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愣愣地站在大门外,沈安心见几个人对她指指点点,低着头,转身离开。
游走在街道上,沈安心眼底藏着重重的乌青,像个失魂落魄的女鬼。
这世间,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心。
闭了闭眼,沈安心不想再消沉下去,她想和拓跋尊解释清楚,她给沈佳佳的文件,不是他的那一份。
刚拿起手机,沈安心失神地望着屏幕上的那点温柔的白点……
眸子里划过一道惊喜,沈安心抬头,伸手在空气中触摸。
下雪了……
真的下雪了。
白色的雪,飘飘扬扬,落在掌心里,她盯着那抹凉。
唐律,你看,下雪了!
唐律,我要履行对你的承诺!
想到这里,沈安心兴奋地奔跑着。
酒吧,依旧热火朝天。
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拓跋尊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一杯接着一杯。
秦修望着拓跋尊,叹气!
季泽看了拓跋尊一眼,也叹气!
袁亦城无视拓跋尊,还是在叹气!
动感的音乐,一波接着一波,五颜六色的人群里,突然挤来一个衣着白色羽绒服的沈安心,她一进来就觉得热,捂着领口,在人群里来回穿梭。
细密的汗布在嫩白的脸蛋上,沈安心呼了口气,走到吧台前问,“唐律去哪儿了?我和他约好的!”
“哦,刚才还在这喝酒,估计去包房了。”那人看了沈安心一眼,暗自怀疑她和唐律的关系。
“谢谢。”沈安心知道唐律单独的房间是几号,转头就走。
“喂,可他今天,约好人了。”那人想起来,便一把抓住沈安心的手臂。
沈安心一回头,惊喜的眼神暗了下来。
“我要和他说四个字!”沈安心想了想,凶巴巴地说,“他在这没朋友,也没家人,我要和他说四个字!”
说完,沈安心再往人群里冲,却一头撞上一堵人墙。
沈安心刚一抬头,瞪大眼珠,不可置信地望着拓跋尊。
光线昏暗,身边人山人海,沈安心诧异地看向拓跋尊。
“……拓跋少爷,你怎么也在?”沈安心尴尬地问。
拓跋尊低头,只沉默地看了沈安心一眼,又漫不经心地别开脸,坐了回去。
娇唇动了动,沈安心望着坐在黑暗一角的拓跋尊,慢慢走了过去。
季泽看了看拓跋尊,再狐疑地望着沈安心。
袁亦城好奇地望着沈安心。
秦修却是一脸玩味地对沈安心眨眼。
“哟,来找我们小尊尊的?出了什么事啊一脸凝重的?”
第71章 当她握住他的手()
“我教你吧,撒个娇,卖个萌,咱们尊少就吃这套。”
哈一声笑了下,秦修一边给沈安心献计,一边试图缓和气氛。
拓跋尊却不出声。
沈安心看拓跋尊依旧一言不发,正想说什么,却见唐律从包间走了出来。
接着,一个妖冶的女子,妩媚地笑着,捉住唐律的手,跟在他身后。
脚跟仿佛被定住了,沈安心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牢牢盯着走来的唐律,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什么。
直到和唐律擦肩而过……
时间仿佛停滞了。
唐律刚发现沈安心一般,微微一怔,脚步不徐不疾。
“等一下!”沈安心快速扭头,一把抓住唐律的另一只手臂。
“沈安心!”唐律诧异地停下脚步,目光复杂地望着沈安心!
立即,那名打扮妖冶的女子,震惊地看着沈安心!
“是我……”沈安心牢牢握住唐律的手,看着他。
‘哗’!
透明玻璃杯,支离破碎。
暗光下,奢血的红深刻刺在拓跋尊手中。
渗出的血滴到地板上,晕开鲜艳的颜色。
“你他么有病,手破了!这么使劲!”秦修震惊地按住拓跋尊的肩头。
“别急,该我出场了。”袁亦城得意地哼了两声,取了两只玻璃杯,打算现场做消毒水。
“妈的!我是看明白了,现在就去把那女人弄来!”季泽咒骂一声,起身就往人群里冲去!
“别动。”拓跋尊一把将季泽往后拽,随着人群往中央挤过去,看见熟悉的身影,黑眸突地一暗。
他笔直站着,望着沈安心的侧脸。
可她却丝毫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她的眼睛里,心里,只有唐律。
沈安心依旧看着唐律,看着唐律离开的背影。
他走了,和那个漂亮的女人。
唐律,祝你:生日快乐。
下一秒,一双手快速插入她散乱的发丝里。
“啊!”沈安心疼得尖叫!
“看着我!”拓跋尊拽着她的头发抵在沙发上,强迫她扬面看着自己。
第72章 吻,凶猛()
深邃如狼的眸子紧紧睨着她,目光凶猛,带着掠夺和摧毁,将她牢牢困住。
“啊!”一阵头昏目眩,沈安心按住脑袋,缓缓睁开双眸,先是一阵错愕,又羞愤地望着拓跋尊!
他一言不发,表情寡淡。
“拓跋尊!你起来!”
对上拓跋尊的眸子,沈安心彻底慌了,也乱了,她读不懂拓跋尊的沉默,一时间无从下手。
男人颀长的身体,整个压在女人身上,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他强势的力道,铁一般的手臂,冷冽的眼神,让她无法撼动半分。
伴随她无意的扭动,是反抗也是惹火,是挣扎也是引诱。
“拓跋尊,你起来!”耳边,动感的音乐震耳欲聋,沈安心闭了闭眼,满头黑发铺散,扬起的雪脖惹人怜惜。
“小东西……求我。”望着她的无助,拓跋尊邪魅地笑了。
谁也没看到,刚离开的身影又再次出现。
当唐律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难看阴鸷……
“你快点起来!放开我!”沈安心意识到什么之后,便不敢乱动。
“沈安心,敢把我的事搞砸,还有空来喝酒?可真有种,撞上我还一脸没事样!你觉得,我今晚能轻易放过你吗?告诉你,想都别想!”
拓跋尊幽幽地提醒她。
缓而有力的声音在沈安心耳边响起,让沈安心脸色突变。
她知道,‘景’工程被搞砸,她和沈佳佳都有责任。
以拓跋尊对‘景’工程的在意程度,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在A市无法立足。
咬牙切齿,沈安心大声道,“如果,你看过沈佳佳给你的资料,就明白了!”
“还有,你记性是不是不大好?我正在休假,我现在有急事!你让我走!”
沈安心一心想追出去,想知道唐律走没走。
刚才,她明明感受得到,唐律看着她的眼神,有那么几秒,好像从前那样温柔。
顺着沈安心的视线,拓跋尊冷冷哼了一声,“人早就走得没影了,还看?”
说着,他伸手掐住她的下颚。
“你放开我!放开我!”沈安心猛地摇头。
酒吧不是个谈事的地方。
她不想和拓跋尊纠缠不清。
可反抗,挣扎,都不足以摆脱不了他的钳制。
“好啊!把酒喝了,我就放你走!”
单手搂住沈安心的肩头,拓跋尊霍然起身,不顾沈安心的承受,将沈安心跌跌撞撞地推在另一侧的座位上!
“啊!”
跌坐在沙发垫上,沈安心气得手指哆嗦,坐直身子,夹杂了愤怒和火焰的眸子直瞪着拓跋尊!
顿时,季泽他们面面相觑,识相地换桌子。
“走吧小城城。”秦修提醒袁亦城别看戏了。
只不过,秦修在临走前,还一脸认真地看向拓跋尊,“那个,老二啊,你动作不要太激烈,要嘛也搞个房间是不是,不然人家小心心动作放不开,吃瘪的还不是你?”
话音一落,拓跋尊一手按住沈安心,不忘瞪秦修一眼。
沈安心也狠狠瞪了秦修一眼。
“行行行,我闭嘴,你们继续……”无奈地摊手外加耸了耸肩,秦修叹了叹气,这才走人。
沈安心满脸羞愤,对拓跋尊咬咬牙,“好!喝就喝!喝完我就走!”
拓跋尊立即玩味一笑,让人打开一瓶龙舌兰,他亲自接过,按照比例混合柠檬和盐巴,这是龙舌兰最正统的喝法。
火辣的烈性,冲刺的后劲,无疑是男人最爱的享受。
可对于女人来说,显得过于刺激了。
沈安心紧张地坐着,见拓跋尊调了满满一大杯酒,死死地咬唇。
想让她喝死在这?
混蛋!
接下来,让沈安心意外的是,拓跋尊调完酒,居然还打开了一只盖子,再从另一个装满了红酒的杯子里,倒入一条正在蠕动的有指甲大小的黑虫子。
“喝吧。”语调淡淡,拓跋尊望着咬牙切齿的沈安心,将酒杯递来。
“你耍我是不是?玩我是不是?”沈安心看向递来的酒杯,再看紧那条虫子,顿时有种想吐的冲动。
“Tequila喝法,最近比较流行。”
拓跋尊一边解释,一边提醒,“喝完酒,要记得把虫子吐了,别以为什么都能吞……”
拓跋尊明明提醒她,别将虫子吞掉,可这在沈安心听来,更像另一种心理暗示。
如果将虫子吃进肚子里,或者卡在喉咙里……
一阵恶心感从胃里升腾起来,沈安心无法想象。
皱眉,沈安心死死盯着酒杯里的虫子。
却不知道,犹豫的时间越久,那条虫子慢慢沉没下去之后,居然还会往上爬。
早死早操生!
一狠心,沈安心闭了眼,手指颤抖地将酒杯往嘴里靠,动作带着几分犹豫。
隐约感受到一个凉凉的物体在她手背上爬来爬去,沈安心惊吓得想哭,死命甩掉手臂上的虫子。
酒杯险些摔碎,沈安心更想将酒杯死死扣在拓跋尊的脑袋上!
“又不会吃了你。”轻而易举地道,拓跋尊又放了一只虫。
“我保证,喝完就让你走。”钻石般的眸子闪过嗤笑,拓跋尊修长的手扣住沈安心娇嫩的下颌,好像他把她心底的惧意摸透了一样。
“喝就喝,你以为我怕?”沈安心这次准备豁出去,早一点和拓跋尊干干净净,就能早一点见到唐律。
重新端起酒杯,这一次,沈安心丝毫没犹豫,仰头一口吞。
皱紧眉,沈安心放下酒杯,再捂着唇,便着急起身。
腰却被牢牢掳获,她瞪大眼珠,来不及反应,顺势跌在拓跋尊的大腿上。
一双大手瞬间扣住她的脸,低头,薄凉的唇印在她的小嘴上。
拓跋尊闭着眼,黑眸一沉,快速咬住黑色的虫子,唇稍稍移开,帅气地吐在酒杯里后加上盖子。
浑身散了架般,沈安心终于放松,浓烈的酒味来回充斥,她不敢去看拓跋尊的表情,羞愤这一吻,机械般地架着腿,离开拓跋尊,尴尬地站直。
拎着手袋,沈安心大口喘气,根本不敢多留,着急抱着散乱成一团的羽绒服,头也不回地撒腿就跑。
“让一下,请让一让!”生怕拓跋尊追来算账,沈安心脚步匆匆忙忙,恨不得在拥挤的人群里插上翅膀飞出去。
一边跑,一边摸着唇,沈安心闭着眼,羞愤交加。
至于拓跋尊,只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又握起酒杯,淡淡喝了几口。
季泽他们再走到拓跋尊身边一坐。
“我看他是喝多了。”按住眉头想了想,袁亦城又摇了摇头,看怪物般看着拓跋尊,“他居然玩强吻。”
“谁把夏季叫来?”取出手机,却又放了回去,秦修重复这个动作无数次,最后选择放弃,托着下巴,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觉得,现在把夏季叫来,能有用?”季泽冷静地摇头吩咐,“现在,关键是那个叫沈安心的女人,到底在算计什么!”
“别他么跟我提这个女人!”拓跋尊咬牙!
“我看他病得不轻。”袁亦城皱眉。
“把人抓来!”打了一个响指,季泽笃定地道,“我提议,马上把人抓来,再洗洗干净!”
“怎么了就!不就是一个秘书吗?”
秦修见拓跋尊这一副死样,又叽叽喳喳道,“为了个小秘书,干嘛要死要活,搞得失恋一样!关键是,全世界男人都会失恋,拓跋尊怎么可能?!”
“阿尊不会动心了吧?”袁亦城摄来一个好奇又纠结的小眼神。
“放屁!”拓跋尊重重放下酒杯。
“哦,那我就放心了……”点点头,袁亦城自言自语。
却换来三人奇怪的注目!
“别误会!”
被众人看得莫名其妙,袁亦城立马竖起双手,解释道,“我只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