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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云身子轻轻地动了动,碰到身边的人,立即蹙了眉峰,徐徐睁开双眼。
毫不意外地,他一睁开眼就落入了一双深邃的眼眸中。那双眼眸里带着点点欢喜和满足,瞧着他的视线还夹着几分宠溺。
倘若是换成别人,只怕早就心花怒放,甜蜜蜜地倚靠到了面前的怀里。
而白逸云却情不自禁地挪了挪身子,悄然往里靠了靠。躺在他身侧的人当即皱了俊秀的眉峰,二话不说伸手搂住白逸云的腰身,手臂稍稍一用力,将他带入了自己的怀里。
白逸云有些不甚满意,抬眼看了他一眼,警告地落了一声:“赵梓宸!”
“本王在!”赵梓宸仿若无事人一般,冲着白逸云咧嘴一笑,带着就几分得逞的得意。致遥远的你
白逸云淡淡地撇了他一眼,视线落在罩着床榻的帷幔上。这帷幔厚实些,即便是外面的晨阳耀眼,也没有透入多少。可即便如此,一向习惯早起的白逸云还是能察觉到今日过了起床的时辰了!
“你又在我榻上过夜!”这个人人都当成是殊荣的事儿,白逸云却弃之如敝履。他瞪着赵梓宸,眼神有些薄凉。
赵梓宸听了这话,心中凉了几分,长叹一口气,暗自叫苦。
“逸云,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在偷偷的羡慕你?”赵梓辰稍稍抬起头,一只手支在脑后,一双深邃的眼眸落在白逸云身上,带着浓浓的眷念。
接着,他徐徐俯身朝着白逸云靠近,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眸色渐深,迷人的妖异带着几分让人醉生梦死的迷惑。
然而白逸云却对赵梓辰的话置若罔闻,对他那迷人的神色视若无睹,他伸脚狠狠地揣在赵梓宸的腿上,冷声道:“起来!”
赵梓宸顿时感到几分委屈,自己一直所向披靡的魅力没想到却在白逸云这里栽了跟头。要知道,这一夜他可是看得到吃不着,眼巴巴地守了一晚上,好不容易能抹些油水吧,又被人狠狠地嫌弃了一把。
倘若这事穿了出去,只怕是他五王爷的威望的名声早就扫地了!
“逸云,今日本王无事,不若我们再多躺一会?”赵梓宸心底的花花肠子在慢慢地算计着——躺在榻上就有下手的机会,只要躺在就能吃点肉渣渣。抗战铁军
白逸云闻言,冷冷地瞥了赵梓宸一眼,不冷不热地说道:“王爷若无事,请回房!”
白逸云一句话顿时将赵梓辰给噎住了,他瞪着眼眸望着白逸云半响没有开口,心底不甘地嘀咕着:究竟你是王爷还是我是王爷!
不过这话赵梓辰也只是敢在心底偷偷地质问一下,倘若说了出来,只怕是以后连进入白逸云屋子的机会都被没收了!
赵梓宸瞧着白逸云良久,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情不愿地起身。
当他坐起来时,身上的薄被滑到了腰际,露出他精装匀称的体格来。也不知赵梓宸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他起身之后,竟没有着衣的意思,光着膀子就这么掀开了帷幔走下了床榻。起身之际,还不忘偷偷地瞥了白逸云一眼。
这一眼顿时让赵梓宸有些后悔起来,早知道不看就好了,这么一看顿时心中憋了一口气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只见白逸云身上严严实实地裹着一件中衣,跟防贼似的,腰上还牢牢地系了一根腰带!有哪个人入寝时会是这般装着?俨然一身的戒备啊!敢情白逸云这是将自己当贼来防了!
而自己站在白逸云面前秀身材的举动似乎对白逸云来说就是压根没发生的事儿一般。只见他淡定地起身,拿起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仔细地穿上,把他这个王爷凉在了一边,丝毫没有想过赵梓宸那窘迫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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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晚上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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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梓宸瞧着这情景,有种想要吐血的感觉。睍莼璩晓可是,对白逸云,他是打不得,骂不得,连说也说不得,即便是一肚子气,也只能闷在心里。
时节以进中秋,早晚的凉意更深了几分,倘若是一般人,只怕出了暖被早早就将衣服穿上了。而咽不下这口气的赵梓宸硬生生地在凉寒中光着膀子站了良久,一直等到白逸云穿戴完毕,这才趾高气扬地说道:“逸云,帮本王更衣!”
他本想自己已经如此丢了脸面,倘若再低声下气一些,岂不是更让白逸云蹬鼻子上脸了?于是,那口气还真有几分主子的架势。
只是,摸清了赵梓宸脾性的白逸云,对赵梓宸早就无所畏惧。若是以前,他或许还顾忌几分,但自从那件事儿之后,白逸云在赵梓宸面前算是彻底地肆无忌惮了,那种自在赵梓宸面前任性的脾气,就连白逸云自己都不明白从何而来。
很多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两人瞧着迷糊,但伺候的下人们却看得一清二楚。
白逸云听闻赵梓宸的话,不冷不热地瞥了他一眼,对着门外沉声道:“小柱子,伺候你们家王爷更衣!”
言毕,白逸云潇洒地转身,拉开屋门走了出去,比赵梓宸还要潇洒几分。
赵梓宸光着身子,站在屋中,瞧着白逸云离开的背影顿时凌乱了。他眼眸中迸射出一抹不甘,倒吸一口凉气,咬牙切齿地望着缓缓走入屋内的小柱子。
“王爷请更衣!”小柱子端端正正地捧着衣服伺候在赵梓宸身边。不丹第一王妃
赵梓宸狠狠地瞪着小柱子,企图将所有的怨愤都发泄在他身上。
小柱子默默长叹一口气,终于安慰般地说了一句:“王爷,晚上再来就是了!”
小柱子这句话可算是说到了赵梓宸的心坎里。这是他今早醒来后听到的最中听的一句话。为了这话,他原本阴鸷的容颜顿时喜笑颜开。
小柱子瞧着自己王爷那张笑得有些过分欢喜的容颜,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王爷十三知情,十四初尝*,坐拥美人如云,如今却比那情窦初开的少男还不如!哎!
小柱子常年伺候赵梓宸,自然知道他的喜好,挑选了一件金丝绣云纹的的墨色长袍,仔细地为赵梓宸穿上。最后,从下人们手里小心翼翼地接过一块羊脂白玉的腰牌挂在赵梓宸的腰间。
这腰牌小柱子自从见到之后就没瞧见赵梓宸取下来过,足见赵梓宸对其的喜爱之情。也正因为此,伺候的下人们才更是小心翼翼。
出了屋门,赵梓宸便瞧见恭恭敬敬站在门外等候的白逸云。
白逸云的身份始终是赵梓宸的贴身侍卫。即便是在那件事儿之后,白逸云的身份也没有改变过。
赵梓宸站在白逸云面前,半眯着眼眸瞧着他,见白逸云那白里隐约透着的几分红意,心下就痒痒的,眸色禁不住深沉了几分。脑海中情不自禁的回想起当日的情形来。石器时代之酋长女
至今,赵梓宸犹记得那晚销*魂的滋味,此刻想起来依旧是意犹未尽的美。
后来,赵梓宸不是没想过改变一下他的身份,但却被白逸云一句话给噎了回去。
还记得那日,赵梓宸建议性地向提了一句:“逸云,你这么默默无名地跟着本王,就当一名小侍卫,实在委屈了些。不若本王给你一个名分吧!”
这赵梓宸为白逸云正名也是有些心机的。在他看来,倘若白逸云接受了他的好意,那他就名副其实地成为了自己的人。到时就是随着自己畅所欲为了!只是,赵梓宸着算盘打得好,白逸云却也不是傻子!
倘若这话是被别的女子听了去,只怕早就心花怒放,一双水眸带着湿意,连连点头了。
然而,白逸云听闻这话,却蹙紧了眉峰,瞧着赵梓宸的视线冷了几分,风轻云淡地说道:“王爷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属下只是侍卫而已。名分那种东西,属下是要不起的!”
误会?
好一个误会!
白逸云一句话当即就将自己同赵梓宸的关系撇了个干净,令赵梓宸听着就有种咬牙切齿的冲动。
“你以为自己现在这身份还能当我侍卫?只怕全府上下早就心知肚明了!你又何必自欺欺人?”赵梓宸记得那日自己真是给白逸云惹恼了,竟然有些口无遮拦地威胁起来。
余罪
而白逸云却只是轻描淡写地看了赵梓宸一眼后,不疾不徐道:“既然王爷不许我当侍卫了,那正好,我明日就走!”
一个走字,当即将赵梓宸给威胁住了。
他噎着声,瞪着白逸云半响没有说话。
良久,赵梓宸这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甘败下阵来,无奈地说道:“好吧,既然你不愿,那本王也不勉强,只是别忘了你来的时候曾与本王的交易,时候未到,本王绝不允许你先行离开!”
自那日之后,赵梓宸还是不死心地,比较隐晦地同白逸云提了几次这正名之事。但却都被白逸云给一一回绝。所以,时至今日,赵梓宸依旧只能在白逸云就寝之后偷偷摸上他的床榻,赖上一晚,闻闻肉香,却连点肉渣渣都吃不到。
“逸云,今日秋高气爽,不若我们去泛舟如何?”赵梓宸站在白逸云的面前,头悄然向前倾倒几分,眼见就要一亲芳泽之际,白逸云眼疾手快地伸手将赵梓宸轻轻一推,自己则不动声色地朝一旁迈了一大步后,淡然地说道:“王爷,刚刚宫里有人传信,说是皇上请您进宫一趟。”
赵梓宸闻言,唇角微微抽动,顿时黑了半张脸——自己明明就已经告诉过宫中的那位,最近天大的事也别让他进宫。这交代才没过几日,他又即将被抓入了宫里操劳。
不过,抱怨归抱怨,毕竟那位是天,他只是臣,该遵照的嘱咐还是要遵照的。
长叹了一口气,赵梓宸站直了身子,沉声吩咐:“小柱子,上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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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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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膳,赵梓宸抬头瞧了瞧湛蓝的天空,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他那皇兄也已经下了早朝,这才慢慢悠悠地领着白逸云进了宫。睍莼璩晓
赵梓宸习惯了潇洒自如地行走江湖,对那些轿子一贯嗤之以鼻,因此,就连进宫面圣都是骑马而来。
赵梓宸同白逸云两人一前一后地在丽正门前下了马,一名有眼色的小公公急忙上前,将两人的马匹牵住。
白逸云走在赵梓宸身后两步,不远不近地跟着,中规中矩。这是不是他第一次进宫了,但皇宫中那压抑的空气却依旧令他感到不适。
庄严的金瓦琉璃层层叠叠,红墙绿瓦严肃,一草一木规规矩矩,全都透着皇家的气派和威严。
每次进入皇宫,白逸云都会情不自禁地敛起自己一身的傲气,恭恭敬敬地当一回真正的侍卫。
而在这般庄严肃穆的皇宫中,倘若说有谁能真正地放下心思来逍遥自在地玩乐,吊儿郎当的生活,恐怕除了赵梓宸以外就只有公主赵若水了!
关于赵若水这个人,白逸云也是从赵梓宸那里听说来的。据说,他这个皇妹自小好舞蹈弄枪的,再加上先皇的宠溺,以及哥哥们的疼宠,让她更是嚣张。多年前,竟然不告而别出去闯荡江湖,至今音讯杳无。
熟话说,龙生九子,各不相同。
在这皇宫中,皇上是中规中矩的的一条龙,在这风雨飘摇的乱世之中,不会有太多的建树,同样也不会犯下滔天的罪来。而赵梓宸却不一样,他可谓是一条能翻江倒海的龙,视一切规矩于无物,自由自在惯了,一切都唯我独尊,即便是皇上,他有时都会顶上两句。索性,他对皇位想来没有兴趣,更不会有窥视之意,否则,他早就留不到今日。
至于赵若水,白逸云没有接触过,不过从赵梓宸口中的描述来看,怕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倘若留在宫中,只怕也会闹出一些天翻地覆的事情来。
白逸云此次心中所想全都无意,但却想中了今后那些纷繁恼人的事情来。可谓是,他今日的预感都在今后的日子中得到了一一的印证。只是,他此时并不知晓罢了。
“逸云在想些什么呢?”安安静静地走了一段路,赵梓宸实在有些受不了这么安静的压抑,忍不住又把身边的白逸云调逗起来。
皇宫是个能令人肃然起敬的地方,很难有人能做到像赵梓宸这般轻松欢愉。白逸云亦然。
听闻赵梓宸开口,白逸云忍不住轻轻蹙了蹙眉峰,半响没有搭话,因为他知道,这厮开口想来都没有好话可说。
果然,赵梓宸半响不见白逸云开口,也不急不恼,他唇角若隐若现地浮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带着几分志在必得的得意,轻描淡写地说道:“逸云,你说,我向皇兄请婚如何?”
白逸云没想到赵梓宸会如此说,当即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