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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以后总有机会,进一步的了解孟樊,不必急于一时。
“你刚才吃饱了没,还要再去吃点别的吗?”孟樊说。
“不用了,吃倒是没吃饱,可我现在哪还有什么胃口。”袁茵郁闷的说,“唉,现在的人怎么都这么唯利是图,把食物做成这样,得害多少人!”
“我相信这世间还是存在正义的,这种毒虫蛀虫,只是极小的一部分,而且,多行不义,迟早会遭收拾。”孟樊坚定的说。
“那肯定,我也正是有这种想法,才立志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律师,为了法制建设,为了替弱者主持正义!”袁茵说。
“我们算是同道中人了。”孟樊说道。
“对,同志你好!”袁茵伸出手,要跟孟樊握手。
孟樊怔了半秒,把手伸了过去,跟袁茵那纤细软滑的手握在一起。
袁茵感受到孟樊手上的温度和力度,小心脏不由得扑腾扑腾跳了起来,脸色微微一红。
她意识到,之前第一次跟孟樊握手,根本没这种反应,才半天不到的时间,自己对孟樊的感觉已经发生了质的飞跃。
这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对了,你说你有洁癖,是真的吗?”孟樊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当然是真的呀。”袁茵说,“不过,对环境倒没什么感觉,所以来这么脏的地方吃东西,并没反感,我只是不喜欢跟人握手,每回握了,都得立即去洗好几次,不然会浑身不自在。”
“所以,主动跟人握手,在我这是生平第一次咯?”孟樊笑吟吟的看着袁茵。
“嗯哼。”袁茵含笑看向孟樊,“怎么,是不是觉得自己面子特别大,特别荣幸?”
“嗯哼。”孟樊学着袁茵的语气,回了一句。
晚间九点,滨江三号码头,仓库区。
孟樊骑着二哈,带着袁茵在一排排的仓库建筑中穿行而过,寻找着陈志鹏的藏身处。
根据“小鬼”九阳的实时情况通报,陈志鹏一直待在仓库区的其中一个房间里没有离开,而且还跟六个青年混在一起,喝着啤酒赌钱。
孟樊根据门牌号,找到陈志鹏的房间外。
这种仓库区的房子,都很高大,而且都是大铁门,可以方便进出车辆。
很多在码头做事的装卸工,或是开车的司机等,基本上在这里居住,有的还拖家带口,跟普通的民房住宅差别也不大。
陈志鹏所在的房子,是15号,门口停着一排大货车,库房门关到一半的位置,并没有关紧,看起来跟隔壁其他的库房状态差不多。
也就是说,陈志鹏其实没有专门找很隐蔽的地方躲藏,还没意识到,或是根本就不怕有人来找他。
孟樊停好车后,对袁茵说:“我进去找找,你在这等我,别跟我进去了,有可能会有危险。”
袁茵对孟樊的行动充满了好奇,想跟着进去,但又怕给孟樊添麻烦,所以有些遗憾的说:“那好吧,你注意点安全。”
“好,有什么事,大声叫我。”孟樊看得出袁茵的想法,可陈志鹏身边有人,说不定是一场打斗,还是别把袁茵拖在身边比较好。
当然了,这里是码头,来来往往的人,鱼龙混杂,这么晚了,袁茵一个美女站在外面,多少容易引人犯罪,所以他多交代了一句。
“没关系,我会照顾好自己。”袁茵心里一暖,想不到孟樊外表粗犷,还挺体贴的。
孟樊下了哈雷摩托,穿过马路,走到了对面仓库门口,弯腰往里望了一眼。
里面跟“小鬼”九阳提供的情报吻合,加上陈志鹏在内,有七个青年在里面喝酒打牌。
几个轮胎摆成了一圈,人都坐在轮胎上,中间位置则摆着一张铁皮柜,地上散落不少啤酒瓶。
孟樊拿出电话,给九阳打了过去。
在这打牌的青年里面,有一个人拿起手机接听。
孟樊不由得一笑,心说这小鬼,还真藏在敌人内部,估计陈志鹏,根本不知道这个平时跟自己称兄道弟的人,早把他卖了吧。
“我到了,你可以走了。”孟樊冲着手机说了句。
九阳没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卧槽,不行了,领导给我电话,说特么要加班上货,你们继续吧,我得先走了。”九阳抓起桌上自己的钱,冲其他人说道。
“妈蛋,不是说玩通宵嘛,这才几点!”其他人不爽的骂道。
“下次吧,下次吧!”九阳丝毫没停留,敷衍几句,快步的跑了出来。
人还挺多,牌局没受影响,其他人继续玩。
孟樊等九阳走了有两分钟,从仓库门口钻了进去,顺手把仓库的大铁门给关上,随后朝陈志鹏走近。
之前画过陈志鹏的画像,所以他一眼就认出了陈志鹏。
几个打牌的青年玩得正开心,根本没注意到有外人进来。
等孟樊走近之后,其中一个青年才抬起头来,“你谁啊,走错地方了吧?”
“我隔壁码头的,闲着没事瞎转悠,看你们在这打牌,就进来看看。”孟樊装出一副赌鬼的模样,盯着桌上的牌,眼睛发光。
“一看你就是个牌鬼。”另一个青年见他这幅德行,笑哼了句,“坐吧,玩一会儿,刚好有人走了。”
“是啊,带钱了没,带钱了就玩玩,我们玩得不大。”先前说话的青年说道。
“带了点,刚从银行取的。”孟樊掏出钱包,拿出一叠红彤彤的钞票来。
这一叠,少说得有四五千,几个打牌的青年一看,不由得嘴角都浮起一抹笑容,彼此都对视了一眼。
孟樊假装没看见,但他心里明白,这几个家伙,是把他当肥羊了。
“快,快,要玩就玩,不玩滚蛋,别耽误时间。”陈志鹏舔了舔唇,催促道。
孟樊一屁股坐了下来,略显懵懂的问,“你们这是玩的炸金花吧?”
“对。”一个青年说,“会玩吗?”
“会倒是会,不太擅长。”孟樊搓着手说。
“我们也都不会,随便瞎玩,打发点时间。”另一个青年说。
“十块钱的底放上,发牌了哈。”陈志鹏点了支烟,开始洗牌发牌。
孟樊玩了才几圈,输了将近三千进去。
这几个青年倒是不会出千手法,但是会相互帮忙。
说白了,就是一群熟人联起手来欺负生人,押注的时候,其中一些扮演红脸,一些扮白脸,各种言语挤兑他。
有时候明明孟樊的牌很大,他们便故意的给自己人造势,给他造成心理压力,说别跟了别跟了。
而对方一旦有人起到好牌,便又有人假装帮助孟樊,在旁煽风点火,说这人的牌肯定不行,拖着孟樊下注,总要让他陷进几百上千。
孟樊对输多少无所谓,主要探探他们的底细。
所谓赌品看人品,几圈下来,他已经知道这些青年都挺虚伪狡诈,把他当傻逼一样对待。
其实也无可厚非,这些人平时都是认识的,当然会抱团对付陌生人。
孟樊主要观察的对象是陈志鹏,通过这十来分钟的观察,他发现,陈志鹏这人,的确是小混混一个。
输了,满脸阴沉,呼来喝去,满口脏话骂娘,不单针对孟樊,连其他人也是一样,搞得牌桌上的人都不太敢赢他的钱,让着他。
赢了则喜笑颜开,得意忘形,也照样骂人不误。
孟樊觉得浪费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在庄家发牌之前,他提出要自己洗一下牌。
这很正常,作为当晚输的最多的人,孟樊的要求不过分,所以庄家没反对。
孟樊笨拙的洗了几次,看似不经意,其实里面大有名堂。
这一洗,他手上已经扣了三张好牌。
“输完这点不来了,特么的。”等庄家发完牌,孟樊从裤兜里又拿了几千块出来,放在桌上。
其他赌徒,眼睛顿时为之一亮,想不到孟樊竟然还有这么钱!
他们一个月在码头累死累活,也赚不到几千块钱,要把这些钱全赢了,那特么可就爽歪歪了,一人分一份,也够他们少忙活半个月。
第201章到底谁出千?()
通过出千,手里拿了三张好牌后,不出意外的,孟樊赢得了这一局。
这一局其他人都没什么好牌,所以没跟多久,孟樊赢了差不多一百来块,
不过无所谓,孟樊没想过要通过这一局吃光桌面上所有人的钱,主要还是通过赢牌,获得一次坐庄洗牌的机会。
一副牌的洗牌和发牌,全掌握到了他手上后,可以做的操作就太多了。
他的目的是为了对付陈志鹏,所以替陈志鹏做了一手大牌,三条q。
这是炸金花里面第三大的牌,除了三条a和三条k之外,没有任何牌能赢过它。
除此之外,为了把气氛烘托起来,其他几个青年手里的牌都挺不错,要不是同花顺,要不就是同花。
果不其然,这一局斗得天翻地覆,所有人都把身上的钱押了出来,有的觉得比较虚的,买了下家的牌看,输了的只能弃掉。
其实他们挺想看孟樊的牌,毕竟他是外人,知道了他的牌后,如果真是打牌,多少能给其他人一个暗示。
不过贪婪心作祟,大家看孟樊是下了决心在这一把定输赢,因为他不管别人押注多少,都是照跟不误,所以大家都怕自己手里的牌太大,把孟樊给比下场,到时岂不是赢不到孟樊的钱了。
这一局打了将近十分钟,其他人陆续的退出,桌上只剩下三个人还在跟,分别是孟樊,陈志鹏,和一个叫小包的青年。
小包的牌面也挺大,想买陈志鹏的牌比一下,然后跟孟樊做最后的对决。
“大鹏,咱们比一下,你看我这也没多少钱了。”小包陪着笑脸对陈志鹏说。
“滚,没钱特么就别上了,还有,你也不许买这小子的,不然别怪我翻脸。”陈志鹏指了下孟樊,让小包也不要买孟樊的牌。
他知道自己的牌铁定最大,之前别人买他的牌看,他一直不同意,就是怕别人看了他的大牌,露出惊讶的表情来,让孟樊看见吓得弃牌。
这么大的牌,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抓到的,不靠这局赢光孟樊手里的钱,更待何时?
“行吧,你玩你玩,艹!”小包骂了声,不甘心的把牌弃了,手头没钱,其他人的钱也差不多都在桌上,连借都没地方借。
“就我们两个。我全压了,两千!”轮到陈志鹏说话,他赶紧把手里仅剩下钞票全丢了上去。
“行,我继续跟,妈蛋,输了一晚上,我不信你这次又比我大。”孟樊故作恼火,数了两千丢上去。
陈志鹏看了下孟樊,“不开牌?”
“为什么要开牌,我手里还有钱。”孟樊说。
“我没钱了,就这样,开牌算了,我三条q。”陈志鹏无赖的说道,直接把牌掀开。
桌面上这一把少说有三万,全赢到手也不少了。
“你这不符合规矩啊”孟樊无奈摇头。
“对啊,大鹏,这样做太黑了”其他人到这个时候,也挺看陈志鹏不顺眼。
按道理,孟樊跟了,陈志鹏要开牌,至少得放两千进去才行,要么,就别要孟樊放最后的两千进去,提前一轮选择开牌就好。
可陈志鹏非得黑孟樊两千块,这种无赖,没办法跟他讲道理!
“别鸡毛废话,能不能赢我这三条q?”陈志鹏冷笑,早按耐不住,站起身来开始往自己面前拿钱。
“我三条k。”孟樊也站了起来,把手里的牌,一张张的摊开,摆在陈志鹏面前。
陈志鹏身体顿时僵住,实在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冤家牌,自己还输了!
“艹,你出老千!”片刻后,陈志鹏一步窜到孟樊面前,揪住他的衣领,“你别动,你身上肯定藏牌了!”
孟樊笑了下,任由陈志鹏抓着,伸手往他口袋里一抓,掏出几张扑克牌来,举在他面前,“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出千?”
陈志鹏当场傻眼,完全没明白自己口袋里怎么会有扑克牌,因为他的确没有出千。
他倒是想呢,可出千需要手法,他根本学不来。
在陈志鹏愣神的刹那,孟樊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反扭,再往下一压。
陈志鹏发出一身痛呼,手再抓不住孟樊的衣领,双膝更是直接跪了下去。
其他青年都无动于衷的看着这一幕,因为陈志鹏赌牌过程中,基本上把他们都得罪了,乐得看笑话。
“前些天打滨江区的警察大队长,是你带的头?”孟樊盯着陈志鹏,开始问话。
他之所以没有一开始进来就动手,而是陪着玩牌,就是想先摸一下陈志鹏的为人。
到这一刻,他可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