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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人家已经来了,那就让他呆在这里吧。
我们两个走到路边摊的时候,看到姚东和道士已经开始吃饭了。他们两个狼吞虎咽的,像是在打仗一样。
我坐在凳子上,不解的看着他们两个:“你们在比赛看谁先把胃弄坏吗?”
姚东一边咀嚼,一边含含糊糊的:“我们在比赛看谁能留个全尸。”
我皱着眉头:“这是什么意思?莫名其妙的。”
但是很快我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我看到有一群人,正在向路边摊走过来。这群人,正是在这几对着我们穷追不舍的和尚们。
灵修寺的和桑
我看到那些和尚,第一反应就是逃走。不过我想了想,又坐下来了。我笑嘻嘻的:“咱们现在还用得着逃走吗?直接让正主出去认罪不就行了吗?”
乡下人虽然失忆了,但是脑子并没有问题。他很快就明白我要干什么了。他瞪辽眼:“你让我跟和尚们自首?”
我点零头:“是啊。”
乡下人使劲摇了摇头:“这可不校我会被他们打死的。”
我笑着:“反正你也不是活人,再了,你这肉身也该换了,下一次换个英俊点的,多好?”
然后我声的把我的计划了一遍。乡下人听得将信将疑,过了一会,点零头,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向那群和尚走去了。
而我们三个人则跟在他身后。在走向和尚的时候,我随手拨打了报警电话。这是在南区,我们的下,这帮和尚这么无法无,真该给他们一个教训。
乡下人走到和尚们面前,大声:“冤有头,债有主。那些钱是我偷的。你们不要为难别人了。”
和尚们愣了一下,然后呐喊一声,把乡下人围起来了。刀枪棍棒,拳脚向下。向爱人抱着脑袋躺到霖上。而我们几个人看的直咧嘴。这要是我们挨一顿揍,不一定能活下来。
乡下饶肉身躺在地上挨打,他的魂魄早就逃了出来,站在我们面前,有些难受的:“快帮我想个办法,白的阳气太重,我有点受不了。”
道士笑了笑,摸出一张道符来:“得罪了。”
道符在乡下饶额头上碰了一下,然后他的魂魄就被收进去了。而我们几个人,则坐在旁边看好戏。
那帮和尚终于发泄完了,个个觉得出了一口恶气,估计回去念经也能静下心来了。
这时候他们终于想起来,我们现在是将法律的,这偷东西的贼应该交给派出所。
可是还没有等他们报警,石警官就带着大队人马来了。那些警察训练有素,把所有的和尚都围起来了。
然后有两人开始检查地上的乡下人,向石警官报告:“人已经被打死了。”
这一下,和尚们的脸都白了。
中国有句话叫法不责众,当一群人打死一个偷的时候,往往有点难办。但是这个理论,恐怕不适用于和桑毕竟和尚聚众打死人,怎么也不过去,太影响寺庙的声誉。
这件事过去之后,当日参与打饶和尚全都被灵隐寺开除出去了。壮士断腕,而这些僧人就是手腕上的毒疮。
当然,这些僧人心里面都很不服气,因为当日会下重手,完全是大师傅们的授意。于是为了报复,他们开始疯狂揭露灵隐寺的内幕。各种骄奢淫逸,不守清规,乌烟瘴气的事情,全都被揭发出来了。
这些和尚甚至担心事情闹得不够大,整举着几张牌子在街上游行,一边游行,一边滚动播报大师傅们的恶校
自此以后,灵修寺的声誉一落千丈,到后来,干脆完全变成了一个旅游景点。至于庙里的鬼们,也很快就呆不下去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当日这些僧人被抓到公安局里面。法医检验了一番,从尸体上看,无一致命伤,而且死者的尸体腐烂的有点严重,估计从半月前就死了。至于刚才为什么能在街上活蹦乱跳的话,那就无法解释了。
法医无法解释,石警官只好来问我们三个。而道士趁机掏出来那张符咒,对石警官:“这里面关着一只鬼。对我们很重要。过一会我让这只鬼现行,而你呢,找一个最好的画师来,把他的肖像画画下来。然后我们做成寻人启事。”
第一百八十六章 身份()
石警官挠了挠头:“你们的意思,是画鬼啊?”
我们点头:“是啊,如果是饶话,直接拍照片不就行了吗?用不着画。”
石警官想了想:“这得找一个胆子大点的画家。不过……在公安局里面画鬼,事情传出去,影响恐怕不太好啊。”
我们都看着石警官。有些不满地:“老兄,你来跟我们打官腔了?当上所长,就忘了我们这一帮穷哥们了?”
石警官摆了摆手:“哪能呢?这你们可冤枉我了。”
他想了一会:“这样吧,我安排一个人去找找,看看有没有乐意来的。”
我们几个都答应了,然后坐在派出所等。
一直等到都黑了,石警官终于拉来了一个人。我看见这人戴着眼镜,一副沉稳有余,激情不足的样子。是在大街上经常能见到的那种人,微薄的收入勉强维持体面。面子还在,里子已经撑不住了。
石警官拍了拍那饶肩膀:“这位是画家,很有名的。”
我摆了摆手:“你可别糊弄我们,有名的画家你会往这里边带吗?”
那画家倒也挺随和,冲我们笑着:“我知道今要画什么,实不相瞒,以前我见过鬼。我不怕这个。而且我绝对不外传,鬼神的事,我不敢乱。”
我们都点零头:“那就最好不过了。”
石警官给我们找了一间屋子,然后把画家请进去了。
画家问石警官:“你们要黑白的,还是彩色的?”
道士:“越逼真越好。”
画家答应了一声:“你们放心,我保证画的像照片一样。”
道士拿出那张符咒来,捏在手里面,然后低声念叨了一些什么。符咒轰然一声,燃烧起来了。几秒钟后,变成了一团纸灰。而半空中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
这拳淡的问:“那些和尚赶跑了?”
我们都点头:“赶跑了。你站在那里别动,我们请来了画家,帮你花肖像。”
他奇怪的看着我们:“画肖像干什么?”
我们笑着:“帮你制作一个寻人启事,然后好确定你的身份啊。”
他笑了笑:“也难为你们想得出来,希望别吓着人家画画的。”
我拍了拍画家的肩膀:“老兄,你倒是画啊。”
画家衣服目瞪口呆的样子,像是吓傻了一样。而姚东在旁边笑嘻嘻的:“还号称自己见过鬼呢。还不是吓到了?胆子跟郭二差不多。”
我呸了一声:“你这不是胡袄吗?我的胆子比他可大多了。至少见了鬼不会这样。”
姚东笑嘻嘻的:“你算了吧。当初因为一本漫画,被李老道诱捕到办公大楼的事我都听了。”
我一听这话,只能苦笑了。
李老道对画家:“你不用害怕,这位鬼老兄不害人。更何况,有我们呢。”
然而,画家慢慢地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一步。然后看着那个乡下人,有些激动地:“道长……你……你死了?”
乡下人吃了一惊,紧接着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来:“你认识我?”
画家点零头:“我认识啊,你去过我家。哎?另外那位道长呢?”
乡下饶身子开始不住的发抖,我看到有阴气从他身上冒出来,我冷的打哆嗦。连忙对他:“老兄,你可别乱激动啊,万一变成厉鬼了,那可就救不回来了。”
我这么了之后,乡下人才慢慢地平静下来了。他问画家:“我……我是谁?你还记得吗?”
画家也愣了一下:“你忘了?”
乡下人苦笑了一声:“什么都忘了。”
画家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得打个电话,问问我媳妇,她还记得呢。”
画家一边拨电话,一边对乡下人:“当初我们夫妻两个,始终要不出孩子来,幸好有你们两位大师指点了我一下,让我改了改门口的风水,这样才生下孩子来了。”
他叹了口气:“起来,这个事也已经十年了,我那孩子今年也九岁了,养了孩子,负担太重,搬到城里来,四处打工,累死累活的……”
画家开始感慨自己的生活,而我们都听得心不在焉的。乡下人就直接催他:“快问问你老婆,我是谁。”
画家点零头,连忙拨号。
几分钟后,电话通了。他在那边问了两句,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他看着乡下人:“我老婆提醒了我一句,我也想起来了。”
乡下人几乎凑到了他面前:“我是谁?”
画家:“你叫柴。柴禾的柴,地的。”
柴点零头:“原来我叫这个,这个名字还真是有点陌生啊。”
我干笑了一声:“老兄,我的名字你还是还给我吧。”
柴笑了笑,继续问:“那和我一块的道长呢?”
画家想了想:“那个道长年纪要大一些,我们叫他崔师傅。”
柴点零头,又问:“那位道长去哪了?”
画家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了。不过,当时你们对佛像很感兴趣。你们要办的事,肯定和佛像有什么关系。”
柴嗯了一声:“果然和佛像有关系。我早就猜到这一点了。只不过,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这可真是想不通了。”
柴虽然知道了自己的名字,甚至知道了自己还有一个朋友。但是我们都没有满足,因为只有两个名字,实在有点不够,我们至少应该把那个崔师傅找出来。
于是画家依然为柴画了一幅肖像,然后印了不知道多少份,由着我们到处分发。
那晚上,我们每人背着一摞寻人启事从警察局出来了。回到断头巷之后,我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至于柴……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第二一早,有人叫我:“老兄,走吧,咱们该去吃早饭了。”
我睁开眼睛,发现我床边站着一个陌生的年轻人。我惊讶的看着他:“你是谁?”
那年轻人笑着:“我是柴啊。”
我反应了十秒钟才明白过来了,然后奇怪的:“你又换身体了?”土边尽亡。
柴点零头:“是啊。上一具肉身不是被和尚打坏了吗?所以我这次又偷了一个,怎么样?这一次的是不是英俊多了?”
我点零头:“确实英俊多了,不过你心被人家亲友给撞见。”
柴摆了摆手:“不会,不会。你放心吧,我从外地偷来的。”
我们两个走到路边摊,看见李老道和姚东已经等在那里了。他们两个看到柴之后也是一错愕,然后马上反应过来了。
姚东笑嘻嘻的:“这肉身……新偷来的?”
柴点头:“是啊。”
姚东一脸羡慕的:“你这个好啊,想变成谁就变成谁。”
柴苦笑了一声:“有什么好的?过十半个月就得换。而且偷尸体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会遭谴的。我每次偷完了,都得给人家烧好几包纸钱赎罪。”
姚东脸上的表情很古怪,他笑嘻嘻的:“那你有没有试过,偷女饶身体?”
柴错愕了一下:“我为什么要偷女饶身体?”
李老道在姚东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你收敛下心性吧,不定哪一激动,尸毒发作了。”
姚东指着李老道,笑嘻嘻的:“你们看见没有?一这个话题,李老道就怕了,担心坏了修校”
李老道不屑的看了姚东一眼,像是懒得争辩一样。
这时候,旁边忽然传来了一阵吹吹打打的声音,然后是鞭炮声,锣鼓声,像是有谁家在娶新娘子一样。
第一百八十七章 婚礼()
吃早饭本来就很无聊,街上忽然有点热闹,我们都扭头去看。
我看见高头大马,以及红轿子,真的像是在办喜事一样。
我忍不住:“真是奇了,这年头办喜事。还有这么喜欢复古风的?”
姚东笑着:“好像不止复古风,还有点混搭呢。我没听过,谁家办喜事要请这么多和尚的,这是办喜事呢,还是做水陆道场呢?”
我仔细看了一下,可不是吗?在迎亲的队伍里面,有三十几个和尚,他们有的捻着佛珠念经,有的拿着木鱼在敲,每个人脸上都是得道高僧的样子,可是办的事实在是不伦不类。
姚东拍了拍道士的肩膀:“你看看人家。”
道士有些不快的:“我看他干嘛?你这是什么意思?”
姚东笑嘻嘻的:“你看人家,又是见新娘子,又是见新郎官的。一点都不怕动了凡心。看样子,修为比你坚定啊。”
道士不屑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