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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方式就是……拿那个已经死去的人当出气筒,那个至今仍冰封在她空间中的男人。
提醒啊……可是,这种事,谁又能给足够的承诺呢?
良久,她只是长叹了一声:“第一长老大叔估计现在还在沾沾自喜胜券在握吧?真悲剧……彻头彻尾的跳梁小丑。”
这一次又被尤鸿渐悲剧了的人很多,她,第一长老,还有西疆的所有人。
只有灾难才能造就英雄,只有英雄才能登上神坛,可是哪里有那么多灾难啊?就算是有那么多灾难,你也难保上天就不会随着灾难一起降下另一个英雄抢你风头。
所以,只有自己制造灾难而已。
你以为咸阳城真是项羽烧的么?那只是刘邦的一面之词。
不要以为大家都说的事情就一定是对的,要知道真理永远都握在少数人手里。
不过真实是什么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借口就行了,所以,他可以无所顾忌的煽动矛盾,肆无忌惮的屠了小半个城的人。
当然,这也跟那些人自己的无知有关。
她很久以前就知道,一将功成万骨枯,走上了这条路,要么死,要么赢。
想要不被别人掌控,那就只能掌控别人。
没有对错,只有取舍。
其实这还不是最可笑的事情,可笑的事情很多,比如两国不断的打口水仗,制造交兵假象,转移国内矛盾,持续增加税收。
普通人只会以为是在给国家做贡献,他们以为紧紧裤腰带熬过这阵子就好了,结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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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 跳梁的神迹
“噗——”
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月婳的身体在空中翻飞,生生的飞了二十多米才停下来,但她仍旧坚持站着,不偏不倚的站在一座早已坍塌的楼房顶端,她的脚下是已经成了一片废墟的战场,银发在不断飘飞,衬着黑色的军服,英姿飒爽中,带出了一种悲壮的绝美。
“邪恶是不会战胜正义的!为了一己私利就把人民卷入战火的人不配领导这座城市!”
念力的作用把她的声音均匀的传了出去,她的声线本就很美,此刻更是牵动人心。
但是说实话,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话恶心的要死。
可是再恶心还是得说:“所有的生命都是值得尊重的!没有人可以为了自己的私欲践踏别人!越是在苦难的时代我们越是要团结起来……”
一反常态滔滔不绝的废话,她估计对面的第一长老徐庆成现在都快要疯了,没见他的脸色都已经变成金属的铁青色了吗?
上位者没几个信这个,现在他应该觉得她是个神经病吧?
可是他只能陪她演下去,念力作用之下,只是随便一下她自己就能飞出老远,看似惊心动魄的战场只是一个人的自说自话,自编自演。
“你真的是很能说啊……”阴测测的声音在另一端响了起来,没人发现也同时被念力传了好远。
“但是现在这种时代扯什么正义和尊重有意义吗?那只是你们小孩子的玩物而已~~~”
徐庆成冷笑:“你还是早点滚回去吃奶去吧!”
徐庆成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先前听到黎巫来挑战的时候,他还有些惊恐不安。毕竟传闻中,她是个阴晴不定只手翻天的女人,有人说她可以收取人的灵魂,有人说她可以让人无声无息的死掉。
可如今看来。不过尔尔。
身后一群看似狰狞恐怖的亡灵宠物只会傻傻的追着他跑,被挡一下,就能不知所措的楞半天。而且只要他攻击她,亡灵宠物们就会停下。
没有人的异能是不需要控制的,传言再离谱,她仍旧是充满了弱点。
收取人的灵魂他没看到,无声无息的死掉显然也不能,本来他就不认为一个小女孩能强到了什么地步去,事实果然不出他所料。
之所以一群人追捧。无非是因为长得很美吧?
是真的很美,就连他也差一点心动,不过红颜祸水,这种女人留着真的没什么好处。
除非她那一身异能不存在了,否则他绝不会接纳她。
他不是王。好色的男人都是失败者,先前是乐琪,后来是黎巫,愚蠢的男人都喜欢在女人堆里打转。
可他们不知道,只要赢了,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
一帮蠢材!
想到这里,徐庆成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他抬起了手,地上一辆破烂的汽车飞了起来:“哼。愚蠢的女人,像你这样家伙只会是失败者。”
他的表情有些骄傲:“反正你已经要死了,告诉你个秘密也无妨。”
“那个自称是王的男人!”徐庆成一字一顿的说道:“就连他也不是我的对手呢!”
是不是对手不知道,总之没打过,有人提过,但是王直接拒绝了。
听了这话。月婳有些无奈,她等了半天,等的就是这句,可是却半点高兴不起来,但是,她仍旧摆出了满脸的惊恐:“不可能!他明明是不可战胜的!”
“哼~~~”徐庆成冷笑,配合的相当的默契:“他算什么不可战胜!真正不可战胜的人,只有我!只有我才是不可战胜的!”
月婳摇头,一脸的不可置信,于此同时,那飘飞在半空中的汽车劈头盖脸的朝着她砸了过来。
她仓惶的躲避着,虽然满脸的惊恐但是动作仍旧优雅动人,那纤细的身姿仿佛飘飞的蝴蝶,又仿佛是深秋的落叶。
强势与脆弱,残酷与痛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暴行之下的柔弱少女,尤其让人心生怜悯。
这一刻,周围躲藏的所有人都看着她,他们感觉她好像跟他们成为了一体,跟他们一样的柔弱无力,饱受灾难、丧尸和异能者的践踏和折磨。
他们开始祈祷,祈祷她能够逃出生天。
“我不信,”她一边跑一边说,没有人发现她的中气足的简直有点过火:“我不信你这种恶魔会不可战胜!”
“不论经历多少波折,自由和正义都会流传下去,总有人会站在我这一边。”她说,仿佛一个殉教者。
“所以,我愿意以生命换取对你的惩罚!”
跑着跑着,她停了下来,无视越飞越近的金属铜柱,那是一根足有五十多公分粗的铜柱,在异能的作用下,一侧变得无比尖锐,巨大的铜柱带着浩大的声势朝着她直扑过来,这要是扎实了,绝对有死无生。
“我是黎巫。”她说,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我的生命就是为了守护!”
“今天,我愿意以生命换取对你的惩罚,以保证我子民的未来。”
她的声音徒然大了起来,仿佛突然传遍了整个空间:“我的子民,你们听到了吗?”
“请给与我回应,请借给我力量和勇气。”
带着点迷惑性质的声音传遍了四野,带来了周围嘈杂的声音。
“黎巫!黎巫!”
不知道是谁开了头,但十有**又是尤鸿渐的托。
“黎巫!黎巫!”
本来气氛就很诡异,有一个人起了头,跟着喊的人自然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整齐。
“黎巫!黎巫!”
到了最后好像整个西疆城都动了起来,弥天极地的声音,人们的狂热逐渐淹没了一切。
呐喊声中,神迹终于出现,光芒之中的少女缓缓的升上了天空,银色的长发在飘飞,好像要升到了天国一般。
先前飞过来的铜柱再不成威胁,它停留在半空,好像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抓住了一般。
看到这种场景,人们呐喊的声音更大了,气氛也更加的狂热。
然后,半空之中的少女伸出了手,轻轻的往下一压。
瞬间满场的寂静。
“谢谢大家!我感受到了!感受到了你们给我力量和勇气。”仿佛天籁般的声音传的很远,渗进了所有人的心底。
“邪恶者!”站在半空之中,她伸手一指徐庆成:“我代表我的人民给予你惩罚。”
漫天的雷霆开始凝聚,显然是凌夕在搞鬼。
徐庆成此刻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可是他完全无法动弹,只因为他现在全身都动弹不得,只能直直的站着。
打的正高兴的时候,后背只传来一阵刺痛,他就这样僵直在了原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月婳一个人继续演下去。
在他睚眦欲裂的表情中,月婳抬起了一只手指向了天空,满脸都是悲悯。
“天罚!”
她说,声音很轻。
“轰!——”
天空中一阵翻滚,随着她的声音,一道粗达十米以上的白色雷霆轰鸣而下,直直的轰在了徐庆成身上,巨大的震音仿佛上天的震怒,通天彻地,狠狠的撕碎了一切。
余波翻滚不休,甚至把方圆千米以内的土地都分解成了最细微的粒子,烟尘过后,只剩下一地的焦黑。
直到很久之后,人们眼里还是只有那淹没一切的白光和撼动心灵的震音。
然后,他们下意识的抬起了头,看向了半空之中的少女。
可是,此时的她看起来却是异样的羸弱和苍白,她的身体在颤抖,她的声音气若游丝。
“谢谢,谢谢大家,我,我做到了。”
然后,仿佛慢镜头一般,她从半空中缓缓的跌了下去。
“黎巫……黎巫……您不能死……”
有人哭爹喊娘的冲了上去。
“黎巫大人……黎巫大人……老天啊!……你开开眼吧……”
更多的人哭爹喊娘的冲了上去。
“黎巫大人……黎巫大人……”
所有人都哭爹喊娘的冲了上去,整个世界一片悲戚之声。
然后——
奇迹再一次发生。
月婳的身体在轻微的抖动,她的身体缓缓的颤动,然后她再一次升上了半空,身上甚至发出了耀目的光芒……(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七十七章 节操掉了(上)
“女神啊……”
身后传来一声诡异的轻叹,月婳的身体僵了一下,神经瞬间抽紧,她其实知道身后的人情绪不正常,不过好在他自己也在实验室里忙着折腾,可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事情再多也总有忙完的那天。
这不,折腾完别人,就轮到她自己被折腾了。
一双大手搂在了腰上,紧接着一只手又移了上来,军装下面的领带被抽了下去,领口的一颗扣子被解开,两根手指伸了进去轻轻抚摸着她的柔嫩的颈子和锁骨,他线条优美的下巴搁在了她的颈窝里,柔软而温暖的唇轻轻的在她耳边厮磨,带着撩人的气息。
月婳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有些紧张的把手按在裴罗的手上,虽然他的动作是很暧昧,但是她就是知道他情绪极端的不正常。
最大的证据就是,这个时候,他眼里丝毫不见炙热而是相当平静。
原本她以为过两天他就会忘了,自己就会好点,可是结果还是这样一副样子,感觉还更加的危险了。
“哈~~~你在想什么呢?”开口的人是裴罗:“这么紧张。”
“……我,”顿了一下,月婳语无伦次的回道:“我想去洗澡。”
“嗯。”
身后的人回答,然后松开了她,就在月婳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忽然转到了她前面,一把把她按在了床上,然后整个人都爬了上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你干什么?”
“不是要去洗澡吗?”异色的双眸看着她,平静的看不出来是什么情绪:“还是说,你又改变主意了?”
一边说,他的手一边伸到了她的腰间。把腰带给解了下来,然后手又伸了上去,一颗一颗的解开她衣服上的纽扣。动作前所未有的慢。
“裴罗……”终于忍受不了这种让人窒息的气氛,月婳开了口:“有什么话你直说好吗?”
“哈~~~”抬头看了她一眼,他手上的动作丝毫也没有停:“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如果你那么想听我重复的话……”
他顿了一下,道:“那我就重复一遍吧。”
“你说过,以后会一直陪着我。直到死亡。”裴罗的神情有些嘲讽:“可你很明显是在骗我。”
“……你不能这么偷换概念!”月婳想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按了回去,她只能任由他一点点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只有这件事,咱们再商量好不好,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为什么不好?”裴罗异色的眸子看着她。
“……因为,”因为了半天她也没有因为出来什么。到最后只是来了句:“这样很……很没道德。”
“哈?”裴罗的表情更加的嘲讽了:“你的借口可以更好一点吗?什么是道德?而且……你现在还有多少道德?”
“……不要嘲讽的这么直接,”月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吧,我没道德,也没下限,时至今日,我已经变成了跟你一样的混蛋。可是……”
“靠!这还是两码事好不好?