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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正文,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瞧瞧你干的好事!”祁老爷子用拐杖敲了敲地板,脸色也不太好看。
祁正文的面色有些尴尬,他看着无色,说道:“把他放了。”
无色却没有将人放开,而是看向祁修夏,见祁修夏没有指示,他便继续抓着那人,丝毫要松开的意思都没有。
那个男人的喊叫声越发大声,那个中年女人坐不住了。
她连忙起身,伸手去掰无色的手,但无色却纹丝不动,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又哪里是无色的对手?
中年女人见状,眼泪马上就流了下来。
她颇为委屈的望着祁正文,说道:“正文,就算你再怎么不待见我们,也不能让孩子在这里被人这样子虐待啊。”
她的目光狠狠的望向沈可乐和她身边站着的霍知瑾,如果不是刚才沈可乐表现得太过凶悍,她可能都忍不住冲上去把刚才的耳光还回去了。
祁正文叹了口气,对着祁修夏说道:“修夏,让你的人把人给放了。”
祁修夏冷笑一声,目光阴鸷的望向他,“凭什么?”
朱锦绣似再也听不下去了,她猛地站起来,啪的一声甩了祁正文一巴掌,然后转身上了楼。
祁正文似被她的这一巴掌给打蒙了,过了半响才回过神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很疼,但他却没吱声。
毕竟现在理亏的人是他,如果再说点儿什么,这两个孩子恐怕就要对自己有意见了。
见祁修夏不放人,那个女人不由得有些慌张。
她大步走到祁正文的身边,拉着他可怜兮兮的道:“正文啊,我求求你了,快救救我们的孩子吧,再这样下去,他的手可能就保不住了。”
祁正文微微皱了皱眉,再次看向祁修夏,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修夏,让你的人把他放了,他可是你的弟弟。”
“呵,我的弟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就只有祁修砚这么个弟弟,这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阿猫阿狗,也敢说是我弟弟?”祁修夏冷冷一笑,心里说不出的失望。
这些年他常年都在国外,居然没发现他的好老爸,居然在外面有女人,而且还有了个这么大的儿子!
“我只有修夏和修砚这两个孙子,其余的人,我是不会认的,你赶紧给我把人弄走,否则就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了。”祁老爷子说完,便起身往外走。
对于这个儿子,他算是失望透顶了。
幸亏祁家的家业没有交到他的手里,否则不知道得被他败成什么样子。
听到祁老爷子的话,那个女人可不乐意了,她说道:“爸,你话可不能这么说啊,现在修夏已经残废了,肯定是不能继承祁家的家业的了,只有修砚一个人,肯定也管不过来,我们胜利虽说是个庶子,但也是祁家的一份子,所以我这才带他回来,让他替修砚分忧的。”
听到这个女人的话,祁修夏和沈可乐的表情都变得更加冰冷,但两人却都没有开口。
“谁是你爸?”祁老爷子直接拿着拐杖就打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上,那个女人一连挨了好几下,这才勉强躲到祁正文的身后。
“逆子,我回来要是再在这个家里看到这两个人,你以后就别回来了。”祁老爷子说完,便直接走出了大门。
再留下来,他怕自己会被气死。
那个女人揉着自己刚才被打到的地方,双眼含泪,样子十分委屈。
“正文,我也是为了修砚好,爸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祁正文微微皱眉,说道:“我知道你是为了修砚好,但是,你也不能这样说修夏啊。”
本来修夏突然变成残废,大家的心里已经够难受的了,被她这样一说,老爷子不动怒才怪了。
“不敢当。”祁修砚突然站了起来,他嘲讽的笑了笑,说道:“我祁家的家业我能不能管得过来,跟你没关系,少他妈拿帮忙当幌子,想进我祁家的大门?我告诉你,只要有我祁修砚在一天,你们休想。”
他说完便往外走,在经过那个叫做祁胜利的男人的身边时,突然抬起脚,踹了那人两脚。
“下次讲话给我注意点,我可没有我嫂子那么好说话。”
祁正文的神情带着几分怒火,但却没有阻止祁修砚。
这个儿子的性子有多古怪他当然很清楚,当初为了跟修夏闹别扭,甚至离家那么多年不回来。
现在好不容易才回来,自己要是在这时候帮着胜利说他,没准他又要离家出走了。
待祁修砚走后,祁正文才苦口婆心的道:“修夏,胜利他怎么说也是你弟弟,你多包容他一下吧。”
“我刚才的话你没有听清楚吗?”祁修夏冷冷的问道,“我祁修夏只有一个弟弟,那就是祁修砚。”
沈可乐微微皱着眉,看祁正文的目光要多失望就有多失望。
虽然跟他没见过几面,但对他的印象还不错,谁知他居然……
她有些担心的看了祁修夏一眼,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跟妈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祁正文听言,有些不悦的抿了抿唇,他上前去拉无色,无色碍于他的身份,只好松手。
祁胜利这才得救,他已经痛得快要哭出来了。
祁胜利的母亲连忙去拉开祁胜利的袖子,一看,发现他刚才被无色抓住的地方已经成青紫色的了……
女人的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她拉着祁胜利,哭道:“孩子他爸,既然这里谁都不欢迎我们,那我就带着胜利走好了,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们了,就让我们自生自灭吧。”
第114章 祁家的掌权人是我()
那个女人生得十分貌美,虽然已经人到中年,但模样却依然楚楚动人。
这样一哭,祁正文的心都软了。
他连忙走过去,轻轻拍着她的肩,柔声安慰她:“好了,别哭了,我不会让你们走的。”
都已经委屈了他们母子这么多年了,他怎么可能忍心继续让他们母子二人流落在外?
小柔的性子他清楚,虽然口无遮拦了一点儿,但却看中的从来都不是他的家世,否则她就不会等了这么多年才找上门来。
见到自己的父亲这样,祁修夏的面上连一丁点儿表情都没有了。
他竟然出奇的平静,望着自己的父亲那么温柔的去安慰别的女人,他居然生不起气来了。
对一个人失望透顶的时候,往往是没有气可生的。
沈可乐微微皱了皱眉,修夏爸爸的作为实在太叫人失望了。
虽然也叫他一声爸,但毕竟自己只是个做媳妇儿的,也不好开口说他什么。
她有些担心的看了看祁修夏,却见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此刻正死死的握成了拳头。
沈可乐上前一步,蹲下身来,伸手去拉着他的手,给了他一个浅浅的微笑。
似乎是没有料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祁修夏难免有些吃惊。
惊讶过后,却觉得心里暖暖的。
那女人顺势靠在祁正文的肩上,低声断断续续的啜泣着。
“正文,都怪我不好,我不该带着胜利来找你的。我只是听你说修夏的腿伤了,以后再也站不起来了,所以就想让胜利来帮着修砚打理祁家的事业,却忘了我们胜利只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听到女人的话,祁正文更是心疼。
“小柔,你放心吧,我会说服爸,让他同意你跟胜利搬进来的。闹成这样不是你的错,你也是一片好心。”祁正文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温和,至少祁修夏从未听过他用这样的语气同自己的母亲说话。
“正文,你别去,爸他这么生气,肯定是不会同意我跟胜利搬进来的。”她擦了擦眼泪,说道:“还是让我跟胜利走吧,胜利虽然不如修夏那么聪慧,也没有修夏能干,但是,找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还是不难的。”
看到她唱作俱佳的表演,沈可乐不免惊叹。
这个女人长这么漂亮,又这么会演戏,没做演员当真可惜。
她简直都要怀疑自己先前看到的那个毫无教养的女人跟眼前这个女人是不是同一人了。
见自己的女人哭成这样,又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祁正文的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他拉起女人的手,说道:“你放心吧,我一定……”
祁正文的话还未说完,祁修夏却突然开口:“有我在一天,这两个人就别想进我祁家的门。”
祁正文瞪了祁修夏一眼,说道:“修夏,什么叫做这两个人?他们一个是你阿姨,一个是你弟弟,你怎么说话的?”
沈可乐突然站起身来,直直的看向祁正文,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冷意,叫祁正文不敢直视。
“爸,修夏刚刚才说过,他只有修砚这么一个弟弟,你难道是人老了,所以记忆力也减退了吗?”
祁正文的火气嗖的一下就冒了上来,“沈可乐,这是我祁家的事,你一个外人少插嘴。”
修夏跟修砚质疑他也就罢了,她不过是个二婚的女人,凭什么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
“爸,可乐可是跟我领了结婚证的人,她可不是什么外人,讲话还是稍微注意一点比较好。”祁修夏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和平时无异,可屋里的人都能听出他话中的威胁。
祁正文的心头一跳,动了动嘴,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两个儿子中,从小就让他头疼的是修砚,最让他省心的是修夏。
但是,最让他感到恐惧的人,也是修夏。
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修夏明明是自己的儿子,可面对这个儿子,他却总会不由自主的觉得心虚。
他总觉得,这个儿子的的目光能看穿一切似的。
见祁修夏一开口祁正文便不说话了,那女人觉得有些不妙,她偷偷朝祁胜利使了个眼色,祁胜利立马就开始打声的呻吟起来。
他捂着自己的刚才被祁修砚踹过的地方,一脸痛苦的在柔软的地毯上打滚,口中还直呼着:“痛死我了,好痛啊,妈,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那女人连忙走到他的身边,扑在他的身上就开始放声大哭了起来。
“胜利,你可别吓我啊,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妈后半辈子该怎么办啊?”
女人哭得梨花带雨,明明是在哭泣,可却依然十分美丽。
祁正文看得更加不忍心了,又或者每个男人都见不得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样哭。
他连忙一个健步冲上去,扶起祁胜利,慌忙喊道:“人呢?快打120,快点。”
“不用那么麻烦了。”祁修夏突然阴测测的道,“无色就是医生,让他帮他看看。”
祁正文却有些迟疑,生怕祁修夏的人会趁机动什么手脚。
沈可乐看出祁正文在迟疑些什么,便说道:“爸,修夏虽然不喜欢他,但还不至于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对他怎么样,修夏只是怕万一他要是死在这里,会脏了祁家的地的。”
一旁装哑巴装了很久的霍知瑾听到这话险些笑出声来。
妈咪也真是的,劝就劝呗,怎么还把人说得跟什么垃圾似的。
明明心里很不是滋味的,祁修夏在听到她说的这话之后,却险些笑了出来。
他偏过头看了无色一眼,说道:“去帮他看看怎么回事儿。”
无色万年没有表情的脸上快速闪过一丝尴尬,却还是走了过去,准备给祁胜利‘看看’。
祁正文他们不会知道,若说杀人放火,无色确实挺在行的,但如果是看病的话……他根本就是一窍不通。
但跟在BOSS的身边这边多年,他又哪里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呢?
听到沈可乐那样说,祁正文虽然觉得心里不舒服,但还是让出了个位置给无色。
就像她说的那样,修夏就算再怎么不喜欢胜利,也不至于在自己的面前就对他做点儿什么的。
无色在祁胜利的身边蹲了下来,伸手按了按祁胜利刚才捂着的地方,问道:“是这里痛吗?”
他的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刚才祁修砚踢他的时候确实很疼,但现在其实已经不疼了,不过装已经装了,要是他现在站起来的话,只会引得祁正文不满,所以祁胜利只好装作很痛苦的模样,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无色突然一个用力,祁胜利便跟杀猪似的喊了出来,“啊……”
这回是真的痛了。
祁正文和那个女人听到祁胜利的痛呼,立马就紧张的围了过来。
“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啊?怎么搞的?”祁正文怒骂道。
无色却依旧面无表情,“祁先生,他刚才被二少踢到的地方有淤血,我只是帮他把淤血揉散而已,否则会越来越痛的。”
无色一本正经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