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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昏迷。
可是……
深埋在体内的东西跳动了一下,又是一下,她有些惊慌的抬起了头,对上的是那双暗色重重的异色眸子。
“裴罗……”
“我还要……”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伴随着这声音,他的腰身猛然一动,带起了让她几近疯狂的颤栗感……
嗯,**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一十六章乱局
一觉醒来已经是艳阳高照,身侧的人早已不见了,月婳抬了抬手腕,全身上下都是难以忍受的酸疼,又是一夜的癫狂,差点被他拆散。
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可是仍旧不想起床,除了身体的疲惫感以外,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
在西疆的时候,她总是时时刻刻的督促自己做这做那,甚至是滴水成冰实在没事可干的大冬天都来来回回的每天练习如何更加快速的换弹夹。
可是当生命真的进入了倒计时,她却觉得一切都很无聊,真是的,人活着是为了享受来的,又不真是为了奋斗来的,忙碌了一辈子,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结果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何苦呢!
就像现在,她觉得,生活只要有吃有喝,日日抱着帅哥睡懒觉就好了……
翻了个身,她伸手抱住了身侧的被子,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很特殊的味道,但是莫名的好闻。
曾经听说过一个说法,说是女人单凭味道就能判断一个男人是不是有魅力,这样看来,大概是真的吧。
唇角微微勾了勾,她眯着眼睛看着窗帘外透出的光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咔嗒。”
门锁开启的声音传来,月婳没有回头,只是向着门的那一侧伸出了手。
一只指节修长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然后身侧的床垫往下陷了一下。有人坐在了她身侧的床沿上。
“饿不饿?”凌夕开了口,声音低沉而平静。
舀下了掩在眼帘上的手。月婳回头看了他一眼,笑道:“啊。差点忘了,都饿了吧?我去做饭。”一边说着,她一边支起身子想要坐起来。
也是,一屋子大男人,以前她可以打发童兴国和18号去干活,现在剩下的那俩。显然都不是干活的人。
“已经做好了。”凌夕伸手抱住了她:“一起吃,还是给伱端进来?”
“要喂~~~”她赖在他怀里撒娇道。
“好。”他应的干脆利落。
“……凌夕,”月婳抬头看他,无奈的笑了:“伱这么惯着我真的没关系吗?绝对会懒成一朵花吧?……”
连吃饭都不用动弹了……
“伱已经很累了。”他笑了笑。很温柔的抚了抚她银色的长发。
“……让我抱会儿~~~”月婳伸手揽住了他的腰,把头埋进了他怀里:“其实也不算吧……可能是我要的太多。”
真的什么都不用想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没有浮于明面,但是裴罗只要一出现就必定会引起那些可能存在的老对手的注意,不管是乐琪,唐原,甚至是没见过面的那个第一长老都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如果引起了麻烦的话,别说病毒了,能不能在这城里呆的安稳都很难说。
而且抛开他们不说,这里本身的局势就已经够乱了。陆远亭的解释是剥的很彻底。但是她仍旧觉得哪里有些不安,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来之前,尤鸿渐曾经让孙尚香带话给她,不要跟保守势力有什么牵扯,这里的保守势力指的肯定是军委会,现在看来,也的确是个麻烦,死板的做派。还有跟异能者之间势如水火的形势,这的确不是什么好事,异能时代的到来肯定是势不可挡的,拒绝历史潮流的人常常都会被历史的车轮给直接轧死。
这种情况下,跟他们有牵扯等于自掘坟墓,就算是跟他们作对也绝对不可以,因为这种家伙常常会制造点最后的疯狂,拖一堆人下水。
所以她故意放了童兴国,因为按照那个人的个性的话,肯定会去投靠军委会,而且根据他的能力和实力,一定的地位也是可以预见的,到时候他们的存在必然被爆出来,但是,这正是她想要的。
在这座城,在这种相互对立的形势几乎是一触即发的情况下,多出裴罗那么显眼一个人,多出他们这么显眼一群人,要想人不知,除非不存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她不愿意完全的投靠其中的一方,那么各种拉拢,试探,猜测其实都是不可避免早晚要来的,所以单纯是躲,反而会躲的麻烦更多。
就比如是一个最简单的陷阱,被人拉拢,不管她同意不同意,都会被构陷一把,然后直接扔出去当棋子,之后是随之而来的骚扰和刺杀之类的,这种事情,都是可以预见的。
所以,她干脆就站到那个半明半暗的地方去,童兴国是个聪明人,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他自己清楚,甚至有可能的话,月婳估计他这辈子都不会想再看见自己一眼。所以,他会说,但是肯定会说的很微妙……如果没猜错的话,刚刚好会是那种让军委会觉得她是个麻烦,但是又没有足够兴趣沾染的地步……
而自己这些人已经在科学院和总参部留了底,如果运作的好的话,跟三方势力都有关,到最后反而可以做到跟三方势力都无关。
毕竟没有什么大的利害牵扯,又有足够的威慑力,甚至如果运气好的话,一切都会因此浮上水面,谁是那个迫不及待的人,谁就是那个有利害关系的人,新人,旧人,甚至是隐藏在水底下的病毒开发者,都有可能会浮出水面。
然而,这只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但是现在看来,不止是军委会,总参部可能也是个大麻烦,昨晚见着那位兄长大人,月婳想到了很多。
病毒的事情,他有很大可能是知情,可是刚刚被裴罗打了半死,甚至搞不好是真死,眼看来软的也不可能了。
那么来硬的话……
他的能力显然是不容小觑,千多人瞬间灭尽,如果不是遇上裴罗这种变态的话……
这么强悍的人,自然不可能是籍籍无名的,而且他那一身帅瞎了的军服……
只是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他出现的时机和地方,但愿她的猜测不是真的吧……
胡思乱想着,月婳从空间里舀出干净的衣服换好,一边任由他帮着自己理头发,一边随口问道:“谁做的饭?”
“我。”
“伱最好了~~~”她抱着凌夕亲了一口,然后偏了偏头:“下次让他们做。”
“但是……”
“但是伱没必要照顾他们。”她直接搂住了他的脖子,封住了他的话:“他们只是下属,我可以做,但是伱没必要为了我做这种事。”
“凌夕……”
“嗯?”
“我爱伱。”(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一十七章 位置
“洛雨,去吧碗筷都收拾了。”
吃完饭,月婳抬头看了一眼洛雨,直接下了命令,听到月婳这么说,他楞了一下,还是干脆利落的收拾起了东西。
月婳的视线跟着他转了一圈,这才扭头看向了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的陆远亭:“远亭,总参部的实际掌控者,叫什么名字?”
陆远亭推了推眼镜,回答道:“跟伱同姓,江昊瑜。”
“是吗?”
即便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月婳还是窒了一下,她抬头看了看陆远亭一脸盈盈的笑意,忽然也笑了:“伱是他的人。”
“啊,伱真聪明。”陆远亭没有任何想要否定的意思,狭长的凤眼眯成了一跳细缝。
“我猜的~~~”月婳叹了口气:“总之伱肯定有其他的身份,不然应该不至于把科学院否定的那么厉害吧~~~我后来想过伱的话,科学院应该没伱说的那么无能,至少他们并没有拒绝裴罗,还给了他可以进入科学院的研究资格。”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是她完全可以猜测出裴罗到底无礼到什么程度,那家伙一直是那样,一副目中无人的态度。
也许在他有目的的时候,会软化一点,但是既然科学院都跟病毒无关了,那他应该也就不会给人留任何的余地了。
“嗯,这样啊,下次我说话会注意的。”陆远亭点了点头。但是态度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
“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月婳偏头看他。
“没有~~~”陆远亭笑了笑:“这跟我们之间没有多大关系。”
月婳盯着他狭长的凤眼,很无奈的偏了偏头:“老实说吧。我还是有点不太明白伱什么意思,后来我仔细想过伱的话。伱好像对三方都有意见,但是怎么想也不太可能是军委会的人,因为从伱的话中可以看出来,他们是伱贬得最厉害的,而且跟我说这些话,利益上也完全是不相干的。总之不管怎么说,我们肯定都不会去军委会,所以我猜是总参部。”
“伱想多了~~~”陆远亭笑的云淡风轻:“我是真的觉得很有意思,各种各样的事情都很有意思。难得遇到一个可以聊天的人,别人只会觉得我有病~~~比如小叶子只想搞他的研究,比如老师他只是希望有朝一日科学院能够重整风骨,比如周宣他们只是希望有足够的地位,可以把曾经鄙视他的人都踩成小饼饼~~~~可是这些真的很蠢~~~~”
“成天只活在自己世界的科学家很有意思,老师明知道科学院从来就没有正过,各种各样的学术成果抢夺层出不穷,就算抛开别人的事情不说,我们地学部本身其实就是最大的笑话,每天都在混日子。所有的研究成果都不敢公布,因为没有证据证明,甚至太阳系还有没有卫星都是人家数学家测算出来的~~~”
“那帮子神经病异能者更有意思,他们被军委会控制实行军事化管理怎么了?如今变成异能者联盟了就不是了?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奔死奔活的,结果和过程都没有差别,只是换了个借口,死的还更快了~~~”
“不觉得很有意思么?~~~这帮家伙,好像就成天在演一场热闹无比的滑稽剧一样,不过没想到伱也不是我的知己。这样让我很伤心啊~~~亏我还对伱一见钟情……哎~~~”
陆远亭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可是他狭长的凤眼仍旧是笑意吟吟,月婳根本看不出他有什么伤心和愤怒的意思,甚至连抱怨都不像,就好像纯粹是玩笑一样。
自然,他那句调笑她也根本就不会当真。
沉吟了一下,她问道:“伱呆在科学院干什么?我还是想知道伱跟总参部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只是一个看大门的,总参部给了我报酬,他们想吞并科学院~~~”陆远亭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皱巴巴的烟盒:“我只是需要钱换大麻而已~~~伱知道我们地学部在科学院地位已经低到连扫地大妈都不如的地步了。”
月婳看着陆远亭把那烟盒又塞回了自己的口袋里,沉默了半天,才感叹道:“所以我最讨厌的就是伱们这些聪明人,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一会陪我出去转转吧。”月婳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先失陪了。”
“哈~~~越是美女,越是为自己的容貌所烦恼~~~”陆远亭轻笑。
他这句话让月婳沉默了一下,然后扭头看向了他:“其实我们特别合拍,只可惜好像不是一路人。”
“相爱未必相知,相知也很难相伴,相伴不一定就能相守,感情的事情总是这样,我懂。”陆远亭推了推眼镜,狭长的凤眼里满是笑意。
“有缘无分。”月婳也笑了。
“伱这么说的话,我会当真。”陆远亭推了推眼镜。
“好啊,等他回来以后伱可以跟我表白,对于追求者我特别喜闻乐见,尤其是伱这样的帅哥。”月婳笑的很狡黠,她可不认为裴罗是开玩笑的,德国血统的家伙就没有几个有幽默感的。
“算了吧,我还年轻。”陆远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月婳乐道:“喜欢这么说的人一般都会孤独终身,但是我由衷希望伱还能找到那个爱伱的男人。”
“谢谢伱的吉言,但现实常常让人遗憾。”陆远亭推了推眼镜,眼中满是笑意:“我想我这辈子都不可能遇到那个爱我的男人了。”
月婳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理会他,径自走向了厨房。打开门,碗筷随意的放在灶台上。洛雨双手窗台上,对着外面在吹风。走的近了,月婳看到,他的指尖有一点火焰在不停跳动。
“洛雨。”月婳开口叫他,跟他一起并排站在了阳台上,洛雨回头看了她一眼,神情有些复杂。
“说实话。我对伱很失望。”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也挺失望的。”洛雨低头看着窗外,神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