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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洛洛瞧着风怜影那倔强中透出来的脆弱以及故作的坚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心下为这个朋友感到不值和伤心。
“那你打算怎么办?”云洛洛低声问道。
“我想先离开慕容家,这江湖如此大,我何必要将自己死死地困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风怜影自嘲一笑,带着几分自我开解,徐徐说道。
云洛洛闻言,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道:“也好,反正我们马上也要离开慕容家了!”
“昆凰玉到手了?”风怜影诧异地望向云洛洛。
而云洛洛却摇了摇头如实的说道:“没有,只是我打听到了昆凰玉的下落了。你可想要同我们一路?”
此时,若是让风怜影独自离开,她还真是有些不放心。
但显然,经历过这么一件事之后,风怜影的心情黯淡了许多,只见她摇了摇头,轻轻道:“不了,我想先行离开。找个地方好好做回以前的风怜影!”
云洛洛闻言,并未强求,她尊重风怜影的选择,于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放心吧,关于你的下落,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今日之事也一样!”
为夫委屈()
白吟岚的脚步停在自己的客房屋外,他轻轻敛下眉眼,将两人之间的对话全都听入了耳中。
但他却不会上前多置喙半句,毕竟这是风怜影的决定,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局外人罢了。
听见隔壁开门的声响,白吟岚的脚步往屋内退了两步,隐住自己的身子。
直到瞧见云洛洛将风怜影匆忙送走的背影,白吟岚这才徐徐跨出了门槛。
“娘子,是朋友总还会相见的。”白吟岚瞧见送走风怜影折回的云洛洛眼下蓄着淡淡的伤怀,于是,轻轻一笑,伸手抚了抚她的发梢,徐徐开口宽慰道。
云洛洛点了点头,继而想起这慕容飞扬这厮,眼下闪过一抹愤怒,愤愤不平道:“我没想到慕容飞扬竟然是这样的人!果然,这所谓的名门正派私下里全都是自私自利之人!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勾当!”
白吟岚听着云洛洛这番有些激进的言论,无奈轻笑地摇了摇头,道:“娘子,此事是慕容公子同风姑娘两人之间的问题。若是慕容公子对风姑娘当真上心,他会想明白的,而风姑娘心下存着这个结怕是也只有慕容公子才能解开了。”
“可是,那慕容飞扬的所作所为本姑娘我瞧着就不顺眼!”云洛洛心下恶气难平,脑子里总是想着要闹点事儿,让他们慕容家鸡犬不宁。
显然,对云洛洛甚为了解的白吟岚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这点小心思。只见他宠溺地轻轻弹了弹云洛洛的鼻头,带着一抹和煦的笑意,轻声警告道:“娘子,你呀!千记别闹出事儿来!这怎么也算是他两人之间的大事,若是不能由慕容飞扬自己弄明白该怎么做,外人如何插手,都只会变成一种负担,而这事会变得更加的复杂!”
“我不就是不甘心吗!”云洛洛白了白吟岚一眼,口气中带着几分娇嗔喊道,但在心底,她已经认可了白吟岚的这番话。
而白吟岚瞧着她这幅娇俏的模样,忍不住心下微微一动,笑声从嗓子溢出,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道:“娘子,你就别叫屈别人的事儿了,有空也替为夫叫屈一次可好?”
“你?”云洛洛一时没听明白白吟岚这话中的意思,挑高了眉头,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轻哼一声道:“你有什么委屈?”
白吟岚上前一步,轻轻伸手,自然地将云洛洛搂在了怀中,眼下泛起一抹柔光,缓缓低下头,俯首在云洛洛的耳际,不疾不徐道:“娘子,你我成亲这么些时日了!为夫可是撇下了白家,眼巴巴地跟着你走江湖呢!结果直到现在,你还欠为夫一个洞房花烛夜,你说,为夫能不委屈吗?”
云洛洛一听白吟岚这话,当即想起了刚刚瞧见风怜影脖子根的红痕,面色骤然一红,有些娇羞成怒。
她狠狠地瞪了白吟岚一眼,伸手在白吟岚腰际重重地掐了一把。白吟岚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龇牙咧嘴地戏谑道:“娘子,你谋杀亲夫!”
“最好能将你这千年狐狸精丢到火里给烧了,为民除害!”云洛洛非但没有松手,反倒更加用了几分力道。
然而,即便这样白吟岚也没有撒开紧搂住云洛洛的手。
只见他一面龇牙咧嘴,一面嬉皮笑脸地说道:“娘子,为夫若是被丢入火中,那你的后半生幸福岂不是再没着落了?”
听着白吟岚这番吊儿郎当的调侃,云洛洛的面色更加的通红,她再次狠狠地瞪了白吟岚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下半生没有你白吟岚,我云洛洛才活的惬意呢!到时,我另外改嫁一个江湖人,同他一块肆意潇洒!”
白吟岚一听这话,当即凝神,着急忙慌地道:“娘子,这可不行!你是我的娘子,一生一世都是!既然进了我白家的大门,那就没有再让你出去的道理!”
云洛洛听着这话,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她心下暖暖的,但面子上还是绷着一层薄怒,娇嗔道:“怎么?你们白家是个无底洞不成?进得去出来了?”
白吟岚搂着云洛洛,突然低头,在她颊边偷来一吻,得意洋洋道:“只要能困住娘子,别说白家是无底洞,就算把白家变成八卦阵我都愿意!”
“你!”云洛洛一时无语,这白吟岚聪明的时候堪比那狐狸,装傻的时候,却又让你有些束手无策。
云洛洛无力同他争辩,狠狠地一跺脚,推了他一把,挣脱白吟岚的怀抱道:“不同你这无良的书生说了!”
说罢,云洛洛转身回了屋中。
而白吟岚则望着她娇俏地背影,徐徐弯了唇角,故意扬声说道:“娘子,这个无良的书生可是你的夫君呢!切莫忘了,娘子还欠夫君一个洞房花烛夜啊!”
云洛洛闻言,脚步一顿,骤然咬牙切齿却不敢回头——这厮,如此光天化日之下,这般宣扬,究竟怀的是什么样的心思!
进了屋,云洛洛毫不客气地当着白吟岚的面将门板摔上。
随着重重地合门声响,白吟岚摸着鼻头,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急忙将脚抽回。
即便是被关在了屋外,白吟岚还是依旧笑得满脸春风,他推了推门,发现那门板从里面被扣上了,于是,他挑了挑眉梢,扬声问道:“娘子,你这可是在责罚为夫?”
“罚你在外面好好地反省!”云洛洛重重地哼了一声,娇嗔道。
白吟岚闻声,笑意变得有些狡黠,他徐徐开口问道:“娘子说得对,为夫确实该好好反省反省,看看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否则,娘子为何迟迟欠着为夫的一个洞房花烛夜!”
“白吟岚!”云洛洛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从牙缝中挤出白吟岚的名字。
然而,白吟岚却不甚在意,依旧笑容满面地回道:“娘子请说!”
“你给我滚远点!”云洛洛已经被这厮折磨得耐心告罄了!她不敢想象慕容家来来往往的下人,若是听到这番话,她还有何颜面。
白吟岚闻言,挑了挑眉,好半响之后,这才笑眯眯地徐徐开口道:“娘子,可以给为夫一本书吗?”
话落,客房的窗户骤然打开,一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窗户中飞出,问问落在白吟岚的怀里,继而,窗户又迅速地阖上。
迁怒()
今日的慕容家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就连那些下人都察觉出来了。
一大早,慕容飞扬就黑着脸走出了院子。虽说他身上一向都散发着闲人免近的冰冷气息,但今日的慕容飞扬却更多了一股戾气,令人退避三舍。
武场上,没有人敢说笑,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喘。所有的弟子瞧着慕容飞扬那张冰冷阴沉的俊颜,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心下戚戚焉,生怕一个不查就被暴风扫了尾。
“扎马步两个时辰!”慕容飞扬沉声说道。
当即,武场中静无人声,全都稳稳当当地扎着马步。
虽然没有人开口问,但几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今日他们慕容公子这般苛刻怕是同前几日见到的那名女子多少有些关系呢!只怕是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些什么,这才拿他们这些个马仔出出气啊!
心下虽然哀鸿遍野,但没有人敢表现在脸上,要知道,慕容公子的重罚可不是开玩笑的!
慕容飞扬两手交叉抱在前胸,瞧着在烈日下炙烤的众多弟子,没有一点同情之意。因为,他此刻脑海中全是那个妖女的影子。
想着昨晚那该死的女人如此妖娆地躺在自己的怀里,而今日一早却又变得如此的陌生和冰冷,他就有种很想在将那女人抓回来压在榻上狠狠惩罚的冲动。
女人这种生物,实在是让他感到难解。如何令他想破了脑袋,慕容飞扬都不明白,风怜影究竟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自己不是明明就已经答应了要对她负责了吗,怎么她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那她究竟是想要什么?
难道是要逼自己娶她为妻?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毕竟他早就有婚约在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何能轻易更改,若是改了,他慕容家今后又如何在武林中立足?
虽然心下是这么想的,但每次慕容飞扬回想起风怜影在他怀中撒娇的神情,就觉得心痒难耐,想起她走时如此伤心失落的背影,就感到心下一阵抽疼,好似所有的错都是他一个人造成的一般。
慕容飞扬越想心越乱,越是感到不解,最后,所有的烦恼全都化成了怒意,令他一直寒着一张脸。
最后,他索性脱下外衣,拿起利剑,在武场中疯狂地练了起来。
爹爹曾说过,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动物。这话果然正解啊!
慕容飞扬想起爹以前对他事实而非地说过的这句话,心下突然一片了然。
“飞扬,这女人啊,就是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动物!她们绝对要独自享受一份爱,绝对容忍不了别人来同自己分一杯羹!所以,你若是遇见了自己喜欢的女子,那么就让她想办法爱上你,这样,你就能真正地拥有她一生一世!就像你娘和我一样!”
慕容飞扬逐渐想起了曾经,想起了自家老爹对他的这些谆谆教诲。他蹙紧了眉头,心下一片懊恼。
什么叫自己喜欢的?难道他喜欢上了风怜影吗?应该不会才是,那厮就是一个江湖中的妖女,他肯纳入慕容家,也不过是因为自己需要对她负责罢了。
可若是不喜欢,那自己为何如此介意她离开时的陌落?
慕容飞扬摇了摇头,将这个荒唐的念头抛诸脑后,随后,心烦地将手中的剑往地上一扔,拾起地上的衣服,转身离开了武场。
众人见慕容飞扬远走的背影,总算松了一口气,全都唉声叹气地瘫软在地上。
匆匆忙忙地回了屋,慕容飞扬瞧着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地床榻,蹙紧了眉头——他找不到一丝一毫风怜影曾留下过的痕迹,这让他心下陡然一跳,有些慌乱起来。
“来人!”慕容飞扬怒喊道。
门外的小厮闻言胆战心惊地推开了屋门:“少爷,有何吩咐!”
“今早是谁来收拾得屋子?”慕容飞扬将手中的衣服狠狠地砸在床榻上,沉声质问,那滔天的怒意顿时惊住了进门的小厮。
“回,回,回少爷,是,是小人带人收拾的……”那小厮颤抖着身子,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徐徐滑落。
“是谁准你收拾我屋子的?”慕容飞扬冷冷地瞪着那小厮,心下一片怒意。
闻言,那小厮顿时哭丧了脸,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这么些年来,他每日一早都会在慕容飞扬去武场的时候,领人来收拾他的屋子,风雨无阻,从未出过任何的一点差池,结果几日慕容飞扬却闹了这么一出,骤然让他感到有些不解。
“少爷,这,这,不是一直都是您交代的吗?每日收拾您的屋子……”那小厮战战兢兢地回答着,脸上的神情为难的都快要哭出来了一般。
“你!”慕容飞扬闻言狠狠地瞪了那小厮一眼,继而挥了挥手手,重重地落了一句:“给我滚出去!”
那小厮听闻这话,顿时如释重负,连跑带爬地急忙退出了慕容飞扬的屋子。
慕容飞扬望着阖上的门板,心下的那股怒意依旧没有消退的意思。
只见他来回地在屋中走动着,眼眸不时地落在床榻上,想起昨晚的欢愉,对比着此时的焦虑,更是心烦不已。
终于,他脑海中一个念头逐渐成型,变得越来越强烈——他要见风怜影!哪怕是不说话也好,他也想看看她。
在衣柜中精挑细选了一件月白色的绸缎长袍,慕容飞扬迅速地收拾整齐,才想要出门之际,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