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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丹丘子听到李天一的一番话,顿时一怔,随后有些可惜的叹了叹气,然后将系在腰带上的一颗紫玉坠取了下来:“难得天一兄弟看得如此之开,那我也不多说了。这是我神农阁的信物,你拿着,等你哪天想通了,要进神农阁的话,可以凭着这块紫玉去陕西终南山脚下的一间如云客栈,或者去浙江省宁波府找我也行。”
李天一接过那条指节大小的紫玉坠,见上面也有雕刻着“神农”两个字,收了起来后,对那丹丘子说道:“总之,多谢前辈的好意了。明日我就要离开成都府南下往广州府,倘若有缘,我们到时候再聚聚。”
“好!哈哈~!”丹丘子一笑。
在一旁的项枫一直没有说话,就看着自己的师父与李天一说着,感觉自己在比自己还要小上四岁的李天一面前,就跟一个晚辈似的,让他很是无奈、憋屈。
在李天一等人谈聊之时,在祝府中的书房处。
“房间都收拾好了?”
“已经好了。老板,你真的决定让他们两人都去么?”
此时,在祝文宇的书房中,一个身穿素服的年轻女子站在书案前轻语道。
“嗯,我寻找多年,每一次都让我失望。这次见到李天一,他应该不会让我失望才是,至于那个项枫,神农阁的人,应该不会只有那么点本事!”祝文宇边看着书,边答道。
“万一真的找到了您所要之物,那您就不担心他们不还?若是那时直接吞服下,您也不知情啊!”那女子依然有些不看好。
“呵呵,素儿,你跟了我几年了?”祝文宇忽然一笑,接着放下手中的书籍,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女子问道。
那叫素儿的女子没有丝毫的迟疑,立马回答道:“老板,已经有八年十个月了。”
祝文宇缓缓的起身,走向窗户边,推开了窗户,看着夜空上那皎洁的月亮,无比感慨的叹声道:“已经八年了啊,你也二十二岁了,难得你记得那么清楚!”
“素儿不敢忘!”女子也跟着走到祝文宇的身后,恭声道。
“既然如此,那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行事手段!”
祝文宇说出这句话时,显得很是平静。然而那身后的女子的身体却是微微一颤,不敢应话。
祝文宇看着门口两侧的护卫,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是其口中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的担心,如果说是别人,我或许会注意些,但是是李天一和项枫的话,我倒是不担心。”
“为何?”女子问道。
“项枫为人傲气,但是他的傲气却不是一般的狂傲无边,没有底线。他的傲气,在骨子里,不会去做些让自己瞧不起子的事情来。而李天一,说实话,他不会觊觎那颗长命丹的原因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我相信他不会。所以我才决定找他们两人。”
“李天一就真的让老板您这么看好么?”女子的语气似乎有些那么不服。
祝文宇闻言,只是微微一笑,转过身,看着眼前这秀美绝伦的女子,右手抚摸其白皙无妆的脸容,轻声道:“不是我看好,而是他的为人实为如此。他的医术,我让啊信去调查过,确实是平生难得一见。至于他的为人、心性,只怕你见到了,都会被其自身的气质所迷住啊!哈哈~!”
“素儿不会!”那女子有些惊慌的反驳道。
“诶,开个玩笑罢了!再说了,我一直视你为己出,你早晚也要嫁人的。”祝文宇摆摆手,而后走到书案前,将一封信交给女子,并说道:“估计李天一明天就会离开成都府了,这封信你去交给啊信,他看过之后就知道怎么安排的了。”
“是,老板!”女子俯身回应道,接过信后,便转身离开。
翌日,成都府凌威镖局门口。
“凌大哥,我走了。”
“嗯,李兄弟,保重!”
此时在镖局的门口,李天一向凌威辞别,准备离开成都府。
今日一早,李天一便向祝文宇辞别了,而那丹丘子与项枫两人因为还需要替知府的母亲施针,故而不能离开。
因此,离开了祝府之后,他便回到镖局拿行李,顺便告知凌威一声。
在凌威以及一干镖局弟兄的目送下,李天一牵着马,背着包袱,往成都府外而去。
第十七章 贵阳惊闻()
“客官,您的阳春面来了!”
“嗯,谢谢!”这时,有个身穿淡蓝白色布衣的年轻人忽然问道:“对了,小二哥,请问下这里到都匀府还有多久的路程?”
“都匀府?客官,从贵阳府到都匀府有四百多里地呢!(现实社会两地之间的距离约一百二十五公里,古代是没有高速公路的,只有绕山的大路和小路,所以大约的距离是四百多里,也就两百多公里。)”那店小二说着,想了想,又问道:“请问这位客官,您问这话,是要去都匀府?”
“没错!有何不可么?”那年轻人笑问道。
那店小二看了左右一眼,没发现掌柜看他之后才说道:“客官,您要去都匀府的话是可以,但是您最好还是绕道过去,不要走大路,走小路过去。”
“哦?这是为何?”年轻人不解。
“听您的口音就知道是从外地来的,您不知道也正常。您听我说,现在贵阳府往都匀府走大路方向一百五十多里外的一座名为水口镇的镇子里,发生了瘟疫了。听说死了好多人了,很多人也从那里逃难了出来,而且也没人敢走大路过去,生怕自己也被传染了。”
“什么?瘟疫?”年轻人一怔,连忙问道:“多久了?没有大夫去看么?官府怎么说的?”
“已经有十来天了!嗨,瘟疫一发生,有哪些大夫肯进去看?那知府大人贴了一张通告,说让人绕道水口镇,他已经在召集各个地方的大夫,在讨论解决的办法了。”那店小二有些可叹的说着。
“是么!”那年轻人一副若有所思之色。
那店小二见状,还想继续说什么之际,却听那掌柜的忽然喊道:“啊平,快点给客人上菜了!”
“诶,掌柜的,马上来!”那店小二朝那掌柜的应声道,然后走之前又对这年轻人劝说道:“客官,听我的,要去的话饶小路,虽然远些,但是安全啊!”
那年轻人点点头,笑道:“嗯,谢谢小二哥了!”
与店小二说话的,正是离开了成都府南下的李天一了。
在离开成都府后,由于是只身一人骑着马,因此行进的速度也快了许多。但是即便如此,经过乡镇,走走停停间也花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也就在八月二十五日到了贵州省地界的贵阳府。
“这位兄弟,听说你是要去都匀府?”
忽然,在李天一思绪纷纷之时,一道声音从身后侧传来。他转头一看,是自己侧后方的的一张桌子上的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
“有事?”李天一反问道。
那男子起身拿着酒壶和一碟菜走了过来:“我能坐这么?”
“坐吧!”
“小儿,再拿个酒杯过来!”那男子朝着掌柜的方向叫唤了一声后,转过头看着李天一,笑问道:“我姓赵,名余刚,都匀府人!不知兄弟怎么称呼?”
很快,小儿拿着酒杯放下来后,那赵余刚给李天一倒了杯酒。
“我叫李天一!”李天一放下了吃面的筷子,淡声道。
“刚才无意中听到兄弟你是要去都匀府?”赵余刚接着上个问题问道。
李天一点点头:“没错!你说你是都匀府的人,怎么不回去?”
那赵余刚闻言,顿时有些苦着脸:“你以为我不想回去?我是替我父亲来贵阳府置办货物的,但是回去时,路过水口镇,在那里休息时,却有人被染上了瘟疫,我那些随从护卫顿时一个都跑了个干净,自己也不得不跑回贵阳府来。那些东西都放在了水口镇的一家客栈之中啊。”
“哦!这么说来,你知道水口镇的情形?”李天一闻言,顿时起来了精神,立马问道。
赵余刚正愁着没有聊天呢,现在有个人愿意听自己说话,也不保留都说了出来:“知道一些。听你的口音似乎是四川一带的吧?”
“嗯,是的!”李天一点点头。
“其实吧,我从都匀府经过水口镇时,还没事,可没想到,四天后,当我回去经过水口镇时,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很快。接连不断的有人死去,我们那些人听到之后,二话不说都逃出了水口镇啊,最后那些置办的货物我没办法拉走,只能放在客栈里,自己也逃回了贵阳府,否则的话,自己都要死在那里了。”
赵余刚说完,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一杯酒一饮而下,然而继续叹声道:“那些货物值三千多两银子,我若是丢了,我父亲非得把我的皮扒了不可!”
李天一笑笑道:“呵呵,人活着,比什么都强,你活着,钱财还有得挣回,你若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嗯?”赵余刚听完一愣,随即嘿嘿一笑:“嗯,你说得没错!我若是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就等吧,等官府什么时候把瘟疫解决了,我再回去将货物找回来。我还不信那些得病的人会要那些东西!”
“那对于这次瘟疫的出现,你还知道什么?”李天一继续问道。
赵余刚想了想,回忆起当时的情形,依旧有些心惊的说道:“没了,当时的瘟疫出现得很是突然,而且发散的速度很快,几乎是所有人同时染上了,我们那时候刚刚进去客栈,还没来得及卸货呢,就有人跑进来说水口镇出现瘟疫死了好多人了。我们那些护卫们顿时跟群鸟似的,一惊四散。”
“这么快?”李天一一愣,他还没听过爆发的瘟疫有如此之快的速度的。
然而下一刻,赵余刚忽然想起什么,再次说道:“对了,你说奇不奇怪,水口镇的人染上了瘟疫,水口镇附近的几个村子也染上了,几乎是同时的。然而在一些另外一座山里的人却不会。这也是我昨日从一些人说的。”
“瘟疫的出现向来都是不确定的,附近几个村子的染上了也不奇怪。有些人的体质不同,也有一定的可能躲过一劫。”李天一摇摇头,解释到。
李天一知道一些情况之后,便开口朝着小二叫唤道:“小二,结账!”
“诶,来了!”那小二听到之后,连忙走了过来,说道:“客官,阳春面一碗十文钱,谢谢!”
李天一放下十枚铜板之后,便对赵余刚说道:“多谢你了,我走了!”
“你去哪?”赵余刚忽然问道。这认识的时间不多,但是他还是觉得李天一这个人挺顺眼的。
“水口镇!”李天一说完这句话,走出了门口,牵着那在吃草的马准备离开。
“什么?水口镇?我没听错吧?”赵余刚忽然一滞,有些难以置信的喃喃着,随后猛地回过神来,连忙放下一両银子,朝着外面跑去。
“李兄弟!等等,等等!”就在李天一上马正要离开之际,那赵余刚连朝着他大喊道。
赵余刚跑上前,问道:“李兄弟,你说你是要去水口镇?这不是去找死么?”
李天一稳住马身,笑了笑,问道:“呵呵,赵哥,我说我是一个医师,不怕瘟疫,你信么?”
“这,这~”赵余刚有些迟疑,但是他的神情已经说了自己不信了。
“好了,赵哥,有缘再见!”李天一抱歉一笑。
第十八章 知府行动()
同时,在赵余刚询问李天一是否真的要前往水口镇的时候,与贵阳府的府衙处也聚集着二十几人。
有些人聚集在一块,神情焦虑的商讨着什么,有些人则看着在衙门高堂处来回踱步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神色也同样很是焦急。
“你们商量了那么久,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啊!”最后,那男子停住脚步,转身看向下面那些窃窃私语,指手画脚的众人,急声道。
这男子便是贵阳府的知府——尤培沅。他知道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出现了最为严重的瘟疫,若是处理不但,死伤众多,不但现在身上所穿的官府不保,就连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得没了。
尤培沅的一句话,顿时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他们虽然是贵阳府知名的大夫,但是对于这次的瘟疫,却难以找到救治之法。
最后,在尤培沅的目光的注视巡揽之下,一个身穿褐色衣衫,双鬓斑白的老者走上前,恭声道:“知府大人,这次水口镇的瘟疫来的迅猛突然,让我们这些人都有些措手不及。现在为今之计,只有前入水口镇亲自检查病者的情况才能下结论啊,否则,这般讨论也是于事无补啊。”
“什么,进去?”那尤培沅一惊,随后想了想,道:“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