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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支开桑流月是想说什么?”
这话让拿起杯子倒水的虞明尘突然爽朗地笑出了声儿,上官麟反而不解了;这大叔怎么笑得这么诡异呢?
“我今日就是想把所有事情与你解释一番,若听完我所说的话后你还想离开,那时我也定不拦你。”
“好!”
上官麟很是爽快地应承下来;反正听一听也没关系,只要以后不用再跟他们这些皇亲贵族沾上任何关系。
哐哐
她还打着自己的算盘时,虞明尘却轻而易举的,一掌就将硕大的书架给移开了,书架后面竟是一道门?
哟!密室?这些古代人就喜欢搞这些神神秘秘的东西,真不知道里面能藏些什么?金银财宝?武功秘籍?还是说虞明尘金屋藏娇了?
“随我来吧!”
在她胡思乱想时虞明尘点起蜡炬率先走进密室,跟随而来的上官麟这才发现,密室里家徒四壁居然什么都没有?别说藏什么美人?就连金银财宝都没有,这狭小的空间完全空荡荡的。
“您今天不会打算在这儿跟我讲故事吧?”
对着这沉闷的空间,上官麟都感觉透不过气来,虞明尘转身却对她露出神秘一笑,上官麟这会儿才发现夙景与他眉宇间有几分相似,但虞明尘显得更深沉。
他一身白衣纤尘不染,也因为这副深沉让人觉得他冷酷,但却是那么高贵不可亵渎。
站在原地,虞明尘一只脚在地上点了三次,上官麟跟前却有一块地板正自动移开,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条阴暗的密道。
窝特?居然还是声控的?在这个时代未免太先进了?
“这个密室只是过渡空间,这条地下密道才能通往目的地,走吧!”
虞明尘神秘的话语打断了上官麟的惊叹,紧跟着他踏入了这条看不到尽头的密道。她却想不到,这阴湿的密道也就走了一盏茶的时间,面前开始一片刺眼的光亮。
好奇的上官麟随着虞明尘前进,走出来才发现,这里不正是她初来之地吗?这座莲雾山跟这河滩,还有这青青草地都是这么的熟悉。
“带我来这儿干嘛?”
“想与你说说关于面前这莲雾山的故事。”
还不是讲故事吗?哪那么多套路呢?上官麟撇撇嘴在虞明尘身后席地而坐;“这座山也没什么不同啊?”
站在河滩前的虞明尘背着手却是一脸神色复杂,“此山在二十多年前并不荒芜,因为山上住着灵界的部落族人,名为麒麟部族,其族长也是这麒麟牙鬼刀的主人。”
麒麟部族?熟悉的字眼让上官麟的思绪回到了那个陪着她长大的市场,市场中她熟悉的老李头开了一家古玩店,而老李头平日里除了研究古董古文化,还有些时候会去帮人家看风水,因为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风水大师。
她记得自己要去赛车的那天,在老李头店里还听他提起过麒麟山,那里是上官麟当日准备与那帮混混赛车的地方。老李头说过麒麟山已存在了几千年,山上的那座寺庙也和那座山一样神秘且历史悠久,若是上了这座山,最好去寺庙里拜一拜。
就因为老李头这句话,上官麟特地提早去了那座寺庙里上了香拜一拜,也更是因为此,上官麟遇见了庙里一个古怪的和尚,这个和尚也不算和尚,他虽穿着袈裟却没有剃头?这才是让上官麟觉得古怪的地方。
还有更诡异的是,这个和尚别的没说,一见面就将那麒麟玉塞给上官麟,接着不等她疑问和尚又消失了,弄得如今上官麟回想起来都依旧摸不着头脑。
但隐隐中她感觉自己的穿越跟这个和尚塞给她的麒麟玉有关,那会不会跟这个麒麟部族也有关呢?
“这跟我拜不拜你为师有毛线关系呀?”
“当然有关系。”转身的虞明尘语气有点激动。
“麒麟部族的圣物落在歌城,若不是无人能将它拔出,这把刀早就被心怀不轨之人抢了去。你可知道?麒麟族的族长带着此刀,败退无数想掠夺我歌城的贼人并且保护着歌城的百姓,麒麟一族也是百姓的信仰。”
原来这歌城之所以能独立一方,靠的就是麒麟族啊?可是上官麟这会儿就更不明白了。
“麒麟族不是消失二十多年了吗?现在歌城不也相安无事吗?那这把刀还有什么用?再说了,小小一把短刀还能掀起什么腥风血雨不成?”
第18章 麒麟牙的秘密()
“虽然麒麟族消失多年,但是我坚信他们还会再出现的,这把麒麟牙的存在就是为了等待它的新主人,能让它出鞘,说明上官姑娘你就是麒麟族的传人,也是新一代的麒麟族族长。”
虞明尘的解释让上官麟心中一阵凌乱,她那晚拔出这把刀可没想过当什么族长,难道被误会了?
“麒麟族的族长带着族人归隐在这莲雾山后便一直守护着歌城,其实他才是歌城真正的主子,当年我的父亲也是受了族长的委任才接管歌城,但我们也没想到麒麟族全族人会在一夜间消失无踪。”
“这么诡异?”上官麟抽抽眼角咂舌!
“那这把刀我就更不应该带着啦!人人都觊觎它,我拿着岂不是会被它害死?”
上官麟想起自己因为此刀被那大汉盯了两日,那种时时刻刻会被嫩死的危机感她可不想再经历了,看着拿刀的虞明尘,她更是后退几步远离他。
因为她这个举动,虞明尘沉下了脸,他走向上官麟提高声调反问道。
“此刀认主,若你不是麒麟族的传人怎能拔出此刀?”
“我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当然跟麒麟族无关了,再说我拿着它又能干嘛?我什么都不想要,也不想当什么麒麟族的族长,我只想过最自在最简单平凡的生活。”
“可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拔出此刀,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吗?若不想拜我为师,没有我这个城主的庇护,你一人迟早会有危险,现在不少人想抓你夺取你的刀,你的处境很危险。”
虞明尘终于说出了最重要的话,而此刻握住那把麒麟牙,上官麟更觉得它沉重无比。
“能将它拔出来就是它的主人吗?难道注定这一生要受它连累吗?”
“不管你如何说辞,你也确实拔出了此刀,希望你好好想清楚,这是关乎你性命的大事!”
言尽于此,虞明尘打算让上官麟自己想清楚,所以此刻他也转身抬步准备离开。而他身后的上官麟却再次将麒麟牙拔出,闪着寒光的刀身倒映出她骤然缩起的冷眸。
“既然你说我是这把刀的主子,那我倒想看看它是不是也有灵性?”
上官麟话落,突然间举起刀就往自己手臂上割下去,但诡异的是,她的血被麒麟牙快速吸收,而手臂上的伤口也瞬间愈合完好如初。
毫无痛感的完好手臂让上官麟震惊,而闻言转身的虞明尘此刻比她还诧异,似乎他并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状况?
“这刀也太邪门了,难道它真的有灵性?”
看着靠近自己的虞明尘,上官麟还想从他口中寻求答案,但虞明尘突然挽起袖子将自己修长的手臂横在她面前。
“在我手上试试!”
无比认真的眼神让上官麟微微一怔,握刀的手都不自觉地紧了紧。
“那个,先说好了啊!要是真伤了您,可得忍着点儿啊!”
“尽管试吧,不碍。。。。。”
话还没说全,上官麟已经利落下刀,但情况却跟她不同,虞明尘的血不断往下掉,对他来说,此刀就只是一把利器,而它的神秘力量貌似只存在于上官麟身上。
上官麟匆忙撕下衣角给虞明尘的伤口包扎,可是她心里还是对这诡异的现象表示不解和惧怕。
“如今你也该明白了,无论你来自哪里?你都是这把刀的主人,不管你是不是麒麟部族的传人,你注定拥有此刀。”
“可是。。。”
面对虞明尘那不怒自威的神色,上官麟把话嘀咕在心里:这么大的烫手山芋怎么偏偏扔给老子?不公平!
“你无须抱怨,以后你不但要保护好自己,同时也要护好此刀,若你能拜我为师,我定教给你毕生武艺,如何?”
又来了?虞明尘是不是懂读心术呢?怎么就看出老子在抱怨了?这话题怎么绕来绕去还是说回拜师这件事情上来?上官麟无奈垂下眼眸,在虞明尘得逞的笑意下她纠结一番还是妥协了。
“行吧,拜你为师那也可以,只是。。。”
“但说无妨,为师满足你!”
嚯嚓!我才松口,这人就急着自称为师了?翻翻白眼上官麟无奈扯起嘴角;
“第一,我不想被管束了自由;第二,我拜师只是迫于无奈,你别想着让我像桑流月那样任你差遣,还有这第三。。。”
上官麟的要求虞明尘都很是爽快的点头答应了,可是她这会儿卖起关子又让他挑起眉头,看到她眼中隐隐含着的精光,虞明尘明白这第三才是重点。
“说吧,为师定尽所能及帮你达成!”
“好,爽快,我来的时候身上有一块玉,但是被你外甥那妖孽抢走了,您得帮我拿回来,并且我不想再看见他了,他太烦人。”
一块玉这倒没什么,只是虞明尘更好奇,夙景为何要拿她的东西?而且她说夙景烦人?恐怕这世上只有她敢这么大放厥词了。
多少女子巴不得被夙景这妖孽看上,可他偏偏让上官麟觉得烦人?这是不是说明了点儿什么?
虞明尘脑补的过程中竟无声扬起邪恶的笑容,这会儿上官麟很想说;他和夙景那妖孽果然是亲血脉,这邪气的表情真是像绝了,克隆的么?
在清风楼的夙景仿佛知道上官麟在念叨他,这会儿终于舍得起身离开,见他要走,袁妈妈很是好奇;
“王爷怎的前脚刚来,后脚就要离开了?湘儿听说你来已经去房中等你了。”
湘儿正是上次跟夙景在那房中翻云覆雨的女人,她是清风楼中最美的姑娘,夙景每次来也都选择她作陪。
但这些年来夙景才碰了她一次,没想到那一次就被上官麟给撞见了?因为上官麟,打断了她和夙景的欢愉,现在她已恨死上官麟。
“爷想到了一位更有趣的姑娘,失陪了袁姨。”
想起上官麟那古灵精怪伶牙俐齿的模样,夙景脸上扬起了倾城的笑颜,明明看得出她眼里心里对他的厌恶,可是他却一点都不生气,虽不明白是为何?但感觉很有意思!
第19章 你是不是有苦衷?()
见夙景扬着笑颜欲离开,袁妈妈却想到了上官麟,那个第一次见面就对夙景大打出手的姑娘,那个活泼神秘也让她好奇的姑娘。
“等等,王爷说的是上次那位姑娘?”
转身,夙景笑意未减,对袁妈妈的疑问他颔首回道,“看来袁姨也记得她,很特别对吧?”
“确实很特别,不知她来自何处?又名为何?”
“她自称上官麟,至于出处?。。。爷倒也很是好奇,今日就去问个明白!”
夙景再次爽朗一笑,终于是抬步离开,袁妈妈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收敛起笑意,脸上神色除了复杂还是复杂。
她知道,若她利用自己如今的身份让手下的人去查,很快她便会知道答案,只是她却犹豫了。
因为她直觉,若真的查出来反而会让上官麟卷入一场未知的祸乱,所以她暂时不想轻举妄动。
“袁领事可在?”
袁妈妈正思绪时房门外一道高大身影敲响了房门,听见这浑厚的声线袁妈妈便知道来人,她起身快步上前将门打开,门外之人便是她这几年来一直念叨与牵挂的男人。
“祁格?真是稀客啊!”
见到祁格前来,本心中激动的袁妈妈,嘴上言语却很是阴阳怪气,此刻更没有开口让祁格进屋。一路急着赶来风尘仆仆的祁格也没多在意她这弦外之音,径自进屋又谨慎的将门关上。
“袁领事,我今日来是。。。。。。”
“二十年了,我让你唤我一声小雅你为何从不肯改口?”
突然间因为这句称呼,袁小雅变了脸色,但却多是无奈与气恼,而祁格疲倦的神色也暗淡下来,似乎心中藏着难言之隐?
“我。。。”
支支吾吾他还是没有如袁小雅的意喊出她的名字,二人之间终是隔着这一层屏障,一直无法跨越无法冲破的隔阂。
背对他的袁小雅等了许久依旧空欢喜一场,但五年后能再见到他其实很开心了,一句称谓也不是那么重要,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她转身时已恢复那往日的清冷。
“罢了,我不想勉强你,有何事就说吧!”
她清冷的语气让祁格微鄂,心口更像被揪成一团那般疼痛而苦闷,他抑制了自己对她的情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