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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羽神剑录-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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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翼翼地跟在蓉儿身后,刚跨上五级石阶,一重半开的浮雕门户竟赫然出现在前。

    透过半启一线的巨门,隐约可见内里光亮异常,凝目去瞧,才发现竟是一重隐藏极深的密室,内中乱石堆散,石块嵯峨,月光因了左侧坍塌半面的墙角,透壁倾射而入,映得屋内一室璨然。

    蓉儿悄儿没声地探进几步,突然好似触电般缩了脚尖,回头诧异的瞪着我。

    我有些不明所以,随了她的手势探头往里一看,只觉得有一瞬间的怔忪:月华之下,屋内满目霜白沉凝,此刻恰有一张平整的石案砌在中央,千丝万缕的月光透过缺口,自天顶垂泻,款款投射在石案正中的物事上。

    我凝眸细看半响,确定自己眼神未出任何岔子,那案上的物事,似乎是由一块上好陨铁刻凿成型的虎符,形如龙虎相斗,上刻龙鳞蛟藤,镂纹精巧,显是刻意为之。

    无端的感觉到几分阴森之气,我缩回脖子,将声音压到最低,“那东西可是蟠龙虎符?”

    蓉儿点点头,凑近寸许,悄声道:“你在这里等上片刻,我先进去瞧瞧。”

    她不容我反对,闪身窜过仅可容纳一人的石缝,黑暗中火光犹存,我一颗心却因为担心蓉儿的安危,瞬间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第34章 装神弄鬼() 
心中几番挣扎,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突听里间一声娇叱,密集的铿然声响随即纷踵传来,一瞬间,恐惧的感觉攫取了浑身每一寸细胞,我咬紧牙关,顾不上许多,硬着头皮蓦地冲进石室当中。

    虎符此刻尚在原处,蓉儿鞭索斜扬,矫矢如蛇,正与那三名黑衣人缠斗在一处。

    我掌心一按剑柄,登时傻眼,自入世以来,除了修炼补天诀以外,迄今从未习练过任何武功招式,这当口急需出手,却根本不知该如何使用手中的长剑。

    昔日手刃东瀛浪人,纯属身体不听使唤的条件反射,那是别人的武功,来得莫名奇妙、走时又无所依凭。

    此际情势险峻,纵想救人,奈何双腿生生像是灌了铅,无论如何也难以迈动分毫。

    情急之中,我猛地想起白日里聂宣送我的那枚令牌,当下提起几分真气,纵声喝道:“都给我住手!”

    绵和内力透体而入,虽远不至伤人耳鼓,却也好歹却也让那三人成功注意到了我的存在,纷纷收回兵刃,全神戒备。

    我丢下火把,反手擎出若水圣令,当头冲三人一亮,昂然道:“圣令在此,谁敢造次!”

    恐惧层层凝在周身,心脏几欲跳出胸口,我暗作戒备不敢大意,那三人交换一番眼色,不约而同地单膝跪地,惶声道:“属下恭迎圣使!”

    有戏!我稍稍平复几下呼吸,趁着三人行礼的当儿,冲蓉儿打了一串眼色。

    蓉儿可谓心思玲珑,冰雪聪明,冲我眨一下眼睛,芊足轻点,闪身掠过我身侧,还不忘装出一声负痛般的惨叫,跌跌撞撞的冲进甬道,瞬间消失于无形。

    此刻顾虑尽失,我松了口气,盯着跪倒的三人,挤出一把威严的喉音,森然道:“你等知罪么?”

    中间那人惶惶然不知所以,“属下知罪,但不知犯了哪一条门规,但请圣使责罚。”

    “疏忽大意,走漏风声,纵敌逃脱,罪该分尸!”

    那三人闻言俱是一震,适才发话的黑衣人复又垂首道:“属下本有求死之心,但此间布置尚未诱来正主,故而苟且偷生,但等此间事了,属下自当以死谢罪。”

    我强抑满腔惊愕,偷偷一瞥案上虎符,顾左右而言他:“适才那奸人已被我暗器所伤,断无可能活着离去,你们大可不必以死谢罪,都起来吧!”

    “多谢圣使恩典。”

    此番搬出若水圣令,虽未想到这三人碍着令牌不敢擅逾,却也一时因为这莫须有的‘圣使’身份难再寸进,本是想着用兵不血刃的法子将此事解决,可一到节骨眼上,才愕然发觉目前已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下去了。

    当然,不管火遁还是土遁,最管用的自然当属嘴遁,这是某部动漫中千古不变的至理。

    我一翻袍袖,大步趋近石案,隔在中间的那三名黑衣人不敢挡路,纷纷俯身退至两旁。

    怔怔盯着那块奇形古拙的虎符,我脑中生出几分跃然而出的念头,与之前的猜测居然浑然无缝的链接在一起:策划之人隐身于暗处,首先将魔爪伸向翠云谷,所图必定惊人。

    若我的分析属实,大致便与毒圣的顾虑不谋而合,近日武林恐怕要面临多番变故,倘若全凭若水圣令从中作祟,今夜之局,十有八九便是幕后之人精心设计的泥沼。

    此间这般布置,已是刀俎齐备,专待鱼肉,依着密谋诈赌的作为,那案上所押之物决计是赝品不假。

    端着满腔疑惑,我伸手探向虎符,突听身后黑衣人忙道:“圣使莫碰,此物布有机关!”

    我依言住手,心中已有大致把握,回首轻瞥,冷冷道:“毒圣遣人送信,行踪不明,刻下暮雨剑与百步梯云纵俱已到达温县,你们仅凭三人,如何应付,说来与我听听?”

    当先那人躬身道:“圣使有所不知,属下奉有主上严谕,翠云山庄暮雨剑莫风,其人非但姿容绝世,而且行动言词之间,莫测高深,所负武学来历更是奇诡莫名,如此绝学,却并非医绝毒圣二人亲传,属下守在此间,便是为试探暮雨剑的武功,进而呈禀密报,一探虚实。”

    心头不知怎的有些沉重,我攥紧掌心,又惊又怒,惊的是这令牌主人作此试探,显有图谋,怒的却是三番五次折腾,身份仍旧成迷。

    有些不忿,我眯眼询问:“那么这虎符可是真的?”

    那人奇怪的抬眼一瞥,语声固然恭敬,却隐然透出几分疑惑,“此物仅作诱敌现身之用,断无可能是真品,圣使岂有不知之理?”

    我故做高深的摇了摇头,冷笑几声来掩饰心中的不安,“本座知道些什么,莫非也要同你禀报么?”

    此番振袖而怒,不想竟也天威凛凛,遣词用字虽不甚合宜,以浑厚内力喝出,三人尽皆噤若寒蝉,纷纷摒息俯首,等待我训话。

    “组织中近日有人失踪,你等可有耳闻?”

    另一人眉目微动,惶声道:“若非圣使相告,属下亦是不知,这等秘密,属下自然宁死也不肯泄漏,但请圣使放心。”

    这三人似已被我刻意装出的威压所慑,躬身垂首,俱是一副不敢造次的模样。

    听此人所提供的情报,这三名黑衣人显然是某个神秘组织中最无足轻重的角色,我蓦地心念一动,温言道:“我并未存心责怪,你们不必害怕,只是此事所关重大,我急需一个合理的解释。如今已打草惊蛇,再想引来暮雨剑莫风,只怕要花费不少心思,且将这布置撤去,留待日后再说吧。”

    适才发话那人应声领命,复又问道:“圣使方才所言,可否让属下代为查探?”

    我只瞥了他只露出面巾外的双目一眼,并未瞧出任何蹊跷神色,这才受用地点点头,“此事只能我们四人得知,万万不可走漏丝毫风声,若是搞得节外生枝,后果你们想必明白得很!”

    那三人一阵颤如风筛,齐声道:“属下谨遵圣使密令!”

    “只是”其中一人略作犹疑,俯身询问:“属下日后若有密告相呈,该如何与圣使联络?”

    谨慎斟酌片刻,我淡淡回道:“这个简单,待你们查出些眉目,且将密报藏于衣物内襟之中,寄存在洛阳钱庄里,不过,此事仅限你们一个月的时日,倘若办得漂亮,本座另有重赏!”

    注意到那三人目中的喜色,我心知此计已成。稍微动用一点手段,将联络地点改为洛阳,也只是现学敌人的手段故布迷阵而已,事情倘若败露,也好让他们将矛头直接转向洛阳的武林道。这种不费力的筹谋,又可以让莫风暂时脱险,一旦成功,将来说不定还能查出自己身份。

    指使其中一名黑衣人将虎符机关破解,我收回案上赝品,遣退三人,坐在石案上发怔。

    察觉到跨进石门的轻巧步履声,透过稀薄的月光,隐约瞧见蓉儿正在缓步冲我趋近,石室残破穹顶投下的斜影掩去了大半光华,以致全然看不清她的脸色。

第35章 妙手空空() 
“你都听到了多少?”

    她在我面前驻足,唇角噙着一抹饶富深意的微笑,“那几人武功稀松平常,但联手之时却又威势大增,我不敢靠得太近,却也听到了不少。”

    迎上她晶亮的眸子,我笑得苦涩,“那么你一定很是好奇,我究竟是不是这一行人的同伙吧?”

    “单只姐姐适才那一番言行,确实可疑非常”蓉儿收敛几分笑容,沉思道:“可是这莫须有的令牌,你又是从何处所得?我记得清清楚楚,你身上根本不曾带过这一类的东西。”

    “我若从实相告,蓉儿可会相信?”

    她意外的蹙了眉心,眸中逸出几许伤色,“蓉儿以为咱们情逾姐妹,早已是生死之交,原来姐姐打一开始就不信我。”

    我牵过她的手,摇头苦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细细说来,好似都有几分联系,我一个人头大,总好过咱们两个人同时头大吧?”

    蓉儿小手一翻,反将我双手握在掌中,柔腻温软的掌心烘热非常,“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咱们虽非女中孔明,但尚且算不上愚笨之人,一同筹谋划策,也总好过姐姐你一人独自承受!”

    看蓉儿如此坚持,我不忍拂了她心意,屏息凝神,未听到四下有任何异响,这才冲她附耳道:“这令牌是昨日在一个叫聂宣的少年人手中所得。”

    我说得轻描淡写,极其轻巧,只是如同陈述一件普通的家常事,蓉儿却听地莫名惊诧,双手掩口瞪圆了双眸,满脸惊疑莫释的模样。

    “聂!聂宣!?”

    “不错,正是聂宣!”我奇怪的瞧着她舌挢不下的样子,疑惑到了极点,“他是何来头?”

    蓉儿吞下口唾沫,声音压得极低:“梁上君子,妙手空空,天下第一神偷!”

    我不可置信的瞪起双眼,遥想当日他理直气壮的一派歪理邪说,这才释然。难怪适才蓉儿反应如此惊愕,早先虽略微知晓聂宣身负绝学,却也未曾想到此人竟身负天下第一的绝名,倒也委实算得上大有来头!

    能请得动天下第一神偷与之合作,共谋巨鲨帮潜藏秘笈,能耐端的不容小觑,若真同聂宣所述一般无二,这副身体易容术早已臻至化境,若非我魂魄附身在这躯体上,凭她如此本领,日后亦不知要生出何等风波。

    依着原路折返山下,此刻被浓墨泼染般的夜空已然残星渐落。我跟蓉儿不敢耽搁,一路策马飞驰,天色在蹄奔声中逐渐浮亮,霞光一寸一寸的代替了夜色,趁着熹微晨曦,总算及时赶回了西厢苑。

    安置好马匹,藏好长剑,我小心翼翼地将面纱掖进怀中,等到轻手轻脚地阖上门扉,恰在此时,一把飘忽忽的冷笑突然自身后传来。

    错愕转身,云疾正好整以暇的坐在绣塌上,那对寒星般的双眸,深沉叵测,正淡然地瞧着我。

    察觉到他白瓷般的额角沾了几许雨露,剔透光滑,我下意识伸手抚向鬓发,入手一抹凉瑟,当即心下释然。

    他居然跟踪我们。

    此刻知晓缘由,我反倒放松下来,眼尖地注意到茶桌上紫砂壶中热雾氤氲,立时自斟品过一杯,随口问道:“莫二侠这当儿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云疾目中倏然腾起一抹怒焰,直似要将我焚毁,不过顷刻之间,又旋即归于平静,“林姑娘整夜不归,问的倒真是理直气壮。”

    听他清冷开口,不咸不淡,对他适才那番莫名其妙的发怒,我却不由自主的计上心来。

    昨夜一番涉险经过早晚得摊牌,此刻对云疾,似乎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纵使被莫风得知,顶多被不痛不痒的说上两句,也不见得会少块肉。

    我伸手摸出被方巾包裹的虎符,轻轻置于案上,卸去周身层层叠叠的遮掩,屋内一时寂然,气氛古怪到了极点。

    云疾怔怔看着眼前的物事,眼中一瞬的恍惚渐渐清明,半晌,却仍旧清清淡淡的开口,语声中满携揶揄,“凭你眼力,想必不至会认错。那么这一整夜作为岂非白废,此刻故示此物,是当我眼瞎吗?”

    我微仰着头,冷冰冰望进他眼底,“你既然一路跟踪,想必明白得很,又何必多次一问呢?”

    “我是跟踪你们不假,但蓉师姐一路布置毒物,如是不多施手段,却也近身不得。”云疾神色淡然如初,口吻却有了微妙变化,“这是我失算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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