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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清情-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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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阿哥胤誐拿眼看了看脸色稍缓的八贝勒胤禩,也起了兴致道:“弟弟倒是没听过这等奇闻,虽然我和老四也不对付,但她一个老四家养的罪籍奴才,还能说到属意不属意主子?”

    八贝勒胤禩坐在椅子里把玩着手中鼻烟壶,默不作声,不知在想什么。

    九阿哥胤禟起了身,打开折扇,转过身来道:“我们八哥论样貌论才学论声望,哪样不比老四强?”

    十阿哥胤誐喔了一声道:“那我不与你赌。八哥风华自然无人可比。只是恐怕这属意不属意未必做的数,老四那刚强性格,兄弟们谁不知晓。他要是不放手,我看最好还是不要去触这个霉头!”

    胤誐也站起身走到胤禩桌案前,“左右不过是个奴才,八哥要是要美人,现在弟弟就能让江南送上几十个来。八哥要是要忠仆,弟弟也能连夜给你挑送可靠的过来。弟弟说句不中听的话,虽说我们满人原是不在乎这个,但何必要老四嘴里沾过的?”

    胤禩啪的放下手中鼻烟壶,胤誐一看他脸色也住了口。

    “她不会伺候老四”胤禩垂着眼看着手指上的羊脂白玉扳指,略有些冷硬的说道。

    十阿哥胤誐怔愣了一会,无言的看看九阿哥胤禟。只见胤禟示意性的微微摇了摇头,让他作罢不要再劝。

    九阿哥胤禟心知兄弟一起长大几十年,八哥唯一一次要一样东西,要一个人。

    “罢了,便是要锦绣河山,弟弟们不也齐心协力吗,何况是一个奴才”胤禟拍拍胤誐的肩膀,转向胤禩勾着唇说道:“总有时机、总有办法”

    康熙四十七年,四贝勒胤禛越发很少回府,侧福晋李氏才知晓,四爷竟是办差途中遇见了个绝色美人成了好事,在外恩泽雨露宠幸非常。李氏将王府书房四宜堂里的贴身丫头云烟和厨房小厮小戚叫到院里,准备做配。哪晓得胤禛忽然回府,又逢遇刺,一夜之间,从前宠冠王府的侧福晋李氏被禁足,之后几乎彻底失宠。

    她在四贝勒胤禛封了雍亲王后被解了禁,人已经变得少语,只是专心的带着阿哥格格,打扮也朴素起来。偌大的王府里厨房消失了一个小厮,就像消失了一只蚂蚁般没有波澜。

    府中关于侧福晋李氏禁足失宠缘由的传闻不是没有,但一旦有人问起李氏院里的人,也是无人敢讲。嫡福晋那拉氏就像没事人一般,从来不问也不提起。

    书房四宜堂越发成为了一个禁忌之地,雍王府里的下人只敢在四下无人时才敢零星说起几句,但凡知道些内情的人听了都是瞠目结舌。

    后来再有了宠冠王府的侧福晋年氏,有了那场大火,也没见侧福晋李氏再吱过声。阴郁的雍亲王胤禛越发喜怒不定,年侧福晋的不解,嫡福晋那拉氏和侧福晋李氏的波澜不惊。

    贴身奴才青环曾问过侧福晋李氏,为何眼看着年侧福晋受宠却毫无反应,几乎连宠爱也不争。李氏曾道:“我选秀女时就听人说过爱新觉罗家男子一生总有一个痴心人,比如太宗为宸妃,世祖为董鄂妃。后来我伺候了四爷,他冷峻刚强又极清醒严厉,待我却是不坏。府里的女人越来越多,他却一直来我院里是最多的。我父亲不过是个知府,他也扶我上位做了侧福晋。我给他生了三子一女,谁都不能和我相较,我以为我就是那个他这辈子的痴心人。可是我还是错了,我这一生连他睡着时打不打鼾都不知道。我又如何可能是他的痴心人?嫡福晋从未受宠,看得比我更明白,所以坐得安稳。年氏走的和我年轻时也不过是一条路,说到底我们这些女人在他心里大抵差不多罢了。只除了,那一个。他为了那个奴才,什么事都做得出。”

    后来的年氏,耗尽了青春和生命,才明白为何当初每次面对四爷的反常,嫡福晋那拉氏和侧福晋李氏都是不言不语,整个王府的人几乎看起来习以为常。

    爱新觉罗弘晖曾经在雍正皇后那拉氏弥留之际问她是否嫉恨那个人。那拉氏道:“你皇阿玛为天下共主,君王至尊,性格又最是刚强骄傲。自古但凡为帝王爱至痴狂之人,往往命运多舛,结局凄惨。年轻时我只试探一次,他却向她低头,我便知他此生毫无转圜。她一介蝼蚁之躯,被帝王看重,折煞非常。而母后这一生都是你皇阿玛的嫡福晋、雍正皇帝的正宫皇后,比起她和其他女人来,母后一生凤冠霞帔母仪天下,算是应有尽有,功成圆满。”

    历史不会记载,那个冷酷刚强、阴郁严苛的雍亲王爷,那个海雨天风独往来的雍正皇帝,有个命一样的奴才。

    她让不知情人嫉妒,却也让知情人唏嘘。她一生都没有名分,没有子嗣,没有荣华富贵,只有生死相随。

第217章番外 之四爷日常() 
雍正沉着脸看着端上来的青花药碗;眉头已经微微蹙起来。

    苏培盛见状勉力小声道:“万岁爷太医说药要趁热喝。”

    雍正闻到药味;硬挺的眉目蹙得更很道:“朕不要喝。”

    苏培盛一下苦了脸;正不知如何是好——

    “谁不要喝什么?”一只纤手拨开帘子;窈窕的身影绕过来,清浅的声音已经响起。

    “咳还不是十三对,就是十三。这不是最近变天了,他那个身体你也知道,最是受不得寒凉;一下就咳了起来。今儿派太医去看了也开了方子;结果他说不用。”端起桌上的茶盏灌了一口压住喉咙的刺痒;雍正赶紧缓和脸色;整个人显得泰然自若。

    “十三爷病了?可我刚还在外面跟他说了会子话;没看出有何不妥啊?”随手把团扇放在小几上,云烟疑惑的皱眉。

    “这十三;定是怕你说他,才故意表现得一派轻松。”又吟了口茶;雍正放下手中一直握着的奏章就要起身;“拿什么过来了?”

    “膳房那边送来了巧果;想让你也尝尝。哎;苏培盛,你端着什么?”云烟看向苏培盛。

    苏培盛正寻思怎么回话儿;两边都不得罪,还能哄得正闹别扭的皇帝高兴点,就听雍正焖嗽了下嗓子;抬手指向窗外,“苏培盛,去,看看十三爷走是没走。”

    苏培盛忙应了一声,望着手里的汤药心下飞转,雍正又接一句:“带着这碗药,让他喝了再走。”

    云烟抬了眼看看苏培盛的表情,默默走到雍正身边来,手也扶到他宽阔背脊后的辫子上,轻轻道:“你这药跟他的可不对症,若是喝坏了他,你今晚上还要不要歇息?”

    “他若喝坏了,朕还成太医了不成?”

    雍正微整身型,靠在她手上,回眼时染了笑,声线低了几分,

    “朕只医你。”

    云烟脸颊一下飞上红云来,手下往他肩头上一拧。“苏公公还在呢,你”

    雍正被拧了一下却是受用的很,大掌也握她纤细手腕把她拽到自己大腿上坐,笑道:

    “夫人来了,他再没眼力价也不敢戳在这点蜡”

    云烟挣了一下没挣开,只好侧坐在他大腿上,拿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嗔他,秀气的颈子上已经染了红晕。“你再不听话好好吃药,我就恼了”

    雍正把脸颊往她粉腮上贴,声音低哑轻柔道:“朕错了,夫人莫生气”

    云烟见他如此温软柔情,不禁侧过脸抵着他高挺笔端轻声道:“还万乘至尊天下共主呢,跟孩子一样,不吃药病怎么好”

    雍正一边用鼻端蹭她粉颊,一边用薄唇轻啄她唇角,低柔暧昧笑道:“夫人教训的极是——病不好,朕最怕夫人不给上床可怎么好”

    云烟听了一下红了脸,搁在他肩头的纤手不住捶他要从他腿上下来,雍正搂着她细腰就低声笑起来,浑厚的嗓音回荡在养心殿里。

    终归夫人规矩大,让苏培盛重新煎药端了来,雍正苦着脸一滴不剩的喝了,苦得皱着眉被喂了个果脯才舒缓了脸色。

    久而久之,皇宫里的奴才们都知道,万岁爷最怕喝药,可夫人端进去,怎么苦最后也喝了。

    “夫人!”御前大太监张保气喘吁吁的满脸焦急的跑进亭子里跪在正在喂鱼的云烟身边。

    “怎么了”云烟收回手来,把鱼食给了兰葭。雍正在九州清晏东暖阁和李卫张廷玉年羹尧几个心腹大臣议事,她抽空出来转转,刚在坦坦荡荡刚喂一会鱼。

    “夫人,您快回去瞧瞧万岁爷吧”张保苦着脸说道。

    “刚出来一会,发生什么事了,谁惹他生气了吗?”云烟示意他起来,提步往亭外走。

    “刚刚议着事,主子说脚有些涨,宫女就给扒了鞋袜端了热水泡脚”张保连忙解释,“结果还没洗几下,万岁爷就把盆踢翻了”

    云烟一听微微皱了眉,“缘故是什么?政事不对还是她们伺候的不好”

    张保苦着道:“奴才就是不知道啊”又小声道,“苏公公说从前在藩邸只要夫人不在,万岁爷也容易洗脚踢翻盆,喝茶摔茶杯”

    兰葭噗的笑出声来,似乎是忍得不能再忍。

    云烟无奈的看看兰葭和张保,道:“胆子越发大了,连你们万岁爷也敢取笑,也不怕他听到把你们皮揭下来”

    兰葭和张保连忙撒娇讨饶,云烟点点兰葭额头,连忙加快脚步走进九州清晏。

    刚转进东暖阁,就看两个宫女身上**的跪在外间不敢起来。苏培盛正叫了小太监把里屋地上水擦干出来。一见云烟来了忙上来小声请安,又指指里面。云烟点点头刚想问话,就听里面雍正的声音:“还不扶着夫人进来?”

    苏培盛连忙应了声嗻,示意兰葭扶着云烟进去,可见万岁爷还是不放心着刚擦干的地。

    云烟轻轻推开门,转进东暖阁里间里。兰葭出去把门带上。

    只见年羹尧、李卫、张廷玉都斜欠着坐在下首,雍正一身明黄绸里衣盘腿坐在宝座床上小桌旁,系着明黄穗子的漆黑的长辫子随意耷在背脊后,脸色冷凝不怒自威。

    一见云烟进来,三人忙给她见了礼,年羹尧已经留了络腮胡,沉默冷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云烟一时觉得有些不合适,忙让请起,雍正脸色缓了些,很受用道:“夫人见到他们不用自外,都是朕的心腹股肱之臣”

    云烟点点头道:“那万岁爷和几位大人继续谈公事,我去”

    雍正指指身边小桌上的点心,道:“你就坐这,朕让膳房刚进的新点心你尝尝”

    云烟哭笑不得道:“好”

    雍正又开始谈公事,云烟坐在身边也不说话,默默带笑听他议事,目光落到他盘起腿光着的脚上,还带着水珠。这样搞不好又是要着凉。

    云烟起身悄悄叫了门外兰葭重新打水端来,云烟试了试,才让她端到雍正宝座床榻下再出去。云烟轻轻推下他膝头,一边蹲下来。雍正也一边讲着国事,一边把腿自然放下来放到盆里。云烟就轻轻给他揉搓起脚来,洗得他眯着眼睛时而问话,时而认真听他们答,脸色也好起来。

    议事告一段落后,李卫笑道:“夫人和主子羡煞旁人。有夫人在主子身边万事妥帖,奴才们真是放心。”

    雍正笑道:“难为你一片心了。夫人自然是最好的,有她在,朕比什么都受用”

    张廷玉难得开口道:“自古都说举案齐眉是婚姻楷模,如今奴才看了万岁爷与夫人,才知低眉濯足也是”

    雍正脸上浮现出一种又是骄傲又是幸福的细微表情,低头对云烟道:“别久蹲了,仔细头晕,让奴才们来拾掇吧”

    云烟应了声,起身拿软布给他擦脚。雍正温顺的翘着脚,待她擦好了自然的把脚收回榻上盘坐起来。

    年羹尧一直沉默着,最终沙哑说道:“主子的欢喜是我们奴才最大的愿望,万岁爷洪福!”

    雍正脸上不知什么神情,笑道:“听说亮工最近收了二十个蒙古小妾”

    年羹尧眉间一跳,忙躬身低首道:“主子明鉴,蒙古王公盛情难却,奴才婉拒后依然送到了营里,为了边境关系,奴才也只好暂时将她们留下了”

    雍正哈哈一笑道:“朕并没有什么,自古美人爱英雄,满蒙一家,草原女子自然倾慕朕的大将军。在边关有侍妾照料是正理,只是亮工须顾着身子啊”

    李卫本是雍正门下奴才,自然比旁人更放得开,立马促狭的跟着应声笑起来道:“启禀主子,奴才也知道一句叫英雄难过美人关”,一向内敛的张廷玉带笑不语。

    年羹尧却难得有些局促忙严肃应声道:“谨遵主子教诲!奴才一切以朝廷以主子为重”

    云烟没注意听他们说话,擦了手招兰葭进来把脚盆收拾出去,雍正拉她坐下,把自己的奶茶碗推给她喝,云烟就斜倚着身子坐在宝座床小桌边上,端起来轻轻啜了几口,冷热正好。

    年羹尧抬头时目光落到雍正和云烟两人自然的动作上,目光一滞立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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