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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三人又是面面相觑的会意了一下,四土匪吸着凉气说道:“是啊,你看每一件都镶嵌着钻石,一颗少则也有十多克拉吧!那么小完全可以塞进牙缝,只要大家别说,谁能发现了呢?”
其他人都是点了点头,等于是默许了。
不过,这墓坑也够深的,荆力趴下来,伸开胳膊却是探不着,看样子少说还差二尺多长的距离,显然是拿不到的,怎么办?
荆力寻思着又是到汽车上拿来了一根绳子,牢牢系在了自己的腰间,说道:“我这就下去,你们一定要拉紧了!”说毕,就跨在了墓坑的边沿,缓缓的滑了下去。
正在此时,洞口那边传来了大声的呼喊,显然是杜天应等不及了,更何况他手里拿着望远镜,这一切都能看个一清二楚。
但这四个人已经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墓穴的里面,慌里慌张,全然顾及不到洞口那边的情况。
杜天应一连喊了好几声,依然得不到回应,就只好带着一脸的蹊跷钻出山洞,提心吊胆的朝那边走去。
第三百五十八章 墓穴惊魂②()
上面的三个人很快就发现杜天应正呼喊着赶了过来,他们却是腾不开了手。
原来,荆力刚刚下去,墓穴突然就塌陷了,所有的金银珠宝哗啦一声就落入了黑漆漆的窟窿里,就连荆力也是惊叫了一声,瞬间就没了影踪,整个墓穴里骤然间荡起了滚滚尘雾,携着气味极其难闻的紫色烟雾呛的人气都喘不过来。
即便如此,三个人还是拼命拉着绳子,双手几乎都撕破了,却也没能拉住,最后就只剩下了几尺长的一头还牢牢控制在手里。
绳子到此就不动了,显然是已经落到了底,根据绳子的长度,这个窟窿至少也有十多丈深吧!
越是在这样的危急时刻,三人反而拧成了一股绳,毫不畏惧的撑住绳子,齐声呼唤了起来:“荆力 怎么回事?快说话 ”
一连喊了好几声,终究也没有得到回应,而整个绳子明显是被牢牢的固定住了,无论如何使劲也是纹丝不动,直至杜天应满脸疑惧的赶了过来,才神色慌张的停下了手。
杜天应捂着嘴伸长脖子看了看,却上面也看不见,便颤声问道:“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了?”
三人这才反应过来,四土匪一脸惊恐的支吾道:“大哥,荆力掉进去了……”
“这是什么?怎么就掉进去了?”杜天应这才看清楚了下面黑漆漆的窟窿,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大哥,这是一座古墓,里边有……有许多的金银珠宝,荆力下去只想拿上来,没想到……下面突然就塌陷了……他就掉……掉进去了,我们怎么也拉不上来……”四土匪哭丧着脸只好如实道来。
“居然有这等事情!”杜天应大为错愕,一时也是茫然无措,急的团团乱转,“还愣着干么?快拉呀,把他拉上来……”
三个人又是拉了起来,一面大声呼唤:“荆力,杜过来了,你快说话 ”
依然拉不动,也没有任何回应,杜天应见状愈发的焦躁不安了起来,不由就朝着汽车看去。
陈刚心领神会觉的眼睛一亮,连忙把汽车开了过来,又是从车上找来了一根绳子,连接起来就挂在了车尾的钩子上。
大家这才明白,却都是捏了一把汗。
毫无疑问,汽车拉动几百斤乃至几千斤的重物也是满没问题的,可是荆力就系在绳子上,他的肢体无疑是被什么东西挂住了,这样去拉不就等于是五马分尸吗?
但除此之外,还能有别的什么办法吗?
杜天应斟酌了良久,不服气的又是亲手拉了拉,呼唤了几声,但见黑漆漆的窟窿里依然飘着紫色的厌恶,看上去极其阴森恐怖,无奈之下只好冲着陈刚挥了挥手,从牙缝里迸出了一个字:“拉!”
陈刚踌躇了片刻就上了车,随着隆隆的轰鸣声,汽车缓缓向前移动,绳子也是越拉越紧。
好在都是又粗又结实尼龙绳,汽车不断给力,绳子明显不断的延展,显示出了极好的弹性,最后几乎就要被拉断了,里面却依然没有一点的松动。
第三百五十九章 意外相聚①()
陈刚只是一点点的向前挪动着汽车,但毕竟是机动车,马力太大,即使绳子已经撑得很紧,延展到了极限,几乎就要被拉断了,里面却依然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
在场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了墓穴的窟窿里,手里捏着一把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全然不知道绳子上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莫说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就是块大石头也该松动了。
直至听得窟窿里嘎嘣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感觉情况不妙,杜天应正要喊停汽车,却为时已晚。
下面的绳子猝然松开,一团鲜红的东西,嗖一声倏然从窟窿里飞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抛物线,哗啦一声重重砸落在了汽车前面不远的地面上,荡起了一片尘土。
如此的猝不及防,就连陈刚也是来不及刹车,在惯性的作用下猛然冲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就停在了那团东西的旁边,下车仔细一看,禁不住惊叫了一声,慌忙向后退去。
杜天应和那几个人愣在原地,一双双惊恐的目光齐刷刷看了过来,尽管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冲着一脸惧色的陈刚问道:“那是什么?看清楚了吗?”
陈刚捂着胸口,半晌才说出了话来:“能……能是什么?你们过去看看吧!”
虽然距离在十多步开外,加之已是布满了尘土,又被摔得七零八落,已经看不出了本来的面目,但凭着直觉就能辨认清楚,那不是一具血淋淋的尸骨还能是什么?
看到了如此惊心动魄而又毛骨悚然的一幕,众人都是心头一颤,寒毛直竖,瑟瑟发抖,良久才镇定下来。
毫无无疑,那是荆力的尸骨啊!
只是不明白,他掉进窟窿就一会儿功夫,刚才还听到了惨叫声,即使果真被撕裂了,也不至于只剩下了一堆骨头,一定是遭到了什么魔怪的袭击,血肉全被吞噬了。
想到此,众人吓得依然是冷汗直冒,来不及掩埋那具尸骨,就都是慌忙上了汽车,疯狂朝着洞口的方向驶去。
刚刚抵达了戈壁滩的中央,洞口处突然涌现出了一大伙人,冲着这边指手画脚的大声呼喝了起来。
汽车里的人又是一惊,只好停了下来,四土匪连忙举起望远镜一看,不由惊呼了一声。这次倒不是感到多么的恐惧,而是完全出乎了意料,甚至下意识就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激动和安全之感。
见四土匪如此怪相,说不清是惊喜还是错愕,杜天应甚感蹊跷,夺过望远镜仔细一看,不由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脸疑惑的嘀咕道:“怎么可能是他们啊?不会是魔鬼吧?”
洞口那伙人依然还在呼喊,却迟迟不肯过来,汽车也就一动不动的停着,双方就这样对峙了起来。直至良久之后,四土匪再也耐不住性子了,冲着杜天应说道:“大哥,你是被吓蒙了,分明是活脱脱的人,怎么可能是什么魔鬼啊!要么你们等着,我和古云天下去察看个究竟。”
杜天应掂量了一番,颤声道:“去吧,这回一定要看仔细了啊!”
四土匪点了点头拉着古云天就下了汽车,提心吊胆的朝前走去,一面大声问道:“喂 你们是什么人?”
第三百五十九章 意外相聚②()
二人小心谨慎的走了过去,直至到达了相距不足五十米的地方才停了下来,这样基本上就可以相互看清楚对方的面孔了。
只是,四土匪穿着一身迷彩服,帽檐又是压得很低,还戴了一副大墨镜,对方显然就认不出来。但他早就认出了其中的两个人,郎一刀和刚子,而那个魁梧的女人不正是江凤英吗?
他掂量了一下,就摘掉了帽子和墨镜,有意识让对方认出自己来,却是佯装一脸茫然的问道:“喂,快说,你们是什么人,从那里来?为什么要挡道?”
这样做显然想考验一下对方,若果真是江凤英一伙,就一定能认出他来,否则无疑就是魔鬼的化身了。因此,又是朝前走出几步,还故意晃了晃脑袋。
江凤英果然认了出来,不由就挤出了人群,伸出了一只手,指点着怒声叱骂道:“好啊,没想到是你!四土匪,你狗眼看人低,难道你连老娘也不认了吗?”
四土匪揉了揉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故作十分诧异的惊呼道:“哎吆喂,我的姑奶奶,真是有眼不是泰山,我怎么能不认识大姐你呢?”
江凤英也是放松了下来,率先走上前来,在相距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双手叉腰质问道:“你快说,进来干么?汽车里还有谁啊?”
“大姐啊,总算找到你了……”四土匪看似难过又激动,一时话都说不出来了。
江凤英吸了口气还要问什么,却被郎一刀挡在了身后,阴恻恻的问道:“四土匪,你老是交代,又在搞什么鬼花招啊?”
“什么?竟敢这样称呼你四爷?”四土匪顿时勃然大怒,不由就硬气了以来,袖子一卷摆出了一副打架的姿态,破口大骂道,“狗 日的郎一刀,你他妈狗仗人势,居然敢跟四爷这样说话,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郎一刀被骂了个狗血喷头,当即就是瞪目结舌,怯怯后退。
“你一个猪狗不如的郎一刀算老几?我跟江姐什么关系?她就是再怎么对我有意见也会让我三分!”四土匪依然骂骂咧咧,这话当然也是说给江凤英听的,只想套近乎缓和一下气氛。
这一招果然凑效,江凤英愣怔了须臾,终于放缓了语气沉声说道:“老四,你说实说,你们到底干么来了?那个老不死是不是就在车上啊?”
四土匪这长松了口气,委屈的撇着嘴说道:“大姐,我真的没骗你,就是寻找你来了……大姐有所不知,事实上杜总一直都在为你担心……”
江凤英一脸疑惑的闷哼一声,又是朝着汽车看了看,摇着头冷哼道:“他会担心我?恐怕是早就盼着我死了吧!”
“大姐若是不信就问问别人。”四土匪哭丧着脸说道,“为了打探你的下落,第一次派了四个人,只逃出了一个,第二次有派了四个人,也是只回去了一个。这次杜总亲自出马,结果呢,刚进来就遇上了危险,其中一人稀里糊涂就丧了命,太惨了……” 说到这里,硬生生挤出了两滴眼泪。
“有这等事?”江凤英似乎有所触动,叹息一声正要说什么,汽车轰然开了过来,没等停稳,杜天应跌跌撞撞的下了车,扑通就跪倒在地,失声痛哭了起来:“凤英啊,我总算找到你了……”
第三百六十章 言归于好①()
无论江凤英如何强势,但毕竟是个女人,内心实则是很脆弱的。
更何况,跪在面前的这个男人正是他的丈夫,他们毕竟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家财万贯,儿女双全。即使平日里磕磕碰碰,不免心存芥蒂,在外人眼里还算是个比较完美的家庭。
只是最近,只因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才撕破了脸皮,最后几乎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仔细想来却并没有太大的原则问题。
说穿了,不就是因为那个古老的传说,不就是因为那批或许根本就不存在的宝藏,即便是真实存在的,对于江家来说,难道会把财富看的亲情和爱情还重要吗?
或有其它隐情,人们也不过都是猜测,只有夫妻二人心知肚明,却是讳莫如深。
对于江凤英来说也只是为了出一口恶气,以讨伐这个家贼的忤逆行为,而拯救江家命运的使命也远非她一个女流之辈所能完成,或者说原本就是子虚乌有。
如今,杜天应终于跪倒在了她的面前,痛哭流涕,追悔莫及,至于是真心还是假意暂且不论,至少他现在是服软了,认输了,也就等于是给了她江凤英一个台阶下,为她挽回了面子,这不正是她想要得到的吗?
但是,她太了解杜天应了。这个人就是善于伪装,善于演戏,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因此不能就这样轻易相信了他的话,必须要多长个心眼。
想到此处,她原本由于难过而泛红了的眼眶很快就变的冷峻了起来,沉吟着冷哼一声,怒斥道:“姓杜的,我不是早就说了吗?你我已经势不两立,你这样做还有何意义啊!”
“凤英,我已经反省过了,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老人家,更是对不起整个江家啊!”杜天应依然跪在地上,涕泪俱下,诚恳的表示悔过,“凤英,我要把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还给你,从今天起,全听你的调遣……”
一语未了,江凤英的双眸已是放射出了一线惊喜之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