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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掏出了一粒丹药递到了我的手中,我接过了丹药,毫不犹豫地当着他的面服了下去。
“谢谢道长的挂牵,吕雉在这向您鞠躬了,感谢您的这颗丹药,吕雉受不老丹的反噬已久,几次都差点断送了性命,如今有了您的这颗凉血丹,我又能恢复从前的体质了,真的感谢你!”
“姈贵妃果真好胆识,您就不怕这是一颗毒药吗?”徐福反问了我一句。
“嬴政生前说过,您是他最信赖的人,只要嬴政信您,我也一定信您,道长要想害我,根本不必这么大费周折,凭您的法力取我性命易如反掌。吕雉还有一事想冒昧地问道长一句,我真的是阿房的转世吗?”
徐福听后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娘娘,天机不可泄露啊!一切都是天意的安排,您终有一天会知道答案的,徐福就先告辞了,娘娘以后多保重!”
不知徐福运用了什么法术,突然一下子消失的不见了,我望向了四周,都找不到他的身影,真是来无影去无踪,道法高深啊!
我平静了一下心绪,飞身向刘府回还,我轻手轻脚走到了卧房门口,屋子里仍然亮着灯,刘邦正在里面焦急地踱着步子,不停地来回走动。
我推门走了进去,一双眼睛不敢直视于他,像犯了错误的小孩子正等待着他的训责,可他却什么都没说,一句瞒怨的话语都没有,只是上前紧紧的将我拥在了怀里,我想解释着什么,话刚到嘴边却已经淹没在了他的热吻中。他面色发胀,气息急促,眼神中写满了无限的爱意。
站在眼前的是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夫君,以爱的名义在慢慢地走进我的心,第一次清晰感受到碎裂于胸口的并非是他的真心,而是他最初对我的承诺,要给我全天下一切最美好的东西,就像最初嬴政承诺我的一样。
他抬起我的手臂,轻轻用脸贴向了我的手掌,动情地摩挲着,感觉碰到了伤口处,我的手猛然抽了回来,他发现我这一异样的表情,忽然将我的手猛然抬起,手指处的血痕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姁儿,你的手是怎么弄伤的?你到底去了哪里?快告诉我!”他有些心急的问道,眼睛直对上了我的目光。
“没事的,只是刚才跑出去的时候跌了一跤,不小心跌倒在石头上,擦破了一点皮没有大碍的,上点药就会好的!只是离开了父母和家人,我的心里有些不痛快,这才跑出去的,以后我不会再这么任性了!”
刘邦心疼的给我吹了又吹,亲自给我擦洗了伤口,洗出了好多的木屑,刘邦给我涂上了药,仔细地包扎了起来,他不解地问向了我:“姁儿,这跌倒在石头上了,怎么指甲里全是木屑呀?你不会生气石头绊了你,而拿木头去出气了吧?”
他似乎有些在打趣着我,我冲他嘿嘿傻笑了几声:“夫君,你怎么这么了解为妻啊?我正如你所说的,操起了一根木棒砸了那块石头好几下,你太厉害了,连这你都能猜得到,佩服!佩服!”
“以后不许你再干这样的傻事了,我向你保证,用不了多久我们还会回到这里的,这沛县也是我刘邦的家乡,终有一天我会打回来的。”
刘邦信誓旦旦地向我承诺道,在这一刻,他的野心空前的膨胀了起来。
第二天,整个沛县都在传昨晚那阵狼叫的事情,传的更离谱的是沛县出现了狼妖,专门吸食青壮年男人的血,一时传的沸沸扬扬的,那棵被我掐出血痕的桃树成了铁证,弄的人心惶惶的,不少青壮年都争着报名要参加刘邦的沛军,要随大军离开沛县,这个事件倒是成全了刘邦,要不那些沛军还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家乡呢!
不用猜,这造谣的一定非张良莫属了,只有他才能想出这样的馊主意,不知将手下的一名士兵派到了哪里,就说军营里失踪了一名兵士,弄的跟真事似的,他的这些小伎俩可瞒不过我,因为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明天就要启程了,我陪同刘邦去军营视察了一下,我的手仍然在缠着绷带,刘邦小心翼翼地牵着我的手,生怕弄疼了我。
张良见状,忙关切地问道:“夫人您这手怎么弄伤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用不用我叫军医给您瞧一瞧?”
我笑嘻嘻地回了他的话:“昨晚,嫂子我出门不小心与那狼妖相遇了,被狼妖给抓伤了,那狼妖见我是女人不感兴趣,倒是对青壮的男人挺上心的,我猜想这一定是头母狼,张良兄弟你以后出去可要小心了!”
张良瞅向了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出这话,我也都忍不住掩口笑出了声,看的刘邦和萧何是一头的雾水,都不知我们怎么还能笑的出来。
第140章 开垦芒砀山()
刘邦和萧何,看我和张良笑得如此这般,都不解地对望了一下,刘邦的脸色都变了,忙关切地问向了我:“姁儿,你昨晚遭遇了狼妖?那你怎么说手是石头磨破的?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还瞒着我?这狼妖不除不行了,一会带上一队人马去围捕这狼妖去!”
看到刘邦如此紧张我,张良真的不知是哭是笑好了:“沛公,这沛县哪里有什么狼妖,都是兄弟我编出吓唬人的,夫人刚才是在打趣我,要不是略施小计,这三千沛县子弟兵怎能情愿和我们去芒砀山啊!夫人是识破了张良这小小的伎俩。”
“原来如此啊!张良兄这计策用的妙啊!”萧何忍不住夸赞道。
为了不引起张良的怀疑,我没再多说什么,而是转移了话题,开始和他们研究明日启程的具体路线和一些物资的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大队人马整装待发,刘邦一身明黄色的袍子,在清晨阳光的映衬下闪着金光,人显得格外的精神,我们一家老小分乘两辆马车,随大军向城外出发了,这次我将乐儿和盈儿都带在了身边,吕嬃也一同陪伴我。
一路上,沛县的百姓都站在了道路两旁前来送别,兵士的亲人们都往自己孩子的背包里塞着各种食物,百姓们都不愿刘邦离开,有的老者都一把年纪了,还拄着拐杖前来送行,此情此景,就像抗战时期老百姓送红军一样依依不舍,用现代的话来讲,就是老百姓的队伍老百姓拥戴,得民心者得天下。
刘邦现在的军风,就好比现代共产党八路军的军风,深得老百姓的信任和拥戴。
当时阳光,当时盛开的花、当时一树妆如碧、当时长长的队伍如一条长龙,所有重叠成影的笑容,哭泣、欢喜与悲哀,就这样被光影拉长,于是在许多年以后,无论我什么时候回望,都会看到那些懵懂的姑娘,兴冲冲地提着食盒来送她们情郎的情景。
挥手告别了沛县的乡亲们,队伍开始向芒砀山挺进,经过数十天的长途跋涉,队伍终于到达了芒砀山。
春季的芒砀山一片绿草茵茵,到处繁花似锦,与冬季时已经判若两山,刚到山脚下就闻到了一股绿草的清香,感觉像来到了一片世外桃源一般。一股温暖的气流在身旁腾起,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造就了这片神奇的土地,而我们这些渺小的人类却能在这里扎根,更好地生存下去。
留守山寨的弟兄们都出来迎接了刘邦的回还,热情地招呼着这群新加入的沛军兄弟一同进入了山寨,兵士们都忙碌着安营扎寨,已经初具了一个军队的规模。
既然成立了一个军队,就该有严格的军纪约束,张良和曹参经过合议,草拟了一份军规呈给了刘邦和我过目,从军规可以看出,张良和曹参对军队一系列的规制还是比较了解的。
“张良兄,吕雉能不能冒昧地在你和曹参拟定的军规中加上一条,不知张良兄你可允许?”我试探着问向了张良。
“夫人说出来听一听,如果适合加在军规里的,张良一定加进去!”
“我想加的这条就是:凡是沛军兵士,不准私拿百姓一针一线,不得烧杀抢夺,不得奸淫掳掠,违者以军法论处!”
听我说完,张良和曹参都瞅向了我,都被他们给瞅毛了,我不禁问道:“二位是觉得这条不适合吗?如果不适合就当我没说。”
“不不不!夫人误会了,你说的这条太重要了,太贴合百姓的利益了,我们是老百姓的军队,就应该为老百姓着想,这一条一定要加到里面,夫人的心地真是善良,这样的军队将来得了天下,才是老百姓的所愿!”
被张良这么一夸,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反之,刘邦倒是乐呵呵地在我额头上啵了一口:“我的姁儿就是善良的吗!要是对为夫的再温柔一点就更好了!”
我瞪了刘邦一眼,红着脸走了出去,背后传来的仍然是刘邦美滋滋的笑声。
要想长远的发展,必须得解决这三千多人的温饱问题,带来的粮草只够几个月的,这么多人也不能坐吃山空,我提议采用自给自足的方略,在芒砀山开垦梯田,种上粮食,这些子弟兵都是农民出身,对种地一点都不陌生,闲时练兵,平时务农,专门成立了一支后勤部队,养殖一些家禽,猪、羊之类的,以改善伙食,让兵士们都吃的好,穿的暖。
张良逢人常说:“夫人之才智,不在张良之下,而趋于上。”
我心里自是明白,我的计谋可远比不上这个张良,只是我前世生在现代化的社会,学到了一些古往今来重要人物成功的经验罢了。
张良想去拜望一下项梁,以前二人有一些交往的,这日,张良带上了一队随从,就出发前往彭城了,张良的意愿是想将军队带到彭城投靠项梁,因为目前只有项梁的军队还可以和秦军抗衡,并拥立了楚国后裔为楚怀王,打着复兴楚国的旗号在楚地带出了八千的子弟兵,与秦军拉开了持久的战役。
张良抱着极大的希望出发了,我则在芒砀山继续开垦着土地,看着漫山荒野变成了肥沃的良田,我心中空前地有了一种成就感,看着自己亲手播下的种子,现在结出了累累的果实,那种心情真的无法用言语表达。
我在芒砀山的一处平坦的空地上,设计建造了一所房子,分为上下两层,还有一处小菜园,用以打发公公无聊的生活,孩子们很喜欢这里,无拘无束的,每天太阳一升起,阳光都会照到屋子里,暖暖的到处充满了温馨。
吕嬃常常带着三个孩子出去玩耍,捉蝴蝶,挖野菜的,乐儿都在山中玩野了,常常弄的满身都是泥土,没事就出去捏泥娃娃,连布娃娃都不喜欢了,别说女儿的手艺还真不错,还给我捏了一尊塑像,倒还真有几分相似。
“乐儿,明天娘亲给你缝几个布娃娃,咱就别玩这泥娃娃了,瞧你一个女孩子家都脏成什么样子了,听娘亲的话好不好?”
乐儿探过了头,把嘴噘的长长的,亲了我一口:“娘亲,乐儿就喜欢捏泥娃娃,您就让我玩好不好?要不乐儿会寂寞的!娘亲……”
小乐儿恳求着我,我无奈地亲了女儿一口,还是由着女儿的性子了,我不忍心看到她不快乐。
这天,我做了一只大风筝,带着孩子们去山野的平地放飞,做的是只大蝴蝶,攥紧了手中的丝线,看风筝在碧蓝的天幕下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因为心里笃定无论多高多远都还收得回来而窃窃欢喜,而刘邦却一脸的不屑,却总是陪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暖的风吹在眼睛里,融成了粉红黛绿的印子,缤纷如落英。
孩子们玩的很尽兴,我将风筝的丝线交到了吕嬃的手里,竟自走向了刘邦这里,他手里握着一壶酒,时不时地喝上两口,从此举可以看出他很焦虑,我坐在了他的身旁,摆弄起了他腰间佩挂的三尺青铜剑。
这青铜剑是二哥请师傅专门为刘邦打造的,剑身很锋利,看起来挺重的,其实很轻巧灵便,便于携带,刘邦没有什么功夫,这把剑只是给他壮壮威风用的,特意将剑身打造的长一些,也能作为防身用。
“夫君,怎么又在担心起张良一行的结果了?”我直截了当的问道。
“是啊!这张良都去了快一个月了,什么消息都没传回来,我怕他是投靠了项梁,将我们这一帮兄弟扔在这里不管了!”刘邦说出了他的顾虑。
“夫君,为妻当你烦心什么事呢!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件事,夫君你大可放心,张良绝不会是那种人的,虽然他心眼多,看上去挺不靠谱的,但是他是真心想辅佐你的,这点你大可放心。”
“姁儿,你怎么会这么相信他?要知道人心善变的!”
“古人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我们将这事托付给了张良,就应该信任于他,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传回来,证明事情办的很不顺利,看来我们沛军未来的出路还要靠自己了!”
正和刘邦说着这事,有兵士来报:“沛公,张军师回来了,请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