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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流-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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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潋恍然,低低一笑反问道:“难道我府里就没有你的人?”

    魏熙没想到魏潋这么直接的就说出来了,他这么一问,让她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她轻声一叹,似有些难过:“难道我们之间也要互相猜忌了吗?”

    魏潋抬手抚了抚魏熙的发髻:“我从未想过猜忌你。”

    魏熙看着魏潋,终是什么都不想多说了,她勾唇淡淡一笑:“如此最好,我们兄妹终是要互相帮扶的。”

    魏潋闻言,眼里有几分晦暗之色,他顿了顿,道:“还有何事你说。”

    魏熙唇角微抿,也将方才莫名其妙的对话给抛在脑后。

    她长睫微垂,声音轻轻的:“六哥觉得温轧荤此人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埋个伏笔

    情节好像真的有些慢了我写文时总是下意识的想写的饱满一点,于是就这个样子了,当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我文笔不佳

第172章 大郎() 
魏熙不知魏潋知道她多少事;却知道有许多事是魏潋虽知道,却不曾理会的;虽然魏熙对自己还是有些信心的,机密之事她做的隐蔽;魏潋不会知晓;可其他事;诸如魏熙在朝堂上的动作;她从未刻意隐瞒,不只因为她不曾介意魏潋,更因为魏潋在朝中势力颇大,她瞒不住。

    所幸在大多数时候魏潋还是乐意纵容她的;他们一个装作无意,一个故作不知;这两年下来倒也处的合契。

    可此次不同,温轧荤身份太过敏感,她若是对温轧荤做什么却不告诉魏潋;定是会让魏潋心生芥蒂的,因此;魏熙决定在今日对魏潋交个底,同时将温轧荤的恶行一一阐述,只要魏潋也厌了温轧荤;便是她的计策没成功,魏潋也不会让温轧荤如意。

    可向来心意相通的两兄妹此时所想却难得的南辕北辙。

    魏潋看着垂着眸子的魏熙,她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睛;连翘起的弧度都显得温柔,衬着她如今养的红润的脸,竟让他看出些害羞的意思。

    他明白魏熙的性子,心却不免往旁的地方想去。

    他的心中有些酸涩,可更多的是莫名的气怒,连话语都失了往常的风度:“一个出身卑贱的胡人也配在你口中道出来?”

    魏熙从未在魏潋口中听过如此尖锐的话,心中不免觉得是魏潋厌极了温轧荤,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莫名的担忧起温绍延来,这担忧来得快去的也快,就如同日头底下薄薄的一片雪,倏地便化了。

    不是魏熙不关心温绍延,而是她更关心大夏,也因为在她心里,她是有能力护住他的。

    魏熙摒弃杂思,惊讶的看向魏潋,忍不住纠正:“温轧荤镇守北疆,兵权甚重,六哥还是不要过于轻视他。”

    “也是,他家底在这,大夏怕是没几个人比得上。”魏潋唇角一勾,留给魏熙一个有些凉意的笑:“更何况,他还有个有着山东士族血脉的儿子,温绍延的规矩可是比谁都好,也算是给他长脸了。”

    魏熙眉头蹙起:“我问六哥温轧荤,六哥提温绍延做什么?”

    “你与温轧荤的联系不全是因为温绍延吗?”魏潋理了理衣袖,淡声道:“若不是他,你提温轧荤做什么。”

    魏熙越发觉得魏潋此时莫名其妙的很,她忍下脾气,不与他计较:“温轧荤是温轧荤,温绍延是温绍延,他们虽是父子,为人脾性却是南辕北辙,怎么能放在一起比较?”

    魏潋沉沉道:“可他们血脉相同,便是再不同也是一丘之貉。”

    魏熙看着魏潋,一句不可理喻到了嘴边,终是没有说出来,她气闷的将头扭到一边,直至心气平复了才缓缓道:“温轧荤此人有两张面皮,做过许多以权谋私,对大夏无益的事,六哥可知道?”

    魏熙话落,这一次惊讶的却是魏潋了,他面上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淡然之色,一双似含了云雾般的眸子盯住了魏熙:“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说这些了?”

    魏熙见魏潋恢复了常态,神色也不免郑重了起来:“这样的国之蛀虫六哥难道放任不管吗?”

    魏潋闻言,心中竟有些哭笑不得:“你就是要和我说这个?”

    魏熙白他一眼:“要不然我和你提他做什么。”

    魏潋收敛杂思:“你怎么突然想收拾他了?”

    魏熙托腮,闷闷道:“他这般人,六哥还要留着他吗?”

    “你的意思是想要我称此次机会除了他?”魏潋问道。

    魏熙没有否认:“这就看六哥的了。”

    魏潋看着对面明艳娇美的妹妹,突然觉得他以往有些看轻她了,他不禁叹道:“倒是我看走眼了。”

    魏熙抬眸看他,眼眸清澈:“什么?”

    魏潋抬手替她理了理碎发:“我以为你和温绍延处的很好。”

    魏熙当然不能说她是打着让温绍延子袭父职的,当然,若是温轧荤获罪,温绍延也袭不了父亲的职位了,因而魏熙说的颇为大义凛然:“什么私交都比不得我们大夏。”

    “你就不怕他也被牵连?”

    魏熙轻笑,带着被娇养出的自信:“他又未曾参与过什么,真出了事,我去阿耶哪里闹上一番便是。”

    魏熙说罢催促道:“六哥想怎么做?”

    魏潋摇头,有些说教的意思:“阿熙,做任何决定都得顾全大局,温轧荤在北疆盘亘已久,北边各部全靠他震着,他若是出了什么事,仓促间便是将施翰调去都无用。”

    魏熙唇角一抿,魏潋说的是正理,镇守一方不比领兵征战,便是战神亲临也得有个适应的过程,先不说外族,便是温轧荤留下的人手就不好处置。

    可就算如此,魏熙仍是想除掉温轧荤,若说他罪大恶极,其实也不然,只是他一路爬来时的所作所为让魏熙由衷的讨厌,连养父都可弃,更何况是远在天边的皇帝呢。

    魏熙略一犹豫,终是将许多从裴斯哪里听来的话咽了下去,这些东西,魏潋未必不知,而她却不该知晓。

    魏潋看着魏熙蹙起的长眉,微微一叹,有些语重心长:“相比起他镇守北疆的功勋,其他的事稍加宽待也是无妨的,反正他又不曾谋叛国之事,有张有弛才是御人之道。”

    魏熙神色微凝:“六哥当心养虎为患。”

    魏潋勾唇一笑:“不论是谁,只要坐在他那个位子上便都是虎,至于成不成患,就要看怎么养了。”

    魏熙看着泰然从容的魏潋,问道:“那六哥想怎么养?”

    “你放心,他只是吃的多了些,还不敢向我们伸爪子。”魏潋仍笑着,一派成竹在胸的沉着:“万事讲究平衡,他眼下是过了些,留着终是不妥,只还不到时候。”

    他抚了抚不知何时卧在他身畔的雪里黑,动作轻柔,惹得雪里黑喉咙间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一派安逸温顺。

    魏熙看着魏潋温柔的神情,淡淡道:“雪里黑如今倒是和六哥越发亲了。”

    魏潋抬头看了魏熙一眼,眼里带着些意味不明的笑。

    ————

    “将军,大郎君来了。”

    温轧荤放下手中的胡饼,有些稀奇:“他怎么来了。”

    侍从道:“大郎君离京奔丧,知道您要去长安,便特意绕路来迎您。”

    温轧荤拿起一旁的巾子,擦了把手:“让他进来。”

    侍从闻言,出去将温绍延唤了进来,温轧荤看着一身素衣,风尘仆仆的儿子,几年不见高了也瘦了,眼下一路奔波,更是难掩疲态,唯有周身一袭如他外祖一般的,迂腐清高的汉人气度是从未变过的,甚至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演越烈。

    他面色有些不好:“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温绍延躬身给他行礼:“阿耶要来,我自然是要相迎的。”

    温轧荤抬手让他起来:“什么时候知道我要来的?”

    温绍延直起身子:“前日晚上。”

    温轧荤点头:“坐下用膳。”

    温绍延依言坐下,无视满桌精心烹制的肉食,抬手拿了一个胡饼,吃了起来。

    温轧荤看着他略微起皮的嘴,抬手倒了一碗酒给他,温绍延看着出现在面前的酒,神色一顿,终是将碗中酒饮了下去。

    “这几年在长安过得如何?”

    温绍延闻言,眼前不禁闪过一张明艳娇美带着矜傲之色的面容,他一怔,温声道:“很好。”

    温轧荤看他一眼,又继续问了些旁的,多是局势,于温绍延的吃穿琐事也顺带提了几句,温绍延在父亲面前也不讲什么用膳时的规矩,一边吃,一边答了,待到他用了两块饼子,用巾帕擦了嘴后,面色端肃起来:“听说阿耶带了一只青色的鸟,想要进献给陛下?”

    温轧荤神色一沉:“你想说什么?”

    温绍延抿了抿唇,终是道:“凭阿耶如今的地位已经至极,再多添宠遇反而不佳,所以那青鸟便算了。”

    温轧荤沉沉看着儿子,过了片刻,他蓦地一笑:“就是只毛色稀奇的鸟儿罢了,不过是让陛下看个新鲜。”

    温绍延摇头:“怕是陛下见了不当它是新鲜东西看。”

    他说着,不免带了些规劝的意思:“这身披青羽的鸟虽罕见,但既然能让底下人看到,就说明它还是有的,若是那天让陛下见了只一样的就不好了。”

    温轧荤嗤笑:“我活这么大,除了它就没见过其他青色的鸟,你怎么就知道会有别的?”

    他说着有些不悦:“我知道你素来看不上这些,可我告诉你,若是只靠军功,你怕是连长安的城门都摸不到。”

    “可您如今不需要这些了!”温绍延说罢,缓了声音:“那青鸟就处理了。”

    温轧荤气道:“你说的轻巧,我一路将它供来,你当不会有人知道?到时候鸟没了,更惹人猜疑。”

    温轧荤气怒,温绍延却仍是一副从容之色,他道:“无妨,我命人带了一”

    温轧荤打断他的话,意味不明道:“行呀,长进了,不只将我的事摸了个透,还学会未雨绸缪了。”

    温绍延微微一叹:“是儿子的错,儿子只求阿耶听我这一回,万事还是小心为上。”

    作者有话要说:嗯,小哥哥已经摸清了小公主的套路

    嗯,本少女没当过儿子,所以温绍延和他粑粑这一段改了很多次才定下来,是因为担心显得啰嗦

    还有,从现在开始,我要学着加速前进抑扬顿挫了!!!

第173章 凶吉() 
“郎君;公主来了。”

    温绍延闻言,正欲拿书的手一顿;伶仃的停在原处,还未等他将书拿起;便听门外传来了环佩相击之音;他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扭头向外看去。

    魏熙已经提着裙摆上了台阶;她今日装扮素雅,穿了一件白中带碧的襦裙,有种不动声色的清冷华贵,恍惚间;让他想起了初次见她的情景。

    她一直都是那么矜贵美丽,可却再也不会如孩童般作弄人了。

    温绍延看着魏熙;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些惆怅。

    魏熙迈进堂中,颇为随意的往窗边坐席上一坐;温绍延见了,亦转身坐在魏熙对面。

    魏熙看着对面的人;两月不见,他消瘦了许多,宽大的白袍披在身上;显得空荡荡的,像她书房前那株清雅卓然的瘦竹。

    “你怎么没和你阿耶一同入宫呀?”魏熙问道。

    温绍延摇头:“居丧期间,怕是不宜入宫。”

    “你还真是将外祖当亲祖父了。”魏熙抬眸看着他:“那你为何不结庐守孝?纵然清苦;却比待在这里要好。”

    温绍延摇头一笑,清清淡淡的面容上隐见坚持:“我终究是温家的嫡长子,哪能脱身偏安。”

    魏熙一双清凌的眸子直直盯着他,神色幽寂,却不见气怒,不知过了多久,她从他面上收回了视线,偏头看向窗外叶影斑驳下的刺目光点:“随你。”

    温绍延看着魏熙不见喜怒的侧脸,正欲起身,却听家仆在外道:“郎君,陛下差中贵人来传话了。”

    温绍延起身:“请中贵人进来。”

    他说罢,家仆便领着一个内侍进来了,内侍见了窗边坐着的魏熙一点惊讶之色都无,他笑盈盈的给魏熙和温绍延行了礼,道:“正巧公主也在,就容奴才偷个懒一并说了。”

    “何事?”魏熙问道。

    内侍道:“陛下今日高兴,设了小宴,命奴才出来邀公主和温大郎君入宫赴宴。”

    魏熙理了理发丝,眼睛在温绍延身上略过:“怎么如此突然?”

    内侍答道:“东平郡王献了一只孔雀来,陛下见了高兴,便设了小宴。”

    魏熙眸色一凝,扭头看向温绍延。

    温绍延看着魏熙,唇角抿起,一言不发。

    魏熙浅浅一笑:“东平郡王倒是别出心裁。”

    她说罢,不再看温绍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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