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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得好好庆祝庆祝。”我附和着。
“等一会你弟该回来了,我叫他自己打的回来。”妈还在厨房张罗着。
只一会,弟弟就回来了。
一年没见,他长高长壮了不少,我都几乎认不出来他的模样了。
“好小子,不赖嘛。刚毕业就找到工作了。”我一拳轻捶在了弟弟的胸前。
“嘿嘿,我也觉得自己挺棒的呢。”他毫不谦虚地说。
“来来来,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妈在厨房叫道。
“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
我的手机这时不合时宜的唱起来。
我拿过手机一看,原来是李菲儿的电话。
“喂,菲儿,好久不打电话给我了,都在忙什么啊。”我问道。
“他,他”电话那头说话很迟疑,“谁,你在说谁?”我奇怪地追问道。
“他,就是王宁波。他,他出车祸了。”
“什么?”我大惊。
“他伤得严重吗?”我急切地想知道情况。
第19章 他出了车祸()
“他伤得严重吗?”我急切地想知道情况。
“是啊,很严重。我老公和他是朋友,他告诉我说王宁波有一天喝得醉熏熏的刚从酒吧出来就被一辆小车撞到了头,现在在医院抢救。我知道我不该告诉你有关他的事情,可是我想你们毕竟好了一场,就是作为朋友你也应该去看看他吧。”|
我沉默了一下。
“好吧,我去看看他。我们一起去,好吗?”
“行,那你快点。等下在你家楼下等我。”菲儿催促道。
“妈,我出去一下。晚饭你们自己先吃,我现在有急事,我在外面吃一点就行,一会就回来。”我拿上手袋和外套边说就边往外面走去。
妈妈刚端着最后一盘菜出来,大家也都刚开始吃。
妈妈嗔道:“你这孩子,才刚吃饭,你又要跑到哪去?”
“妈,实在对不起,我真有急事,下次再给弟陪罪吧。”说这话时我的心象火烧一般,在家人的惊愕中我飞一般地冲出了家门。
一路上脑海中不断闪现出他的脸庞来。
“你千万不要有什么事啊!”我在心里哭喊道。
此刻我再也伪装不下去了。
满脸不知不觉已被泪水淹没。
我不停地催促着出租车司机快点,再快点。只见车窗外的景物象箭一般地闪过。
菲儿在我的身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我的手心里额头上已是密密的冷汗。
然后两个人一句话也不再说。眼睛只是紧紧地盯着前方。
车窗外的一切不停地向后退向后退。
好象过了一个世纪,终于到了医院。
我和菲儿很快就找到了他的病房,在住院部6楼。
此刻我的心像被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喘不过气来。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知道他究竟伤成什么样子了。我迫切地想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走近他的病房,从门上的一个小玻璃窗看进去,屋里坐着好几个人。
第20章 他出了车祸()
有两个男人在轻声地和正在查房的医生说着话,只见医生的脸色非常严肃。
我不敢进去里面,又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能把耳朵尽量地贴在门上,可是还是一句话也听不清楚,心里真是着急。
而他床边的椅子上坐着的年轻女人就是那天骂我的人应该就是他老婆了,正望着说话的几个人,也是一脸的凝重。
此时他的头上包着厚厚的白色纱布,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和鼻子。他现在还是昏迷着的。
我站在窗外看着屋里的他,才几个月不见就好象隔了几个世纪一般。他高大的身躯静静地躺在那里,身旁打着点滴,而他的眼睛也紧紧地闭着。他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了吧,我想。他知道我来看他了吗?
我和他现在虽近在咫尺却远隔天涯。
我多想进去喊他的名字抚摸他的脸啊,多想告诉他我其实好想他,多想他站起来对我温柔地凝视啊。
可是,我没有这个权利,我的爱不能走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只能隔着模糊的玻璃窗望着他,望着这个我无缘相爱的人,泪水渐渐地再次湿润了我的双眼。
菲儿见有人快从他病房里出来,她赶紧扯了扯我的衣袖。
我明白该离开了。我只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他的病房。
心里闷闷地,就像有一团乱麻堵在我的胸口。
回家路上我问菲儿:“他怎么会出车祸呢?”
“唉,还不是因为你。”她叹道。
“我?为什么?”
“听我老公说你和他分手后他很难过。现在经常喝醉酒,他和她老婆现在关系差极了。老是因为你们的事吵架。这次出车祸又是因为他和他老婆大吵一架之后,我想他心中烦闷才想到去酒吧喝酒吧。
人一伤心酒就自然喝得太多了,结果有人看见他一出酒吧门,风一吹,人的头脑就不甚清楚了。
一辆小车刚好经过,他人虽然迷糊但本能地躲避着,但还是撞向了车身。
第21章 他出了车祸()
他的头部严重受伤,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听到这里,我心中先前对他的怨恨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他身体的极度担心。
他会不会再也醒不过来,他会变成植物人吗?
我默默地想着这一切,心中充满哀伤和担忧。
“你知道吗?”菲儿继续说道。
“什么?”我问。
“听说当年他一名不闻来到这座城市时就在他老婆爸爸的公司里工作,由于工作努力,头脑灵活,加之人长得又很帅气。他老婆父女俩都颇喜欢他。为此支助了他一大笔钱让他自己单独开公司,现在他的公司是房地产的上市公司。而他则是那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总。做为感谢他老婆父亲的知遇之恩他于是娶了那个女人做老婆。”
“我还听说他老婆在家是说一不二的。在家里凶着呢。”
“这些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早知道他有老婆,我也不会爱上他。”我有点不高兴了。
“早告诉你?我还不是现在才知道的。”
我无语。
接下来的日子我是度日如年。
我既不能忘记这一切,忘了他,可又不能去医院探望他。
然而他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样子又时时煎熬着我。
我的理智告诉我我是绝不能再有任何举动的,我告诫自己为了他的幸福为了我的自尊我不能再去想他,更不能去看他。
可有时候人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动物,你越是想强制地去压制某种念头就越是适得其反。
最后想念他的念头还是占据了上风。
我拼命想出各种理由来为自己开脱,我拼命想要证明我不是那可恶的象那过街的人人喊打的老鼠一样的小三,但我还是没办法摆脱这样的现实。
我就是别人眼中的不祥之人,可恨的小三!!虽然我现在已经和他分手。
当得出这样的结论时我哭了,独自在自己的房间里哭得心神俱碎,我多么痛恨自己沦落到了这样的地步。
但没有人可以救得了我。
在这样日夜的担心中又两个月过去了,
第22章 他出了车祸()
虽然好几次我都差点去看他了,但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去菲儿家了,我决定去她那里坐坐聊聊天,解解烦闷。
她现在新买了房子不住在我家附近了,我于是星期天一大早骑上单车前往她提供给我的新的地址前往她家。
一路上阳光明媚,鸟语花香,道路刚被早晨的小雨清洗过,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一种微寒的清新的气息渗透进我的五脏六腑。
我这才惊讶地发现我都好久没有注意过身边的景物了。
我一边踩着单车一边欣赏着这城市的美景,心里感到舒服而自在,这样的感觉我是久违了噢。
走着走着,我才意识到我走错了路。
当我站在一栋白色的建筑物前时我才惊讶地发现我竟然来到了医院门口。
我顿时呆住了,我怎么会自己又到这里来了呢。
我正欲离开,没想到医院大门里出来了两个人。
我的眼睛顿时直了。
在大门出口处我看见了王宁波和他的老婆!
他看来已经恢复了神智,只是比较虚弱。
她正扶着他的手慢慢从大门走出来走向门外的停车场。
她的眼睛在向他们的车扫视时她看见了我。这时我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她马上丢下了他,冲到了我的面前,脸庞因生气而变得发红。
她瞪着眼睛望着我,对我怒吼道:“你到底要怎样才放过我们?”
我无话可对,只能僵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的心开始扑通扑通地跳起来。
“你看见他出车祸了你高兴了吧,得意了吧?认为我们得到了报应。你还跑来看我们的笑话。你是什么人啊。心这么狠,非要把我们搞得家破人亡才高兴是吧?”她连珠炮地质问我。
“不是这样的,我没想破坏你们的家庭。”我着急地分辩道。
“没有?那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她撇了撇嘴。
第23章 他出了车祸()
发红的眼睛怒视着我。
“我,我只是碰巧路过这里。”我低声说道。
“碰巧?”她用狐疑的眼光望着我。
“哈哈,真可笑,你真会编故事,你怎么就那么轻易地碰巧了呢?你是不是韩剧看多了?”
她嘲笑道。
我站在那里不再说话。
我知道我再怎么说她也是不会相信的,既然这样那我又何必再说。常言不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吗?
远处的王宁波默默着看着这一幕。
他什么都没有说就只是静静地站着,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此时渃大的院子里没有什么人走动。他站在那里显得高大而孤单。风轻轻的吹拂着他的头发。我就这样和他相望着,交换着一生一世的懂得。
慢慢地他倒下去了。
我看见他倒下去的一瞬间用手在指着什么。
我惊呼着他的名字向他冲过去,我抱住了他的头大声哭喊着他的名字,他只是闭着眼睛不搭理我。而回过神来的她的老婆也跑了过来,她愤愤然地把他从我的怀抱里弄开然后再次抱住他,对着医院大门内大喊:“快来救救他,他又昏倒了。”
我只能手足无措地蹲在地上,眼泪肆意地流满了一脸。我在心里默念道;“亲爱的,你不会有事的。你快醒过来啊。”
只一会儿,医院大门内就有医生和护士拿着担架跑了出来。等他们七手八脚地把他抬上担架时,王宁波的老婆转过头来恶狠狠的警告我:“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我知道现在我在这里是多余的了。
我站起身,擦了擦眼泪然后默默地离开了这家医院。
刚一回到家妈妈也刚买好菜回家了。
我们在小区门口正好碰到。
妈妈看了看我的脸问道:“小珊,你今天怎么气色不大好。是工作太辛苦了吗?”
“也许是吧。”我吱唔着。
“工作是应该做好,但身体也是很重要的噢。知道吗?”妈妈关切地说道。
第24章 他出了车祸()
“恩,我会注意的。”
进得门来我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
感觉人真的是快要散架了。
我趴在沙发的扶手边,不一会竟然模糊起来,只见一个凶巴巴的人朝我跑来,我看不清楚她的样子,只见她对着我的身体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啊,啊。好疼啊。”我大叫起来。
“别打我,我不是狐狸精,我没你想得那么坏。”我抱着自己的头哭喊着。
“就打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做坏事。还勾不勾引别人的老公!”一个尖利的声音叫了起来。
“为什么我就这么命苦,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待我。”我哭得更厉害了。
“珊儿,珊儿,你怎么了?你怎么在大声地哭啊?”这时我依稀听见有人在一边喊一边摇动我。
我睁开眼睛,原来是妈妈在叫我。
原来我在沙发上睡着了。脸上还留着泪痕。
“妈。”再也忍不住了扑向了她的怀抱。
“告诉妈,怎么了?”妈妈焦急地问道。
“我,我,我只是做了一个恶梦。”我搪塞道。
本想把这一切告诉妈妈的,可是我实在不忍心。
再加上妈妈的刚烈性子,向来看不惯这类蝇蝇苟苟的事情,要是知道我充当了一个不光彩的第三者的形象估计不把我打死也得把我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