空荡荡的,再紧着走几步,后院却有笑声,不等到跟前,一个风筝高高飞起,春风吹着风筝轻轻飞在天上,还伴着女子的轻叫声。

    再走几步,风筝失了风力,翩然落了树上。

    这时候已经到了园子口了,顾青城侧身让过,伸臂示意徐椀先进。

    她歪着头看了他一眼,笑笑,快步走进。

    院子里两个小丫鬟在树下仰脸看着上面,窗下摆着一个躺椅,卫衡就躺了这躺椅上面,手里还拿着个小旗子一样的东西,长腿一伸,轻轻摇着自己。

    徐椀上前,远远就笑了:“卫将军好兴致,这是在放风筝吗?”

    卫衡偏脸过来,见是他们,也站了起来:“哟,今天这是什么风,给你们吹来了?阿蛮不是在宫里,怎么出来了?”

    顾青城落在后面,看见树动,扬着脸看着上面。

    徐椀走了卫衡的面前来了,笑:“听闻将军两拒婚,实在担心将军,便过来看看。”

    卫衡扬眉,微微往她这边低了点头:“没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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