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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回了医院,我整理好状态,走进病房,彼时宝宝已经睡了,妈妈还在这里陪着。
我跟妈妈说了几句话,妈妈就回去了。
坐在床上,我一动多不想动,看着熟睡的宝宝,单手摸着自己的小腹,心里更痛了。
“宝宝,妈妈本来是可以给你生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的,可是现在不行了呢!你会不会怪妈妈?有个小弟弟小妹妹陪着你,你也不会孤独了吧!因为你是个小哥哥呢!你一定会好好地保护他们的对吗?妈妈真的很想将他生下来,可是,可是大家都说不行。妈妈该怎么办?打掉,是心头的一块肉,不打掉我就会有危险。如果妈妈死了,宝宝就真的变成了一个孤儿。我不想宝宝一个人,所以,所以——”
我实在说不下去了,眼泪模糊了双眼,真的是力不从心,最后只能蒙在被子里大哭起来。
这个时候,我多么希望楚隽就在我的身边,可以给我答案,可以给我安慰,可以给我动力。
可是他不在,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更不知道他和谁在一起,为什么总是不接我电话。
“傻瓜,别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会喘不过气来的,快,起来。”
温柔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入眼的是那张熟悉的脸,我有些朦胧的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摸了摸,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我的楚隽,是楚隽。
我瘪瘪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哭的没完没了,直到将他的西装都浸上了眼泪,依然停不下来。
而楚隽从始至终都没有说是什么,只是等我哭完,然后拿了纸巾给我擦去眼泪,温柔的动作一如既往,他没有变,还是我的楚隽。
“我去问护士要些冰块来,给你敷敷眼睛,否则明天眼睛肯定要肿了。”
“别走。”
我拉住他不想他离开,他微笑着低头亲了亲我,拍了拍我的手,还是离开了,不一会儿就拿了冰块进来。“等下把冰块敷在眼睛上,你睡觉我会陪着你的。”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睡。”我固执的拉着他的手就是不肯松,害怕一个闪呼他就不见了。
楚隽没有反对,将我抱在怀里,和往日一样,但却一句话没说。我今天告诉了他我怀孕了,可他始终没有表示。
这样子的沉默,叫我越发的担忧,我怕他是不肯要这个孩子。
咬咬嘴唇,我还是选择开口坦白这个问题,就算要打胎,也必须告诉他全部。
“楚隽,其实我怀——”
“我知道你怀孕了。”意外的楚隽接下了我的话,低头看着我的眼睛,我心跳突然加速起来,“但是这个孩子不能留。”
我咬住了嘴唇,他可以这么镇定的说出这句话,让我心里更加的疼痛。我从他怀里坐起来,“楚隽,我不想失去他,我想试试看,也许会有意外也说不定。”
“没有意外,不会有奇迹,这个孩子,你必须打掉,绝对不能留。”
我不理解的蹙起眉头,看着楚隽。他的样子很冷漠,根本不像是一个父亲在说自己的孩子那种感觉。
我想,就算他没有准备去接受一个生命的存活又注定要是去,至少是会表现出忧伤的一面,然后忍痛的要求我打胎。
可是呢!
现在的楚隽根本没有这样子的感觉,从头到尾他都很冷静,然后说着对我而言十分残忍的话。
“为什么?我知道这个孩子来的意外了些,我也没有准备,可是我想尝试。”
“不行就是不行,这件事没有商量。我明天就预约医生帮你流产,这是为了你身体好。”
“不,绝对不要!”我愤愤的从床上站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他的冷漠,“楚隽,这是我们的孩子,就算你是为了我好,但也请你想想这个鲜活的生命好不好?不要这样子的无情,孩子是无辜的,如果你不想要,为什么当初不用措施?”
“就算没用措施,我也算的清楚日子,就算没有算清楚日子,我也没有弄在里面,所以——”
“所以你觉得这个孩子不是你的?所以你才要我打胎的?”
我的反问,意外的让楚隽选择了沉默。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受这个事实,心头五味杂陈,如同刀割。这个我爱了许久的男人,竟然告诉我,觉得我背叛了他,觉得我出轨了,觉得我在欺骗他。
因为他清楚没有给我任何怀孕的可能性,所以注定了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可是那一天曼而斯医院他都忘记了吗?
而他却选择包容,只是不肯接受孩子的存在。
“楚隽,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我步步后退,心逐渐裂开,“这是我们之间第一个孩子呀!你知不知道,当我怀疑自己怀孕的时候,心情是多么的激动。今早我去验血得知真的怀了孩子的时候,心情更是开心的无法言语,我多么的想要告诉你,我怀孕了,怀了属于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可我怕影响你工作,所以一直忍着。可你不知道,下午的时候,大家就告诉我,孩子留不得,因为是剖腹产,不到两年不可以怀孕否则肚子会裂开,严重的话我会死。我很伤心,我想保存属于我们的孩子,所以我去了楚氏集团找你,可你的电话始终不通,最后一次却是个女人接听你的电话,那是你的私人手机,你不会随便给他人的。我告诉自己,肯定是多想了,然后一直等你,却不知道自己等到的竟然是这样子的残酷!我无法忍受你竟然不信我,原来我在你心里也抵不过一个出轨的女人的命运。”
第219章 原来爱是可以这么痛的 为第二辆南瓜马车加更()
因为碍着这里是病房,还有宝宝在,我不敢太大声的讲话,所有的不甘和痛楚都化作沉痛的撞击,击打在心口。
我一直爱着的那个人,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度过了那么多难关的男人,此时此刻竟然不信我。他竟然觉得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但他还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叫我打胎,可事实上,他是不想我怀着另一个男人的孩子!
“哈哈哈哈……”
我笑着步步后退,撞在了婴儿床上,转头看着我的宝宝。他的父亲不是一个好人,但我不想这个孩子从小就没有父亲,所以想给他找一个好爸爸。
那个人就是楚隽。
他说会将宝宝看做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照顾和疼爱,毕竟他对宝宝是真的好。可是现在呢?
面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他却选择那么惨忍的角色。他可以去包容他人的孩子,却不能接受我肚子里是他孩子的事实!
这种事叫我怎么去承受?有句话叫做,心有余而力不足,可我现在却已是无力心也很累,而且很冷,上面已经斑驳琳琳,只差最后一击,就会彻底碎裂。
楚隽仍旧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灯下的阴影错落,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已是泪眼模糊,心头剧痛。
“楚隽,我是对不起你过。我是和龙天发生过关系,但是那都是我住院之前的事了,等我醒来之后,和我发生过关系的人只有你,那次在曼而斯医院的事,你忘记了吗?我们没有任何的措施,也不在安全期内,你更是没有控制,所以,所以我真的没有骗你,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呀!”
当一个男人选择不信的时候,任何的解释都是无用的。我明白这点,但我不想他带着异样的眼光看我,觉得我是个会随时被判出轨的人,我想要倾尽我的解释,换取他最后的答案。
“虽然龙天一直在我身边,但我和他之间真的是清白的。他是吻过我,是碰过我,但我们真的没有发生过第二次。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找他来,他会解释的。”
“你觉得可能吗?”楚隽终于发话了,可这个话却叫我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他说,“我知道你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所以我选择原谅你。可是你昏迷三个月,他一直都不离不弃的照顾你,醒来后,还要娶你,婚礼就在准备中。可你却没有一次的拒绝的,你的拒绝都只是纸上谈兵而已。我不止一次看到他和你接吻,你一次也没有推开他,不管是今天在大街上,还是那次在病房里。我是叫你接近龙天套取消息,可是你是不是为了消息而和他——”
“啪”的一下,我冲到他面前甩了他一个巴掌,怒不可谒的指着他说,“楚隽,你怎么可以对我说出这么残忍的话?你曾经说过的话都是假的吗?难道你的承诺都是一场过客?”
“不,对你所有的承诺都是真的。”楚隽从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只要你打掉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和龙天分道扬镳,我的世界里依然有你的存在。”
“可却不是全部,不是唯一了,对吗?”
我无力的支撑自己后退,撞到了婴儿床上,吵醒了宝宝。听着宝宝的哭声,我是更加的心疼,因为我注定要是去第二个孩子。
我将宝宝抱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哄着,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宝宝在哭,还是我在哭。
楚隽没有离开,只是去卫生间拿了块毛巾过来,想给我擦脸,我侧过身去。他叹了一口气,又伸手要过来抱我的孩子。
“容华,把孩子给我,你去洗个脸,冷静一下。”
“不用了,楚先生,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谈了,请你离开!”我吸了吸鼻子,忍着心头的那份煎熬,和他一样说着残忍的话,“既然不信我的忠心,那么我们之间也没有再继续的可能了,你走吧!我的生和死与你无关。”
“容华,别为了一个孩子舍弃我们之间的承诺。”
“孩子?承诺?”我抬头看他,冷笑着,“楚隽,我容华除了和龙天的那一次错误外,我可以对天发誓,只有和唐墨研的婚姻时发生过关系,除此之外,另一个人只有你楚隽。若我今天有一个字是假的,就让我去死好了。但我想告诉你,如果一个人对我们之间的承诺产生了裂缝,那么就算再大的信任也是回不到从前了。这个孩子,我会如愿去打掉,但是我也会去给孩子建一座坟墓,证明他曾经存在的证据,然后告诉他,不是他的父亲不要他,是他的妈妈不好,没能给他一个合适的出生环境。既然你们都认为这一次的错误是我造成的,那么就让我一个人承受吧!反正也不差这么一次了。”
说到最后一个字,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眼泪落在宝宝的脸上,宝宝呆呆的看着我,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痛苦,也大声的哭起来。
“宝宝不哭,妈妈在这里,不哭了,真的不哭了。”
楚隽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蜷缩在床边一晚上,一直都没有放开过宝宝,直到第二天妈妈来的时候,看到我这个样子大惊,才从我怀里抱起宝宝。
可是安静的宝宝已离开我的怀抱,就又大声哭了起来。我伸过手重新抱回宝宝,对妈妈说,“让我来。”
“容华,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无力的低喃,不想再去触碰那道伤口,只是很简答的说,“我发现自己又怀孕了,可是第一胎是剖腹产,医生说两年内不能怀第二胎,否则我会有危险。但我舍不得,所以才会这样,没事的。”
“孩子,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来的,不管怎样,妈妈都会陪在你的身边的。想哭不舍得就哭起来吧!”妈妈坐在我的身边,摸着我的头,“这件事你和龙天提过没有?”
我一怔,原来妈妈以为孩子是龙天的,妈妈都这样的认为,怪不得楚隽会怀疑了。他爱我,接受不了我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也是在情理当中。
可是昨晚谁的情绪都过激了一些,很多误会就那样的产生了。我看着手中的戒指,同样的熠熠生辉,就在几个晚上前,它还和另一个紧紧的联系在一起,想要一同面对未来。
可还没有真的白驹过隙,日月如梭的时候,它们的主人已经开始各自的怀疑。我闭上眼睛,想着妈妈和顾圆说的话,叫我放开楚隽,选择龙天的道理。
难道真如爸爸说的那样,嫁给自己爱的人,是痛是喜都是一场煎熬的命运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再去思考这些。
“妈,你放心,我会去打胎,可我想请你帮我联系,要一座坟墓,我想亲手埋葬这个孩子。”
妈妈一顿,眼泪模糊,握着我的手也紧了紧,这好久才说上一句话,“你放心,妈妈会帮你去搞定。你千万别太伤心了,对身子不好。”
“嗯。”
因为本身就在医院里,要找人做人流也是很简答的,我没有叫妈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