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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苏丹凤和韩贝贝抓到客厅后,一帮子壮汉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把她们用绳索绑了,让她们老实的跪在地上。
到这个时候,韩贝贝早懵了,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敢有所反抗。
苏丹凤也听话的跪下,但还在趁机的记这些壮汉的样子,想着等逃出去之后报警,把这群人渣全抓起来。
棍哥发现了她的举动,上前来蹲在苏丹凤面前,捏起她的下巴,“哟,小姑娘,你还看我们呢,怎么滴,还想报警抓我们?”
他满嘴黄牙,而且还是个豁牙,说话时唾沫和嘴里的臭味,全喷到了苏丹凤脸上。
苏丹凤差点没吐出来,见棍哥识破,干脆瞪着眼睛看着他!
“艹!”棍哥最看不得这种不服气的眼神,一巴掌扇了过去,“你特么还挺倔!等回头,有你好果子吃!”
“别特么打了,脸打烂了,还卖个毛!”烈哥开了瓶啤酒,自顾的喝了起来。
“这两个妞,看着还挺嫩的,说不定还没被开过苞,是黄花闺女!”一个叫幺鸡的汉子,靠着墙站着,邪气的目光在苏丹凤和韩贝贝脸上和身上游离着,冒出了这么一句。
之所以被叫幺鸡,是因为他比其他人都瘦,头发得有十来厘米长,每回出门,定型啫喱水得抹了大半瓶,把那头发竖起来,看起来就像只公鸡的鸡冠。
“我看过这妞的登记资料,的确是个大学生!”烈哥说道,“说不定还真是雏。”
“你们两个真特么没见识,现在女大学生,谁特么还是雏,更何况这两妞长得都还不错,肯定早就被破了,一个个经验肯定比特么我还丰富!”棍哥不乐意的说道,因为如果她们是雏的话,很可能今晚就睡她们不成了。
当然不是因为他们有良心,而是雏,可以卖得更贵,所以烈哥肯定不会同意他们乱来。
“是不是,检查下不就知道了!”先前开车的青年司机挑着眉头说道,有些跃跃欲试。
苏丹凤浑身都哆嗦起来,眼眶通红,这群人,一听他们聊天的口吻,就全是色中饿鬼,没一个好人!
“来来来,我开个盘子,赌五百块,这两个妞要是有一个是雏,算我输!谁跟我赌!”棍哥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零散的钞票,啪的一下放在了牌桌上。
“好,我赌!”青年司机掏了钱出来,“不过,这怎么知道她们是不是雏啊?”
“那特么还不简单,直接扒光衣服看呗!”棍哥贱笑道。
“好,这方法好!”幺鸡眼睛里顿时冒起光来,连吞了好几口唾沫,“就把她们剥光了,放在牌桌上,咱们轮流看一遍,然后举手表决,这样大家都不吃亏!”
“烈哥,你怎么说?”棍哥舔了舔嘴,询问烈哥。
“五百块太少了,咱们要赌就赌大点!”烈哥把黑色塑料袋扯开,从中拿了钱出来,说,“这不是有两万多么,一人先分两千,当你们的辛苦费,好好赌一把,乐呵乐呵。”
“烈哥万岁!”其他壮汉们一听,都纷纷凑上来拿钱。
烈哥瞥了瞥他们,嘴角浮起笑意,为什么这群人愿意跟着他混,那特么不就因为他大方么。
他觉得钱什么的无所谓,有这票人马在,赚大钱也很容易,这就是他做事的方式。
大家正分着钱,等喜滋滋的拿了钱在手上,忽然就听到幺鸡喊了起来,“卧槽,你特么谁啊,怎么进来的!”
屋内所有人都循声望去,顺着幺鸡的目光,看到苏丹凤身边蹲着个青年,正低头解苏丹凤背后捆着她手脚的绳索。
幺鸡这一喊,那青年根本没理会,而是继续又解开了韩贝贝身上的绳索,然后扶着她们站起来。
烈哥和棍哥都面面相觑,因为这情形,略显得有点诡异。
院子里养了两条狼狗,怎么特么一声没叫唤,就让人偷偷摸进来了。
苏丹凤是最早发现有人进来的,当她看清来人后,顿时流下了眼泪,因为来的人,正是随口给了她一些建议,就让她夺得了当晚酒吧擂主的孟樊!
他来了,我们没事了,他来了,我们没事了!
这一刻,她心里反复出现的,是这样的念头。
苏丹凤扯掉嘴里的脏手套,揽住几乎吓瘫软了的韩贝贝,轻声说道,“贝贝,没事了,有人来救咱们了。”
韩贝贝缩在苏丹凤怀里,紧咬着牙关,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睛则仍惊恐的看着对面一群比虎狼还可怕的男人。
“我叫孟樊,这两个小女孩,是我先看上的,所以我要带她们走。”孟樊这时才走前了两步,对着烈哥等人说道,表情淡然。
“孟樊?什么鬼,没听过。”棍哥冷冷一笑,“管你先看上还是后看上,带不带得走,可不是由你说了算。”
在他说话的同时,幺鸡早已过去,准备将门打上反锁,但当他走到门口,却发现,那门早就被反锁上了。
司机青年凑到烈哥身边,轻声说道,“这小子肯定是从我们绑人的那里就跟上了,跟踪技术还是挺牛逼的,就不知道他有没报警,或者说,他本来就是警察”
作为司机,反侦察是必备的技能之一,他一路开车,时常会看反光镜,都没有觉察到有人跟上了,所以他觉得事情有点点不对,至少这个叫孟樊的青年,跟踪技术一流。
“如果是警察,就不可能他一个人出现了。”烈哥分析了下,对司机青年说道,“就算是警察,我们漏了,也只能干了他跑路,这绑人的案子,大得很!”
“我不是警察,对抓你们没任何兴趣。”孟樊看他们在嘀咕,就知道他们在嘀咕些什么,主动说道。
“尼玛,还抓我们,你特么一个人,我看你能不能上天!”一个壮汉随手从地上抄起一个啤酒瓶,就冲了上去。
其他人一看动手,立马也不含糊,抄起啤酒瓶就跟着往上冲,这来的是男人,不给他干趴下,这事完不了。
冲在最前面的壮汉,到了孟樊跟前,但孟樊仍然没动,这壮汉一啤酒瓶朝他脑门砸了下去。
孟樊这才抬起手来,看也没看,一把捏住了壮汉捏啤酒瓶的手腕。
壮汉发出一声痛呼,啤酒瓶应声脱手。
孟樊另一只手接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瓶酒瓶砸在了壮汉的头顶。
啤酒瓶破碎,壮汉趔趄后退,被砸得有些迷糊。
孟樊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拿着破裂开锋的半截啤酒瓶,对着这壮汉的脸飞快刺去,手速之快,一秒钟至少刺出四五下!
第171章就是要画面感()
孟樊手里拿着半截啤酒瓶,直接对着壮汉的脸捅了将近有半分钟。
其余人原本围攻了上来,被那壮汉脸上飙飞出来的鲜血吓得楞在了当场,离得有一米远,不敢再继续往前冲了。
孟樊看都没看其他人,捅得玻璃瓶上的尖锐处都磨平之后,才最后猛捅了一下,将啤酒瓶全塞进了壮汉的口中。
壮汉整个都懵了,嘴巴里到处都破了伤口,口腔里的鲜血,从那啤酒瓶的瓶口处,往外涌了出来,好像打开了自来水管。
这种伤不致命,但画面感极具冲击力,特别吓人。
孟樊捅完之后,一脚踢在壮汉的小腿骨上,壮汉啪嗒一声,双腿齐齐的跪在地上,传出一声膝盖撞击水泥地面的声响,让人牙根发酸。
壮汉哀嚎起来,整张脸自鼻子一下,血肉模糊,没了一处好肉。
特别是脸部,上面不仅插满了玻璃碎屑,好几处都豁了口子,呲呲的往外喷血。
而刚才这一跪,膝盖处也流出了鲜血,应该是膝盖的关节,直接砸碎了,在他跪着的附近地上,到处是血,血腥味扑鼻而起。
周围其他人,手里虽然拿着啤酒瓶,可谁也不敢再上去,孟樊这小子太特么凶残了。
这被打的壮汉,这辈子恐怕都只能坐轮椅了,而脸上又被捅成那样,不去几次韩国,这辈子都没办法再出去见人。
“怎么了?这就吓住了?”孟樊咧着嘴,看着他们,最后目光聚焦在最后面的烈哥身上。
烈哥身为这群人的老大,自然不会第一个上前当先锋,但即便距离孟樊很远,他依然感到浑身有些冷。
他也是个打架的老手,在街头打架,拿啤酒瓶砸人,把人打得头破血流,或是被对方干破脑袋,那都是家常便饭,可是,他从来没遇到过像孟樊这样打架的。
动作不是用老练就能形容,简直像一部机器,迅猛,精确,平稳!
烈哥特别留意到,即便是用啤酒瓶刺得别人鲜血猛飙,孟樊身上都没有沾到一点鲜血,似乎那鲜血喷涌的距离和方向,都在孟樊的计算之中。
这是个可怕的男人!绝不是跟他们一样,只是个街头混混那么简单。
不单是烈哥,在场的其他人,内心里都有这个感觉,刹那间所有的勇气,都随着第一个同伙的跪下而流失殆尽。
“丹凤,你想怎么处置他们?”孟樊从这些人的眼中,看到了恐惧,知道他们已经吓破了胆子,这在他意料之中。
他之所以对第一个冲上来的壮汉会下手那么重,就是要达到这样的目的。
苏丹凤一开始被孟樊迅猛的动作所震撼,完全无法想象,世上竟然有人的身手能达到这种程度,听到孟樊的话,这才回过神来,小胸脯随之剧烈起伏。
她看着烈哥和棍哥等一帮人,眼里充满了恨意,如果不是孟樊突然出现,她跟韩贝贝的人生,将彻底的毁在这帮人渣的手里。
“我要把他们全都送到警察局去!”苏丹凤觉得这帮人,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
她的话音刚落,烈哥等人竟是松了口气,送去警察局,远比让孟樊私下来处置要舒服得多,至少,不必承受皮肉之苦。
韩贝贝这时也稍微清醒了些,突然从地上拿起个啤酒瓶,朝站在最前面的棍哥冲了上去,“不,我要打死他们!”
“别过去”苏丹凤顿时一愣。
韩贝贝吓得有点癫狂,完全失去了理智,这冲上去,要被对方给抓了做人质可就麻烦了。
棍哥也是个脑袋比较灵活的人,一看韩贝贝竟然主动送上来,心底里仿佛看到了一线光明!
“你抓她当人质,试试。”孟樊冲着棍哥一笑。
棍哥看着孟樊的表情,全身为之一凉,产生了一些迟疑,呆立着不敢妄动了。
韩贝贝冲到了棍哥面前,拿着酒瓶子对着棍哥脑袋一瓶子砸了下去。
虽然只是个小女生,可这一瓶子,集聚了她所有的愤怒和恐惧,力道竟是大得惊人。
酒瓶没有碎,敲击的闷声响起,棍哥脑门顿时开花,鲜血直流,整张脸上顷刻间全是血。
这一下之后,韩贝贝却没有停止动作,继续砸着,她砸起来,没有准头,棍哥的眼窝子,鼻子还有牙齿,都被韩贝贝砸了无数次。
直到酒瓶破裂,韩贝贝还是没有停歇,反手又在地上找了个啤酒瓶,再次朝他砸去。
棍哥不敢躲,也不敢跑,只是被砸得迷糊的坐在了地上,本能的用手挡着淌血的脑袋,承受着韩贝贝的无尽愤怒。
烈哥那一伙的其余四个人,喉结蠕动,没有一个人敢上去帮忙,也没人敢发声,生怕一不小心,就吸引了韩贝贝的注意力。
要说孟樊偷偷潜入,突然出现在房内很诡异,这一刻的场景比之先前更加的诡异!
明明房间内站了好些人,但除了啤酒瓶撞击肉体的声音,还有一个壮汉惨叫的声音之外,竟是没有其他的一点声响。
“贝贝,够了,够了。”苏丹凤走过去,抱住了韩贝贝,她对棍哥没丝毫同情,只是觉得再打下去,有可能打死人。
韩贝贝这才停了动作,和苏丹凤抱在了一起,全身已经软绵绵的了。
经过了这一个小插曲,孟樊看着紧咬着腮帮子的烈哥,拖了条椅子坐下,“13号,说说看,你为什么把她们绑过来?”
“她在擂台上耍小手段,打赢了我!”烈哥回答道,“原本我压了很多钱,赌自己赢擂主!没有她,擂主是我的!”
“意思是怀恨在心咯?”孟樊说。
“你在撒谎,你把我们绑过来,在车上说要强j我们,还要把我们卖掉!”苏丹凤一听烈哥避重就轻,当即厉声说道。
“不是,我们只是开玩笑吓唬吓唬她们,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烈哥连连摆手,“真的就只是一时心里窝火,把她们抓过来了,顶多想把她赢的钱抢了,强j和卖人,那罪名可大了,我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敢这样做的!”
“对,我们只是吓唬吓唬她们!”幺鸡连忙在旁附和。
“你们睁眼说瞎话!”苏丹凤愤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