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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不给男人拒绝的机会,双手一用力,房门便在她的手下打开了。
“二哥,门都不锁?如果有人擅自闯进来,坏了你的好事,那可就难办喽!”尔雅背着双手一副教导的模样。
“除了你,还会有谁这么无礼数?”男人的声音明显的不悦,傻子也听得出来。
尔雅可不敢在老虎头上敲两把,只好见好就收,双眼转啊转的,就瞄见了男人怀里被被子盖住的一个东西上。
状似无意的走近男人,尔雅一屁股坐到男人床上:“二哥,我的狐狸丢了。”
男人似乎早就猜到她要做些什么,手臂不禁勒紧了一些,把怀里的芽染向后挪了一些:“怎么会丢了?睡前不是己经喂了它药丸吗?”
“我也不清楚,我昨天睡的很沉,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但是今天清早一起床,就看到它己经不见了。”
“屋子里还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吗?”男人的神情有些严肃。
“没有啊,只有它。”
“果真没有?”
“真的没有,银子啊,手饰啊,胭脂啊都在的。”
“令牌吗?”
“二哥不用担心,在这里啦。”尔雅从身上掏出令牌让男人看了一眼又放回到怀里。
男人这才轻松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放心:“你先回去吧,稍后我会到你的房间里再检察一遍,出门在外,小心为好。”
“好啦好啦,一切都听你的啦。”尔雅说着,假装要站起来。
男人以为她要离开了,手微微松了一些,不料,尔雅突然一转身,一手拉上被子的一角用力一扯。
“哈哈,我倒是要看看让二哥这么紧张的女人是什么样子!”
说话间,被子慢慢的落在了地上,男人欲挽救的手还停留在空中,而被子下那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此时正慢慢的抬起迷茫的脸庞。
“啊!是你!”
尔雅突然单手捂嘴,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不认识你。”芽染说道,尔后就开始用手梳自己被男人弄的乱糟糟的头发,有些报怨的说:“都怪你,都打结了。”
第145章()
尔雅仍然是一脸震惊的样子,她手指芽染,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男人再次拾起被子将芽染要圈起来,不料芽染又不乖起来,推拒着男人,嘴里还喊着:“不要!闷死了!你再欺负我,我就真的生气了!”
“清晨空气还很凉,你就穿成这个样子不怕着凉吗?”
男人的口气也不好,但外人却可以从他的话里听出关心的意思。
尔雅的下巴都快要掉了,手指也抖啊抖的,面前的这一幕太诡异了,太太诡异了!
二哥,在关心这个女人?
在关心那个人一直要寻找的女人?!
这究竟是什么状况啊?!
“我不要!啊,头发,你真是太。。。。。。”
“不讲道理,如果没有其它的话,就闭嘴吧。”
“你欺负人!”
“你确定,我在欺负‘人’?”
“呜。。。。。。我不要系这个,好紧,你放开我啦!”
“别再动了!我在给你系衣带!”
吧嗒一声。
尔雅的下巴掉了。
这两人,这两人,旁若无人的在做什么?
宽衣解带?不不不,虽然二哥是给那个女人穿衣服,可是。。。。。。
可是,那女人的衣服为什么会被脱掉啊?
可想而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但,这怎么可以?
这个女人可是那个人一直要找的女人,二哥怎么可以下手啊?
“二哥。。。。。。”
尔雅百般犹豫,最后还是叫了一声男人。
“恩?你怎么还在这里?”
男人竟被吓了一跳,显然刚刚早就忘记了尔雅还在这里,这让尔雅更加的意外,二哥一向都是严肃谨慎的,什么时候如此放松过警备?
“二哥,她。。。。。。”
男人明白她要问什么,两手帮芽染的衣带最后打了一个结后,才回道:“没错,就是她。”
“你是什么时候找到她的?”尔雅不禁好奇道,这几天她一直跟在二哥身边,两人并没有找到关于这女人的一丝线索,他又是怎么把这女人变出来的啊?
“说来话来,以后再慢慢说给你听吧,你先在这里看好她,我去
你的房看一看。”
“恩,好吧。”
亲们端午节快乐!
第146章()
男人站起身,整理了一下中衣,又拿起一边的外衣神态安然的穿上。
待走了两步时,突然回过头,低声警告:“呆在被子里别动!”
芽染咬着嘴唇气哼哼的从被子里露出两个愤怒的眼睛看着他,不料,他不怒反笑,转身推门出去了。
芽染一看他己经离开,便想掀开被子跳下床,不料却又被另一个女人挡住了。
“你昨天和我二哥睡在一起。”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芽染想了想,很痛快的点了点头。
尔雅不禁紧张起来,身子倾向芽染努力的想在她的身上寻找到一些奇怪的痕迹。
“你在找什么?”
“吻痕,或者是牙齿印。”
当然是二哥那个的证据啦。
“为什么在我的身上找?我这里没有。”
“不可能!一定有的!”
“为什么一定要有?”
“当然一定要有的!”
“可是,为什么‘当然一定会有’?”芽染发现自己似乎很难和人类沟通了,明明很简单的问题非要绕几个弯子最后又回到了原点。
“我说有就一定有,你过来!”
尔雅口气娇纵,大声的吩咐道。
芽染虽然平时乖巧,但也是有脾气的,更何况她虽然单纯,但是别人对她是好是坏她还是能分清的,显然眼前的女人对她并不好,她在对她喊,口气很不好。
芽染没有听话的过去,反而向床里退了退,出奇的用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的,嘴一嘟:“不给看!”
“我叫你过来听到没有!”
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不听她的话!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就凭我是。。。。。。”
“尔雅!”
一声怒喝,房门被推开,也成功的打断了尔雅接下来的话。
面带微怒的男人站在门前,他看了乐雅一眼,又看了看缩在床角的芽染,眸色一紧,道:“尔雅,去你的房间收拾东西,我们今天就回去。”
“哦。”尔雅一脸的不情愿,慢腾腾的站起身走到男人面前:“二哥,再呆一天不好吗?回去很无聊天,难得出来一回。”
男人的神色缓和了一些:“去收拾吧,怕是我们己经被人跟上了,早些回去以免多生事端。”
第147章()
“哦。”尔雅一脸的不情愿,慢腾腾的站起身走到男人面前:“二哥,再呆一天不好吗?回去很无聊天,难得出来一回。”
男人的神色缓和了一些:“去收拾吧,怕是我们己经被人跟上了,早些回去以免多生事端。”
“二哥?”尔雅有些害怕起来。
“不用担心,他们似乎只是想找什么东西,不过长留此地还是很危险的,回去吧。”
尔雅知道事情严重,只好收起了游玩的心态,转身回了房。
男人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走廊和各个房间,才转身关了门进了屋。
他刚刚在尔雅的房间里闻到了迷香的味道,虽然不是很重,但很显然有人在夜里潜进过尔雅的房间,那只小狐狸可能就是那人偷走的吧。
不禁松了口气,如果昨日那人要对尔雅做些什么,他怕是真的要愧疚一生,其实前些日子,两人都是共住一间的,昨天是尔雅说要和小狐狸住一间,他闹不过她才放她一人住,心想只这一夜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不料,事情就是这么巧。
幸好,那人只是梁上君子而己。。。。。。
提到梁上君子,男人的目光不禁落在了床角正努力与自己纠结的长发做着斗争的芽染身上。
呐,他屋里还有一个呢。
男人向她走了几步,突然想起尔雅说小狐狸丢了的事情,芽染便是来寻那狐狸的,听到这件事情会不会又要闹起来?
“起来吧,今天我们就要上路了。”
最终,男人只是这么说。
芽染抬起头,看了男人一眼,又低下头,闷闷的说:“我不走,小狐狸丢了,一定是师傅来过救了他,他一定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定会很气我,我要回去向他认错。”
男人一听她又要走,一股无名怒火升起,几步走上前,未等芽染反应过来,一手抓住那蝇头,口里极快的念着什么。
芽染只来得及啊了一声,便觉得意识昏沉,身子软的无力,砰,昏倒了。
男人眼里掠过一丝复杂,瞬间又变为冷清,他大致收整好一切,又吩咐小二雇了马车停在后院,自己则抱着昏睡的芽染从窗口直接跳入马车内,待尔雅灵从前门出来上了马车后,便挥鞭离开了。
第148章 入宫篇(一)()
而另一个房间里,流离坐在镜前梳头。
昨天晚上莫真就在桌前倚了一夜,待今天早晨她醒来时,只见莫真己经梳洗好,正站在窗前出神的望着远方。
“醒来吧?”
流离有些脸红,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心爱的人,这种感觉真的很幸福。
“我先下去点了一些早餐,你梳洗完毕后就下楼吧。”
莫真说完,便转身离去了,他今天换了一身灰色的长衫,颜色很素淡,却丝毫不影响他俊逸的风态。
流离想起早晨的情景,不禁微微一笑,镜中的女子也露出了一个羞怯的笑容,流离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突然发觉自己似乎越来越温柔了,如今的她,笑容间少了几分初的爽快,反而多了一些小女子的娇态。
不禁再次垂下头,脸红的可以煮鸡蛋,梳头的动作又快了一些,只怕莫真在下面等的急了。
正将最后一个发饰别到头顶,莫真突然推门进来。
“莫真?对不起,我马上就好了,让你久等了。”
莫真脸色有些不好,听到她的话也没有回答,而是走到床边将流离的东西快速的收拾了一下,又走到桌前将自己的东西一起拢好。
流离看着他的动作,眼露好奇:“恩?怎么了?”
“我们走。”
“啊,走?”流离有些发征:“去哪?”
“快走,以后再对你解释。”
流离心里虽充满疑问,但是也没有再问什么,紧跟着莫真走了出去。
莫真的步子极快极大,流离一路小跑还是被他落下了一大段,不禁有些心急,又恍惚有种感觉,莫真似乎从未与她接近过一般。
待她跑出酒馆时,莫真己经在马上了,他回头望了一眼流离,眼里竟然闪过一丝的不耐烦。
流离心里一惊,但见莫真的表情又恢复到先前的温柔,才慢慢的放下了心。
“走吧。”
莫真看着流离上了马,便说道,自己则一夹马腹率先跑开了。
第149章 入宫篇(二)()
流离原本并不会骑马,是后来和莫真同伴的时候慢慢学会的。
因为怕变成他的负担,她咬着牙偷偷学习,不知摔了多少次。
虽然说是会骑,但是技术并不是很熟练,只勉强可以同莫真保持一致罢了。
所以当莫真的马率先奔出去后,她一时心急,只顾着让马快些跑,一时没有抓稳,竟险些掉摔下了马背。
“啊!”她不由的叫了一声。
疾跑中的马并没有因为她的喊声而停止,她半边身子都在外边,幸好手及时的抓住了马蝇才没有狠狠的摔到地上。
咬着牙重新坐回到马背上,流离抬起头寻找莫真,却见他的马仍然在前面奔跑着,心里不禁涌上一层黯然。
他为什么没有回来救她?他究竟是去追谁?为什么他什么都不对她说?他心里又是把她看做是什么呢?
一路心事重重,流离的马始终与莫真保持着一段距离,而莫真,从来没有回过头,好似早己经忘记了她的存在一般。
眨眼前,两人己经行了大半晌,日头高高的晒在正空,地面升起一层层的热浪,此时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了。
流离是空腹行路,骑马又是一项极费体力的运动,此时,流离己经有些虚脱了,眼前的景物模糊的只能看到影子。
“莫真。。。。。。莫真。。。。。。”虚弱的呼唤着心中的那个男人,只希望他能回头看上一眼。
可是,莫真距离她甚远,这般的声音他根本就听不到,更别说回过头来帮助她了。
不知为何,心里有些苦,像是忽然从一个梦里醒了,又像是小心翼翼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