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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流-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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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魏熙府邸被围时,魏熙便知此次怕是不能善了,若是一味忍着,怕是她不是被圈禁一生,就是悄无声息的成了魏潋的禁脔。

    魏熙想清楚后,果断回房,换了一身庄重华贵的衣服,便要往宫里去。

    到了府门前,本以为还会有好一通纠缠,没想到,陈敬只说了魏熙要去宫中求见陛下,那些金吾卫便利落的放行,又匀出十多人一路护着魏熙进宫。

    魏熙上马车前扫了一眼随行的金吾卫:“你们还怕我跑了不成?”

    为首一人道:“臣等皆是按陛下吩咐做事。”

    魏熙嗤笑一声转身进了马车。

    心想,魏潋怕就是等着她自己进宫。

    马车走的平稳,连颠簸都没几下,可魏熙坐在车中,心却越来越忐忑。

    “公主,到了。”

    魏熙闻言,心猛地一提,要吩咐人启程回府的话几乎卡到了嗓子眼里。

    陈敬看着她,轻声道:“眼下怕是不容易回去,可要我递消息去羽林卫?”

    魏熙摇头:“不知情况如何,还是莫要先将谢家牵扯进来。”

    ————

    魏潋透过窗子看着候在殿外的魏熙,神色晦暗,紧紧握住了手中香囊,直将手握的筋骨酸疼。

    泉石见状也不敢提醒,任由魏熙在外面等着。

    魏熙已经在外面等了将近一刻了,却依旧不见魏潋传唤,她摸不透魏潋想做什么,可看着这个她曾经在里面度过童年的殿门,心中的忐忑之意却在不知不觉间消散了。

    一颗心恢复了正常频率的跳动,只余一股任他风任他雨,皆坦然应对的从容。

    正此时,一阵清风吹过,带起她鬓间发丝,柔柔的挠在脸上,有些微微的痒。

    她鼻尖微蹙,抬手将发丝别在耳后,又轻轻揉了揉鼻子。

    魏潋隔着一扇窗看着她的小动作,道:“让她回”

    他说着,顿住:“让她进来。”

    泉石心中一叹,抬步去传魏熙进来。

    魏熙进了殿中,迎面便见魏潋一双聚着冷意的双眼。

    她脚步一顿,复又神色如常的走了过去:“六哥,今日之事是为何?”

    魏潋答非所问:“我原以为,有了七夕之事,你是再也不会主动来找我了。”

    魏熙轻淡淡一笑:“七夕何事,六哥难道忘了自己的话了?”

    魏潋闻言,上下打量着魏熙:“阿熙,我如今才发现,你是如此的贪婪薄情。”

    魏熙停在原地不再往前:“那六哥呢?”

    魏潋忽的嘲弄一笑,轻轻的气音带着凉意,直往魏熙心里钻。

    魏熙见魏潋只是笑,心中不适之意更甚,她有些后悔进宫,只想快些离开,直言问道:“六哥今日唤我来到底是为了何事,要关要罚,六哥总得让我明白。”

    魏潋面上的笑意缓缓消了,他忽的抬手握住了魏熙的手腕,将魏熙扯到怀里。

    他的怀抱炽热坚硬,让魏熙大为不适,她忙从魏潋身上滚到一旁,正欲起身,却觉颊上一暖,是魏潋的手抚在了她的脸上。

    “阿熙,那年冬狩惊马,你应当吓坏了。”

    魏熙蓦然定住,魏潋为何如此,她心中有了猜测,那件被她刻意埋在心中的事,此时终于复苏,在她小小的心房中伸出坚硬的触角,耀武扬威,直刺的她的心跳几欲停住。

    魏熙扯了扯僵硬的面皮:“生死一线,自然怕,怕的要死。”

    魏熙说着眼圈泛起微红:“那马跑的快极了,我的衣服被紧紧缠在了马鞍上,它停不下来,我也跳不下去,只能任由它带着我往石壁上撞去。”

    她说着,微微靠近魏潋,轻声道:“六哥,你听过血肉之躯拼尽全力往石壁上撞去的声音吗?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软软的皮肉能发出那么响的声音,像惊雷一般。”

    魏熙似怕极,眼泪盈盈滑落:“它撞得皮肉都烂了,骨头也碎了,连脑浆都溅了出来,就那么倒在地上,烂成一团,那是我见过最丑的死法。”

    魏潋抬手为魏熙拭去眼泪,极尽温柔:“所以,你就要害死我阿娘?”

    魏熙只觉颊上那只手如蛇信一般,令她通体生凉,她摇头:“我为何要害惠娘子?”

    魏潋嗤笑,那双令魏熙难耐的手下移,缓缓掐住了魏熙的脖子:“你说为何!”

    魏熙再也忍不下去,用力扯开了魏潋的手:“你要定罪总得有证据。”

    魏潋甩了甩被魏熙掐出红痕的手,将桌上的香囊举在魏熙面前:“你可认得这个?”

    魏熙看着香囊,心中略松了一口气:“不认识。”

    魏潋将香囊丢在桌上,淡声道:“当年怪我眼拙,阿娘虽有头疾,但也不至于走的如此早,更不会你方惊了马,她的头疾便严重了。”

    他说着,似有些感叹:“说到底,是我自欺欺人,你是什么性子,我明明是最清楚的。”

    作者有话要说:emmmm六哥应该算是敏锐了,以前不知道小公主害死季惠妃,一是小公主做的隐蔽,二是他下意识里回避了他妈害小公主这件事,也不会想着小公主会去害他妈

第231章 摊牌() 
魏熙面上撑起淡漠之色:“六哥清楚什么?我说了;我不认识这香囊。”

    魏潋抬手打开香囊,将里面的香料倒在了桌上:“不认识;这不是你手底下那个老道配的药吗?”

    魏熙听魏潋提起老道,心中一紧;不论是闻的;还是吃的;终归是从老道手中出去的。

    魏熙面上仍撑着一派淡漠端正之色;道:“六哥说笑了,那老道已经云游大半年了,是不是他配的药,还不是任人胡说。”

    “你当他家中乱七八糟的药是假的?”魏潋抬手拨了拨香料:“那妖道最拿手的不就是弄出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吗?”

    魏熙抿唇:“他不在;从他家中搜出来的东西未必就是他的。”

    魏潋抬手按住了魏熙的肩膀:“那该是谁的?”

    魏熙身子僵住:“自然是诬陷我的人的。”

    魏潋闻言,噗呲一笑:“阿熙;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原来你是这么个怯懦又不服输的人。”

    魏潋了解魏熙,正如魏熙也了解魏潋;魏潋知道魏熙不会允许害过她的人活在世上,而魏熙也知道;魏潋心思缜密,只给他提个醒,他便能拨云见日;他的心智,他对魏熙的了解,远比证据更重要。

    魏熙听了魏潋的话;心中升起一股无力感:“六哥想如何?”

    魏潋看着她,忽然一叹:“阿熙,你不该来。”

    魏熙蓦然抬头盯住他:“我来了,是不是六哥就要处置我了?”

    魏潋沉沉看着她,不语。

    魏熙忽的噗呲一笑:“我若是不来,是不是就得在府里关一辈子了,亦或是等那天六哥有心情了,再处死我?”

    魏潋看着魏熙,忽然抬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拖到身前,轻声道:“难道在阿熙心里,六哥就是如此绝情之人?”

    魏熙面上有些嘲讽:“六哥若是对我有情,又怎么对得起惠娘子。”

    魏潋听了魏熙的话,面色变得阴沉,他紧紧箍住魏熙的腰:“我是该夸你行事妥帖,还是该恨你狠辣,让她白白受那么多煎熬。”

    魏熙用力推着魏潋的手,却并未见什么成效,她咬牙道:“难道她害我阿娘肠穿肚烂就不狠辣吗!”

    魏潋闻言,手上一紧,疼的魏熙眉头一蹙。

    魏熙双目发红:“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魏熙说着,忽的凉薄一笑:“那么多年,你是得有多厚的脸皮才能在我面前扮演一个好兄长?”

    魏熙面上显出悲怆之色:“你们母子都是一样,平日里顶着一张假仁假义的脸,一旦有事,比任何人都狠,我阿娘有什么错,我又有什么错?她害我阿娘,无非是我阿娘有孕,挡了你的路,她害我,也是因为你对我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心思。”

    魏熙说着,扯住了魏潋的衣襟:“六哥,你说,这是我的错吗?是我阿娘的错吗?”

    魏潋看着魏熙那双满是冷意的双眸,心中的愤怒失望好似也被冻住了。

    谁欠谁,谁对谁错,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分清的。

    魏潋的双手不自觉的松开,桎梏消失,魏熙却好似没有察觉,她眼中聚气了水雾:“六哥不知道?也是,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你是皇帝,你自然是没错的,错的是我们,是我们挡了你的路,碍了她的眼。”

    魏潋只觉魏熙的话字字锥心,他推开魏熙,起身喝道:“够了!”

    魏熙以手支地,抬头看着魏潋:“为何够了,难道阿熙说错了?”

    魏熙说着,勾唇一笑:“人之将死,竟连句痛快话也不许说了。”

    魏潋闻言,只觉心空洞洞的冷,他气道:“你再说这话,朕现在便将你拖出去杖毙!”

    “不用劳烦陛下。”魏熙直起身子,道:“我自己来。”

    魏熙说罢,不待魏潋反应,便抓了一把香料往口中塞去。

    魏潋见了,惊骇至极,忙俯身去掰魏熙的嘴:“你胡闹什么!”

    魏熙好似一心求死,一面狠狠推着魏潋的手,一面努力吞咽。

    魏潋见状,心中一急,抬手狠狠冲着魏熙背上拍了一掌,魏熙受力,身子蓦地往前一扑,趴在地上连连咳嗽。

    还未喘匀气,下巴便被魏潋捏住,被他强行灌了一杯水,他灌的没章法,水直往鼻腔里去,呛得魏熙喘不过气来。

    魏潋冷声道:“吐出来。”

    魏熙不理,将水往肚子里咽,魏潋见状,又是一掌拍在魏熙背上。

    直拍的魏熙一口水喷在他的衣服上。

    魏潋垂首看着咳嗽的撕心裂肺的魏熙,突然觉得疲倦,他就地坐下,道:“你回去安心休养,我不会对你如何。”

    魏熙心中松了一口气,却只咳嗽着,并不答话。

    魏潋看着她因咳嗽而颤抖的单薄脊背,心中滋味难辨,他对静静候在一旁的泉石道:“公主病了,送她回府静养。”

    泉石闻言躬身应是,好似石头突然成了精有了魂。

    ————

    魏熙出宫时日头将落,霞光初绽,抬眸看去,一片瑰丽,她淡淡收回视线,任由陈敬将她扶上马车。

    待魏熙坐稳后,车轱辘便转了起来,她静静靠在车壁上,不发一言。

    等到了府门后,马车停下,她下了马车,抬步进了府中,听着身后金吾卫走动的声音,神色淡漠。

    出去哭闹了半天,回来后依旧是被圈禁,但她的心却缓缓放下了。

    魏潋,好似比她预料中的,更在意她一些。

    魏熙想到此,好似突然没了力气,身子一歪,靠在了身畔的树上。

    她抬眼看着满目担忧的陈敬,摇头道:“我没事,你放心,我们不会一直被困在府里的。”

    陈敬点头,复又道:“树上怕有蚁虫,公主若是累了,不如奴才背公主回去。”

    魏熙听了陈敬的话,靠着树的皮肤顿时有些发麻,她忙直起身子,胡乱拍了拍。

    陈敬见了,也上前帮她装模作样的拍了拍,免得她心中别扭。

    魏熙回头看了陈敬一眼,道:“传话给阿翁,告诉他我无事,让他别担心。”

    陈敬点头,又问道:“那幕后之人可要去查?”

    魏熙想了想,摇头:“不必,那人既清楚当年之事,又摸准了六哥的心思,依我看,八成就是冯氏了。”

    陈敬道:“她当初给季惠妃侍疾,多少有些察觉应当也说得过去,既然如此,外面那些谣言应当也和她脱不了干系。”

    魏熙沉声道:“这些时日小心些,我看她是想让我死。”

    陈敬应是,看着神色端沉的魏熙,忍不住道:“公主今日吞香之事太过冒险了,若是陛下真硬下心肠,公主又该如何收场。”

    魏熙神色一滞,淡声道:“不论他想怎么处置我,我总该有个态度在那里,若是他真的放任,我直接吐出来便是,都撕破脸了,谁还会在意什么面子。”

    魏熙说罢,看着陈敬蹙着的眉头,忽的一笑:“我有分寸,你当他真敢让我死在宫里?”

    “自然不敢的。”陈敬看着魏熙的笑,蹙着的眉头也缓缓松开了:“公主今日一闹,也算是给今后减了些波折。”

    魏熙听了陈敬的话,笑意一敛:“我当时只是想着脱身,以后,谁知道呢?”

    ————

    冯氏此时正在灯下刺绣,低垂的眉目在朦胧光晕下,出奇的宁静温柔。

    风竹上前,将烛台往冯氏面前移了移:“殿下当心伤眼。”

    “不妨事。”冯氏说罢,抬眸看向风竹:“陛下怎么处置的七娘?”

    风竹面有颓色:“公主病了,陛下命公主在府中安心养病。”

    冯氏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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