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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嘛要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可笑,我又不爱你!”沈安心刚说完,就被推倒在办公桌上。
“啊!混蛋!放开我!”双手被束缚,沈安心恶狠狠地抬腿想踢他。
却被他轻易躲过。
“怎么,还想踹我?”拓跋尊望着她气得涨红了一张脸,一字一顿,“这样,我现在给你一百万,不过,我们得再来一次……”
情急之下,沈安心一手摸到桌子上的座机,大声威胁道!“你敢碰我,我就报警!”
“事后的话,是不是太早了点?”拓跋尊可笑地问。
沈安心受不了刺激,颤着手指按下两个1!
就在这时,一阵富有节凑的敲门声响起。
秦容恩抱着文件走来,见沈安心一身褶皱就是一愣,又见拓跋尊一本正紧地坐着,她索性不乱看,直接将文件放在桌面上。
“总裁,这是最后入围的代言名额。”秦容恩恭敬地道。
拓跋尊冷冷哼了一声。
“我出去泡咖啡!”沈安心适时地冲了出去!
秦容恩离开后,迎面和夏季撞上。
“夏季小姐。”秦容恩停了脚步,和夏季打招呼,“恭喜你获得这次名额,这个的代言,将会和大导演合作,预祝你顺利。”
“谢谢。”一身貂裘的夏季扣着同黑色系列手提包,对秦容恩点了点头,便拐进了总裁办公室。
夏季一走进门,心就在砰砰乱跳,除了拓跋尊,她很难再爱上其他男人。
“拓跋总裁……”
站在门口,夏季扣了三下门,红唇轻扯。
抬头,拓跋尊平静地望着夏季,看她一步一步走来,却坐在座椅上,眼底没有任何波澜。
“我想知道,这次代言名额,是你特别送给我的礼物?”夏季开门见山地问。
“有什么区别?”拓跋尊反问道。
“如果真是这样,我希望,你能不要再插手我的事了。我不喜欢这样,我一直都只想靠自己!不希望你成为我的背后推手。”
说着,夏季深呼吸,重重地强调,“如果我接受了你的帮助,那么离开你,还有什么意义?拓跋尊,给我一点骄傲,和自尊吧!”
“别看轻了自己!”拓跋尊一直都知道,夏季是个很要强的女人,她和别人不一样,她不会需要他的任何帮助,当初,他正是因此欣赏她,可现在,也因为同样的原因,他觉得累。
“你下去忙吧。”拓跋尊淡淡低下头。
夏季的眼神一暗,没想到拓跋尊能冷漠成这个样子。
“刚才说完公事,现在我们谈谈公事。”
这一次,夏季并不着急离开,除了对他的思念,她还介意他身边出现其他女人,苏娆跟她提过几次,有个叫沈安心的女人,一直周旋在拓跋尊身边。
不过,夏季不先提沈安心,她不想让拓跋尊察觉到她在吃醋。
因为男人往往认为,吃醋的女人不自信,没有魅力。
“苏娆说,你昨天等了我一晚上?是么?”夏季这口吻,仿佛是不信,亦好似在试探他的心。
这种招数,她屡试不爽。
拓跋尊一言不发,夏季便蹙紧了眉头,为了避免出洋相,她转移话题,“听说,你最近和身边那个新来的秘书,走得很近,拓跋尊,你做这些,都是在气我对吗?”
“她比你单纯多了。”拓跋尊只是在冷静阐述一个事实。
夏季眸色顿时一跃,看来,无风不起浪。
“不要告诉我,你突然喜欢上小女孩了。”夏季皱眉,幽幽地道,“我记得,五年前的你,就不喜欢女孩啊……你不是很讨厌吗?那种女孩,多麻烦……”
夏季好像是在提醒拓跋尊一些很残忍的事。
“别玩过火!”拓跋尊闻言突然看向夏季。
“拓跋尊,五年前,你放弃我出国,你让我一个人,面对让我陌生的东西,让我害怕的东西,这些,是你对不起我……”
双手支在桌面上,夏季俯身,深深凝望着拓跋尊,“五年前,我爱你,五年后,我同样爱你!而今天,我只是想变得优秀!”
“出去。”拓跋尊抬眸,平静地吩咐她。
“我知道,你不生气,你只是后悔,后悔当时没办法保护我……”
勾唇,夏季再低头,在他的脸上印下一个吻,语调轻松地道,“别多想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早就忘了,我只是在畅想我们的未来。”
“好了,不跟你闹了,我下去工作。”
夏季心情一直很好,直到拉开门,迎面一杯不长眼睛的咖啡杯撒来,她立马花容失色。
“啊!”
滚烫的咖啡,滴在貂裘外套上,夏季失声尖叫。
“哎呀,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来的时候有点着急。”沈安心急忙伸手去擦,却越擦越不干净,她僵硬着一张脸,“很抱歉!”
“够了,我知道你是故意的……”眼神一跃,夏季特别看了一眼沈安心的胸牌:贴身秘书,沈安心!
“别得意,好好坐在你该坐的地方,要知道,站得越高,跌得越疼。”笑了笑,夏季一点也不恼,更悠然地伸手,帮沈安心整理胸卡,却在最后收手的时候,狠狠扯着沈安心的发丝,“少在我身上动心思,你以为他会真的对你动心吗?”
“不是啊……”沈安心疼得伸手挡,咖啡又扑出来不少,这次滴在夏季的皮鞋上。
夏季顿时气得一跺脚,也松了手,咬牙,回头看了拓跋尊一眼,负气离开!
沈安心的手指也淋了不少咖啡,顿时红了,她没想到夏季会这么莫名其妙,一步一步走来,将咖啡朝自己的桌子上一放。
“讨厌!亏我以为她人真的很好,没想到和苏经纪半斤八两,原来脾气这么差!”
沈安心抽出纸巾,边擦着小手边蹙眉,也不顾拓跋尊人还在,就开始说夏季的坏话,还不停大叫,“以后我再也不要追星了!”
“沈安心!”单手摩挲着眉尖,拓跋尊看上去心情不好。
撇撇嘴,沈安心不说话。
“我不喜欢。”拓跋尊看着她道,那目光明显是认定,她故意向夏季扑咖啡。
可笑。
她只是意外,在门外偷听了一下,谁知道夏季会突然开门。
“你别碰她。”拓跋尊吩咐道。
“我稀罕?”沈安心转了转眼珠,她可没空因为拓跋尊吃夏季的醋。
沈安心指着那张支票,明明白白告诉拓跋尊!
“你现在看清楚,支票我已经收了,下班之后,我就出门左拐,一进商店就能花个精光再出来,然后我们之间那点不清不楚,立马就两清了!”
“沈安心,你确定?”
他强势的嗓音在她耳边又一次响起,修长的手伸向她……
第80章 有没有,一点点心动()
对于拓跋尊来说,只要是他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就连夏季,也只是想着攒紧他的心,才会若即若离。
可沈安心,这么急着跟他撇清关系?
硬生生令拓跋尊不痛快了。
“沈安心,只要你乖乖的,我可以惯着你,宠着你。”
“我不需要!”
沈安心可笑地看着拓跋尊。
他的意思是,让她乖。
他需要她的时候,招招手她就得过来。
不需要她的时候,就得知道分寸这两个字怎么写。
除此之外,还要在床上十分配合。
甚至撞上他心里那个夏季的时候,还得摸摸那个女人额头上的‘王’字。
这么卖力的事,只为了争取他偶尔的那点宠?
她傻了才会眼巴巴点头答应。
可笑,她又不爱他,犯不着这么贱。
那,拓跋尊突然要宠她,该不会因为那一晚吧?
狗血!
“难道你还在意昨晚?”
眯眼,沈安心歪过脑袋,仔仔细细地打量拓跋尊,说出一些心得,“不要告诉我,其实你骨子里还纯情得不得了。”
昨晚,她就当被狗啃。
喝了酒,她也不记得了。
主要拓跋尊结果了南宫慧,她立马拍拍屁股走人。
他纯情?
什么年代!
纯情不等于乱来。
“嘁,你刚试过,应该比谁都清楚!”
拓跋尊捏紧了她的下颚,看她这么潇洒,他心里不快活,他真不是个喜欢乱来的人,而她是什么人?
“无耻!”平静的脸色涨红几分,沈安心功夫还没到家,硬是装没事,眼下也有些破功。
拓跋尊见她羞红的脸,他就知道,他足以影响她。
突然笑了笑,拓跋尊拍拍她的侧脸,“别急,有的是机会证明,无耻这两个字怎么写。”
虽然她是南宫慧的线人,可他碰了,那么一次两次,看她表现了。
“钱拿好,否则人财两空了不是?”他再拍拍她的脸。
沈安心被拓跋尊气了一天,也累了一天,回到别墅,躺在房里就呼呼大睡。
一觉醒来,才凌晨五点,沈安心简单洗了脸,抹了护肤品。
这时敲门声响起,沈安心郁闷,“谁啊?”
“谁啊……嗯?”没人说话,沈安心放下瓶瓶罐罐,边整理衣服,边打开门。
看向来人,漂亮的眉头蹙着,“你是?”
“我是夫人请来的……”
一位约四十岁上下的妇人,衣着整洁,手里还端着一只托盘,先上下打量沈安心一番,才又恭恭敬敬地说,“这是夫人让我送来的补品,调养身子用的,夫人亲口叮嘱我,要亲眼看着小姐你吃完。”
“是吗?”看来南宫慧当真以为她身子不舒服。
沈安心接过汤碗,见黑乎乎的一碗,皱着眉试探地喝了一口,还好味道不是很浓,只有淡淡的药味。
“我喝光了。”沈安心一口气喝完,眯着眼,突然问,“夫人是不是,还请我下去说话?”
“是。”眼神一跃,妇人吃惊地看沈安心一眼,点了点头。
沈安心没意外,快速下楼。
“夫人。”沈安心去了南宫慧的室内花房,只站着。
“坐吧。”南宫慧冷冰地看了沈安心一眼,眸子沉了沉,然后提着水壶,继续浇花,“他前几天去了G市,为了找你?”
“少爷是去出差。”沈安心吃了一惊!
“沈安心!”南宫慧闻言重重将水壶朝沈安心脸上扔了过去!
沈安心没想到,南宫慧以为她怀孕,还对她下手。
就算南宫慧厌恶她这个人,可对她‘肚子里那块肉’,还是很重视的。
是不是,南宫慧给她喝汤,就是为了现在发这一通火?
到底为什么,南宫慧能愤怒成这个样子。
拓跋尊不能去G市,是不是?
到底什么原因?
气氛凝重。
“沈安心,如果你敢利用他,我会让你,和你肚子里那块肉马上消失!”南宫慧隐忍地道。
“夫人!”
沈安心权衡之下,立马说,“之前公司的案子出了问题,少爷本就觉得我用起来不顺手,所以怀疑到我头上,我当时正好在G市,他不是去找我,是找我算账的。”
“这件事我清楚得很。”南宫慧勾唇,“你偷了他的资料,交给沈氏……至于这件事,你做得不错。”
脸色白了,沈安心不懂,南宫慧明知她动了手脚,却还称赞她做得不错。
“他那个性子,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你在他身边动这种脑筋,他才会成长。”
顿了顿,南宫慧问,“还有,那个叫夏季的女人,来公司做什么?”南宫慧质问道。
“夏小姐是公司新产品的广告代言,角色是导演亲自挑的。”想了想,沈安心答。
听着,南宫慧只简单吩咐了一句,“尽快安排紫阳跟他见面。”
沈安心点了点头。
金碧辉煌的购物大厅。
红唇微扯,裴紫阳心满意足地挽着拓跋尊的手臂。
看吧,只有被南宫慧认可的媳妇,才能真正进得了拓跋家的大门。
“尊,你是不是很忙啊?真不好意思,你这么忙,还要过来陪我。”裴紫阳大度地道,即便从见面到现在,拓跋尊一句话都没说。
“别不好意思,你懂分寸。”拓跋尊没看见裴紫阳眼中一闪而过的尴尬,兀自低着头,单手横在玻璃框上,看着一款宝蓝色泪型耳坠,玩味地勾起薄唇。
眯眼,拓跋尊屈指点了点,比划了一下。
柜员立即一看拓跋尊这身打扮,就兴高采烈地取出样货,“先生,您眼光真好,这款是刚从……”
“不用。”拓跋尊礼貌制止那名柜员介绍,长指执起,放在眼底看了看,想起什么后,他微微蹙着英气的眉,侧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