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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没事吧!”西门雪带人冲了进来。
他看到了被人拖出去的莲儿,脸色非常惊讶。
“她就是刺客?”
西门雪感觉凉风嗖嗖,在她的印象中,她是个好姑娘。
第177章 俏妃戏邪皇178()
西门雪感觉凉风嗖嗖,在她的印象中,她是个好姑娘。虽然雪莲间接死于她手,他该恨她,但是他和她也相处数日,对其有所知,她本心善良,虔心向佛,于世无争,但世事逼人,为了愚孝,她赌了自己。如果她生在太平之世,她该有另外的生活,那生活应该是幸福的,美好的。
环境决定人生。时事,世事弄人!
邪皇注意到西门雪的脸色,对其他人一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众人一走,邪皇立即坐直身子,严肃问:“看将军刚才的脸色,此女你认识?”
西门雪点点点。回道:“此女乃剡城太守成顺义之女成玉莲。”
“哦!”邪皇身子又直了些,道,“依你看来,她与荆王之间有没有”
以邪皇的观察,他们之间似乎早就相识。
“回陛下,据臣所知,荆王和成顺义早就相识,成顺义好赌,荆王好斗鸡,斗鸡乃博技(赌博义)的一种,成顺义曾以使臣之命来我东斯帝京,他们曾豪赌三天三夜。”西门雪躬身回道。
“如此说来,成玉莲入住荆王家并非偶然,这个荆王,他想干什么?他以为朕真的不敢杀他吗?”邪皇的脸上显出冰冷的杀气。
“也许他有武三思之心。”西门雪低声道。
邪皇当然知道西门雪的意思,武则天时期,武三思一心想做皇太子,将来继承大统。邪皇凶光全显,冷声道:“就他?做梦,朕杀了他。”
“陛下,此人不可杀。”西门雪淡声道。
“为什么?”邪皇怒眼圆睁,恨不得现在就拎个剑,把荆王的头割下来。
“陛下,有武三思之心的不只荆王,还有平王?”西门雪躬身回道,“只是平王此心深藏于内而已。”
“朕就杀了他,再杀平王。”邪皇的手抓出“吱吱”的响声。
“陛下,不妨听臣讲一个故事。”西门雪拱手道。
邪皇做了一个请讲的手势。
狐狸衔着一块肉回家,路遇一匹狼。狐狸扔下肉跑了。后来,狐狸又衔着一块肉回家,路遇两匹狼。狐狸衔着肉大摇大摆地回家去了。因为,两匹狼为了想各自独吞狐狸口里的肉而控制着对方。因而互相提防着对并相互制约着对方,狐狸在二者的对抗中得以安全逃脱。
邪皇听完后,自觉得有理,不过心里还是不痛快:你丫的把我比作狐狸,我有那么奸滑吗?你丫的话还是有选择的听听的,朕得跟老国师再商量一下,普天之下,替朕无私着想的只有老国师一人。
当邪皇把西门雪的话讲给老国师听时,老国师也是非常赞同西门雪的主张。
“陛下,此人乃小人,当善待于他。”老国师道,“孔子云,唯女人与小人最难养也。况此人乃可用之人。”
“国师,朕该如何去做?”邪皇低声问。
第178章 俏妃戏邪皇179()
“陛下当登门以示慰问,其他一概不言。”老国师脸上显出老谋深算的笑意道。
“妙,让他摸不清深浅。”邪皇拍掌称妙。
“陛下圣明。”老国师朗声赞道。
邪皇心里直乐,心里道:“朕会比您想象的更圣明,朕就是天生的执掌天下的材料,这天下朕想不出还有谁比朕更合适。有点自恋,收敛一下。”
“你,你,跟朕去见荆王。”老国师一走,邪皇就指着雪雁大声道。
“陛下,”雪雁摸上邪皇的头道,“陛下,你不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啊?”雪雁惊讶道。
“你懂什么?快点,收拾得漂亮一点,给朕争面子。”邪皇邪笑着命令道。
“以陛下妃子的身份,太好了。”雪雁一拍手,道,“早知道跟玉面罗刹多借几套衣服。”
“真是给朕丢脸,你的衣服朕早准备了,在朕房间的箱奁里。”邪皇邪笑道。
“真的吗?”雪雁看四下无人,抱着邪皇亲了一下,然后蹦跳着进了里屋,“嗖”的一下子就是一套,再“嗖”又换一套没多久,衣服全被她换光光。
邪皇盯着看,眼睛瞪圆了,这个速度真是神了。
雪雁最后选了一套粉色的出场。
“脱了。”邪皇突然冷声道。
“什么?这件挺好。”雪雁低声道。
“哪件你觉得挺不好的?”邪皇问。
雪雁一指那黑色的衣服。
“就那件。”
“为什么?”雪雁大声抗议道。
“没有为什么?圣意,快点。”邪皇催道。“你去那儿,什么话也不说,蹦着脸,就像朕带回来一屋子女人和你争宠一样。”
“臣妾没找到感觉,臣妾很大方的。不会在乎的。”雪雁做作道。
邪皇做了一下呕吐的姿势。
雪雁感觉自己有做伶人的天赋,做什么像什么。
一到荆王那儿,雪雁的脸蹦得紧紧的,跟天下人都欠她似的。
“陛下,臣有罪。”荆王捂着打得开花的屁股慢慢跪下道。
“卿何罪,朕不知啊!”邪皇夸张道。
“臣行事冒失,路见一女,见其美貌,心图之,将其带回,不曾想成玉莲心计如此之重,竟意图对陛下不利,臣有罪啊!”荆王叩头道。
邪皇看着荆王邪笑,心里道:“你就编吧!”
雪雁则面露冷光。
荆王心里发怵,不知道这二人唱的是哪一出。
邪皇看荆王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冷笑:“朕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知道朕想什么?也不知道朕下一步怎么做?朕其实自己心里也不知道。朕就想唬住你,朕做到了,呵!哼哼哈”
第179章 俏妃戏邪皇180()
回去的路上,邪皇一个劲的邪笑。
雪雁的脸还是蹦着。
轿子一抖一抖的,雪雁就像少女版的佛像。
“陛下,你笑什么?”雪雁低声问。
他眸中含笑,漫不经心道:“从今日起,朕给你个福分,赐你一世恩宠你要不要?”
“让我当皇后?”雪雁紧声问。
邪皇脸一冷道:“你做梦,朕说过,朕一生无后。”
“又要当秦始皇,做暴君有什么好?”雪雁心里念叨。
“朕只宠你一个,成吧?”过了会儿邪皇缓下语气道。
“去!男人说话算数,母猪都能上树。”雪雁表现了不屑一顾的样子。雪雁怀着憧憬道,“我要的不多,找到我姐,一家人幸福的生活。”
邪皇无语,怔怔的目光望着雪雁。
雪雁奇怪他的表情,也回盯着他看,试图从他的神情找出一丝戏谑的成分,可是雪雁失败了,他的表情真挚,真挚得像假的一样。
“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抒情?”雪雁奇怪问。
“朕快疯了。”邪皇突然紧紧拥抱着雪雁。
“这家伙真的疯了吗?不能啊!”雪雁心里发怵。
“陛下,你怎么啦?”雪雁担心问。
“算起来,大家都是亲戚,都是血脉相连,而今却要如此争斗,朕觉得好累,朕若像你,姐妹情深,该有多好。”邪皇像个孩子似的拥着雪雁伤感道。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鸟啊?时而天真如孩童,时而沧桑如老者,时而没心没肺,时而悲伤入骨。
我也快疯了。
不过看邪皇难过的样子,雪雁心里猛生怜意。
她像抱孩子一样抱着邪皇的头。
邪皇乖得就像一只宠物猫。
深情如泉涌来。
此刻忘了他是皇帝,忘了两人的差距,忘了他还有一群貌美如花女人,忘了比皇家花园还花的心,忘了表里不一的自己
雪雁突然想,如果他们就这样相拥着,这世界将是最美好的。
可是
第180章 俏妃戏邪皇181()
邪皇和雪雁一下轿,小刘子就来报,青子李副将求见。
玉面罗刹和青子李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
“快请!”
“奴才已让他去议事厅等候。”小刘子倾身道。
“做得好。”
邪皇推开门时,看见一脸严肃的青子李。
见到青子李就想到玉面罗刹难得的淑女相,莫名的邪皇有些失落。
美女爱他是她们的义务,显然玉面将军没有尽她的义务。
没等邪皇开口,青子李就上前见礼道:“陛下,末将有一计想与陛下商议。”
“请讲。”
青子李恭敬的递上一张奏呈。
邪皇看完眉头大展,叫了一声:“好计。准!”
“玉面将军还有一个条件。”青子李低声道。
青子李永远是一副谦卑的样子,让邪皇觉得他有太监的底气。
“请讲。”邪皇心里道,“女人事就多。”
“玉面将军想借用如妃娘娘。”青子李抬眼看了看邪皇道。
邪皇轻轻一皱眉,怎么又是雪雁?她丫的有什么本事?除了爬树就是撒谎。
“陛下。”青子李低唤以提醒邪皇他提的要求。
“不次此次要如妃做什么?”邪皇随口问。
“属下不知。”青子李头低得很低。
“你丫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邪皇心里道,“反正雪雁放在身边也吵得慌,就让她离开一会儿吧!”
“不知借用几时。”邪皇又问,因为离开时间长了,他会觉得寂寞。
“属下不知。”青子李看了看邪皇,旋即又低下头道。
“准!”
“过来,让朕瞧瞧。”邪皇一回到寝室就像唤狗一样唤着雪雁。
“看看臣妾貌美如花的样子,对吧!”雪雁俏皮道,“看吧,看吧!我的美属于越看越想看型的,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美女,而是仙女,我的容貌,我的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而且我天生善良,美得无害”
“仙女,有个女人看中你。”邪皇邪笑道。
“玉面罗刹,太好了,又有的玩了。陛下臣妾走了。”雪雁兴奋道。
“你丫的。”邪皇脸上显出恼意。
“陛下,真舍不得离开你。”雪雁装作深情道,“臣妾会把你放在心里。”
雪雁手按着腹部道。
“心在上面。”
“哦!我知道心在后面,我怕你掉下来啊!所以用手挡住。”
第181章 俏妃戏邪皇182()
“玉面将军,需要我做什么?”雪雁高兴的出现在玉面罗刹面前。
“做你二姐。”玉面罗刹认真道。
“我怎么不明白啊!”雪雁听得一头雾水。
“到了辽城,你自然就会明白了。”玉面罗刹。
西斯国王宫,黑夜,漆黑如墨。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放了我。”雪筠不停的挣扎着,她不敢挣得太过,因为她全身赤裸。四个太监死死的挟住她,疾步前行。掌灯太监手里的宫灯或明或暗的照着雪筠粉白的脸上,闪烁的灯光更映衬出雪筠的脸美若天仙。
虽然一路宫灯,但皇宫依旧很黑,很黑。这黑增加了雪筠心中的恐怖感。
雪筠的目光中透着刻骨的恐怖。她不知道自己来到什么样的地方。
四个太监穿过几十道回廊,最后来到一个警备森严的院子里。太监把雪筠放在一个大大的床上。
那床雕梁画栋。
屋内只一个小灯笼照出巴掌大的光亮,其余的地方都漆黑一片。
雪筠抓起床上的锦罗裹在身上,然后跑向门口。门口的侍卫像恶虎似的拿着刀剑逼向雪筠的胸口,雪筠只好退回去,躲在角落里,像被野狼攻击的小动物似的惊恐四望。
一个男人从里屋走了出来。
这个男人看上去非常壮实。人走过来时在雪筠身上落下一片阴影。
“你是谁?”雪筠惊恐的问,因为恐怖那声音好像失去水分的豆芽菜。听起来非常不入耳。
那男人一皱眉,恶声道:“朕是你的主,你是朕的奴。”
原来是西斯国的王廷,自己看到的是西斯国的暴君,早在冷宫时,雪筠就听说这个国君很变态,以折磨妃子为乐。
恐怖死死的缠着雪筠。
暴君不发一言,愣愣逼近雪筠。
“你想干什么?”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暴君的脸变得清晰一点,这使他看上去更阴森恐怖。雪筠怕极了,转身想逃。
门关得紧紧的,寂静的夜色里,只听到门被雪筠敲打门板发出“拼拼”的声音,这声音更增几分惊惧。
暴君不声不响的,鬼魅似的站在雪筠身后。待雪筠折腾够了,暴君突然拦腰抱住雪筠,像拎小鸡似的把雪筠拎了起来。
“你想做什么?”雪筠说话都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