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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黑儒传-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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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浩在双掌击出之后,又极快地把长剑抓在手中,目光射向地狱尊者。插剑,发掌,收剑,三个动作快如一瞬。
  地狱尊者在此时,脱身掷出了红蛇,那红蛇全身赤鳞逆立,“呱”他一声怪叫,施空飞袭丁浩。
  丁浩不由有些胆寒,挥剑飞斩,但那东西既坚且韧,又是活的,剑挥处毫不受力,刚劈了开去,又旋空袭来。
  地狱尊者狞笑一声,挥掌攻击,一人一蛇,一在空中,一在地面,的确令人难于应付,尤其地狱尊者并非泛泛之辈,掌力强猛惊人。
  丁浩被迫采取守势,上封下架。
  “砰!”
  一声巨响声中,丁浩退了一个大步。
  就在此刻,缥渺真人扬剑欺身,斐若愚不能袖手,也跟着上步……
  情况相当危急,三人联手丁浩不惧,最讨厌的是那红蛇,难以防范。
  情急智生,丁浩在挥开红蛇之后,藉势电攻缥渺真人凌励无匹的剑势,把缥渺真人迫退了三四步。
  四剑又指斐若愚,斐若愚自知不敌而退。
  怪物终是蛇虫,冥顽不灵,这一东指西攻,人影错杂进退,它便失去了飞袭的准头,“呱呱呱!”连叫,盘飞不下。
  丁浩丝毫不懈,回剑便攻地狱尊者,正迫上暴涌而至的掌风。
  “波!”地一声,剑气掌风互相激撞,地狱尊者原来身受剑创,功力大打折扣,当堂被震得斜退开去。
  那红蛇又有了目标,电袭而至,丁浩举剑猛挥,只觉腕一沉,那红蛇竟然缠在剑身之上,半截身扬了起来,昂头吐信,赤鳞逆立,狞恶万状。
  丁浩不由吓出了冷汗,势又不能弃剑……
  地狱尊者停止了攻击。
  蛇首距咽喉不到一尺,如被它咬上,纵有“辟毒珠”,也无济于事。
  缥渺真人乐得哈哈大笑,斐若愚却面目失色。
  丁浩骇极亡魂之中,本能地闪电出左手,握住红蛇七寸,红蛇下半身一松,飞快地倒缠住丁浩颈项,逆鳞入内麻痒难当,显然是剧毒。
  地狱尊者狂呼道:“黑儒,老夫要把你的六阳魁首带回望月堡示众,哈哈哈……”
  丁浩临危不乱,陡地想起了袋中的“雷公匕”,那是神物,无坚不摧,必可断这怪物,但苦于腾不出手来。
  苦苦一思索,故伎重施,右手长剑插在地上,急取出“雷公匕”,真力陡贯,匕身顿是玄玉之色。
  地狱尊者惊呼道:“那是什么东西?”
  丁浩迅捷地横匕划向蛇颈,一击凄厉的儿啼,蛇首应匕而落。
  地狱尊者与缥渺真人大声栗呼,这红蛇是地狱尊者的至宝,一见被毁,不由七窍冒烟,乘着蛇身仍紧缠着丁浩的颈项,十指箕张,电扑而上。
  丁浩一咬牙,真力陡运,摔匕迎击。
  数尺长的芒尾划处,惨哼立传,地狱尊者右手断了三指,左手去了半个手掌,踉跄退了数步一屁股跌坐地上。
  缥渺真人面如死灰,斐若愚双目暴睁,说不出那神情。
  丁浩只觉颈间麻痒难当,且已渗出血水,无暇再去诛杀对方,急忙收匕,从内衣袋中摸出“辟毒珠”,含在口,麻痒之感才渐觉消散。
  怪物虽死,但仍缠得死紧,丁浩右手拔起长剑,以防对方袭击,左手运力,向缠绕的反方向回旋……
  缥渺真人突起弹身上前,负起地狱尊者朝后门逸去。
  斐若愚深深注了丁浩一眼,也跟着纵离。
  丁浩先解蛇困要紧,眼看对方遁走,无法追杀。
  好不容易把缠在颈间的“飞天红鳞”解了下来,抛在地上,那怪物虽已断了头,兀自翻腾跳跃不止,看了令人胆寒。
  丁浩见天已完全放明,为了“黑儒”的禁忌,白天不现身,忙到院角水池边洗净了颈间的血污。
  所幸只是皮伤,因“辟毒珠”的关系,倒无中毒的迹象。
  然后从口里吐出“辟毒珠”,贴身藏好,进入后殿角落里,改变回原来装束。
  刚刚弄妥当,前院突然传来了暴怒之声:“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速与我搜查!”
  丁浩一听声音,判断是金龙帮的太上武林之后来了,心中暗忖,如果这老太早来一步,这场戏岂非更加精彩。
  心急之中,出殿步上廊沿,目光掠处,不由地吃一惊。
  只见院中站着一个白发苍苍,老态龙钟的黄衣老娘,手持拐杖,脸孔因暴怒的关系,业已变了形。
  她,正是“武林之后”。
  刚刚听她在前院大发脾气,一下子便到了后院,无声无息,身法果真惊人。
  武林之后怒瞪着丁浩,全身在簌簌发抖,眸中的狠毒,似已凝聚成了形,那样子恨不能把丁浩一泡口水吞下去。
  丁浩双手一拱道:借大姐别来无恙?”
  武林之后猛一挥杖,她多旁花树下一个斗大的石鼓,被击成粉碎,暴喝着道:“酸秀才,你过来!”
  丁浩若无其事地步下阶沿,来到距她两丈之处停住,道:“老大姐有何措教?”
  武林之后白发根根倒立起来,咬牙切齿的道:叫:“小兔崽子,老身要把你生撕活裂!”
  丁浩故意装聋作哑地道:“老大姐生这么大的气,却是为何?”
  武林之后重重一顿手中拐杖,厉声道:“酸秀才,还有人呢?”
  “人,谁?”
  “望月堡那批狗腿子。”
  “老大姐来迟一步,他们早已离开了!”
  “好,老身若不把望月堡夷平,杀他个鸡犬不留,誓不为人,酸秀才,你说,你准备怎么个死法?”
  丁浩冷冷一笑道:“在下倒没有想到这一点!”
  四条黄衣人影,奔入院中,赫然是四个年在半百的老妇人,个个粗眉大眼,目暴精芒,看来是武林之后的侍从。
  八双眼睛,全投在丁浩身上,杀机毕露。
  武林之后栗声喝问:“情况如何?”
  老妇之一躬身道:“外面被杀的二十六名弟子,其中十五名死于剑下,其余的死状与庙内一样!”
  “没有敌踪吗?”
  “没有!”
  武林之后骇人的目芒又投向丁浩,声音带煞地道:“酸秀才,想不到你竟然投靠了郑三江,作狗爪子?”
  丁浩冷冷地道:“谁说的?”
  “你不敢承认?”
  “笑话!”
  “难道你……不是……”
  “在下适逢其会,赶上了这一场热闹。”
  “这是实在话?”
  “在下凭‘酸秀才’三个字的名号,还不至于信口开河。”
  武林之后的态度,稍为和缓了些,顿了顿,又道:“你是目击这场凶杀的人?”
  “不错!”
  “对方以什么手段杀人?”
  “毒,毒中之毒!”
  武林之后皱语的面皮抽动了数下,栗声道:“施毒的是谁?”
  “是一个苗疆峒主,叫地狱尊者,现为望月堡护法,另一个为首的崆峒道士,叫做缥渺真人的……”
  “该堡太上护法毒心怫难道不是此行之道?”
  “是,但已在昨夜三更被在下搏杀了!”
  “你……杀了毒心佛?”
  “不错!”
  “那柄石纹剑呢?”
  “物归原主,已为冷面神尼收回去了!”
  “啊,那尼姑也现了身?”
  “就是因为冷面神尼追踪毒心佛来此,而在下却又是因为发现冷面神尼的行踪尾蹑而来,所以才有幸躬逢其盛,欣赏了这一幕好戏。”
  武林之后目视四老妇道:“你们别呆着,立即善后,把死者全部移到庙后火化,分出一人传今附近弟子,全力追踪敌人,如有发现,立即禀报,本太上暂时坐镇本庙,同时飞讯帮主,把在南方的人全撤回来!”
  “尊上谕!”
  四老妇齐齐恭应一声,施礼而退,其中一人,迳自出庙,另外三人就立即动身搬挪现场的尸体。
  武林之后冷视丁浩道:“据岳阳方面传来讯息,你与‘黑儒’沆瀣一气,毁舵杀人?”
  丁浩剑眉一挑,沉声道:“在下不否认!”
  “为什么要与本帮作对?”
  “这得请老大姐自问一声,贵帮在岳阳方面的所作所为。”
  “你与‘黑儒’到底是是什么渊源?”
  “对不起,这一点歉难奉告。”
  武林之后面色变了又变,最后沉凝地道:“酸秀才,老身重申前议,如果你答应与本帮合作共谋对付望月堡,则前此所有的过节,均可一笔勾销,你意下如何?”
  丁浩一披嘴,淡淡地道:“在下不准备考虑这一点!
  武林之后冷冷一哼,道:“酸秀才,听说你跟郑三江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母亲……”
  一提到母亲,丁浩顿时血脉贲张,杀机如涛汹涌,厉叫道:“住口,那是在下个人的私事!”
  “酸秀才,如凭你个人之力,休想动摇望月堡,决议思仇……”
  “在下决不困人成事!”
  “你很高傲,但江湖中并非传武功,讲究的是机智!”
  丁浩断然道:“在下的私事,不劳老大姐过问!”
  武林之后反而哈哈一笑道:“老身倒是很欣赏你这点骨气,如换了旁人,敢以这种态度对待老身,十个也已作了仗下之鬼,你倒是认真想想看?”
  “在下既定的主意,从不更改。”
  “你是决心反对加盟本帮?”
  “在下与贵帮还有一笔帐待结,老大姐等为太上,当然可以作主……”
  武林之后沉下老脸道:“那一笔帐?”
  丁浩俊面一寒道:“在下女友梅映雪,被贵帮以邪门手法禁制了心神,却一再诡言她是帮主之女,企图要挟在下就范,这未免太令江湖同道齿冷,老大姐何说?”
  “这容易,只要你答应与本帮合作,她便可立即复原。”
  “如果在下拒绝呢?”
  “那就让她一生残废!”
  丁浩目眦欲裂地道:“老大姐可曾考虑到后果?”
  “什么后果?”
  “在下将百倍索偿!”
  “哈哈哈哈,你口气不小,有此能耐么?”
  “那无妨让事实来证明。”
  “酸秀才,你忽略了一件事……”
  “在下忽略了什么事?”
  “你现在能安然离开么?”
  丁浩想起不久前,在山中为了救斐若愚,硬接她三拐,几乎两败俱伤,不禁心有余栗,但那是硬架硬接,等于比拼内力。
  如果是交手过招的话,便不可同日而语了,心念之中,冷傲地道:“梅映雪的事不解决,老大姐就是恭送在下,在下也不离开!”
  此际,那三名老妇业已收净了现场,转到别处去了,现场只剩下两人相对。
  武林之后重重哼了一声道:“很好,准备出手罢!
  丁浩不再开口,缓缓拔出长剑,双方各占位置,凝神对峙,丁浩心念疾转,如果今天能击倒对方,梅映雪便有救了。
  对方功深杖沉,而剑道讲究的却是轻霁快捷,先不可力敌,杖沉必要耗力,待到差不多时再一鼓作气,击倒对方。
  两人架势均无懈可击,精神定力,也几乎在伯仲之间是以这一对峙,便不知不觉地耗了下去。
  时间似已停在某一点上,双方似乎都僵化了,连两眼都不会交睫。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丁浩突地想到久耗无益,还是速战速决为上……
  也就在他念头一动之间,精神不免稍稍一分,这几乎是无察觉的微—分神,在绝顶高手眼中,已属可乘之隙,“呼!”地一声,拐杖如山般压倒。
  丁浩傲性天生,虽说心中早已决定先不硬拼,但仍不住全力封去。
  “锵!”然巨响声中,双方各退了一个大步,武林之后的白发飞扬,丁浩只觉两臂有些发麻。
  丁浩不愿再成对峙之局,一退之后挥剑再进。于是,一场武林中罕见的剧斗,叠了出来,只见杖影如山,剑光成幕,裂空之声,颤人心弦,剑气与杖风,交汇暴卷,石走沙飞。
  丁浩避重就轻,守多于攻,也由于如此,他被迫得步步后退,先机几被武林之后占尽。
  渐渐,退到墙边,业已退无可退,而武林之后的攻势,却如袭岸狂涛,波波相接,又如骇电奔雷,乌天黑地。
  丁浩在情势所迫之下,硬接了三招,他已察觉对方的拐势,不若先前的雄浑,知道时机已将成熟,在对方攻出第四招之际,突地施展玄奇步法,旋了开去。
  “轰隆!”
  一声巨响,土石纷飞,边墙谈打坍了一大片。
  武林之后突地回过身来,两人都改变了方位。
  丁浩立即出剑主攻,抢占先机。
  场面再现高潮,由于丁浩已改变打法,用真功实力硬接硬架,声势更架骇人,武林之后的白发蓬飞。
  两人双足所踏之处,没有一块铺地的青砖是完整的。
  狂风暴雨的场面,又持续了近一盏热茶的功夫。
  武林之后的出手,已呈衰竭之势,丁浩则相反,剑势益见凌厉。
  一声暴喝传处,武林之后弹退了八尺,近肩胛处,划破了半尺长一道口子,皮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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