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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见,他想念得紧,唇儿温软,脸儿细腻,软玉温香。
这次,因为靖王在车上,车夫不敢故意折腾柯蓉了,车子行的尚算是平稳,到了半夜的时候,终于到了通州城外的别院,靖王在柯蓉进别院之前就先从车里消失了,等柯蓉安顿下来,他又重新出现在屋里,抱着柯蓉洗漱了,便缠着不放。
直到柯蓉一丝儿力气也没有了,靖王才依依不舍地停下,他还得连夜离开,也得留些力气赶路呢。
柯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靖王已经不在了,柯蓉虽然浑身酸疼,但是毕竟是第一日来别院,总还得了解下情况的,因此,便在梅香的伺候下起了身,到了花厅。
已经有别院的管事和他媳妇在外面等着,一经召唤,便进来请安。
虽然上头传来的意思是这位夫人犯了错贬来的,但既然是王爷的夫人,那也不是他们几个奴才敢怠慢的,当然,主要是因为听说这位夫人甚得王爷的喜欢,且娘家也不是好惹的,如今被贬来通州,也是因为王爷不在,等王爷回来,这位夫人,说不定就又翻身复宠了,如果自己现在怠慢了,到时候,她一个小心眼,自己还有活路么?
带着这样的心思,管事和媳妇商量了半夜,最后决定把这位夫人当祖宗一样供着,这样,就算是到时候她不念着自己夫妻的好,也不会转头收拾他们。
花厅地下隔了四季山水的落地屏风,管事站在屏风前,听着后面那位夫人和声细语的说话,又得了些赏赐,觉得这位夫人不是难伺候的,便很是心满意足,待柯蓉让他退下,便千恩万谢的下去了,隔半晌,见自己媳妇出来了,急忙上前拉了她回去,鬼鬼祟祟地四处看看没人,才关了门,低声询问:“怎么样?”
“长得仙女一样,笑起来很让人觉得舒服,说话你也听到了,很是在理,却不咄咄逼人,比以前见过的几个主子好说话多了”管事娘子絮絮叨叨说着,管事急了,低吼:“蠢婆娘,谁问你这个,我是问你,你觉得还有没有翻身的可能?”
这话儿,压得低低的,生怕让人听到了一星半点的。
虽然说要好好供着,但是,那是怕她翻身,如果一点儿翻身的可能都没了谁认你是主子啊!
管事媳妇细细想了想,说道:“看起来和颜悦色的,一点儿焦躁的情绪都没有,仿佛是来游山玩水的一般,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的处境,这样估计是有恃无恐吧。”
管事想了想刚才的情况,那夫人和他说话的时候,也是不急不躁的,还很有耐心的问了他许多别院的事情,确实像是有恃无恐的样子!
“得,那就好好供着吧,反正看起来不难伺候。”管事刚和媳妇说完,想着今儿没什么事情,便伸手搂住了自家婆娘,亲热了一番,等事了,才出了门,安排人精心伺候着那位夫人。
到了晚上的时候,从那位夫人带来的伺候的人的口中,冯管事多多少少听出了这位柯夫人,原先是掌着王府中馈的,极为得宠的,再看她白日里悠悠闲闲,甚至都有精神指挥着人做精细的糕点,半点儿被贬谪之后的失落都没有,心底更是信了她一定能复宠。
再一日,从京城来了车马,送来极多的衣料茶具吃食,那一箱一箱的,晃得冯管事眼睛都花了。
此时的抱槐居里,徐嬷嬷正陪着成国公夫人,两个人的眼里都含着泪水,特别是成国公夫人,看着女儿昏睡不醒的样子,心如刀绞。
“徐嬷嬷好劝歹劝的,才让成国公夫人收了泪,两个人出了内室,到了外间,徐嬷嬷很是不忿,抱怨道:“王爷便是偏心,那贱人冲撞了王妃,王爷还偏袒着,只是轻轻地送走了,还吩咐把那贱人惯用的精细之物全都送过去,说是怕通州别院简陋,那贱人住不惯”
“那贱人到了别院好吃好喝的,可是逍遥自在的很,这那里是受罚啊,明明就是享福去了。”
成国公夫人心底自然也是不舒服的,不过她不像是嘘,,沉不住气,冷哼了一声之后,讥讽一笑:“既然王爷这么心疼那贱人,那便好好疼疼她”
咬着耳朵交代了徐嬷嬷一些事情,徐嬷嬷点点头答应下来,恨声道:“虽不能要了她的命,受些活罪让人解解气也是好的,现在梅喜那贱婢不再她身边,看她怎么躲避。”
成国公夫人点点头,是的,虽然她不能杀了柯蓉那个贱人彻底和柯家撕破脸,但是让柯蓉那贱人吃点苦头,有苦说不出,也算是出一口恶气了。
其实若不是柯氏那贱人刚刚被贬走就出事的话,太过引人注意,她也是恨不得立时结果了那贱人的,只可惜那贱人只要出事了,柯家一定会把帐算在她们身上,如此,成国公府承受不起啊。
只能是让她慢慢病了最后,病得久了的人死了,那便是顺理成章了,呵呵。
徐嬷嬷照着成国公夫人的吩咐把事情做好,絮絮叨叨和王妃说了,也不管正在昏迷的王妃听得见听不见。
到别院的第三日,冯管事正忙着的时候,得人回报说京城又来了一辆马车,却是靖王府的,说是把柯夫人惯用的摆设茶盏全都送了来,还有一个嬷嬷随车来的,进去拜见柯蓉。
来的是王妃身边的徐嬷嬷,她先是见了冯管事,夸奖了几句,替王妃赏了些东西,才去见柯蓉。
柯蓉见到徐嬷嬷的时候,很有些惊讶——她是没想到徐嬷嬷会亲自过来,更没想到徐嬷嬷会把她的东西送来,不过,待徐嬷嬷冷嘲热讽说了几句离开之后,跟着徐嬷嬷来的一个小丫鬟悄悄递了条子给她,才解了她的疑惑。
原来是因为靖王的吩咐,徐嬷嬷不愿,但是也不敢违抗。
第168章 惊喜?()
送走了徐嬷嬷之后,冯管事很是高兴,这院子日常虽然主子经常路过,所以修缮的很是不错,但是毕竟只是一个别院,不带田庄什么的,油水有限,这两日,却先是得了柯夫人的赏,再又得了王妃的赏,一时间,荷包鼓鼓,心情舒爽。
吃饱喝足,又心情好了,便想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没羞没臊一把,反正是自家婆娘,怎么尽兴怎么来。
白天?白天怎么了!
爷今儿高兴!
刚刚搂着婆娘亲了嘴儿,想要有进一步的所动作,就听到自家的院门被敲得嘭嘭响,一边还有人在叫:“冯管事,在不在?你家有亲戚来了,正找你呢。”
冯管事脸一黑,又被婆娘推了一把,便有些不高兴了,奈何门外催得急,不得不起身。
沉着脸去开了门,就见到别院的花匠领着一个半大的小子正站在门外,那小子,却是他不认识的人,听花匠说,这孩子到了别院,口口声声说是自己侄儿,冯管事又仔细瞅了瞅,还是不认识,就有些不高兴了,不过那小子却机灵,一口一个叔的叫着,又说自己是谁谁的儿子,在通州城当学徒,这次回家住了两天,要走的时候,老爹让送点家里酿的酒给冯叔叔。
“家里酿的,不是什么精贵东西,不过叔叔让马车捎了我们父子进城看病,我爹才能及时就诊,爹说家里没什么好东西,就是一点心意,让叔叔别嫌弃。”
口齿清晰,眉目清秀,又懂礼貌,这种讨喜的孩子,冯管事也是喜欢的,原先的一肚子不满也灭了下去。
这事儿他还真记得,不过就是上个月的事情,他进城采买的时候,看到路边倒着的人,说是摔倒扭了腰,不能动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身边那小子哭得稀里哗啦的,他一时心软,便捎上了这对父子。
当时做事虽然不求回报,但是对方感恩知恩上门来谢,让冯管事心底十分受用,不过
“那天那小子不是你吧?”时间并不久,他还记得的,那个小子虽然也和这个小子身量差不多,但是,面貌好像不太一样啊。
“那是我弟弟,只比我小一岁多点。”半大的小子笑着解释,冯管事闻言点点头,招呼着让他进院子:“虽然不是天寒地冻的时候了,但是这风吹起来也是冷森森的,进来喝口水暖暖吧。”
半大小子谢过了花匠之后,一边一口一个叔的叫着,进了屋,依然是那副面貌表情,说话的味道,却变了。
冯管事瞋目结舌,讷讷无言。
“这这事儿”冯管事实在是没想到,这半大的小子,根本不是来感恩的,完全就是来给他找麻烦的。
一般的麻烦他处理了也就是了,可是这个,真真是个大麻烦,他实在是,处理不了啊。
“冯管事,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也不是要让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是我家主子觉得这地方山明水秀的,很是适合院里那位修养,想让她在这儿多修养一段时间罢了主子这是为了院里的那位着想,冯管事难道对那位夫人住着觉得不满?若真是不满,通州的码头还缺个搬东西的,冯管事身强力壮的,倒是正好”
“听说,那些苦力掉进水里淹死的不计其数啊”
半大小子沉着脸说完,忽然又展颜一笑,说道:“对了,冯管事多年来兢兢业业的,把别院打理的极好,我家主子很是喜欢冯管事这样踏实肯干的,特意赏了银子”
掏出一个荷包,扔给了冯管事。
半大的小子又是利诱又是威胁的,冯管事心惊胆战,他不知道这半大小子口中的主子是谁,但是总归脱不了府里的那几位,想想,冯管事就胆战心惊的。
他只是小小的别院管事,那些贵人们,捏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都容易,若是他拒绝为她服务
冯管事浑身寒冷,打了一个冷战,讷讷道:“这这”
“冯管事,有些事情,你听到了,就已经由不得你答不答应了,不然的话,主子觉得冯管事办事不牢靠的话呵呵”半大的小子冷了脸,满含威胁的样子,似乎冯管事现在不答应,就立刻把他灭口的样子,冯管事脸色煞白,明白自己自从听了这小子的话之后,便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利。
“拿着,好好用,到时候我会再送东西来的。”半大的小子说完,把一个瓷瓶塞到了冯管事的手中,说了用量之后,拍拍屁股扬长而去,只留下满面菜色的冯管事,在风中瑟瑟。
冯管事唯一庆幸的就是,从那半大小子的话中透出的信息,都指着说是他背后的那位主子,只是打算让这位柯夫人身子不好,倒没打算直接害死这位柯夫人的打算。
这
咬着牙,冯管事在屋里走来走去,陀螺一般,最后,却还是拿不定主意,可以不敢告诉其他人,只觉得自己疯了一般。
柯蓉不知道冯管事的纠结,送走了徐嬷嬷之后,柯蓉休息了一会儿,便叫人找了冯管事过来,因为隔着屏风,柯蓉没看到冯管事满脸憔悴的样子,只是吩咐了冯管事找几个力气大一些的粗使婆子进来帮忙,毕竟,她出来的时候,只是带了路远和梅香,指望这两人把柯家和徐嬷嬷送来东西都整理好,实在是有些困难了。
再说,那纸条里,说了徐嬷嬷昨日带着抱槐居的人在宁思阁忙活了半天,却不让宁思阁自己的人动手,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所以徐嬷嬷送来的这些东西里,到底夹杂了些什么腌臜玩意儿,她还不得而知呢,但是也知道,应该不是太过烈性的东西,而是需要长期接触才会产生不适的,因此,还是单独放起来不要碰的好。
如果梅喜在就好了,那丫头肯定认识这些东西!
想到这儿,柯蓉又是一怔,看来,王妃这般着急地除去梅喜,真真,是十分有效地砍断了她的一条臂膀了呢。
微微怔了一下,柯蓉便把这事情先放开,只是等着听着冯管事说话。
冯管事对柯蓉的要求,自然是满口的答应,出去之后立即就叫自己的婆娘带了人进来帮忙,自己,却呆在了家里长吁短叹。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在别院的日子,和在白马寺一样的逍遥,虽然没有白马寺的清静,却又比白马寺多了三分享受,两相比较下,倒是觉得差不多的舒心,况且京城里,梅喜的消息几乎是隔一天就会送来,柯蓉听着梅喜已经能下地了,梅喜伤口结痂了,心底,便也高兴着。
转眼便是一个多月过去了,大约是在别院太舒服了,柯蓉性子越来越懒散,早睡晚起不说,晒太阳晒得舒服了,也会睡着,梅香看着,就捂着嘴,偷偷笑柯蓉是猪,柯蓉翻了个白眼,打个哈欠,懒得理梅香。
到一日,柯蓉却忽然晕倒了,这吓坏了梅香,急忙叫人请了大夫过来,大夫一诊脉,张嘴便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是喜脉,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诊脉的时候,冯管事的婆姨也是在的,一听,先是一喜,继而,便是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